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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瓶子?”风千韵问道。
“就是一个写着解酒药的绿色的小瓶子,这么一点大。”欧阳智敏说着还拿手比划了一下瓶子的大小。
欧阳智敏专注地询问着风千韵,没有注意到风千韵身边的另一个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有见过,可能是被人收拾掉了吧,我回头问问吧。”既然欧阳智敏问起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东西,回头问问家里的佣人有没有看到过就是了。
“那个,你说的那个绿色的写着解酒药三个字的瓶子,我看见过。”韩莫珏的脸上带着笑容,灿烂得跟朵花儿似的,但是他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子……杀气!
“是吗?那它现在在哪里啊?”欧阳智敏欣喜地问韩莫珏,丝毫没有注意到韩莫珏的眼神的不对劲。
“咔,咔,咔”韩莫珏的关节发出声音,“在我的肚子里。”
“耶?”欧阳智敏呆呆地看着韩莫珏,在他的肚子里?“你不会是说,你把这药给喝了吧?”
“没错。”韩莫珏咬牙切齿地吐字。
“那你有没有……怎么样啊?”欧阳智敏的声音低下去了。
风千韵这下知道昨晚上某个男人发情的原因了,敢情这药是欧阳智敏给带过去的,结果不小心让韩莫珏这倒霉孩子给喝下去了。
“你,说,呢!”韩莫珏杀气彻底外露。
“啊,啊啊,对不起啦,不过那瓶子一看就知道是三无产品的,正常人应该是不会笨到主动去喝的吧……”
“欧阳智敏,我杀了你!”
“啊?不是吧,韵韵老大,救命啊……杀人了!”
★
周一,又是上学的日子,风千韵和尉迟修照常去学校。
风千韵等到尉迟修进了校门看不见他的身影了才下车,刚走到校门口,就见商小叶跑了过来,“韵韵,韵韵……”
风千韵回头,“小叶姐姐,今天来上课了啊!”原以为她还要再请几天假,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上课了。
“是啊,妈妈昨天晚上醒过来了,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是路爷爷告诉我妈妈不会有事的,我相信路爷爷!现在是高三了,我不能落下太多功课,就过来上课了。”商小叶笑得很甜,看来是真对她妈妈的事情放下心来了。
“恩,那就好。”风千韵听商小叶说她妈妈已经醒过来了,也替她高兴。
“对了,韵韵,这个给你。”商小叶将一个保鲜盒塞到了风千韵的手中。
风千韵看着手中的保鲜盒,“这是什么?”
“这是我做的小点心,韵韵,你不要嫌弃……”商小叶有些担心地看着风千韵,怕她不会要。
风千韵看了看保鲜盒里卖相很不错的小点心,看起来很好吃很诱人的样子,“谢谢你小叶,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真的吗?”商小叶的目光中闪动着兴奋的光彩,因为风千韵喜欢自己做的小点心而欢喜。
“嗯,真的。”怎么会嫌弃呢!
两人走进了教室,大家都在看书,教室里倒是挺安静的,就连赵欣然也难得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捧着一本化学笔记,一看就知道不是她自己的笔记。
过了一会儿,化学老师王平走进了教室,手里还抱着厚厚的一叠试卷,“同学们,今天我们利用早修和第一堂课的时间做一个化学测验,现在请把和把和化学有关的书籍都收起来。”
“唰——”大家纷纷整理起自己的桌面来。
风千韵看着发给她的化学试卷,曾经,她也是念过高中的人啊……只是高中一毕业,数学全还给老师了,什么立体几何,平面几何,三角函数,她忘了个一干二净,物理上什么电学磁学,力学运动学的,对她来说都快成天方夜谭了。
其他几门,能忘的也都忘了,倒是生物和化学,她倒是有印象的。
不说化学和生物与她后来学的中医有多大的关系,她本身对有机化学还是挺有兴趣的。
拿到考卷后的风千韵挑着自己能做的题目一一做了,连风千韵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自己竟把大部分的题都给做完了。
等到收卷了,杨安琪收起风千韵的试卷的时候看到她最后一题下面写得满满的,顿时便多看了她几眼,因为她自己这一题就没做出来。
收卷的时候,尉迟修也看到了风千韵的卷子,他瞥了风千韵一眼。
风千韵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又干什么坏事了吗?
这个时候,坐在她后面的商小叶拍了拍她的肩膀,“韵韵,你最后一题做出来了吗?那一题我觉得好奇怪,那个化学反应我都没见过,我敢肯定我们之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化学反应,真不知道那几样东西反应后会生成什么东西来!还有那实验,课本上都没讲过,压根儿不知道怎么进行的。”
连化学方程式都写不出来,更别说配平然后计算了。所以大部分人那道题直接就是空白的。
风千韵讶异了一下,原来是因为最后一题,风千韵做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察觉到这个,那反应她曾经做过相应实验,印象还算得上深刻的,所以直接就将答案给写出来了。
“老师,风千韵作弊!”卷子刚收好,就听到赵欣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风千韵大声道。
原本教室因为收卷有些嘈杂,结果赵欣然这一喊,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了。
赵欣然和其他人一样,都以为风千韵是依靠自己优异的成绩,跳级进入圣榕私立高中的,所以赵欣然认定成绩对她来说很重要,要是作弊被举发了的话,她轻则受到处罚,重则会被劝退。
她报复不了那个绑架了她的犯人,只好将气出在和她有过节的风千韵的身上。
赵欣然的话让风千韵瞬间成为全班的焦点,好几个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风千韵,在一所有着万千好学生的重点高中里,作弊是一件很被鄙视的事情。
化学老师王平的脸色变了变,他是知道风千韵的特殊情况的人。
他没要求过风千韵拿出喜人的成绩给她看。就算她给她交白卷,作为任课老师的他也不会批评她的,可是如果是作弊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尉迟雄将风千韵安排到班级里的时候是交代了的,当然,尉迟雄不会明着说风千韵是尉迟修的专用医生,只是说让她插班来学习学习。
这话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会理解成是董事长大人要靠关系安排个人进来。所以在班主任的眼中,风千韵就是个走后门的。
这位王平老师就是这样认为的。
赵欣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老师,风千韵作弊,如果老师不处罚她的话,一定会是我们班的坏榜样,以后大家都学她作弊,我们五班的班风一定一落千丈!”
