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日后的相处,好似注定了他的沉沦。
也许,他一直愿意那么帮助她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什么感恩,而是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不想看到她洁白的双手染上血腥,所以那种黑暗的事情他愿意替她来做,一步一步,一点一点,越来越爱她。
他看着云无双沉睡的面孔,有些苍白憔悴,心中越发的心疼,心中暗下决定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她,她这幅生病的模样,他实在不怎么想看到。
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守在她的床边,盼望着她早点醒来,期待她醒来之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
第二天云无双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心念微动,感觉到自己右手上面插着针头,似乎是在输液,而左手被人紧紧地握住,她转过头,发现南天凌的目光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见到她醒来,紫眸瞬间亮了起来,惊喜的看着她说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试图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是沙哑。
南天凌连忙松开一直握着的手,起身到旁边给她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起来,不碰到她正在输液的右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喂她喝着温开水,喝了水之后,她觉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一些,才开口说道:“头不怎么晕了……”说到这里她顿住了,目光直视着南天凌的紫眸,南天凌眼中有几丝血色,虽然依旧看起来精神奕奕,但是她感觉南天凌似乎不眠不休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一个晚上。
她犹豫的问着,“你……一直在照顾我?”
南天凌神情一顿,故而扬唇一笑,脸上又露出了那种魅惑的笑容,“感动吗?那就以身相许吧。”
云无双默然了,不想对南天凌这个话做出什么回答,南天凌对她的态度一直让她觉得有些真真假假,虽然近来她越发觉得,南天凌对她有着某种的感情,但是她还是不太敢承认。
说实话,在感情方面,她是一个典型的鸵鸟。
林无翊那么明显地表达对自己的感情,就差表白了,只要没听到表白,她就鸵鸟的当做不知道。对于南天凌的态度也是如此。
也许是受了母亲的影响,也许是受了从小就没有父亲的影响,她对男女之情一直持着一种消极的态度,不太相信这种事情,不太相信两个人真的能够天长地久,再加上母亲临死前留下的话就更让她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抱有怀疑。
不要太依靠一个男人,她不想太过依靠一个男人,太过依靠于一个人,让自己想菟丝花一样的缠绕在那个人身上的话,她就会失去独立生活的能力,当那个人不再让她依靠的时候,她的世界就会全部崩塌。
她很害怕看到那样事情的发生,所以她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强一些,也回避着男女之情,归根结底是她不相信真的有人会和她一起天长地久,不会像她母亲那样孤独的去世。
所以,她这次还是选择了逃避,重新躺会枕头上,她看着自己的输液瓶问南天领到:“我觉得自己已经不烧了,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南天凌点头答应,随后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一个男医生跟了进来,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情况又量了体温,告诉他们大致上没有问题了,这几天多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就好,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可以去办出院手续了。
本来南天凌还有些不放心的想让她在医院多住一天观察一下,但是她坚决拒绝了,她对医院这种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好感,打针吃药神马滴她可是最讨厌的,反正她身体好,高烧一晚上就退了,干啥不回去休息。
南天凌无奈的被她说服了,其实也是心疼她呆在医院会呆不惯,再加上医生也允许了,干脆带她回去修养。
南天凌办好出院手续后,走到她的病床前,依旧抱着她起身向大门走去。
她一惊,“我已经可以自己走了,你放我下来。”
他挑眉,笑的十分妖孽,“不要,我想抱着你。”
她不满的瞪眼,试着捶了他两下,无奈的发现这厮的肌肉实在太过强硬,非我辈能够撼动,也就放弃了,由着他抱她走。
走在医院的长廊上,迎面走来一个看起来年约六十多岁的老妇人,一头发丝已经白了大半,脸上刻着无数岁月的痕迹,但是就是这样一位老人却奇异的吸引了云无双的目光。
她发现这位老人身上的气质,似曾相识……
让她觉得很熟悉,那被沧桑沉淀过后的沉静和温柔,那洗尽铅华后的平静,仿佛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也许是她一直盯着那位老人,那位老人也若有所觉得回头看了她一眼,只是那一眼,老人仿佛大吃一惊,随后立刻回过头去大步走离了她的视线。
云无双有心开口阻止,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能任由南天凌把她抱回了他们在缅甸的落脚处。
接下来两天南天凌开始强迫她在家休息,坚决不许她出门,每天也不许她再看什么任何和翡翠毛料有关的书籍杂志什么的,甚至限制了她上网的时间,让她躺在床上休息,坚决的贯彻了医生说的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其实云无双想说,这哪里是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这分明就是强迫休息,不让她工作。
不过南天凌人高马大的,整天挂着温柔魅惑的笑脸看着她,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让她就算心里面有些不满也发不出火来,毕竟人家为了你的身体好,她总不能不识好歹。
不过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她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她来缅甸的行程本来就比较紧,还是赶快把事办完的好,所以她提出今天要让线人带她去尼拉那里。
南天凌这次倒是没有再反对什么,估计是看她的身体真的已经和原来一样健康了,就叫司机把线人接来带他们去尼拉那里。
不过出门时,他还是替她多加了一件衣服。
尼拉所在的地盘算是仰光的一个翡翠交易中心,尼拉在那里有一个大仓库,毛料全都堆在那里,每天来看货的人络绎不绝。
云无双他们到的时候正值上午,太阳有些毒辣,尼拉站在仓库前面的一个小店面里面开门迎客,看到有线人带着顾客来了,立刻迎了上来。w。
95 #
101章:尼拉
尼拉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精明。他在仰光是比较有名的毛料商人,所以这次来他这里看货的不止云无双他们两个人,还有另外几个不认识的散客。
尼拉一上来就冲着南天凌招呼道:“先生第一次来这里来看毛料吗?本店新到了一批好货,先生可以去看看。”
南天凌颇为好笑的看着云无双,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怎么样,我就说你不像一个赌石的人吧。”
云无双直接忽略了这句话,其实她一直觉得赌石有点性别歧视的意思,都是男人居多,还都五大三粗的,女性极为少见,所以尼拉那么误会是很正常的,不过她也懒得辩解,只是对南天凌笑道:“既然尼拉都对你给予厚望了,你还不好好挑两块毛料看看?”
