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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杨进药石无效,人都糊涂了,副将走投无路,便大着胆子在他身上赌了一把。
孙靖自由走南闯北,医治过的疑难杂症不计其数,区区毒伤自然难不倒他。十余日里针灸、汤药轮番上阵,硬是将杨进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救命之恩,杨进自然不敢轻慢,身体略有好转,就撑起来像孙靖道谢。
孙靖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风骨,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反倒对着杨进鞠了一躬:“我不过救了一人,殿下却救了千万黎民百姓。算起来,该是我向殿下行礼才是。”
孙靖不肯收杨进送上的谢仪,又婉拒了随他去长安的请求,只道自己闲云野鹤惯了。
杨进无法,只好承诺若有一日孙靖有难处,他定倾力相助。
承乾帝派出的黑衣骑不久赶到定州,全力调查杨进遇刺一事。而杨进平安无事的消息也被尽快送回长安。
等到率军回朝的旨意传来,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乾元二十八年冬,五皇子杨进用兵如神,大败突厥人之后,终于返回了阔别一年有余的长安城。
杨进难得体会到了近乡情怯的心绪,越靠近长安,他就越感到有些忐忑——因为受伤的关系,杨进还不知道崔容娶了谢清婉牌位的事,只当他正在筹备亲事。
离京数里的时候,杨进派了一队人马往宫内送信,结果那些人很快就回来了,各个面带激动之色。
“大将军!皇上率文武百官在城外迎接啊!”他们单膝跪在马前禀报,声音因为巨大的喜悦而颤抖着。
杨进心中一惊,这是何等殊荣!
他整肃军队,立刻快速向城门赶去。
果然,长安城的城门下华盖如荫,承乾帝身服衮冕,负手立于最前方,正仰首看向杨进大军行来的方向。
冬日暖阳下,马上的年轻皇子面容俊朗、身影矫健,举手投足见满是天之骄子式的风华。
承乾帝仿佛看着一块失而复得的珍宝,心中满是难言的自豪与欣慰。他甚至上前几步,躬身扶起了下马跪拜的杨进,口中连声道:“好!好!不愧是我大周的皇子!”
旁边有内侍端来美酒,承乾帝亲自给杨进端了一杯,携着他面向忠臣,朗声道:“大周万世昌隆!”
“大周万世昌隆!”数万人齐声而鸣,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让山河都为之震颤。
杨进同承乾帝一道饮尽杯中美酒,登上马车,在众人的簇拥下往城内驶去。
他忍不住在人群中寻找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终于对上一双含着笑意与水光的眼眸。
那一霎那,仿佛所有的生死、所有的艰难险阻都化作昨日轻烟,被那人春风般的微笑吹散了。
崔容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激荡,阔别一年多,杨进瘦了,黑了,身上想来也添了些许伤痕。
但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他终于活着回到了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杨五有惊无险,终于团圆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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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小别胜新婚
第七十一章、 小别胜新婚
虽然杨进恨不得立刻去见崔容,但他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先随承乾帝回宫里;细细将这一年来大大小小的事情上禀一番。
承乾帝听完不置可否,话锋一转却问起他遇刺的事。
〃所幸遇着孙神医在定州,倒是有惊无险。〃杨进将大致经过讲完;垂着脑袋恭敬地回答。
承乾帝的目光略过杨进的左肩,此处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杨进的动作也看不出不妥,但他一想到那次暗杀险些要了自己儿子的命,胸中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可查出是什么人下的手?〃承乾帝压着嗓子问。
杨进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刺客身上很干净,不过听口音像是长安人。孙神医说,他用的毒名为'千钧';寻常人家轻易是得不到的。〃
言下之意,下毒的幕后主使身份超然。
承乾帝的怒火又一次升腾而起,额上的青筋都隐隐爆了出来。
他并不是怀疑杨进的话。
过往数年日积月累,承乾帝确信自己五儿子忠诚耿直,从来直言不讳,并不是那等污蔑构陷的卑鄙小人。
更何况黑衣骑的调查结果也早就印证了杨进的说法……密报上说,刺客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到那封密报,承乾帝握紧了拳头,半晌才安慰似的拍了拍杨进的肩膀,冷着声音道:〃遇刺之事先不要声张,父皇必定要给你一个交代。〃
杨进躬身应〃是〃,脸上没有一丝不平之色。
承乾帝看在眼里,心下觉着十分欣慰。比起其他几个儿子,杨进知进退,识大体,心胸也要宽广得多,也不枉他另眼相看。
他想着想着走了神,待杨进轻声唤才清醒。
“儿臣在边关自作主张 ,还请父皇责罚。”杨进说着,一撩衣襟跪了下去。
他说的是与突厥议和的事。
虽然诏书送回长安呈上御览,但事实上杨进没有乘胜追击已经表明了某种态度。
当时军中就有人认为杨进此举过于保守,错失了彻底歼灭突厥的时机 。
承乾帝也是领过兵的人,对形势判断颇有一套,当下就亲自扶起杨进,宽慰道:“你做得对。这场仗,我们大周打不起了。”
杨进姿态做足,这才退了下去。一出宫,他就直奔崔容处。
崔容还在大理寺当值,宝儿见是五皇子殿下,眉开眼笑地请他近内堂说话,还端上茶水点心。
“殿下请在此稍后,我们少爷至多两刻钟就能回来。”宝儿十分机灵地说。
杨进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喝茶,好努力压抑自己的急切之心,免得被人笑话。
他的目光落在中堂贴的大红喜字上,只觉那红艳的颜色刺痛了双眼,忙不迭地转过脸。
——怎么忘了,崔容如今已经成了亲。
一种难言的酸涩自杨进心底升腾而起。
他明明早就想清楚了,崔容早晚会有一位正妻;也知道自己并不能阻止,但为什么压抑不住这种痛苦的感觉?
