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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你可要仔细想想,这可是要侍候贵人的。”杨捷道,“若不是看你我之间终究血脉相连,你又有几分姿色,习过女诫,晓得几分事理,这等好事是断断不会落到你头上的。”
“表哥,我……我……”
“那贵人自是不忘给你个名分的!总比你日后给人家做填房,做妾室要强得多!”
“我这等身份,自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是随了贵人,岂不也是做妾室的命?”
“就算都是妾室,那皇家的妾室就是比官家的嫡妻要高人一等!”杨捷指点,“你只要放聪明点,有点恩宠就足够五品官夫人腆着脸面奉承你!你爹娘可是也能抬头做人了的!想想你重病的弟弟吧!”
纪雪梨偷偷的从被子了露出脑袋,皇家……皇家……
若是这事成了,她就飞上枝头了!不说变凤凰,至少也是白天鹅!爹娘从此不用低声下气的四处借钱,被逼还高利贷,她那羸弱的弟弟也能用好药材治病!
忐忑不安的蜷缩着,门开的“吱嘎”声吓了她一跳。
纪雪梨紧闭双眼不敢睁开,虽然是应了这事,可是黄花大闺女哪个不是薄脸皮?
“你就是杨捷的表妹?”
“是,奴婢纪氏雪梨。”
“今年多大?”
“我,奴婢十七了。”
玄烨也不多问,解开薄被欺身压上。
“呀……”纪雪梨猛然睁开眼睛,眼里湿漉漉的,满是惊吓。
玄烨没计较她的失礼,只是盯着那双眸子怔怔的看。
“爷?”
“呵,你倒是有双好眼睛,漂亮的紧。”玄烨破天荒的亲吻了她的眼睛,动作温柔的进入了她。
身体晃动间,一双黑如曜石的眸子,时而清冷时而委屈,倔强的看着他。
“禛儿……”玄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呢喃了谁的名字,但是纪雪梨却是模糊的听到了。
珍儿?还是贞儿?是他的妻吗?应该是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吧?要不然这么钟林毓秀的人物,连这种时候都在念叨她?
真羡慕她。纪雪梨看着男人的面容心想。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是不敢妄图争宠的。不过,她可以小小的幻想一下,幻想自己就是那个“贞儿”,有一个疼她爱她敬她的夫君。
没有喜字红烛,没有拜堂成亲,可纪雪梨认定这个男人从此以后就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皇父你爬墙了!四爷一定会在心里记上你一笔的!
好吧……这两天我们科突然爆满……
难道这个月是生产旺季?从十五号开始陆陆续续来产妇,然后这边没生呢那边又来新的,今天又有三个=口=
35生死禁言
“不……不要……”胤禛挣扎着;“别过来……”
“乖,禛儿,没事了……皇父在呢。”玄烨本是在隔壁歇下了;但是放心不下胤禛,刚刚走到床前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呓语,布满额头的冷汗,更是自责。
不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胤禛究竟被梦魇折磨多久。
“不……我不要……杀了……”
玄烨干脆脱靴上床,抱住辗转不安的胤禛;“禛儿;胤禛;皇父在呢。谁都不能欺负你……”
似乎是有效,胤禛的挣扎越来越小。玄烨心中一喜,用手抚着他的后背,一声声轻轻地重复。
我在,你安心。
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嗯……皇父……”胤禛舒展开眉头,潜意识里,他知道,有皇父在,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玄烨轻拍胤禛后背的手逐渐没了动静,话语也渐渐模糊不清,或许是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息间,胤禛睡的颇是安稳。
玄烨就这么和衣睡去,怀里抱着胤禛,两人契合的毫无间隙。
于此同时,在胤礽的一声令下,赫赫声名的南华阁一把大火燃烧殆尽,所有的不堪,所有的秘密,所有的风流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熊熊燃烧的火焰,将胤礽的容颜映照的诡异妖艳,嘴角的笑意生生让人遍体生寒。
“太……太子殿下。”
“收兵吧。”胤礽浅笑,儒雅之极,“夜深了。”
有官兵颤巍巍地端来了清水,胤礽将双手浸泡进去,红色一丝丝妖娆的散开在水中,然后将水也染红。
擦干净水渍,双手莹白如玉,配与那儒雅浅笑,好一个翩翩贵公子。
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会这么想,因为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了解眼前这尊贵的太子殿下究竟有多么嗜血。
“你们都是聪明人,孤对聪明人一向不多话。”胤礽扫视一周,满意的看到数百垂下的脑袋,“希望你们不要让孤失望,否则代价你们可付不起。”
“奴才定不负太子殿下厚望!”