赵欣然大义凛然的说道。
“赵欣然同学,你为什么要说风千韵作弊了呢?”王平也认为赵欣然说的有道理,可不能因为风千韵一颗老鼠屎坏了他们一锅粥。
“我亲眼看到了,刚才考试的时候,我看到她用手机在抽屉里跟人发短信,但是那短信肯定已经被她删掉了!”赵欣然信誓旦旦,说得煞有其事,“不过老师只要翻一下她的试卷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了!”
赵欣然的座位和风千韵的就隔了一条通道,她本来就时不时地会往尉迟修那边偷瞄,刚才考完,她偷偷看了一下尉迟修考完后的模样,结果就看到风千韵那边的异状。
杨安琪收风千韵试卷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赵欣然正纳闷,就看到了风千韵那张写得满满的试卷,尤其是最后一题。
翻一下风千韵的试卷?
王平将信将疑地从一叠刚刚收上来的考卷中找出了风千韵的那一张。
这……王平疑惑地看着风千韵,今天试卷上的最后一题,风千韵都做对了,但是,后面的回答却不在中学生的知识范围之外,这涉及到了大学知识,因为有些复杂,在高中是不讨论的。
“这个……”王平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虽然风千韵是“靠关系”进来的,年纪又小,她不打算拿对大家的标准要求她,但是她也不能有恃无恐地任意妄为。
“老师,最后一题我们明明没有讲过,她如果不是作弊的,怎么会做出来呢,她平时上课也从来不听的!”赵欣然又说道,风千韵来学校上课快有一个礼拜了,从没见过她哪一节课是认真听的,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我甚至怀疑她是靠着作弊才考进我们圣榕来的!”
包括班主任本人在内,大家听着赵欣然的话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关于这件事情,我会上报教导处的。”王平连问都没有问风千韵就在脑海中擅自下了定论。
赵欣然听闻班主任的话,嘴角勾起。
“老师,”商小叶倏地站了起来,“老师,我觉得风千韵是不会作弊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没作弊?没有的话就给我闭嘴。”赵欣然猛地瞪了商小叶一眼,她早就不满这个一天到晚跟风千韵混在一起的穷女人了。
“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作弊了呀!”商小叶急了。
“都说了我亲眼看见了,我的眼睛就是证据!难道我会故意冤枉她吗?”赵欣然倒是说得理直气壮,不容别人置喙。
“可是……”商小叶还想要为风千韵辩驳。
“好了,这件事情暂时就这样,下课后风千韵去一趟教导主任那里。”王平自认为将这件事情上报教导处是最合适的处理,自己不用做这个坏人,又能处罚了风千韵。
见事情就这么被敲定了,商小叶不由地替风千韵着急,“韵韵,怎么办,事情到了教导主任那里就闹大了,万一,万一要是……”要是被处分了可要怎么办啊?
风千韵倒是一脸无所谓,去见教导主任而已,又不是去见阎王爷了,对方又不能吃了她。
等到下课,风千韵就去行政楼找教导主任,来到教导处,风千韵敲了敲门。
“报告,我是高三五班的风千韵。”
教导处只有一个老师在,正是教导主任谢芳华,谢主任。
这位谢主任是个中年女人,有点微胖,人到中年,有些发福了。
“嗯,你就是风千韵啊。”谢主任抬头看了眼杵在门口的风千韵,刚才风千韵的班主任已经跟他联络过了,说是有个学生在考试过程中作弊了,那个学生还是学校董事会的人推荐进来的。
风千韵是什么人,方一进门,隔着一张桌子仅仅用看的,便能辨析出一些问题来,即使没有对对方的身体进行深入的探究,风千韵便从“望”上面看出了这位谢主任肝不太好。
谢主任握着笔的手掌里隐约可以看见一些红色的小斑。
肝不好的人皮肤有毛细血管扩张,手、足掌可见朱砂一样的密集红斑,以大小色际明显,称为肝掌。
“谢主任,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您最近是不是有诸如乏力、恶心、呕吐、厌油腻、食欲不振、肝区不适、腹胀腹痛这些症状啊。”
风千韵一上来没等谢主任跟她谈今天作弊的事情就先聊起了她的身体问题。
谢主任一听,当即心思就被风千韵给带了过来,心道,这小女孩怎么一开口就说中了她的毛病,她这是老毛病了,有两三年了,一直有吃药,但总不见好。
病患普遍有这样的心理,遇到对自己毛病有研究的,总觉得特别亲切,当然,特殊的毛病除外。
“主任,这毛病有时候可折腾人了,搞得人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去医院挂号看病,看来看去看半天,也没见得有什么大的改善。”风千韵开始跟谢主任聊起肝的毛病来了。“其实啊,这毛病没那么难搞。”
“真的?”谢主任一下子兴趣就被提起来了,谁希望自己天天被毛病给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