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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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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她奉若神祗,几乎要盖座庙把她供起来了。

“嫂子,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们的助教?”心急的黑脸中校季中队长率先问出所有官兵的心声。

“是呀,师父,你就留下来吧!你走了谁来教我枪法?你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成功同样卖力地挽留。

许四多也站在人群外围,脸上挂着憨憨的笑意,对成为万众瞩目焦点的江若岩投去一个盈笑的眼光,然后看向妻子张凤珍,没注意到妻子的笑容里有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咳咳——”两声重重的咳嗽来自于雷厉风,比任何口令都管用,围拢在江若岩周围的人顷刻间散去,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静地吃饭,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停电了?书桌前正在玩电脑等雷厉风的江若岩抬头看了看电灯,摸起手机借着电脑的光线出门,想找刘姐问问情况,顺便接一根蜡烛或手电筒之类的东西。

不巧的是刘姐也没有这些东西,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所以没有准备。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两人一起敲张凤珍的门,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开。

“算了,刘姐。凤珍说不定已经睡熟了,没听到。我们还是别敲了。”江若岩和刘姐原路返回。

“奇怪,敲了这么半天,就算是睡死了也该能听到,这个凤珍是怎么回事?会不会不在房间里?那她又去哪儿了?”刘姐说的无心,江若岩更没有在意,两人回房。

江若岩走到房门口想想房间里黑漆漆的挺吓人,遂走出去,踏着月光在营区闲晃了一会,看到楼上的灯次第亮了这才会招待所。

因为不到十分钟就来电了,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被人遗忘了,雷厉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最近事情特别多,常常要忙到很晚。

“怎么样?助教的事考虑好了吗?上面等着回复呢?”雷厉风在脱掉她最后一件衣服时喘着粗气问。

这男人不管回来的多晚总是要跟她相昵之后才肯乖乖睡去,江若岩试着把他从身上推下去,“你上了一天班已经很累了,应该好好休息,就不要再耗费体力了……”

一阵闷笑从她的颈窝,他的口中传来,“谁说我累的?我会让给你知道我到底还有没有体力!”

铃——

警铃声大响,打断了两人的好事。接着是门口传来剧烈而急促的拍门声和值班副队长吴喆的喊叫声。

“该死!”欲求不满的雷厉风不情愿地起身抓起一件衣服披上,然后仔仔细细给娇妻盖上丝被,确定除了脸以外没有一丝肌肤外露才转身去开门。门只开了一条缝,仍叫他以高大的身形挡住屋里。

“什么事?”

吴喆被他的黑脸吓的有些结巴,“枪……枪械库……丢了一支手枪……”

“该死!”雷厉风扣好衣扣转头对江若岩说了声抱歉就跟着吴喆大步流星往军械库走去,刚出房门就遇到赵政委。

军械库里已经站满了执勤的士兵和军官,个个耷拉着脑袋排队站着等待处理。

“怎么回事?调监控录像出来看看!”雷厉风查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一抬头看到角落里悬着有夜视功能的监控镜头,命令道。

“刚才停电,监控停了大约十分钟,正是这十分钟出的事。”吴喆跟了上来,解释说。

“控电室查过了吗?最近有谁到过那附近?”雷厉风直觉想到这是有预谋的,停电就是不被监控发现。

控电室紧靠着教学楼,平常经过的人很多,况且那附近布的监控比较疏散,根本无从查起。吴喆头疼地想,想归想,队长的命令还是要执行的,他迅速带人去查。

雷厉风又开始审问执勤官兵,他们只说当时听到一声奇怪的动静,两个人过去查看,发现不过是一只猫,就回来了,并没有任何异常。

门窗都没有损坏的痕迹,锁都好好的,实在理不出头绪,雷厉风和赵政委陷入沉思。

“队长,这小子说停电的时候见过一名身穿白裙子的女子从教学楼旁边经过。”刚走没多久的吴喆带了个中尉回来。

“你看清楚了?那女人长得什么样子?她又没有进控电室?”雷厉风顿时眼前黑了一片。

白裙子?他记得清清楚楚,江若岩的睡裙就是白色带暗花的,还是他帮她脱掉的,上面还沾了些草屑。当时他并未多想,如今想来顿时心惊,额头上的汗随之冒出来。

又摇头。她拿枪做什么?想玩的话可以告诉他,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做这些。

但是——脑子又浮现另一种社会现象,有好多有钱人、明星都有偷窃癖,经常去偷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并不是他们没有钱买,而是享受那种刺激的过程。难道她也是这种情况?

“我看清楚了,高高瘦瘦的,长头发,披散在肩上。”中尉战战兢兢当然知道自己的话不啻于晴天霹雳,把队长劈晕了。

“你小子想清楚再说,可不要乱说!所有的话都要负责的!”不只是吴喆,在场所有的人都像揪着中尉的衣领耳提面命。

他的话直指江若岩,放眼营区,只有三个有可能穿裙子的女人,一个刘姐是短发,一个张凤珍总是扎着两根粗粗的麻花辫子,剩下的那一个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而且她最有动机,只有她会玩枪。

吴喆和赵政委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案子。雷厉风倒是果断,长舒一口气,命令明早九点将江若岩带到办公室由他、政委和吴喆审讯。

莫名其妙被带到办公室的江若岩从押她的士兵严肃的表情里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是,两个士兵的嘴比蚌壳还硬,怎么问都不说,害她紧张极了。最可怕的是他们还带着枪,好像她是什么重刑犯似的,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

一进办公室看到雷厉风她稍稍放松下来,刚要说话,发现雷厉风的表情也同样严肃,严肃到骇人。旁边的赵政委和吴喆也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到底怎么了?怎么每个人都怪怪的?江若岩的心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又疼又紧,尤其是坐在他们三个人对面的位置。

三堂会审吗?她已经决定要答应做助教了,用得着这么大的动静吗?看这阵仗又不太像,好像是跟丢枪有关,可是这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她看向雷厉风。

雷厉风的眼神如刀,从她身上一寸寸掠过,最后对上她的眼,不带一丝柔情和爱意,冷漠而公式化。整个房间的空气里都是一股凝重的味道,气息浓烈,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喘息。他也在紧张吗?

