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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声不断,他又忽然觉得很烦躁,索性狠狠的将她哭喊的嘴唇吻住,疯狂狂肆般摄取她口中的香甜。
白小千已经被吓傻了,她呜呜咽咽的挣扎着、哀求着,她好痛,但凡他手指经过的地方,都痛,很痛。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听到了金属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叮’的一声,很低,传进她的耳中却是十分清晰,像是一条毒蛇的冷信,‘嗤嗤嗤’的朝她示威,让她觉得全身都冷,如坠冰窟。
当她的两腿被强行扳开,没有任何的前戏准备,没有任何的温柔呵护,当难以言喻的痛犹如撕裂般入侵她的神经,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甚至,她就想在这一刻直接死掉,死掉吧,一死百了!
可是,现实是,她死不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屈辱的被迫承欢,她觉得疼,却又反抗不了,只得在他的动作中往后闪躲,可男人却是如此凶猛,扣着她的腰,不给她丝毫后退,甚至是喘息的机会,扛着她的腿,深进浅出。
最后,女孩已经哭不出声音,她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狼狈不堪,没有丝毫的尊严。她恨呐,恨到了极点,她恨上天的不公,她恨身上的这个男人!
直升机外,一干血性方刚的男人,都被这一声声女人的呻口今弄得面红耳赤,大多都有自觉性的低下了头。而少部分胆子大的,虽然低着头,可是眼角处的目光,却是按耐不住的朝声源处望去。
大部分都是男人穿着西装的背影,只有一双挂在男人肩上嫩白小腿儿,随着呻口今而来回晃荡着,妙曼得勾人心肺。
时间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很快一切又都恢复安静,卫东九一身整齐的坐在位置上,那处儿的狼藉,他已经逼着女孩用嘴替他处理干净,他觉得畅快,非常的痛快。
白小千缩成一团,椅子角散着破碎的衣物,她傻傻的抱着双腿,轻轻地抽噎。
她遍体是他啃出的青紫吻痕、肩膀也有牙印,她一只手还被手铐烤着,另外一只手则是无力的下垂,她感觉到她那地儿有丝丝凉意传来,里面的东西正缓缓流出,她觉得羞耻,却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半分。
忽然,带着温度的西装从天而降,密实的将她全身笼罩,卫东九凉薄的声音,缓缓溢开:“这只是一个警告,下次再让我听见想离开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这般冷酷无情的话,女孩生生哆嗦了一下,半响,却又忽然缓缓地抬起头,双眼无神:“死都不怕,还怕被打断腿?!”
男人闻言,却似乎并不惊讶,只是眼中的杀意更甚:“你死了,很多人会跟着一起不好受!”
“你还想怎样!”她低吼一声,像是耗尽力气,不断地喘着粗气儿。
“你应该想想你的家人!”卫东九轻松的开口,就像是在和女孩拉家常般随意。
白小千哈哈大笑,忽然觉得可笑得很:“像我爸爸那样的人,你弄死他也好,省的他祸害别人,我无所谓,随你好了!”
男人挑挑眉,斜睨了眼女孩,忽然微微笑了起来:“你家里,不止有你父亲吧!”
话一出口,女孩脸色骤变。
“你敢!”她咬牙,双眼之中露出冷冽的恨意。
“可以把两位老人家都接到这里来!”卫东九无视她,接着又说道:“能照顾你!”
“我爷爷奶奶都快七十岁了,你把他们接到这种鬼地方,你简直是想要他们的命!”白小千斥责,因为激动,身子不由得前倾,露出光洁的肩头,上面的吻痕,令人遐想不已。
卫东九看在眼底,眸色渐深,他靠近,动作谈不上温柔的替她将衣服拉上。
“乖乖听话,懂了吗?”
白小千仰面,狠狠的看着他:“卫东九,你会后悔的!”
“甘之如始!”他答道,忽的揽手将人紧紧拥入怀里。
两架武装直升机相继升空,轰鸣的螺旋浆,卷起地面一阵黄尘。
白小千早已是疲惫不堪,又被男人牢牢的箍在怀里,没多会儿功夫,便晕晕乎乎的倒在他的怀里,似半晕迷。
等她再次睁眼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房间里低调奢华,但依据房中布置,又分明是间男人的卧室。
白小千不觉得奇怪,她跟着卫东九这段时间,已经转移过太多地方。俗话说狡兔三窟,更何况卫东九?!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白小千才发现自己全身光光,不挂半缕。
她觉得有些头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扭头,又看到旁边的椅子上搭着一套崭新的衣物,是件粉蓝色的连衣裙,连同发箍都是同系列的颜色,带着蝴蝶结。
白小千又觉得头疼起来,她其实根本就不喜欢这些可爱的东西,但偏偏卫东九就喜欢她打扮成这样,她拗不过他。而且,如果不穿,她便只有光着身子。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她斜过身子拿了过来,拧开喝了几口,感觉嗓子舒服多了,这下下了床,慢吞吞的开始穿衣服。
在穿衣服的过程中,她发现自己的下面有被清洗过,干干净净的,也不再没有半丝的不适。
穿好衣服后,正在捣鼓头发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动响,白小千转头,看见来者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看见有吃的,白小千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双眼直冒光。
“小姐您好,这是您的午饭。”妇人操着一口别扭的中文,黝黑的皮肤,很典型的东南亚当地妇女。
“好,谢谢。”白小千走了过去,随意将头发挽起来,转头看了眼桌上的蓝色发箍,她皱皱眉,最终转过头,坐下开始认真的吃午饭。
妇人一直安静的侯在旁边,待看着白小千将食物统统吃完以后,方才小小的舒了一口气,将东西收拾完,端出了屋子。
妇人刚走出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名穿着迷彩服的欧洲男人走了出来,依然是蹩脚的中文:“九爷有礼物给您,请您跟我出去一趟!”