杨进面露苦楚,哑着嗓子说:“谢小姐……”
他才说了三个字就停了,紧紧闭着嘴唇,许久长长叹了口气。身为皇子的自尊让他不允许自己露出怨妇一般的姿态,太难看了。
宝儿并不知道杨进的百般纠结,只当他在可惜谢清婉,也跟着附和:“谢小姐神仙一般的人物,可惜天妒红颜,命苦啊……”
杨进闻言动作一滞,用某种古怪的神色看着宝儿,弄得后者很是不安:“殿、殿下,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杨进抚了抚额头,原来是这样吗……害得他白白失态。
说话间外面传来人声,正是崔容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瞧见屋内的杨进,整个人如同定在当场一般愣住了。下一瞬崔容提步冲了过来,在距离杨进三四步远的地方站住了,仰着脸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仿佛眼中只剩下彼此。这一刻虽无言,却又胜过千言万语。
宝儿见这幅架势,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自动自觉地退了出去,还很贴心地把门轻轻掩上。
房内就剩下杨进和崔容二人。
“你……你受伤了?”崔容终于开口。他也是今日才从同僚口中得知杨进遇刺的事。
“一点小伤,早就没事……哎,你怎么急成这样?”杨进话说到一半,忍不住调笑道。
崔容正在奋力解他的衣服,闻言瞪了杨进一眼,可是从脖子泛起的嫣红却让那一眼别有风情。
杨进一动不动地任由崔容动作,甲胄被抛到一边,衣袍逐渐敞开,露出里面肌肉紧实、线条优美的身躯。只是左肩上一道寸许的疤痕,破坏了眼前这幅完美的画面。
崔容手指有些颤抖地抚上杨进的伤痕,想着当时那般凶险万分,自己却毫不知情,心中便痛苦难当。
“还好……你好好地回来了。”崔容低声道,语调带着几分哽咽。
杨进听得心痛,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紧紧抱着。
两人毫无缝隙地相拥而立,紧贴的赤…裸身躯热度惊人。崔容很快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腿间,不由连耳尖都红了,低声骂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杨进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崔容的脸颊简直要滴出血来,伏在他胸前不肯抬头。
但杨进却不可能这样轻易放过他。
他伸手抬起崔容的下巴,深深凝视他的双眸,然后在他额头上印下细密而轻柔的吻,那份小心翼翼又专注的神情,仿佛面对的是稀世珍宝。
眼睫……鼻尖……终于到了嘴唇。
杨进细细啃咬着,撬开崔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仔细品尝,渐渐加重动作,直到崔容的喘息也开始混乱。
杨进的手也没有闲着,揭开崔容衣襟伸了进去,从他光洁的背部一直抚…摸下去,在腰际留恋往返。
这样满含爱意和情…欲的动作,仿佛在崔容身上点起一簇簇细小的火花,令他全身都微微战栗起来。
“嗯……”杨进刚放开崔容的嘴唇,后者口中就泻出一声低吟。
这朝思暮想的声音令杨进身下某处涨得更厉害,他微微皱着眉头,握着崔容的手一起覆在那处。
挺立的硬度让崔容轻呼出声,红着脸隔着布料抚摸了几下。
杨进倒吸了一口气,靠近崔容耳边,哑着嗓子说:“小容……它想进去了。”
崔容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瞬,他被杨进打横抱起,直接走近里间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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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卧房里没有点蜡烛,借着昏黄的月光,隐约能看见床榻上交叠的身躯。
一场情…事刚刚结束,深深浅浅的喘息声让空气中淫…靡的气息愈发浓重。
崔容缩在杨进怀中,闭着双眼,仿佛脱力一般。
杨进就着在他体内的姿势,环着崔容的腰,两人静静靠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崔容开口道:“夜深了,你不回宫吗……”
因为方才太过尽兴,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失声。
杨进吻上崔容的嘴角,手还在他臀…瓣处打转:“不回去了,它舍不得出来……”
“什么混话!”崔容说着,就在他怀中挣了一下。
谁知这一动,埋在崔容体内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崔容还未来得及出声抱怨,就被杨进抱着,分开双腿坐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让那东西直接深到不能再深,崔容不由自主闷哼出声,本能地前后动了动。
这动作仿佛邀请一般 ,杨进重重喘…息一下,伸手箍住崔容的腰,开始上下挺…动,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弄得他失了神志,喘息呻……吟不已。
杨进的分==身被崔容股…间那软热之处裹着,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
前一次射…出的白==浊从两人接合的秘处流出来,弄得一片湿滑,随着杨进的动作,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崔容拉长了鼻音,忽然受不住般倒伏在杨进身上,死死环住他的脖颈。
杨进猛地一翻身,崔容只觉得后面那要命的位置被狠狠顶了一下,顶得他尖叫一声,竟然就那么泻==了出来。
几乎是同时,杨进狠狠顶送了几下,与崔容同时攀上了顶峰。
这一次两人都精疲力尽,只来得及交换一个深深的吻,就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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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逐鞑虏,保卫江山,这功劳放眼整个朝堂,都找不出几人能与之比肩。再加上承乾帝长安城外相迎时的那一番动作,杨进一跃成为朝堂上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说风头直逼二皇子也不为过。
武将自不必说,有些直臣也表示出欣赏的态度,反而令有些人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