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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认识了你才……?”
“嗯。”我抠着掌心,点头,恨!
安姐拍了拍我,说:“你想太多了,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刚说到这,有人按了门铃,安姐起身开门前说:“如果一定要说是谁的关系,只能说,这是他的命。”
开门,卜琦站在门外,她的眼眶微红,看来是刚哭过,走向屋内时,她勉强扯了扯唇角对安姐笑了一下,然后低声对安姐说:“阿安,可以出去帮我买点吃的吗?”
安姐麻利地闪人了,屋内,只剩下我和卜琦。
“想知道我是谁吗?”卜琦倒真是开门见山,坐在不远处的软椅上,她问我,声音低落。
“……”我白了她一眼。
“我的爸爸叫任广安,我的妈妈叫喜多穗子,我的养母,姓卜,是喜多穗子的亲嫂嫂,你能猜到吗?”呀,这家伙现在开始卖起关子来了。
我继续白她。
卜琦再说:“任野的爸爸叫任广安,任野的妈妈,叫喜多穗子……。”
“我靠!”我惊叫出声,“你就直接说你是他亲姐姐不就完了吗?”至于绕这么大个圈子吗,我差点咽死。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文】有些小HIGH,知道了卜【人】琦的身份后,对她的敌【书】意瞬间消失,对她的好【屋】感立马倍争,这是姐姐啊,得顺着点来,以后方便进家门……我在想些什么啊,汗死。
卜琦看出了我脸上小小的欣喜,她也笑了一下,自嘲地说:“之前可能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相当差,你把我当情敌,对我有敌意,我没话可说,但,你不要怪野,我比他幸福,因为爷爷只要男孩不要女孩的思想,所以我没有在大家族里长大,好在任家对我算有点良心,在我出道时推了我一把,可不代表我会原谅他们。任家我唯一的牵挂,就是我的宝贝弟弟,所以,只要他想的,不说,我也愿意做恶人。”
“什么意思?”魔鬼想的,是什么?
“你没看出来吗?他曾经想把你推离他的身边。”
我就发现这卜琦,我没法形容,一会儿天使一会儿魔鬼的。
“但,你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想法吧?”卜琦支着下巴说:“因为,他怕伤害到你。”叹了口气,卜琦提起自己家里的事,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野有了一种不好的定向思维,他一直觉得,是他的出生害死了爸爸,而也是因为他,妈妈才不得不带着我们逃亡。被爷爷接回家时,奶奶没多久去世了,家族里生意也开始走下坡路,后来他出来,有一年难得回美国看看爷爷,第二天刚走,爷爷便中风了……哦,当年他和我一年只有一次机会见面,难得他抽空去日本住了半年,他离开日本后,我和某人多年的感情宣告结束,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灾星……”
我听得瞠目结舌,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卜琦说了这一串话,意思就是——魔鬼离开我,是为了我好?那当初又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呢?
“对了,听说当初你们去日本的时候,你算了一卦?”卜琦突然飞来这么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心虚。
“因为你的状态不对,野便回到庙里去找那个女孩问了,问后才知道你算了一卦。卦上说什么?告诉我。因为我问过野为什么要和你分开,他说,他和你都知道了命运,而他不做得绝一些,难看一些,他怕你这个傻丫头不信邪,愿意赴汤蹈火。”
魔鬼,他是有多了解我啊!而我,细想,真的没有为魔鬼做过任何一件有利的事。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受害者,身边所有的人都觉得是魔鬼负了我,要不是今天听到这些话,我也一直这样以为着,原来——原来真相竟是如此的残忍。魔鬼一个人背负了太多东西了,而我却总当自己是地球,自认为自己已经生态危机严重,以为自己为太阳提供了绕着我转的机会他还不愿意转是他的错,现在才明白,太阳转得是有多辛苦。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我想见魔鬼,立刻,马上!
“晚上可以去,现在家里人在的太多。另外,他可能不想见你。”卜琦说的,我早就猜到了。
“但我还是想见他。”我坚定地说。
“为什么?”卜琦挑了下眉。
“因为,我就是想见他!”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使是命,我接受,但命运的过程,我要自己走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更了哦,表扬我吧,奖励我吧,求留言啊,现在故事已经到这了,咋还没长评哩?失落死了。
嗯,那,我再说个好消息,你们为此给我撒个花行吗?虽然这事其实我也只是跟着乐呵……我的师父,咱晋江的大神南绫,终于把她的小小南生下来啦!!!!哇哈哈哈哈~有没有道喜的,来吧来吧,就撒花给我好了,我接收,会把祝福转交的,嗯,坐等哦~
51
51、幕51 。。。
吃了安姐买回来的西餐,各种不适应,胃仍然空空的,天色渐暗,卜琦打了电话去医院,假意问魔鬼的情况,得知家里人散得差不多了,才带我出门,安姐没跟去,咱这种行动,目标范围越小越好
卜琦,哦不,现在应该亲昵地称为姐姐,卜琦说她觉得我这人挺没原则性,我乐呵呵地应着。她特意从她的车里拿了一个化妆箱,让我装成她的助理,她在车上迅速化了浓妆,像是刚刚演出结束而来。进医院大门的时候,保安还是立行公事的让我做了登记,我大咧咧地在本子上写“何桂花”三个字,老美表示,看不懂……