今天这事,从此以后就是禁忌,活着埋进肚子里,死了烂在棺材里,一字一言都不得吐出。
胤礽满意的上了马,“走!”
方祈渊与雪月对视一眼,策马跟上。
动胤禛者如动孤!动孤者,碎尸万段!
而此时,相隔不远的另一处朴素的民宅,胤祚瞪了一眼坐得安稳的面具男人,“你是谁,究竟想做什么?”
“你是爱新觉罗胤祚?还真是个小鬼。”
“与你何干?”
向长明无所谓的耸肩,“唔,只是想让你乖一点而已,否则受皮肉之苦的可是自己。”
“哼,你尽管来!求饶一声我就不是爱新觉罗家的种!”
“啧啧,我可没有抽你的意思,小鬼。”他绝对是永月楼里最善良的一个,“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满足你。怎么说你也是我‘请’来的贵客,保证你宾至如归是我的份内事。”
“哦?是吗?”胤祚冷笑,“那,找个男人陪我睡好了。”
向长明不露声色,“原来咱们志同道合啊,那么六阿哥想要个什么样的?”
谁和你志同道合!只是想把他吓走的胤祚无语了,“就你这样的吧。”
向长明弯了弯嘴角,“可是在下不认为六阿哥能满足我——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你!”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扫视自己的下面,胤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气的。
“何东。”向长明敲了敲桌子。
门外看守的人立刻抱拳等候差遣,“楼主。”
“给咱们的贵客找个模样标致的男人侍候着,可别怠慢了。”
“……属下知道了。”何东沉默了一息才应道,“现在要吗?”
“当然。”向长明嘴角噙笑,“可不能让贵客久候。”
“你!”胤祚直接将红木桌子上的茶碗砸了过去,“滚!”
他的一世英名算不算是毁了?他比较想娶一个温柔贤淑的福晋而不是日后人们提起六爷就说,“哦,那个有断袖之癖的阿哥啊。”
断袖之癖的阿哥!胤祚沉着脸,绝不能让这样的丑事传出去!
如果这人真要送……那就杀了他……
向长明打开门,“六阿哥稍等片刻,在下先行告退。”
何东恭谨的目送向长明离去,又吩咐了下面人把守好房门,这才苦恼的“找男人”去了。
这个时候还在街上混的,除了偷偷摸摸从勾栏院回来的男人就是巡视的城防官兵。
那逛窑子的男人实在是谈不上标致,他又不可能打劫一个官兵回去,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南华阁挑一个。
只是……还没到南华阁近前,就发现一群官兵从烧的什么都没剩下的南华阁废墟里抬出几具焦尸。
出事了?
