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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就这样华丽地将车子停在路中间,他转身瞪我,咬牙说:“顾小乔,我给过你时间考虑的,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不能随便反悔。”
我们身后是大片堵塞的车辆,耳边是愤怒的车鸣。我说:“你先将车子停好。”
他倔强地纹丝不动,满眼愠怒地盯紧我。
我举手投降:“行了,不就结婚吗?大不了以后离婚就是,你开车吧。”
车屁股后面的人已经探头出来,满嘴污秽地骂起来。
萧尧铁青着脸,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字:“顾小乔,你从一开始就打着这个念头答应我的?”
此时一个交警来到车窗边,示意我们摇下车窗,我赶紧将车窗摇下,陪着笑脸对帅气的交警哥哥说:“对不起,我们的车子忽然死火,发动不了。”
第十八章 进警察局
交警看了眼余怒未消的萧律靳,我悄悄拉下他的手,给他打眼色,他没好气地转过头,不发一语。
交警脸色不大好,沉声说:“请出示身份证,驾照。”
萧尧坐正身子,淡淡地回一句:“没有。”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小声劝他:“萧尧,别小孩子脾气了,快听话将证件拿出来。”
萧尧轻轻一笑,说:“是谁小孩子脾气?婚姻当儿戏的人,没资格训我。”
交警有些不耐烦,走开几步,拿出传呼机低语一阵,不出几分钟,我们被带到警察局里问话。
当我们从局里出来时,已经是夜幕低垂,漫天繁星。
我黑着脸对萧尧说:“好玩吗?”
萧尧还理所当然地答:“好玩啊,不进去还不知道,原来钱真是万能。”
跟在我们身后的老管家无奈地低着头,不敢哼一声。
我说:“车子怎么办?”
萧尧转身将问题抛给老管家:“还不快回答少奶奶的话?”
我怎么觉得这个名词那么刺耳难听呢。
老管家苦着老脸,说:“车子被缴到别处,手续办好了,可是那边的办事人已经下班,要等明天才能拿回来。我的车子您将就着用吧,我打车回去就行。”说着,将车子钥匙交到萧尧手上,然后火急火燎地闪了。
真是晦气,想不到因为这被带进警察局。我埋怨地瞪向萧尧,他无视我目光,牵着我的手走,我生气地甩开,他又缠上来,周而复始。我终是忍不住,咬牙说:“萧尧,想不到你这么幼稚。”
萧尧只凉凉地看我一眼,不说话。
我们没有开管家的车,而是徒步走在人行道上,他说:“肚子饿不饿?”
我的胃马上响应着他的号召,赶紧吵闹不止。我窘迫得差点要掘地自埋。
萧尧斜睨我一眼,说:“你的身体比你嘴巴听话。”
我无语到极点,嗯哼着,和他一起走进麦田餐厅。刚刚坐定,服务员将凉开水放桌子上正准备走,萧尧餐牌都没揭,直问:“有没有情侣套餐?”
服务员客气的笑容漫在脸上,说:“有。”他很利索给我们下单,然后走开。
萧尧坐在我对面,直直地盯着我,问:“老头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我支吾着,说:“闲聊了几句话而已。”
他嗤嗤地笑着:“你以为不说,我就猜不到?”
我翻看着娱乐杂志,他忽然幽幽地说:“顾小乔,如果真不愿意,我们的婚就别结了。”
我抬眼看他,他右手支着下巴,侧脸看着窗外。他脸的曲线很好看,是标准的美男子型,我有些看呆。
时间静静流逝。服务员带着食物上桌,待他走后,我打破沉默:“我们甚至还没交往,这样就结婚太仓促了吧。”
萧尧缓缓回头,视线停留在我脸上:“你觉得突兀,可在我眼里我们的发展都是有根据的。”
我一挑眉,冷言冷语地说:“什么根据?就因为我叫顾小乔?”
