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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直接开回了家。
苏岑从一上车就察觉出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看着他闷声不响地从车子中走出来,然后再闷声不响地走进客厅,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然也没有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沉重的防盗门关上的那一刻,紧跟在他身后的苏岑,站在玄关处,鞋子还没来得急换掉,就被突然转身某人的猛地抵在门后,一只大手紧握着她的腰肢,修长的腿抵着她的膝盖,死死的把她压在门后。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迅速,一气呵成,苏岑还没来得及惊呼,纷嫩的唇瓣就被俯身的他霸道的封住。
只是瞪大了两眼,呆呆的看着他,说不出一个字来,心中却是又惊又怕。
这种激情难抑的现象,好象在她们一年的共同生活中,是第一次出现!
唇上温热柔软的触觉闪击着苏岑的神经 ,挡着他胸前的小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他是她的丈夫,对于他这样的举动,似乎她没有更好的理由拒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抗拒,只好紧咬着贝齿,阻止他强势的进攻。
她微微的抗拒,更加激起了某人的征服欲,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固定住她的头,腰肢上的手臂纳得更紧,锁得她的手无法动弹,趁着她忽然抽气瞬间,灵滑的舌尖在芳甜中撬开她贝齿的细缝,长驱直入,肆意撷取勾逗她的唇内丁香滋味,缠绵不放,一点点攻城略地,邀她共舞···
苏岑被他这极具侵略性的似乎有一个世纪长的激吻给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急促,明显跟不上节奏,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憋死的时候,某人才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09:窒息的吻
喘息稍稍平静的苏岑,忽然觉得耳蜗一热,还没来及反应,唇瓣又被堵住。
男人铺天盖地的湿吻顺势而下,掠过嘴角,下巴,停留着在她修长的脖颈舔舐吮~吸,不安分的大手滑到背后,上下油走,摩挲,引得苏岑一阵阵轻颤,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小脸通红,慌乱的水眸不知该放在何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男人热切的求索。
殊不知她的扭动使得他的索要更为猛烈,唇上柔嫩的触感已经远远满足不了他,他想要的更多!
强有力的手臂禁锢着她,大手紧握着她的纤腰拉向自己,迫使她不得不倾斜着身子踮着脚尖贴着自己,另一只手顺势划过去,只听得‘哧啦’一声,苏岑只觉得后背一凉,礼服裙的后背拉链被拉开。
在她的惊呼声中,带有薄茧的大手趁机抚了上来,那手心的温度似乎要把她灼伤。
苏岑惊恐的瞪大了水眸,小手慌乱的推搡着男人肌肉纹理十分完美的坚硬的胸膛,摇晃着小脑袋抗拒着男人对自己精巧锁骨的舔舐啃咬,“不···不要···”
她的抗议声,似乎引起了埋首在她颈间,沉浸在晴欲中的某人的不满,好看的眉毛蹙了下,微微抬头,再次锁住她的红唇。
“唔···”她的抗议被他吞入腹中,他强势的灵舌长驱直入,横扫她檀口内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缠着躲闪的舌尖,迫使她仰着小脸,与他共舞。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似乎快要窒息,便稍稍松开了她,看着颤抖的她,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心情莫名的舒畅,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因为接吻窒息的人似乎不多”。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魅惑,夹杂着淡淡酒香的温热的气息引得苏岑一阵阵的酥麻,不由抬起水濛濛的眸子,瘪着嘴,娇嗔幽怨的瞥了眼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男人一眼。
就这一眼,把自认定力不错的沈墨寒看的是半刻失神,七魂六魄丢了一半,娇羞带怯,含嗔带痴,风情中带着青涩,妩媚里含着狡黠,说不出的逍魂,道不尽的蛊惑。
#已屏蔽#
因为裙子是抹胸的缘故,她并没有佩戴文胸,只是戴了胸贴。
这样的发现让他有些窃喜,因为扯掉两片乳胶贴要比解开一排锁扣容易多了。
差点就沉溺在他的柔情攻势下的苏岑,感觉到他的动作,大脑一片恐怕,想都没想,紧贴在他双腿间的纤细修长的钰腿迅速的弓起,直直的顶了上去。
“唔!该死t!”
伴随着一声痛呼,他后退一步,松开了她,捂着吓体,弓着腰,表情有些痛苦的看着她,深邃的墨眸带着尚未消失殆尽的晴欲和隐忍的怒意。
10:谋杀亲夫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自知闯了祸的苏岑一边道歉,一边双手抱肩,瑟瑟的站在那里,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心生愧疚,不停眨巴的眼眸闪写满恐慌,这一招是弟弟苏放教给她的防狼术,没想到第一次用,竟然是用在了自己的老公身上!
这可真是出了天下之大糗!
看着如受惊了兔子般躲在那里的女人,头发凌乱,裙子被扯到腰际,一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模样,硬生生的把他一腔的怒火给压了下去,皱着眉头直起身,“该死的,你准备谋杀亲夫么?!”
该死的小女人,下手还真狠,不对,应该是下腿才对!他原本高涨的晴欲被她这一腿给顶没了。
“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慌忙解释,“刚刚我有些紧张,害怕,想都没想就把苏放教我的防狼术用上了···”。
‘防狼术’!呵!听到这词,沈墨寒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改笑,自己竟然被自己的老婆当狼给防了!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堂堂跨国公司总裁还不得让人笑掉满嘴的牙!