下了车,卜琦带我绕了一幢楼,原来这医院高耸的大楼后面还别有洞天,独立小别墅式的洋房,是为有钱人准备的私人病房。
靠近洋房,我的心就悬了起来,我的脚步慢慢放缓,喉头收紧,抓紧了化妆箱,脸色微白。卜琦回头看了我一眼,笑,“没想到何桂花同学也会有怕的时候。”
“我长这么大唯一怕过的就是他了。”我不甘心地说。是的,怕太爱他,怕失去他,怕再也不相见,怕,这一生各自婚嫁,怕得太多了,所以才疯狂地折腾过。
卜琦笑了笑,脚步放轻,我的心卡到了嗓子眼,微弯腰,和她靠近一幢有桂花树的洋房,原来美国也有桂花树。卜琦看出了我的疑问,笑着说:“这树是上个月栽的,他说要,堂哥就移来了。”
“那堂哥人还不错嘛。”我目光飘忽,心里美得不得了。
“哼,谁知道是为了什么呢。”卜琦相当不屑地说着,伸手用电子卡推开了房门。
屋内很安静,隐隐有昏暗的灯光从隔间射出来。坐在外间的护士看到卜琦站了起来,两个人用英文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护士转身出去了,卜琦带我向里走,我这心啊,跳得不行。
进了屋,矮几上的台灯是唯一的光源,我聚了焦看病床上的人,一下子眼泪就涌了出来,没控制住。我捂着唇压抑着哭声,躺在床上的魔鬼微微动了一下,坐起,天啊,他竟然可以变得如此消瘦,两颊凹了下去,连眼窝都深深地陷了下去,借着灯光,唇色苍白,他的眼神仍然清亮,琥珀色的眸永远那么美好,他的头发剪短了些,好像也变得有些薄了。
他转过头看卜琦,我站在卜琦身后的阴影里,魔鬼向她身后看了一眼,身子一震,那起伏太明显了。然后,他把头扭了过去,卜琦回头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走向魔鬼。
“谁让你带她来的。”魔鬼低声说,语气仍软,略哑。
我想说,这眼神得是多好啊,我站在暗处,除了个轮廓基本看不清什么吧,这家伙竟然能看出来是我,他是有多把我放在心上啊,小飘一下后,我的眼泪仍没有停。
卜琦笑了一下,说:“看你,像个小孩子。”
魔鬼没有说话,我看到他瘦而长的手抓紧了被单,手腕微抖,极其压抑。
卜琦向我招手,说:“你们俩谈谈吧。”然后,转身走向外间。
我一步步挪到魔鬼床前,伸手拉他的手,刚触到他,他便抽开,厌恶的表情,深锁的眉头。
我反正最大的优点也就是不要脸了,我就继续不要脸呗,一屁股坐在他的床边,抹干了眼泪笑着看他,“干嘛这么表情,人家不远万里来看你哎,来,笑一下。”说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那一刻,我是多么感谢上天,竟然还有机会能让我拥抱他。
魔鬼用力拉开我,微喘,他现在的体力很不好,卜琦之前就和我说过。
他躲着我的碰触,仍然不和我说话,只是把头扭得更向一边,似乎看到我就会加重病情。
我继续笑嘻嘻地说:“别这样嘛,你怕我干啥,你连死都不怕的人。”
他还是不说话。
我继续不要脸,靠近他,搂他,他也没劲儿跟我折腾了,僵着身子用眼角斜我,那模样真是有些孩子气,可爱死了。我说:“咱姐都把事情和我说了,你看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谁姐?”魔鬼一时没反应过来。
“咱姐啊。”我理所当然。
魔鬼被气笑了,然后马上收敛,抿着唇不语。看到他那久违的笑容,那让我迷恋的笑纹,我勇气倍增,我继续说:“反正我不管,这回你别想推开我,要是你真能让我倒霉,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魔鬼这回终于把头转向我,正视我,昏黄的灯光下人会显得更加漂亮,所以他虽然瘦了好多,但那眉眼依旧迷人,他垂下眸,长睫让人嫉妒,他叹了口气,说:“何娅,我该怎么和你说呢,你别钻牛角尖了,我不喜欢你了。”
“你骗人!”我的心小小被刺痛了一下,但我仍坚持我不要脸的风格。
魔鬼移开我的手,抬眸,正视我,眼神相当之认真,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真的不喜欢你了,在发生了这些事以后。何娅,我知道你不信,但,是真的。”他那漂亮的薄唇,吐出如此无情的话,连那淡漠的表情,都冰冷得不带波动。
“你一定又是……”
“你以为,你出卖了我以后,我还会再对你有感情吗?”他打断的了我要说的话。
“我没有!”我哪里舍得出卖他。
“我生病的事,是你泄露给媒体的吧?”他提起这事,表情有厌恶。
“我……”我哑口了,他说的是事实。
“本来我对你还谈不上讨厌,但现在,真的,何娅,我没办法再喜欢你,我最讨厌被背叛。”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我睁着大眼看他,脸上满是悔恨。
“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好吗?我告诉你,其实,从来就不是喜欢,只是为了感谢。”魔鬼淡淡地说,这声音,曾是我那么喜欢的,可是现在,它传到我的耳里,竟然是那样刺痛。他说:“一开始让你进公司,的确只是想发展新人。直到那次在泳池,我看到你腿上的疤,结合了你的身世,我调查了一下,才知道你是谁。”
魔鬼接下来说的,是久远得我基本已经忘了细节的事情了。
原来,魔鬼眼着妈妈还有姐姐逃到了中国后一直居无定所,魔鬼的妈妈实在无力负担两个孩子,就把卜琦过继给了自己的哥哥,她曾想带着儿子改嫁,但因为任家太强了,她不可能带着小魔鬼改嫁,于是她把小魔鬼送到了孤独院,也就是我当年被扔的地方。
“那天早上,妈妈给我熬了白粥,那是我第一次吃她熬的粥,也是最后一次。然后,她把我送到了孤儿院,她说过几天来接我,却再也没有来过。一个半月后,我被任家接回。在接我回去前的三天,孤儿院发生了大火,我和你……被困在小房间中。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