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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谈的!他要是担心我的话也不会一声不响就跑出去?我们的事你别管了!”这个姐夫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还来操心她的?江若岩听到手机响了,看都不看就直接关机。这个时候才打电话来太晚了!
张世峻怎么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意,苦笑一声,“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些文件要处理,先上楼了。似玉,别聊的太晚,早点睡。”江似玉低着头,在他苦涩的眸光里点点头。
“管家,还有东西吃吗?我饿了。”江若岩怕极了大姐那惊怯怯的表情,转移注意力。
听到妹妹八点多了还没吃晚饭江似玉跟着管家都厨房里张罗。
“姐,你会做菜了吗?”不是她看不起大姐,而是从小到大爸爸和大妈都视她如掌上明珠,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连学校的体育课都舍不得让她上。结了婚,姐夫又是标准妻奴一个,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她就是标准的少奶奶命,哪用得着下厨房?
江似玉怯怯地摇摇头,她虽然不会做菜但喜欢待在厨房和管家讨论菜色,大概是因为厨房比较有烟火气吧?她不想当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
吃饭完,姐妹俩第一次促膝长谈,不过多半是江若岩在说,江似玉半天才说上一句。
“你不回去没关系吗?妹夫他……会找你的……”他可是很可怕的人,江似玉对雷厉风的印象称不上坏,但绝对和好也不沾边,那样英武不凡的脸总叫她害怕。
“管他去死!”江若岩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迟疑起来。他会回家吧?回到家里看到她不在会是什么表情?会找她吗?
以前就算她整夜不归也没有人在乎,更没有人找她,从十四岁到北京来上学,后来到美国念书,她就是一个人,放学回到家看到的也只有保姆和司机而已。
习惯早睡的大姐倚在枕头上睡着了,江若岩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薄毯,起身拉上窗帘,凌晨的夜空被城市的灯火照耀的通明,不见晨星,连月亮也躲到云层里睡了。
整个家里只有她毫无睡意,悄悄起身,汲着拖鞋下楼,想喝杯酒帮助睡眠。却听到一阵阵急切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还来敲门?莫不是坏人?江若岩蹑手蹑脚走向猫眼,想看清来人,不想猫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看到一片模糊的白色。白色?今天看到的什么东西是白色的呢?她直觉曾经看过,却想不起来。
再敲就要把大姐吵醒了。不管了,从健身室找来一根棒球棍,她轻轻地开了一条门缝,举高球棍卯足了力气就往进来的人身上砸去。她动作快哪知来人反应更快,往后一撤身子,再一抓就抓住了球棍。
江若岩眼看坏人就要闯进来了,放开球棍,抬起练了十年跆拳道的右脚往来人小腹踢去。那白色身影一晃,闪过。
“江若岩你是要谋杀亲夫吗?”一个慵懒的男音响起。
61 疯狂的盗贼
雷厉风?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修长身影倚门抱胸好正闲暇地看着她,江若岩迟钝地想到猫眼里看到模糊的白色,原来是他。
“你来做什么?不是不管我了吗?还跑到这来干什么?三更半夜的装鬼吓人啊?”一连四个问句个个不善,但是脸上的笑意遮也遮不住。
“我来逮捕逃妻回家!”雷厉风鹰眼半眯,语调哑哑地透出一丝危险的味道。
他来做什么?问得好!
当他为了哄她高兴特意跑到商场买了一条珍珠项链,只因为她昨天浓情的时候提了一句珍珠。又想到一条项链不够分量,于是把政委提到的那些化妆品、衣服、鞋子都买了一套,准备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可怜他一个大男人第一次逛女性专柜,硬着头皮在一群女人的注视下拎着大包小包的女性服饰在商场来回走了七八趟。
结果回到家不见了妻子,门开着,人不见了,打电话又关机,他当时快吓掉了半条命。看到车库里她的车不在才稍稍放心,随即又想到她正生着气,怕她开车出问题,于是立刻上车去追。
在她原来的别墅里没有找到人,他慌了,生平第二次体会到害怕的感觉。那种强烈的恐惧和担心像洪水般袭来,撞击着他不安的心,连打自己两巴掌的心都有。拉着林森把她常去的酒吧、饭店、游戏厅、俱乐部挨个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人。
“真的找遍了吗?你再想想!”找了大半夜,越找心越慌,他快被自己的担心给淹死了。
“真的都找遍了。二小姐常去的地方都找了。队长你不用担心,二小姐会照顾自己的。”
“我怎么能不担心?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连晚饭都没吃,又开着车……”他失控地对着林森吼,就在人来人往的酒吧街。
林森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他跟在他手下当了五年兵从来没有见过队长发火,他总是一副什么事情都在掌握中气定神闲的样子。挠着后脑勺努力想,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还有一个地方,不过她很少去。
几乎是不抱希望地敲门,没想到还被当成贼打了。
“不管你?不管你我为了让你开心跑去买了一大堆衣服、首饰?不管你我大半夜不睡觉跑遍了半个北京找你?”雷厉风一把抱起她就往门外走。
“雷厉风你干嘛啦?放我下来!”江若岩尖叫着捶打他胸膛。
楼下的动静惊醒了楼上熟睡的人,张世峻和江似玉披着睡袍下来,看到雷厉风的蛮横和江若岩的挣扎。
“他……不会打小岩吧?世……世峻你快去救救小岩!”江似玉吓得瑟瑟发抖,被丈夫抱在怀里犹不自知。
“似玉别怕,有我在!”张世峻哪有心情顾妻妹,乐得享受娇妻在怀的美妙感觉,大掌情不自禁在她纤背上游移。江似玉惊愕地抬起眼,往外撤了撤身子,往楼下跑去。
她就那么急着逃走吗?张世峻凄然一笑,跟着下楼。
“带你回家!以后你只能住我们的家!”雷厉风霸道地将她抱进车里,关上车门。
自动自发挪到后座上的林森快要被后面堆积如山的礼盒、包装淹没了,见江若岩上车咧嘴一笑,打了个招呼。
“阿森?是你带他来的?”江若岩还在纳闷雷厉风怎么会找到这里的,原来是阿森做的好事。“汉奸!狗腿!”
