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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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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什么,跟本王走吧。”秦王回头看了年修齐一眼,挑眉道。

年修齐跟在秦王身边,刚才的惶恐无助尽数褪去,另一件迫在眉睫之事又浮了上来。他拉着秦王的衣袖,急道:“殿下,小生有事要告诉殿下!”

秦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才离开几刻钟,能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年修齐神色凝重,三言两语地将他身中奇毒之事和李家要挟他偷证据的事都告诉了秦王。

秦王听着,神色有些怔怔的。年修齐说完不见秦王答腔,摇了摇他的袖子唤道:“秦王殿下,您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秦王似才回神一般:“啊,没事,没事。”他习惯了听人十分话只说七分,另外三分要靠猜的交往方式,乍一遇到这么竹筒倒豆子似的坦诚,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这么说来,你之前是替李家和太子办事?”秦王皱眉看着年修齐。

年修齐也知道这段旧事有些麻烦,赔着小心道:“殿下,小生早不记得那些事了,以后惟殿下马首是瞻,殿下一定要相信小生啊。”

他都这样了,秦王再无怀疑他的道理,只是略一沉吟,道:“只是你身上的毒,却是棘手。”

年修齐一听,心底压抑的恐惧害怕一下子涌了上来,眼睛也不由得湿了。他恳祈地看着秦王道:“小生好害怕,殿下一定要救小生啊!小生还未向秦王殿下尽犬马之劳。”他说着扑进秦王怀里,哭道:“小生还想作官,呜呜呜——”

秦王无奈地搂着他拍了拍。美人在怀梨花带雨,实是人生一大风流乐事。只是你能不加最后那一句么?你好歹也是一国的皇子,是有多想当官啊?

秦王拉扯着哭得眼睛红红的年修齐慢慢往前走,年修齐哭了一场,把那些负面情绪宣泄了一番,此时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睛有些肿肿热热的感觉,想来哭成了一双桃子眼,年修齐不想此时见到外人,想了想开口道:“秦王殿下,我们要去哪里?”

秦王道:“皇上在偏殿设宴,秀棋也在被邀之列。”

那便是毫无逃脱的可能了。年修齐不由得有些讪讪地,捂着眼睛道:“我的眼睛一定哭得很明显,这怎么见人啊——”

秦王喜他这副娇憨模样,拂开他的手笑道:“越用手碰越明显。等会儿我着人送些冰块上来给你冰敷一下,断不会影响秀棋公子的形象。”

“殿下刚才说了什么?”年修齐猛地眯起眼睛,嘿嘿笑着看向秦王。

秦王一怔:“本王说了什么?”

“殿下说了‘我’。”年修齐道。

“没有,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殿下说了‘我’!殿下心里对小生,已是另眼相看了!”

秦王一把推开他凑近的娇美脸蛋:“你喝多了。”

年修齐百折不挠地继续凑上来:“殿下不要不承认!能得到殿下的认可,小生很开心!”

秦王额头青筋浮现,一伸手捏住他娇俏的下巴:“你再这么往本王跟前凑,本王就要——亲你了!”

啪地一声,是脚下踩断树枝的声音。这一声过后突然万籁俱寂一般,两人的眼角余光处出现一个人影。

秦王和年修齐一齐转头看去,有些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从未料想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吕东洪正站在不远处,一张英俊的脸孔阴沉如水地看着他二人。

“光天化日,打情骂俏,成何体统!”吕东洪愤然出声,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灼灼地注视着还在秦王怀里的年修齐,“程、秀、棋!你骗得本将军好苦!”

年修齐还不及反应,秦王先火上浇油地将他又揽紧了一些,怡然地看向吕东洪。

吕东洪望着年修齐那纤腰上的一双大手,双眼似要冒出火来。

年修齐僵立当场。这种气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一种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错觉?

