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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厉风比她更快,抱住她,捏着她的下巴,阴骘的眼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你的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我说过的话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吗?我最后一次重复:我雷厉风不离婚!死都不离婚!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想从我身边逃开除非我死!”
再也承受不住心的煎熬,江若岩嘤咛一声扑入雷厉风怀抱,紧紧抱住他。
他没有同意,太好了!太好了!
她好怕他会答应,好怕他真的去找李菁华。
叹一口气,雷厉风环住她腰,轻吻她发顶,埋怨,“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宁愿把我拱手让给别的女人?女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攀龙附凤的无耻之徒?卖妻求荣的混蛋?”
“我只是不想你出事……那个什么司令的看起来好凶,又打你又威胁你不能回部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江若岩泣不成声。
“所以你就伟大到连老公也肯让?你还真大方!”雷厉风讥诮。
江若岩争相辩驳两句,一名士兵敲了两声门进来,敬了个礼,“雷队长,副司令说时间到了,请你们出去。”
“知道了,你先过去,我们还有两句话要说。”雷厉风打发走了士兵,轻吻了江若岩额头一下,柔声说:“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一切交给我,相信我!”
江若岩乖顺地点点头,见他要走,从背后抱住他腰,“我跟你一起去!我不会再抛下你,你也不准抛下我,我们祸福与共!”
唉——这丫头!还能让他说什么?
“雷厉风你考虑好了吗?”李定邦看到他们两人手挽着手一脸幸福地走出来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很清楚雷厉风的不屈不挠的个性,这也是他欣赏他的原因之一,但是一旦拿来和他对抗他就无法接受了。
江若岩拍了拍雷厉风的手,示意他放开,然后大大方方地走到李定邦跟前,鞠了一躬,“对不起,我没能做到答应您的事。但是我还是很敬佩您,您肯为您的女儿做这么多真的让我很羡慕,您是一个伟大的父亲。请您原谅我的自私,因为爱是不能让的。况且,我们已经结婚了。请您回去吧!”
李定邦不接受失败,厉声道:“少拿这些来糊弄我!结了婚那就给我离婚!总之雷厉风非娶我女儿不可!这事没得商量!小姑娘你如果喜欢当兵的我可以再另外给你找一个,保证比雷厉风更帅、更好,怎么样?”
“老首长你这是说什么话?”雷厉风嘴角狠狠地抽了两下。
李定邦见谈不拢,不想再浪费无谓的功夫,吩咐手下将雷厉风绑上车。反正已经丢人了,那就索性丢到底,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民政局也有他的人,到时候打声招呼就行了。
总不能让女儿整天以泪洗面,昨天早上女儿回到家连班也不去上,回到房间就哭,问她怎么回事支支吾吾不肯说。最后还是妻子旁敲侧击套出来原因,他一听就怒不可遏,当时就要找雷厉风算账,被女儿拉住了。可怜他的宝贝女儿昨天哭了整整一天一夜,今天一早起来就不见踪影。他从儿子口中知道雷厉风要结婚的消息,想也不想决定先阻止婚礼再说,不想女儿早他一步。真不愧是他李定邦的女儿,敢爱敢恨,绝不拖泥带水。
李定邦的几名手下见将军使出蛮招,纷纷替雷厉风说情。无奈李定邦是铁了心要为女儿抢丈夫,狠狠训斥手下临阵倒戈。校官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有希望雷厉风自求多福。
雷厉风只当是老首长要绑他回军营,并未多想,因而没有反抗,伸手任由士兵捆绑。
江若岩不明白李定邦的意图,以为他要害雷厉风,吓的惊叫一声跟捆绑雷厉风的士兵动起手来。士兵们见她穿着美美的婚纱,又是雷厉风的新娘子,也不敢跟她动手,反而让她占了上风。
“你们不准伤害我老公!走开!走开!”江若岩脱下高跟鞋向士兵扔去,不想被士兵躲过了,反而砸到站在士兵后面的李定邦。李定邦一时躲闪不及,被砸中额头,起了个大包。
士兵们一见司令出事了,顾不得江若岩身份,纷纷围过来要捉她。雷厉风见状顾不得许多,挣开手上的绳索,护卫在江若岩前面。
“你们干什么仗势欺人?太过分了!放开我儿媳妇!”雷母和雷父再也站不住了,大声闹起来。其他人见状也群情激愤,和控制他们的士兵发生冲突。只有何恋恋和薛莲忌惮江中恒,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掩着嘴偷笑,等着看好戏。
47 岳父对对碰
冲突逐步恶化,眼看一场纷乱即将开始。江中恒按兵不动,没有策动手下的保镖闹事。刚才两名保镖的遭遇吓坏了他,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会得罪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的,因为这些人只要随便动动脚指头都能让他坠入地狱永不超生。
平民百姓心不齐,志不坚,被一名军官威吓了几句就像散沙一样溃散,只有雷父、雷母不畏强权坚持斗争。
八月份的阳光异常毒辣,又是正午,身子虚弱的江似玉那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和惊吓,眼前一黑,竟晕在了张世峻怀里。
“似玉!似玉!你怎么了?”张世峻吓的不知如何是好,抱着昏迷的妻子喊叫。
江中恒和薛莲也忧心忡忡护卫着张世峻要冲出去送女儿到医院,无奈士兵态度强硬,坚决不肯放行。
江中恒这辈子还没这么窝囊过,做惯了土皇帝的他虽然也攀附巴结过高官,但是都是客气地交际往来,像这种不被人当回事的对待还是第一次。虽然心里多少有些惧怕,有钱人不管多有钱,就算是世界首富,见了当官的还是得照样低头。但是,当着所有亲戚朋友、亲家的面,他的尊严和面子占了上风,何况女儿病重。
江中恒把心一横,召来分布在周围不敢轻举妄动的保镖们,和正规军对峙起来。