“小姐,是队长逼我说的。嘿嘿!”林森一张口又是那口亮白的牙。
江若岩懒得跟他说,看到无法忽视的礼盒、包装,随手拿了个长方形的小盒子打开来,一条半面珍珠项坠的铂金项链出现在她面前。她脸一红,想到昨晚无意识的呢喃,难为他记得,她都快忘了。
这男人总是让人恨不起来。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搅你们。小岩还是回去住吧!”雷厉风匆匆跟追出来的江似玉和张世峻打了声招呼,酷酷地打开林森那边的车门,从皮夹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下车!”
嘎——林森有点不在状况中,不过习惯了听从命令,仍是照着队长的指示下了车,被动地接过两张百元大钞。
“我和小岩还有事谈,你自己打车回去吧!”雷厉风说完就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离去,丢下犹自盯着钱发呆的林森。
什么情况?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他被人甩了,而且是在郊区的别墅区,很难叫到车的凌晨两点。
这就是传说中的卸磨杀驴吗?
(森哥,你的比喻有点问题哦,把自己比喻成驴的还真不多见!要多读书呀!)
张世峻将自己的睡袍披在妻子身上,尴尬地咳了两声,双肩剧烈抖动努力掩饰笑意,对林森说:“要不你就在这里住一晚,或者开若岩的车回去。”
“那好吧!谢谢!”林森黝黑的脸上布满红潮,接过管家送过来钥匙开了江若岩的车离去。
“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我怕小岩会吃亏。”江似玉忧心忡忡。
“不用,这是他们相处的方式,看得出来雷上校很疼小岩的,你不用担心了。时候不早了,上去睡吧!”张世峻要拉妻子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可是……”她还是不放心,那样算是疼吗?她不懂。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我改天带你去拜访他们。”张世峻收回手。
“嗯。”江似玉听话地上楼接着睡,仍是避他远远的。
62 雨过天又晴
江若岩就没那么好命了,一路上雷厉风也不跟她说话,冷着一张酷脸专心开车。
“这些都是给我买的?”
“现在不是了,既然有人不稀罕,那留着它们有什么意义?不如拿去捐给山区的贫困人家。”雷厉风终于赏脸跟她说话了,可是那语气冷到比南极的千年冰山还冷上几十度。
“你敢!这都是我的!”江若岩像护宝贝似地抱着手中的首饰盒,赧然笑了笑,“那我以为你不理我走掉了嘛!所以一生气就……嘿嘿!不要生气了嘛!是我不好,老公——”
这一声娇嗲甜腻的轻唤把雷厉风的魂都唤掉了,哪还有什么气。看到她安然无恙还有精力跟他对打,他终于放下担了一整晚的心。虽然如此也不能太轻易放过她,板着脸,“我问你我们的《婚前协议》第六条是什么?”
第六条?江若岩骨碌碌的大眼转了两圈,摇摇头。她哪记得那些无聊的条条框框,签字的时候也是被他使手段哄着签的。
“婚后,两人如果发生争执、争吵,必须当天解决,第二天不能记恨对方,不能不理对方。”
“对!就是这个!老公你记性真好!”江若岩狗腿地撒娇。
雷厉风抿唇,腾出一只手来敲了她头一记,“回去给我把协议背下来,明天检查!”
“不是吧?”江若岩呻吟,这家人不愧是知识分子出身,动不动就来个检查。
“不想背?那好,写一千字的检讨。还有上次那那篇记得一起交给我,我记得某人说过要独立完成的。”雷厉风不打算让她轻易过关。
“我背!我背还不行吗?”江若岩嘟嘴,忽然有了睡意,打了个哈欠,将身子往雷厉风身上靠去。
“小姐我在开车!”雷厉风虽然如是说,却没有将她身子移开,放柔开车的动作。
到了家,小心翼翼将她抱上楼,轻轻地为她换上舒服的睡衣,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听着她清浅匀称的呼吸,他舒了一口气,眷恋地从光洁的额头吻到扇动蝶翼般长睫的眼、挺翘的小鼻子、比玫瑰更香甜的菱唇。
这个家有了她才是家,没有她,他连一分钟都呆不下去。强撤回身子,他侧躺着一眼不眨凝视她,生怕一不留神她就不见了。
没良心的丫头睡得真香,无意识的娇软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手臂环上他腰,长腿横在他身上,点着了他的火焰。咬着牙掰开她箍紧的手臂,雷厉风下床洗了个冷水澡,又回到床上,将她的手臂和腿放到原先霸占不放的位置,搂着她的身子,睁大眼看天花板,可怜他今晚注定要彻底失眠了。
下午两点,做完运动、吃完午餐又躺回床上的雷厉风看到怀中睡美人儿扇子般的睫毛缓缓翕动,薄唇微微一扬,低头吻住肖想了一整夜的红唇。
喘息着结束热辣辣的长吻,江若岩睁开迷离的水眸,甜甜一笑。
“早!”悬宕在她身上的雷厉风额头抵着她的,一张口清新的薄荷味钻入她的口鼻。
“早!”江若岩推了推雷厉风想起来梳洗。
“去哪儿?”雷厉风不肯放人。
“去刷牙,嘴里苦苦的。”
雷厉风低笑一声,压抑了一整晚、外加一早上的欲望全部爆发,放在她身子两侧的手钻入被中,滑入她的睡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