他显得不大高兴,目光骤冷:“不,因为顾小乔是你。”
这有分别吗?不过是前置后置的语法问题。
抬眸向他,很认真地问:“那你告诉我,你说的幸福,是爱情吗?”
我野心只那么小,有人爱我,并且天长地久。
萧尧却是噤口不语,拿起刀叉把牛扒切割,动作优美娴熟。
我浑身带刺,语气尖酸:“说不出口了吧?”
没有感情的婚姻,我要来干嘛?
他抬眸:“你以为有爱情就可靠吗?薛佑笙怎么离开你的,你忘了吗?”
心头猛然一痛,佑笙无疑是我的死穴。我握起刀叉,将半生不熟的牛肉狠狠地剜成一块块,沾着黑椒汁塞到口中,食不知味地嚼着,然后咽到肚子里。再抬头时,已经泪流满脸。
萧尧无奈地闭上眼睛,过了好长时间,他才说:“你还要在我面前为他哭多少次?”
他放下刀叉,再睁开双眸时,里面弥漫着淡淡的哀伤。
佑笙怎么伤害我,都可以原谅他,明知道已经不可能回到原点,可心里还是存在希冀。
不,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要彻底断了这种念想。
我紧抿着唇说:“萧尧,你能让我忘记佑笙吗?”
萧尧沉吟半晌,却说:“我不介意你心里有谁,但我会照顾好你。”
我忽然站起身,拉着萧尧就往门口走去,身后的服务员连声说:“客人,还没买单。”
萧尧将我的脸埋在他胸口处,掏出钱包给了两张大钞,带着我迅速离开餐厅。我们坐进停在边上的出租车,我报出地址,司机目不转睛地专心开车。我坐在萧尧的大腿上,主动吻着他的唇。他犹豫一下,抬手覆在我眼睛上,回应我的需索。
车子停在公寓小区前,萧尧交了钱,我们用很快的速度回到房间。黑灯瞎火就在厅里热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移,我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他说:“在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我轻轻笑着,问:“有分别吗?”
萧尧轻轻将我放倒在床,双手支撑这身体,俯视着我说:“如果你现在说不,我当没事发生过。”
我倔强地用手缠绕在他的后颈,微微使力,他的唇在我面前不到10公分的距离,主动凑上去,轻咬一口,然后伸出舌尖去描绘他的唇线。
萧尧闷闷地倒抽一口气,他的舌尖长驱直入,有力地纠缠着我的。
萧尧问:“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我只是笑,他眸光一暗,手上的动作加快,不过瞬间我们便赤/裸相呈,他胸前那道狭长狰狞的伤痕,让我生出怜惜,伸手轻轻抚摸。
他抿唇而笑,抓住我的手,风淡云轻地说:“早就不疼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凑过去轻轻一吻,轻声问:“当时的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在黑暗中默默凝视我,最后呢喃着喊出我名字:“乔。。。”
那么简单的一个字,在他唇边衍生出别样的风情。
第十九章 楼下有人
手机不合时宜地喧闹着,是七里香。我们同时一僵,萧尧幽幽地看着我,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我,犹豫中手机不响了,我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萧尧低声问:“为什么不听?”
我无味一笑。径自起床,在黑暗中摸索着穿好衣服。看来今天是无法继续了。
萧尧露出半个身子,朝我大手一挥,说:“过来。”
我只是站在原地,朝他微微一笑:“萧尧,我们去吃宵夜吧。”
他嗯哼着,不回话。
我又说:“你肚子不饿吗?刚才都没吃过东西。”
萧尧低下眉目,瞧着我说:“你会在乎?”
我点点头,他忽而笑得好看,说:“你拉我起来。”
我过去伸手拉他,根本没用力,他就跟着坐起身,他又说:“帮我穿衣服。”
他被子下可是裸/体,我怎么敢动他。
萧尧好笑地看着我,说:“这个时候终于知道害羞了?”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刚才我表现得很欲女么?
