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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我们是各忙各的,难得有休息能遇到一起,一定是俩个人比谁懒,家里有钟点工来收拾,我们就窝在床上看太阳,看月亮。魔鬼说,“有时间弄个天窗,这样躺着就能看风景了。”
说到这,我就想起了那间阁楼,我随口说道:“要不咱把阁楼利用上?”住在这里几个月了,我是真的没有上去过,魔鬼不在家里,阁楼锁得比家里大门还严。
听了我这话,魔鬼沉默了,我知道,那仍是我不能碰触的界限,即使我们已如此亲密。
我没有再提过这一茬,安心地装傻,去拍我的古装戏了,话说长袖善舞什么的,感觉真不错。魔鬼来探班,看我穿得摇曳生姿的,抿着唇笑,我知道其实我很漂亮,只是他不习惯。
那天正好是吊钢丝的戏,他一定是太紧张我了,所以来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这家伙,不说,只行动,心里在乎也装淡漠,别扭得要死,闷骚到家。一切准备就绪时,魔鬼走到我面前,用力抱了我一下,我抬眼看他,他的眼里有淡淡的笑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我趁机吻了他的脸颊,丫的还装淡定,拍了拍我的头然后退到一边。我对着他用力笑,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我爱魔鬼,我要用我的宠爱溺死他。
当钢丝缓缓升起时,我看着地面上的一切越来越远,心里有种堵堵的感觉,说实话,真的不适应,这玩意太吓人了有木有!
我听到奇怪的声音,咯咯地响,我回头看了一眼起吊机,只是一个回眸,我就听到“咯嚓”一声,然后,我就自由落体了,心一下子就飞出嗓子眼,叫都叫不出来,我看到所有人向我的方向扑过来,魔鬼冲到最前面。我突然想到了“生离死别”这四个字,尼玛,这也太快点了。
然后,一阵剧痛穿过五脏,我知道有鲜血流出,我感觉到身上哪里热热的,再一抬眼,我已在魔鬼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全身颤抖,他用力地吼:“何娅,何桂花,我不许你有事,不许!”
我也不想有事啊,天意,这特么我们控制不了。
我对他扯了下唇角,想说什么,脑中一片空白,接下来就是眼前一黑,我的世界,星星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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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可能死!醒来时,天已全黑,手臂上固定了绷带,肋间有些痛,听安姐说,似乎是肋骨断了,不过魔鬼坚持不开刀,请了中医整复,问题应该不大。我被固定在床上,几个护工轮流看护我。
因为此事,新戏我不得不退出,虽然有些郁闷,但能看到魔鬼心疼的表情也是好的——可是,一天了,他都没有出现。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场意外竟然招来了卜琦的身影,她又一次在黑衣大汉们的护送下出现,躺在病床上的我和坐在病床前的安姐都震惊了。
“啧啧,看来还没死,活得挺好。”卜琦也这么毒舌,看来其实是我太善良了。
安姐让位置给卜琦坐,她坐下后扫了一眼病房,问道:“野没来?”废话,一眼能看穿的事好吗?
我沉默地装可怜,想告诉她不要如此欺人,我是个伤者病人,不要再过份了,要积德。
没想到卜琦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BALABALA地抱怨着魔鬼怎么在这个时候不出现,太不像个男人,还问我为什么不给魔鬼打电话,“你给他打电话天经地义,怕他忙什么?”大姐,我可没有你这范儿,于是我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也在脆弱的时候有魔鬼相伴,这想法真心让我有些难受。
“你要吃什么?我让他们买给你。”卜琦竟然这样问我,我受宠若惊。
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想吃的,安姐自然会照顾我。
“野也真是的,我打他电话不接,不知道又在干什么。你这次摔的可是够呛,我告诉你,野很快就会甩了你的。”卜琦像个预言家。
我面露不解,也不是我自己想下来的,我现在受着伤,但也没有缠着魔鬼对不对?为什么他要甩我。卜琦一定是相当了解魔鬼才会这么说,那么,她如此笃定的原因又是什么。我心里有些乱,把头扭向一边,安姐看出了我的不爽,委婉地请卜琦离开。
卜琦难得通情达理一次,“好吧,那我先走了,其实还有些事想和你说,但是,还是让野说吧,他如果不想说,只能说你还没有走进他的心里,也有可能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唉,真让我头疼。”扔下这枚炸弹,卜琦招摇着离开。
无数小护士小医生什么的把我的病房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我突然灵光一闪,我为魔鬼找到了他不来看我的理由,卜琦常年不在国内都有这样的效应,那魔鬼要是出现,我还能安生地养病吗?所以,没有别的原因,魔鬼只是希望我能静养,早些恢复健康,如此而已。
但卜琦的话到底对我造成了影响,半夜,我让护工把我的手机拿来,让她先出去一会儿后我拨通了魔鬼的电话,我想告诉他我想他,我想听听他的声音,我想对他撒娇,我想——见到他。
电话响了很多声,他,没接!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焦头烂额,焦头烂额,对不起各位了,这几天更新不勤快,过了这周应该就可以不这么忙了,各位见谅,不要删收藏啊啊啊啊,结城和咱们的BOSS一样,性格缺陷啊,没有安全感啊有木有啊!