男人不可思议的表情,让苏岑更加的愧疚,越说越小声,越说越觉得自己理亏,像个犯了错认罚的孩子一样,耷拉下小脑袋,不安的等待着判决。
看着她那因为自己而有些红肿的小嘴一张一合,听着她喏喏的晴欲后有些暗哑的嗓音,瞥见她颈间自己的‘杰作’和那胸前失守的惷光,沈墨寒原本冷了下来的漆眸又燃烧起来,只是那双腿间受伤的‘兄弟’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准备这样在这站一下午么?”
呃?
没有预期中的惩罚,苏岑有些迷惑的抬起眼眸,正好与他那有的凤眸对上,看着他眼中的促狭,顺着他的目光,她下意思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自己羞死。
“哦,对不起”不敢再看他,连忙提起裙子,一只手捂在胸前,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想把拉链拉上。
只是这贴身的礼服裙,因为她饱满的柔软,需要两只手的配合才能顺利的拉上,所以任凭她一只小手在背后怎样努力,就是拉不上来,一时间急的手心出了汗,小脸爆红!
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两只手同时上阵的时候,他长臂一挥,把她拉进怀里,甚至她都还没来及惊呼,大手就直接滑到背后,利落的把拉链拉上了。
“不要说对不起,该道歉的是我!”轻轻推开她,忍着双腿间隐隐的疼痛,控制着想把她抱回卧室的冲动,丢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拉开房门,疾步走了出去。
他知道如果不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今天,他强吻了她,差一点就要了她!这是结婚一年来,他们之间不曾有过的。
这是有违于他们默然成规的生活原则的。
可是,他就是禁不住地想占有她,享受她。
似乎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中,出现这种难以自持的欲望,这是仅有的一次。
11:甘苦自知(修改)
从家出来的沈墨寒没有回公司,而是驱车上了别墅后面的洪山,直接开到了山顶,落下车窗,放松的靠在座椅上,狭眸微眯,吞云吐雾,颓废而优雅。
今天莫名的怒火,他不知道从何而来。
他只知道自己在宴会结束后,走出酒店,看到她的淡漠疏离,心中有种说不出失落感,就象手中的风筝,由于风太大,他似乎已驾驭不了风筝的方向,甚至害怕刹那间有断线的可能
他的疯狂,他的失控,便来自于那一刻的尽乎失去理智。
被他丢在家里茫然无措的苏岑,被闺蜜林可儿的一个电话叫了出去。林可儿貌似心情不好,她还不得不过去一趟。
咖啡厅里,身着纪梵希最新秋款七分袖黑色修身连衣裙,搭配LV橘色丝巾,略施粉黛的苏岑,被对面的林可儿,也就是自己的闺蜜,盯得是浑身不自在。
“可儿,你看什么呢?从一进门你就盯着人家看”有些心虚的白了她一眼,还下意识的整整自己的丝巾,生怕被她发现什么。
林可儿指着暴露在丝巾外的某人的‘杰作’,盯着苏岑红肿的唇瓣,一脸坏笑的揶揄她。
“苏苏吖,你脖子那一片片的红草莓怎么回事吖?啧啧,那人下嘴够有力度的啊,小嘴都肿了吖,所到之处,厚厚的遮瑕霜都遮不住,涉及面积之广,连丝巾都救不了场吖,来!干脆扯下丝巾,让姐姐一探究竟!”说着伸手就要去扯。
“讨厌吖!不许取笑我!”苏岑当场羞红了脸,娇嗔拍回伸出的不怀好意的小手,美目圆瞪。“说说你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不开心?”
一提这个林可儿小脸立马垮了下来,“他有好多女人,我······我不知道怎么办······苏岑帮我,我要怎么才能让他一心一意的爱我?”
又是这种事情,她应该想到的,有钱人,特别是有钱又有权的人哪个的女人不多,就这丫头天真,会相信他们能一心一意。
“这种事情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可儿,你知道的。”苏岑黯淡下了目光。
“可是,我也想找到一个像程子航对你那么好的男人,我······”林可儿突然闭嘴了,她突然想起不能在苏岑面前提起程子航的。赶紧道歉:“岑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看着林可儿慌乱的神情,她仿佛有点释然,微微一笑:“没事的······”
“苏苏······”林可儿不放心道,都怪自己多嘴,没事她提起程子航干什么,这次她是真的很后悔了,苏岑一定又会难过的。
“没关系啦,都过去了。”表情淡的如一潭死水。
“嗯~~~”林可儿一脸的茫然,独自懊恼。苏岑嘴上说没事,可是心里一定很难过的。“那你和沈墨寒···?”
这段婚姻的实情,她是知道的,她记得上次他们一起逛街的时候,他们这对夫妻,还是两条平行线,一点交集都没有,一度她认为沈墨寒是个GAY;今天看到勃颈处一片狼藉的苏岑时,她不得不用震惊来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
苏岑有些难为情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致给自己的好友讲说了一番。
林可儿童鞋很不面子的,把刚刚喝进去的一口咖啡直接就喷了出来,还差点把自己呛死,“岑吖,你··你··,咳咳,还真有你的!”。
“哎,你就别笑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怎么了”细细的叹息,淡淡的嗓音中带有一丝无奈和担忧,“这么一闹,我倒是不担心他怎么看我,而是担心这桩婚姻,你知道的苏家需要这桩婚姻···”
她苏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演戏 ,伪装幸福与坚强,却在自己的好友面前再也装不起来。
12:冤家路窄
自从那天的疯狂之后,一个周过去了,沈墨寒都没有回来,好歹这个周还有些一节课,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去,插花,茶艺,厨艺,所以豪门太太该会的营生,除了一些不良的习性,她都学会了。
23岁的她是Z市艺术学院的现代舞老师,负责那些明日之星的形体培训,或许沈家觉得她这份大学老师的工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