“奶奶滴,老子管你什么司令还是将军,敢来老子的地盘抢老子的女婿,当老子是死的吗?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当老子好欺负呢?给我上!”江中恒推开两名格住他的士兵,率领身后的保镖往李定邦方向冲过来。
李定邦捂着头哈哈大笑,指着江中恒狂言道:“好!我李定邦纵横沙场四十年还从来未遇过敌手,今天倒要看看你这个土把式有什么能耐?”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江中恒受够了他的气,从秘书手里拿过沉甸甸的密码箱,打开,一沓沓崭新的人民币在太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他随手拿出一打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喊:“你们谁擒住了这个狗屁司令这里的钱就都是他的,另外还有五百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江中恒别的不多,就是钱多的。就不信拿钱砸不死这个嚣张跋扈的司令。
“哈哈——土把式就是土把式!你这一招对付老蒋的国民党还行,要想对付新时代的解放军可就用错了方法了。让我来教你怎么指挥,一小队控制左面!二小队对付保镖,三小队给我捉住这个土财主!”李定邦第一次跟这种自不量力的土财主打交道,被他滑稽的举动逗笑。
“是!”一声令下,侦察营整装集合完毕,准备执行命令。
该死!雷厉风呼啸一声,静观其变的特战队员全部拦截在江中恒前面。自己跑到李定邦面前,立正,敬礼,“老首长,我们的军队是用来对付外国侵略者的,而不是用来解决私人恩怨,镇压百姓的。我岳父他们是粗人,不会说话,冲撞了您我代他向您道歉。请您收回成命,放了这些无辜的人!”
“是呀,司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最近就要进晋级了,还是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万一被媒体知道了拿来乱写一通,或是被人发到网上,到时候我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跟这种土包子计较岂不自掉身价?我看还是算了吧!”一名大校叫停了侦察营,规劝李定邦。
李定邦也是一时在气头上,转念一想,他们说的话也对,遂撤了命令。但是对江中恒的不敬非常不满,要他过来道歉。
雷厉风只好主动做和事老,去劝说江中恒。
江中恒本就怒不可遏,如今见女婿竟帮着外人来欺负他更是气得眉毛都绿了,火大地指着雷厉风,“都是你小子做的好事!现在想通了是不是?想投靠有权有势的司令岳父了?”
“岳父,请您先不要冲动!就凭您这些乌合之众是打不过训练有素的侦查营的,这里的事我来解决,还是先带大姐去医院吧!”雷厉风看了李定邦一眼,得到对方颔首之后对齐恒打了个手势,要他陪他们一起去。
江中恒跟着雷厉风到李定邦面前虚晃了一下,含含糊糊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就走。
“站住!我要你走了吗?”
雷厉风的这声岳父无疑再次表明了自己的选择,李定邦被连番冒犯,如今江中恒道歉敷衍了事,激起他心头无明业火,叫住江中恒。
江中恒冷眉一横,挺了挺胸,“你又怎地?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小老百姓吗?那好啊!你开枪毙了我吧!反正老子受你这窝囊气也受够了!来呀!来呀!”
正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这样一来李定邦倒不知拿他如何是好了。他不是他的手下,自然不能以部队的规矩管束,更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怎么样,免得落人口舌。
江中恒越加猖狂起来,啐了一口,“跟小老百姓横什么横!有本事去钓鱼岛打小日本啊!”
这不说还好,一说正戳到李定邦痛处。他是个主战派,一直跟上面建议要狠狠教训敢犯我天威的其他诸国,无奈上面秉持不先使用武力的原则,坚决予以否决,让他心生烦郁。
“我没本事你去打呀!那你拿钱砸死那帮混蛋啊!去呀!”
江中恒同样被他吼得哑口无言,顿了半晌,点点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行!我还告诉你,老子别的不多就是钱多,保不齐哪天真的雇上一批雇佣兵去挑了小日本的东京首相府和那什么靖国神社,把我们南京大屠杀死难者的灵位摆在那里让他们全国参拜!”
在场的人都被他们严重跑题弄得哭笑不得。李定邦发现跟江中恒谈话就是个错误,板着脸回归主题,指挥人将雷厉风绑上车。
江中恒算是跟李定邦杠上了,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跟捆绑女婿的士兵拉扯,士兵稍有碰到他他就大声呼喊“当兵的欺负人了!”。士兵们见他撒泼使刁反而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雷厉风暗中对岳父竖起了大拇指,江中恒对他挤了一下眼。
李定邦受不了他们挤眉弄眼,吩咐把江中恒强行拉开,江中恒故技重施不奏效,于是冲江若岩眨了眨眼。江若岩会意,学着爸爸刚才的样子大吵大闹,就是不让人带走雷厉风。
李定邦不耐烦,示意将他们父女一起带走。
“慢着!”就在他们被强行拉上车的时候,一个男声喝止住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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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他被设计了
所有人的眼光都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你是谁?敢来挡我?”李定邦斜睨着文质彬彬不具备任何威胁感的男人。八月的天还穿西装打领带,戴着金边眼镜,抱着手提电脑,一看就是个小白领。胆子倒不小,面对一队士兵气定神闲,眼神澄明。
“石于阗,惊天律师事务所律师。”石于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我不想拦您,但是有点东西想请您过目,等您看过之后再带走他们也不迟。”
“石部长是你什么人?”李定邦在儿子口中听过石于阗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