南天凌耸肩,“好呀,看看我的运气如何,买两块毛料玩玩。”
有钱人,她暗自腹诽,能买毛料来玩玩,果然财大气粗。
她走到尼拉放毛料的仓库,仓库很大,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挑挑拣拣了,有人进来都没感觉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云无双一边暗中观察着毛料,一边看着周围在看毛料的人,皱了皱眉,并没有看到什么五六十岁的老妇人,看来一会也许要找出一块毛料现场解石吸引一下人气再作打算,也许,应该去问问尼拉。
她打量着面前这些毛料。
毛料作假的手法其实有很多种。
移花接木:这是在质地差的玉石上切口并在切口处移植上与切口大小相近、质地优良、色彩鲜美的翡翠,用局部的好质量来掩盖整体的坏质量。在鉴定时,要注意对比一下切口下部的砂粒与母体上的砂粒。切口下部的,一般都是散砂粒,成不了颗粒状,而母体的砂粒大多是颗粒状。若整体的与切口下部的砂粒不同,那就要注意。
死里逃生:一件外观好的赌石,解开后不理想,再把它接合起来,恢复原来面貌。接口处的砂一般都比其它地方紧细,不成颗粒。鉴定时,若紧细砂粒处是一直线,就要留意。但当遇到铁锈皮壳时,一般都很难鉴别。
仙女散花:这是指在一块种好,但无松花表现的原石上,选好位置,在上面撒上胶水,再将磨好的翡翠粉抹撒在表面,修补后埋入土中数十日即可。
开窗探月:对原石的内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为探明内部的情况,先开一小孔探明内情,若不理想再将小孔掩盖,像这种手法,一般都很难鉴别。
鱼目混珠:在原石上选好部位,挖一小槽,然后放上绿色玻璃或绿色牙刷把,甚至绿色牙膏,再经过细心修整即可渔目混珠。但凡这类东西,里面大多有气泡,色彩一致,可将镶口边上的砂粒与本身砂粒对比即可鉴别真假。
各种各样的作假方式层出不穷,是真是假就要考验买者的眼力,那种眼力她是欠缺的,不过她通灵宝玉在身,各种作假的方法在她面前都是福运。
她看了看身旁的南天凌,却发现南天凌只是站在她身旁,并不去看毛料,她问道:“不去看看毛料吗?不是说买两块试手气吗?”
南天凌耸肩,“我要先看看你这位专业人士是怎么看毛料的,我在依样画葫芦。”
她狡黠的笑了笑,“学着我的话,你一定会赔光光的。”
他紫眸中波光潋滟,“没关系,赔光了我就做个小白脸让你养。”
她愣了,随即感觉脸上有些红晕,实在没想到南天凌这种外表魅惑内心骄傲的人能够说出这种话,让她养,小白脸么……
她囧了。
越发的囧囧有神了。
她决定忽略掉身边的南天凌,反正她在看毛料的时候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在身边了,她已经习惯了,干脆开始蹲下身子拿出强光手电筒和放大镜看毛料。
一旁的尼拉看到她的动作不禁愣了一下,没想到看毛料的竟然是那位看起来娇滴滴的大小姐。
只是她看毛料的动作……
以他那老辣的目光看来,那动作看着很生涩,明显的不太会用……既然是个生手,又怎么敢来他这里看毛料?
不怕他的作假么,还是真的是门外汉到了不知道他的名声的地步。
他在一旁冷眼旁观,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只要不妨碍他赚钱就行。
云无双拿着强光手电筒和放大镜比划了一下,干脆用手拍了上去。
第一块毛料,黑乌沙皮的,不过里面——白棉倒是有不少,绿没有出一丝。
砖头料,她暗自摇头,又把目光放在了下一块上面。铁锈皮的,中间有一条粗粗的蟒带,看着表现还行,就是不知道里面……
她刚把手放上去,通灵宝玉一热,脑海中出现的画面让她呆滞了片刻。
随后她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把手放在了那块毛料上面。不是吧,该说她运气好还是运气坏,刚上手的第二块毛料竟然就是作假的?
尼拉这里作假的毛料多,事实果然如此……
真是个无良商人,竟然如此大胆作假,只不过作假手法实在高明。
死里逃生的作假手法,这种作假手法接口处的砂一般都比其它地方紧细,不成颗粒。鉴定时,若紧细砂粒处是一直线,就要留意。但偏偏这块作假的毛料是铁锈皮,作假的地方恰好又有一条粗粗的蟒带,掩盖住了那作假的痕迹,就算是内行人也会忽略掉这一点,在里面借口处恰好都是白花花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