这边还没僵持出一个结果来,不远处突然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吕将军何必如此脚步匆忙。看到太子殿下也视若不见,未免太不知礼数了。”

傅紫维一边说着,一边引着一个人缓步行来。

太子殿下?年修齐心里一跳。

傅紫维和那同行的太子殿下显然也看到了这边的景象,两人慢慢地停了脚步,站立在不远处。

年修齐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一二三四,甚好,四个奸夫全到齐了。

☆、宫廷风波(王)

这气氛太过诡异,一时之间竟是面面相觑,无人开口。最后是傅紫维先打破了尴尬,笑了两声道:“宴会就要开始了,人却没有到齐。虽然皇上说了是家宴,不用拘礼,但也不可太过失了礼数。既然在此相遇,就不要再四处闲逛,快快赶去赴宴是正经。”

他搭了一个台阶却无人顺坡下,因此他话音一落就又陷入了冷场。

傅紫维的笑意僵在脸上,看向几个人的眼神都不善起来。

年修齐打了一个激灵,忙道:“傅大人说得对。再不去赶宴,落了皇上的面子,皇上定会生气。”

秦王听他开口,马上柔和了脸色,扭过脸笑意盈盈地看向怀中佳人:“既然秀棋如此说,本王自然不能拂了秀棋之意。”

瞎扯什么,你拂不拂我的意也得去吃皇上那顿饭。年修齐在心里暗自腹诽,面上却还是赔着笑脸。

吕东洪看了一眼秦王揽着年修齐的手冷哼一声:“秦王殿下,秀棋公子乃是一国质子,殿下这样对他未免太过轻佻。还请殿下自重。”

秦王一笑道:“只怕吕将军想要不自重,也没有那个机会。”

“你!”吕东洪瞪着这个从小到大的冤家对头,突然又一笑,一振衣袖道:“本将军不与你作口舌之争。总之今日宴会过后,程秀棋要跟本将军走。”

“为什么?”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地开口问道。一个是年修齐,他转头望了一圈,另一个开口询问的竟然是太子殿下。还一脸蛮横地揽着他的秦王反倒不关心一下,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姿态,真是岂有此理了。

太子温和地向年修齐笑了笑,又向吕东洪道:“吕将军,本宫与秀棋多日未见,本待宴会后留秀棋与本宫作伴。缘何将军要——”

吕东洪一笑,对太子倒是和气,一拱手道:“太子殿下,这便要问过皇上了。这是皇上的旨意,末将不过奉旨而为。末将军务繁忙,对此也甚是无奈。”

年修齐眼睛往秦王瞅了又瞅,使了一个又一个的眼色,指望这个家伙能出声解个围。他既不想跟太子作伴,也不想跟吕东洪走啊。

秦王却不为所动,对吕东洪和太子二人的对话不置可否,揽着年修齐往前走去:“走吧。”

年修齐恨不能踩他一脚。这个自大狂,除了会占他便宜,还会干什么?!别人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他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身为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却如此地靠不住,要人如何放心跟他?

吕东洪与秦王相视一眼,空中燃起看不见的电光石火。他也不再争辩什么,向太子和傅紫维告了辞,便自己一人离开。

太子却唤了年修齐一声:“秀棋。”这一声当真是温柔似水,婉转惆怅。

年修齐心里一个激灵。这怎么看也不像正常的男男关系啊?那个张公公到底靠不靠谱,秀棋质子和太子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过去吗?

秦王自顾自往前走,年修齐却不能无礼地对别人视而不见。虽然未见面时他对太子的政治印象并不好,但是真人到了眼前,尤其太子还对他很是友好,年修齐是无论如何做不出失礼的举动的,那有违君子之风,圣人教诲。更何况这是秦王的政敌,他怎么能不会一会?

因此他挣开秦王的揽抱,转向太子行了一礼,回道:“小生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立于他面前七八步远的地方,一身银白锦衣,上绣火红云纹,长身玉立,清雅如竹。与一身淡青长袍的傅紫维立于一处,实是各有千秋,相得益彰,都是出落得人中龙凤之辈。

太子打量着他,迟疑地道:“本宫听闻秀棋落水失忆,难道至今仍未记起旧事?”