她更疑惑了,交叠的腿放下斜倾,然后再叠起来,连续变换好几个姿势。早先漫不经心带点疑惑的表情被紧张和凝重取代,正襟危坐,轻咳了两声。

雷厉风站起来缓缓走近她,倾身将她箍在沙发里,低沉的嗓音像在盐水里浸过,又干又涩,还有微微的颤抖。“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嘎——江若岩瞠大美目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什么是我做的?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像审犯人似的?”她不能适应他的转变,从昨晚的柔情似水到今早的不假辞色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而已,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雷厉风捏着她的下巴,气息喷在她脸上,果然是咸的。“有人看到你昨天晚上停电时在教学楼附近走动,接着库里的枪就丢了,还说不是你吗?营区里就只有你们三个女人,三个女人里只有你会玩枪。现在还不承认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说!”

江若岩被捏疼了,推开他。雷厉风松开她坐到茶几上,双手抱着胸,定定地看着她。

“枪丢了就一定是我偷的吗?你们有什么证据?凭什么凭推断就定我的罪?做贼要拿赃,经过教学楼的就是贼吗?那我偷来的枪呢?”江若岩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站起来居高临下与雷厉风对看,问一句就戳一下他的胸膛。不敢相信她的枕边人,最亲爱的丈夫居然连问也不问就直接认定了她是贼。

这个问题有人帮他解答,刘姐敲了敲半掩的门走进来,因为愧疚不敢看江若岩,俯在赵政委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就又退了出去。赵政委在雷厉风询问的目光中摇摇头,雷厉风不自觉呼了一口气。“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说!枪呢?”

江若岩简直要跳脚,继续用涂满了晶亮指甲油的纤长食指戳他,“笑话!我家里什么枪没有?不要说是一支破六四,就是AK47、HK45、机关枪什么没有,你的破枪给我我都嫌带出去丢人,还偷?”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你?”雷厉风凝着一张俊脸再次问,语调明显高了许多。她或许爱玩、爱闹、蛮横、不讲理、爱耍小姐脾气,毛病一大堆,但是没有撒谎这一条。况且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去平遥江宅的时候确实见过门口的保镖腰上别着手枪,似乎是国外进口的枪型,比部队里用的要先进许多。

“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相信我?”江若岩不答反问,语气依旧是蛮横,眼角却滚下两颗泪珠。那两颗眼泪落在雷厉风手心虽是微温的,犹存着她的体温,却比南极的万年寒冰更冷,直接将两人呛火的的关系冰冻抛到到九重云霄之上,再也下不来了。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他的理性,他的客观,他的责任,都告诉他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他从心理上不愿意是她,可又不能不依规矩办事。雷厉风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是什么意思?还是不相信她?

原来他们之间的信任就这么脆弱,连一张蝉翼的厚度都比不上。江若岩无声地掉眼泪。

另外两个大男人哪经得住这泪水的攻势,纷纷败下阵来,端着的姿态放低、再放低,都快要给她作揖了,仍然不能止住她的泪水。

“嫂子你别哭呀!”吴喆递过来一张纸巾,“队长他只是公事公办,并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仔细查的,你放心,如果不是你做的绝对不会冤枉你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江若岩抬起眩泪的大眼瞅着他,被这样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小脸这样瞅着,吴喆呆愣住,忘了要说的话,张着嘴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只是要暂时委屈你几天,这几天你只能待在招待所哪也不能去,直到把事情交代清楚,找到丢枪为止。”赵政委接过吴喆的话。

这是要软禁吗?江若岩冷笑一声,伸出双手举到吴喆眼前,束手就擒。反正雷厉风已经不信任她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嫂子,你……不用这样。我们又不是警察!”吴喆搔着后脑勺笑得尴尬无比。

都已经用真枪实弹的士兵押解了,还说这种鬼话?谁信?不知道如果她逃跑的话他们会不会开枪。

江若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招待所的,对着被翻得乱糟糟的屋子冷然一笑,直直地往床上一躺,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流到枕头上。

雷厉风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不是公事繁忙,而是刻意躲避她,不敢看她的泪眼,又放心不下,听刘姐说送去的饭菜都没有动,她一直哭,刚才睡着。

才短短几个小时,她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就又转为苍白,枕头湿了一大片,雷厉风放在枕边的手倏然攥紧,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她是真的伤心了,睡梦里眉头依然紧皱着,是在怨恨他吗?他依然记得离开之前她怨愤和伤心的眼神,那样的冰冷和决绝,令他多一秒钟也呆不住。

一天下来案件没有丝毫进展,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她,他除了抽烟之外什么也没做,害怕查下去到最后真的是她。

跟在他后面进门的刘姐拧干一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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