何东立刻原路返回,若这时候赶上前问事,怕是要被收监的。绕了几个远路,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的何东这才放慢脚步。
因为知道胤祚对于楼主计划的重要性,所以苦恼任务的他将路边一昏迷的布衣男子捡回去交差也是正常事。
胤祚看着被送到自己床上的男人,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眉眼颇为俊秀,气质倒是像他那儒雅的八哥几分。他的双手被麻绳捆绑着,看绳子周围泛红的皮肤就知道绳子捆的有多结实。说不得过上几个时辰,血液不流通,发麻酸痛。再过几天,这手便废了。啧啧,真是可怜呐……
不过……胤祚眯起眼,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对准大血管就要划下。
“唔……”床上昏迷的人竟然眨眨眼清醒过来。
“呀!”那人大叫,“别……好可怕……”
胤祚将刀刃压在他的皮肤上,锐利的刀刃很快割开皮肉,伤口流出鲜血。
“呜呜……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娘……有人欺负我……”那人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大男人哭什么哭!”胤祚不耐烦,这人明明比他大却这般姿态,令他作呕。
“呜……”
“再哭就杀了你。”
“呜……嗝,我……我不哭……”
胤祚看了眼有些骚动的外面,将匕首藏在枕头下,一脚将那人踹了下去,“你要敢上来,别怪我不客气。”
那人抽噎着点点头,缩到墙角坐下。
“喂,你是谁,为什么到这里?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我是……嗯,明儿!娘亲叫我明儿!对,明儿是明儿,娘亲最喜欢明儿了!”明儿拍着手,一副高兴的模样。
胤祚看了他半天,才憋出两个字,“傻子。”也不理他,转身睡下了。
明儿歪着头,似乎听不明白,咯咯的笑了。
烛火映照他的双眸,深沉的紫色。
鸡鸣破晓,新的一天开始。
胤禛眨眨眼,看着皇父近在咫尺的容颜,小心的凑近他,轻啄他的唇角,“皇父……”
没有做梦,真的是皇父。
昨夜,是皇父帮他……
皇父,禛儿最爱你了。
片刻,玄烨的睫毛轻颤,微微睁开了眼,“唔……禛儿?”
“嗯,皇父!”胤禛缩在皇父怀里,“呜呜……皇父,禛儿好怕……”
“不怕不怕,皇父在呢。”玄烨赶紧安抚,“太子哥哥也在,你德额娘也在。”
“那些人……皇父,那些人敢羞辱儿臣!”胤禛红着眼圈,“儿臣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放心,禛儿,你的太子哥哥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
“可是!”胤禛急切的开口,“我已经长大了,这件事我可以……”
“嘘。”玄烨用手捂着他的嘴,“你还小……别急着长大……就让我们宠着你。”
别长大,就让我们一直宠着你。
你只要一直笑,一直开心无忧就可以了。
“是。”胤禛低低的应声。
他一直知道,皇父、太子哥哥、大哥甚至八弟都宠着他,纵容他。
但是……为什么?
就连六弟纯善的外表下都隐藏着爱新觉罗家的冷情,就连十一岁的胤祚都能默不作声面不改色的处死一屋子的宫人……为什么他们却如此护着他,藏着他,不让他接触一点深宫阴私!
难道……他就这么没用吗……
36皇幸江南
又半月;皇驾幸江南。
皇后佟佳氏、德贵妃乌雅氏、宜妃郭络罗氏、璐嫔江氏、良贵人卫氏、婉贵人纪氏随驾。
太子胤礽、四阿哥胤禛、五阿哥胤祺、六阿哥胤祚、八阿哥胤禩五位皇子随驾。
接风宴上;新上任的刘知府小心翼翼的陪着笑,他可是知道皇帝已经到江南半个月了;周遭的县城也暗访过了。对于种种现象;皇帝只是意味深长的说句“刘卿可不要辜负朕的厚望”当时就让他汗流浃背。
乌雅清晏心不在焉地用了点东西;看着歌舞还在继续;面容似乎有些焦急;“皇上,臣妾担心祚儿……”
“也好;你去陪他;也省得那孩子无聊。”玄烨点头。
有心思的官员立马摆出担忧的面孔;“如此说来,今日是未曾见到六阿哥,可是水土不服之故?”
玄烨颌首,“祚儿那孩子身子骨一向不差的,想来也只有水土不服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