“不稀罕……”白小千直接拒绝,压根没有半点兴趣。
欧洲男人皱眉,态度蓦地变得强硬起来:“九爷说了,如果您不要这个礼物,你会后悔的!”
白小千一听,忍不住转过了脑袋:“那请你告诉他,除非是一张机票,否则,任何礼物我都不稀罕!”
“那么,对不起了!”
欧洲男人说完,朝外用英文说了几句,随后两名男人走了进来,径直走向沙发上的白小千。
“你们想干什么……啊,别碰我……”白小千挣扎起来,却抵不过两个强壮男人,直接被她们架着手臂推了出去。
原来这里是一片森林,葱葱郁郁的高大树木,一栋别致的别墅耸立期间,她刚才的卧室是在别墅的二楼,她被强制性的带到了一楼客厅。
出乎意料的,她没有看到卫东九,倒是看见客厅中央有个灰色的大布袋子,里面似乎有些什么活物,蠕动着,不是传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白小千有些恐惧,连连往后退了一步,视线惊恐的看着地面扭动的布袋子。
“这是九爷给您的礼物!”欧洲男人接口道。
白小千看了他一眼,没吭声,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卫东九这人实在是变态,之前还送过她一条猩红蛇,色彩艳丽的无毒蛇,吓得她好几个晚上都在做噩梦。
“小姐,需要打开看看吗?”欧洲男人的声音接着传来。
白小千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客厅中央,迟疑了一下,最后又往后退了好几步,觉得距离够安全了,这才小心的开口:“把它打开吧!”
“打开!”
欧洲男人挥挥手,旁边的属下立刻上前,拿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刀,‘刺啦’一下就把布袋子划开。
一个人,一个人从里面滚了出来。
“呜呜啊啊……”她的嘴里塞着布条,双眼惊恐的看着周围的强壮男人,可就当她的视线接触到站在不远处的白小千时,眼中像是迸发出万道希望的曙光。
她全身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在地上打着滚,滑稽而好笑。
白小千惊讶得张嘴,脚下不由得往前走了几步,待确认无误之后,不知该哭该笑:“宁静,好久不见了呵!”
“唔唔唔……”宁静很激动,蠕动着身子,想要靠近白小千,却被旁边的男人,一脚踩住,像是一条虫,佝偻着,狼狈不堪。
“让她说话!”白小千挥挥手,开口道。
旁边的人立刻将宁静嘴里的布条抽了出来,一边还不忘警告一句:“老实点!”
宁静却顾不了太多,双眼急迫的看向白小千,哭喊起来:“白姐姐,白姐姐救我,快救救我……”
白小千看着她,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想起她离家出走的最后那一刻,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却在房间里和父亲苟合!
“告诉九爷,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白小千笑起来,一步步走到宁静身边,蹲下身,目光悲悯的看着她。
“白姐姐,白姐姐,我知道你是最好的,你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他们会杀了我的,真的会杀了我的!”她胡乱的开口说着,泪水连连流下。
白小千冷眼旁观,开了口:“我凭什么救你?”
“我……我是你妹妹呀……你忘了吗?我是宁静,我是宁静呀……白姐姐……”
“噢,妹妹?”白小千歪过脑袋,只觉得可笑得紧:“有哪个妹妹,会和姐姐的爸爸上床?”
她冷笑连连,眼中更是有种一抹毒蛇般阴毒的神色。
跟着卫东九久了,白小千甚至潜默移化的会跟他一样。心,似乎也冷了很多呢!
宁静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又赶紧道:“白姐姐,白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想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晚了!”白小千挥手,直接打断她。
宁静又忽然住口,眼睁睁的看着白小千站起身子,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要离开,她忽然嘶吼起来:“白姐姐,白姐姐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当初是白叔叔逼我的,是他逼我的,这根本不管我的事情,你不可以这么残忍,你不可以”
‘啪——’
一记耳光扇来,宁静被扇得耳鸣阵阵,半边脸很快就高肿起来。
“宁静,你真贱!”白小千开口,狠狠的盯着她。
宁静依旧伏趴在地上,隔了几秒,忽然笑了起来,连连大笑。
“你笑什么!”白小千不悦。
宁静忽然抬头,之前还挺懦弱哀求的目光,此刻尖锐一片:“我笑白默志,我笑你白小千,你们白家的人,都不得好死!”
“你!”白小千大怒,扬手又是一巴掌扇去。
宁静歪头,吐出了一口血唾沫,她不羁的看着白小千:“白小千,你的确是命好,好得让我嫉妒!可是,你就不想知道你们白家的一个秘密吗?一个白默志想瞒你一辈子的秘密!”
白小千皱眉,冷睨着宁静:“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花招?呵呵,如今我沦为鱼肉,也是我活该,不过……”说到这里,宁静突兀的冷笑一声,接着道:“你知道白默志为什么要把我接到白家吗?呵,因为我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我的母亲,则是他的亲生妹妹。怎么样,白小千,你很惊讶吧!”
女孩瞬间愣住,一张小脸上的颜色快速的变白,眼中的神色,震惊、惊讶、最后化作愤怒。
“宁静,你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骗我,我会让你后悔,我会让你后悔!”白小千倏地站起身,连连后退,又满是愤激的看向旁边的男人:“把她送走,把她给我送走!”
“是的,小姐!”欧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