30
30、幕30 。。。
魔鬼没接电话这个事实让我的状态非常不好。
我睡得不安生,安姐说我睡着的时候竟然会流泪,我说我做梦梦到妈妈了,安姐没有怀疑,我却自嘲,天知道我妈妈长啥样。我问安姐魔鬼在忙些什么,她支支唔唔最后来了一句,“我天天在这里陪你,哪里知道。”
我坐不起来,自然看不了电视新闻,手机已被没收,说是怕影响监控仪器的效果,我知道我被隔绝了,我有不好的预感,慌得心惊,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是大家都不想让我知道的。
小默来看我,我问她,她咬紧牙关死命摇头,我更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终于把姜纹纹盼来了,她刚从国外出差回来,拎着行李风尘朴朴地冲进了病房,先是一通眼泪,就差没直接来两句“你怎么走得这么早”了。好不容易把她哄住了,我让安姐帮我出去给姜纹纹买点喝的,[小说网·。。]姜纹纹还说,“不用不用,不用这么麻烦。”我眼角都要给她使抽了,她终于反应过来,对安姐客气地说:“要麦当劳的咖啡,谢谢。”你能有点出息吗?
安姐前脚刚走,后脚我就拉住姜纹纹问:“怎么回事,听到什么风声没?”
姜纹纹神秘兮兮地靠近我,我全身的神经绷紧,她在我的耳边说:“我跟黑社会还有白道都不熟。”
我晕死!白了她一眼,我说:“我问的不是这个。三天了,那只魔鬼没有理我,你有没有听说什么关于他的新闻。”
姜纹纹恍然大悟,摇了摇头,“没有。”坐在我身边,她说:“大姐,我也刚刚下飞机,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哪有心情去研究桃色绯闻。”
我忙说:“那这样,你一会儿回家后研究一下有什么消息,明天来看我时告诉我。”
姜纹纹用眼角看我,“看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个男人嘛,咱们要自立。”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像任野这样的男人,的确是让女人没出息的祸害源头。”
“哎呀,别说废话,就这事,帮是不帮。”我急了,恨不得跳起来,只是现在身体状况不允许。
姜纹纹摆够了谱,嘿嘿笑着点头,“帮,肯定帮,你当初那么帮我,我现在不过是买几份报纸,开个电脑的问题,简单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长长叹了口气。
虽然说放心了,但姜纹纹离开后的这一夜,我还是没有睡好。梦里总是听到电话响,醒后才记起,我的电话,早就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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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纹纹一大早就冲到了我的病房,安姐还没到,护工正在帮我换衣服,姜小姐急急地拉开护工,吼着:“你手机怎么关机啊?”
“手机早没电了,充电器在魔鬼家。”我实话实说,他这几天没来,安姐也没提要去拿。
姜纹纹的怒火降了几度,转而一脸忧心地看着我,“你,确定想知道?”
我好想坐起来表示一下我的紧张和期待,我瞪大了眼,对她说:“废话。”
“好!”姜纹纹拉了拉衣袖,深吸了口气,说:“任野为了你,进班房了。”
我的头“轰”地一响,我想坐起来,却痛得自己呲牙咧嘴,脸涨得通红,我死的心都有了。
姜纹纹继续说:“你出事后,任野回到剧组把那个负责安全指导和器材设备的两个人给打了,听说打得很重,拉都拉不开,然后警察来了,就差没鸣枪了,直接就把任野带走了。任野的律师已经出面了,这事在调停中,你说这都整的什么事啊?”
我听后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我知道我不应该有那种类似于欢乐的心情,可是听到魔鬼如此在乎我,我难免还是心里激荡了一把,余下的是担忧,我又问:“那他到底出来没?”
“出是出来了,这事估计很容易摆平,人家也不敢跟任野计较不是。重点就在于现在媒体可是逮到机会了,正蹲点打算采访任野。怪就怪在任野平时太自我了,把媒体得罪光了,反正媒体都没说出什么好话来,唉——”姜纹纹说完,急急向我道别就去上班了。
我躺在床上说什么也安生不了,我给魔鬼添麻烦了,我想起在日本帮我占卜的那个女孩,终于承认了我是个灾星,我特么该怎么形容自己。那,就这么说吧,小的时候孤独院里来了个寄养的孩子,我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就知道后来孤儿院着火了,那小子和我一起被关在小房间里出不去。好吧,我现在坦白,我腿上那伤疤就是这么留下的。我不记得那小子长啥样了,也不记得他受没受伤,我就记得他家里人来接他时,狠狠瞪我的表情。再后来,孤儿院每次的义演我只要出现就会搞砸,原因我不清楚,就知道很多小朋友指着我说,如果没有我,他们可能有新爸爸新妈妈了。再后来是井宇健,跟我在一起那三年是一直没有什么好的机会,一离开我人家就鸡犬升天了。现在是魔鬼,好好的大BOSS,跟我在一起后就进了班房,我到底是什么命啊,难怪我爸妈不要我,我自己也不想要自己,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我自责着,眼泪控制不住,安姐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我把事情直接地问了安姐,她不得不交待实情,安慰着我魔鬼已经出来了,可是他心里的伤呢,我知道魔鬼虽然冷漠,但却自律,对自身要求是很高的骄傲人儿,现在……
我对安姐说:“什么也别说了,现在,马上,我要回家,回到他身边,我要陪着他。”
在这种时候,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我那么想他,我为什么不去他的身旁,我不需要再找借口了,我就是要用行动证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何娅,一定是他的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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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自然是不允许我走的,我的肋骨还没有完全长好,中医复位的手法的确是慢。而且手臂上的绷带今天又要换药,我再不依,也比不过镇定剂的功效。
当我再醒来时,魔鬼竟然在,同在的——还有卜琦。
见我醒来,卜琦最先开口,“你闹什么啊,太不让人省心了。”
我看了魔鬼一眼,他疲惫地坐在一旁看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