年修齐摇了摇头。太子略微失落地道:“那秀棋也不记得与本宫的旧日相交?”

这一次不待年修齐出声,秦王终于开了金口:“皇兄不用费神了。旧事若尽是不快,忘记反是美事,秀棋如今就比从前快活十分。既是如此,又何必强求过去?”

太子向着自己这个二弟温和一笑:“若没了过去,又如何称得上是同一人呢?以前谁对他好,谁欺负过他,他全不记得,万一反将仇人当作恩人,岂非不美?这样对秀棋而言,也太不公平了。”

秦王道:“此事不劳皇兄费心,本王自会照拂秀棋。”

年修齐忙连连点头。

太子不以为意,笑着向年修齐道:“秀棋且须记得,本宫与秀棋乃是至交好友,断不会容许任何人欺瞒于秀棋。”

年修齐心里不以为意,表面上也只能点头应是。

秦王刚才得知程秀棋失忆之前是与太子一党同流合污的,谁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没有什么猫腻。他可以不将吕东洪放在眼里,对太子这个大敌却不能不防。于公于私,都不能让他把程秀棋拉回去。

秦王冷淡一笑道:“皇兄事务繁忙,此等小事臣弟自会处理周全——”

两兄弟针锋对麦芒,年修齐有些为难之际,却只一声轻呼。只见站在太子身旁的傅紫维突然倒了下去,握着脚腕皱紧眉头。

年修齐心里一惊,忙冲过去道:“傅公子,你怎么了?”

太子和秦王也看向傅紫维,碍于身份却并不像年修齐那样扑到傅紫维脚边拉他的脚腕。

傅紫维艰难道:“不知道是什么毒虫,从我的脚腕上爬了过去。有点疼——”他一边说一边嘶嘶地吸着气,看得年修齐感同身受地替他疼起来。

年修齐小心地拉开他的衣衫,将他的脚腕露了出来。上面有些微的青紫,看上去倒也不是很严重。只是看傅紫维疼得厉害,他也担心是什么厉害的毒虫。

“这怎么办?”年修齐扭头看向秦王,求助地道。

不待秦王和太子说什么,傅紫维将一条手臂无力地搭上年修齐的肩膀。

“这是皇宫,想来不会有什么剧毒之物。只是此处终是偏僻,我们还是不要在此久留了。劳烦秀棋扶我一把,我们先离开此地,再招御医诊治即可。”

年修齐连连点头,自然热心地把傅紫维扶了起来。傅紫维连连呼着痛,让年修齐连同太子和秦王告别的功夫都没有,小心地半搂半扶着傅紫维往灯火通明之处走去。

秦王和太子落在后头,此时已无外人,早就相看两相厌的两兄弟连装也懒得装了。

秦王道:“秀棋不是你能打主意的,本王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太子笑道:“本宫倒不知道,我的弟弟何时动了真心了?就不怕亏个血本无归?”

秦王也笑道:“多谢皇兄提醒。皇兄贵为东宫太子,自然更要小心——哦,我忘了,皇兄已经在秀棋手上吃了个大亏,这原是皇兄的经验之谈哪。皇兄还要强作无事,与秀棋虚与委蛇,真是为难皇兄了。”

太子嘴角扯了扯:“你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阴险无情心机深沉。我与秀棋是至交,岂是你这种人能够理解的。”

秦王冷笑道:“你光明磊落,又是谁耍那些小把戏刻意拉笼紫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否紫维待人和善,让你以为有可乘之机?愚蠢。”

太子也淡淡道:“那又如何?你若以为紫维和他傅家全心臣服于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良禽尚懂得择木而栖。愚蠢的是你。”

秦王冷声道:“你无知。”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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