他自己穿起衣服,然后牵过我的手,一起下楼。我们一路走去,竟回到上次的路摊档,他很从容地坐在小木凳上,扬手叫老板上几碟小菜。
他是真的很习惯这种平民消费啊,还悠然自得着呢。
我坐在他对面,手指敲着桌面说:“萧尧,你真是随和的大少爷啊。”
萧尧似笑非笑地说:“大少爷的准太太,你也随和啊。”
瞧,以前不苟言笑的萧尧形象早荡然无存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啊。我很有成就感地盯着他看。
菜上的很快,现在才9点多,摊位上只寥寥几桌人。萧尧专注地吃着炸酱捞面,我边吃边偷看他,他忽然抬起头,眸中带笑地看向我,说:“按秒算的话,你足够倾家荡产了。”
他语出惊人,吓得我忘记了吞咽动作,食物卡在喉咙间不上不下。抬手拼命捶着胸口,那块豆腐皮终于顺利降落到胃部。
萧尧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伸到我嘴边,说:“你这么糊涂,我怎放心你一个人住?”
我默默接过一口气吞下半瓶水,他又说:“顾小乔,明天搬来我家住吧。”
我差点又要被水咽住,赶紧憋气,缓慢吞下去再把瓶子放下。我挑挑眉,说:“我绝对不干这种蠢事!”
要我跟萧老头相处,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默默看我一阵,拿着筷子的手收了又放,结果还是搁下。他说:“最近我会很忙,抽不出时间来看你。”
我闷闷地嗯了声。萧尧起身走到老板面前买单,再过来时,脸上盈起薄薄的笑意,他说:“我们回去吧。”
我们一左一右地走着,他双手插袋,丝毫没有要牵我的意思,我的手竟不知道怎么摇摆了。
那天过后,又好长时间没看见过萧尧。
薛佑笙的电话却开始渐渐增多,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都不敢接。而他只是打一遍,不会重复。也许这是他表达思念的方法,而我却无法接受。
在这个炎热的下午,我背心短裤地躺在地板上,热得恨不能剥一层皮,门外有人按响门铃,我懒洋洋得不想动,任它吵着闹着,会这样找我的人,也不是我想见的。
手机跟着响起,我赶紧捂住手机喇叭,可是门外的人已经听见声音。“顾小乔,我知道你在里面,不想闹得路人皆知,就赶紧开门。”
我一听到李雁玲的声音,头马上大起来。不甘不愿地走去开门,李雁玲大咧咧地阔步进来,我随手关门,跟在她身后,她屁股一挨近沙发就坐下去,双手环臂,颇为得瑟地说:“顾小乔,你怎么死心不息啊。”
我在她对面落座,对于她的污蔑,实在无语。高温已经把我弄得没精打采,实在没有多余的表情给她,只淡淡地问:“我又怎么了?”
李雁玲翻开一卷长长的电话记录,指在其中一个号码上,说:“这是你的电话号码吧?”
我上前去瞧了眼,点了头:“那又怎样?”
她这人没事吧,我躺着也能中枪。随便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怪我头上来。
李雁玲面目有些狰狞:“他每晚凌晨都会开车到你家楼下,直到天亮才离开!”
精神抖擞了下。佑笙他这是为什么?
我瞪着她恶劣的表情,口气严肃地澄清:“我不知道这件事。”
李雁玲收起那份清单,说:“不是你招惹他,他会每夜过来?”
我双手环臂,冷冷地睨她:“如果你调查得出这个,也该知道我是不知情的,你想想,我如果知道怎会任他只在楼下逗留?长夜漫漫,很多事情可以做。”
她撑大了眼睛,气得抖着手指指向我:“你,你真不要脸!”
起身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情。”说完暧昧一笑。
她当场气炸,拿起手袋蹬着高跟鞋走向大门,似乎觉得不甘心,又回头狠狠瞪我一眼:“顾小乔,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