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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抛下一句,再次转身离去。
德拓站在原地停留了半分钟,在看到媒体们悄悄地追来的时候,他眼眸一闪,似乎在瞬间就打起了什么主意,策划着什么阴谋似的。他倏地快步追上唐音,伸手就攫住唐音的一边手臂。
唐音本能地转身,一拳挥出。
不过这次德拓的动作更快,他另一边手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唐音挥来的粉拳,然后用力地把唐音推到墙边紧紧地压制住,一低首,就吻上那两片红艳冰冷的红唇。
瞬间,镁光灯闪个不停。
这可是爆炸新闻呀,对于这位泰国王子,媒体们真的很好奇他的来意,他既不是代表外交的,又不是洽商的,而且他老喜欢在唐家小姐面前出现,两个人之间又暧昧不清,谁也不能确定两个人之间是否有情,此刻看到德拓强吻唐音,他们心里的猜测便得到了真正的印证,这位泰国王子果然是看上了唐家的冰山小姐。
唐音没想到德拓原来也懂拳脚功夫的,否则不可能快速地准确地擒住她的拳,并把她推至墙边。
看来,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个王子殿下。
被德拓压在墙边强吻,她并不惊慌,脚下一抬,就想踢向德拓,谁知德拓双腿一夹,便把她的脚死死地夹制住,退不出,也无法踢他。
唇上的压力没有半点松开,反而加剧。
德拓在吻上那红艳的唇瓣时,心里一阵低叹,这般冰冷的女人,唇却是柔软而温暖的。
无法再挣扎,唐音依旧不惊慌,只是冷冷地瞪着德拓,任德拓吞噬她的甜美。
等到德拓满足地移开唇的时候,看到她依旧冷静地瞪着他,他不禁低笑起来:“为什么不挣扎了?”
“挣不脱,何必白费劲。”唐音冷冷地应着,气息微微地喘着。
“你,就是这般的特别。”德拓爱怜地低喃着,就是因为她的特别,才让他动了真心呀。在泰国,那么多美人任他挑选,更有一个伊娜公主天天缠着他,他也无动于衷,没想到遇到唐音之后,他的心就开始逐步沦陷。
在爱上她的同时,他也在一步一步地把她算计进陷阱里。
心,终是涌起了愧疚。
媒体已经拍下他强吻唐音这一幕,他相信远在泰国的伊娜很快就会带着她的人杀到中国来,以伊娜那爱他爱到疯狂的个性,他开始为唐音担心,哪怕唐音很冷,拳脚功夫了得,人精明,也都通过了他所有试探,打分一百,足够对付伊娜,他还是担心。
把唐音带进怀里,德拓眼眸转为森冷,不管如何,他也要她当他的王妃,与他共进退,伤她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唐音不知道他心思千百转,在他把她带入怀里的时候,用力地推开了他,因为用力过猛,差点就把他推倒在地上,好在两名保镖急急地冲上前扶着德拓。
唐音却面无表情,冷冷地离去。
“德殿下,唐小姐太放肆了!”保镖们不满地说着。
抚了抚自己的唇,德拓低低地笑着:“她没有当场赏我一巴掌,还不算放肆。”
保镖们哑口无言,以唐音的性格,自己的殿下强吻了她,她是会赏一巴掌的,但她没有,也算是给殿下留了几分面子了。
德拓再次往楼上而去,继续追寻着唐音的身影。
……
唐家别墅。
新房里,方仪已经换下了婚衫,刚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袍,走到唐逸那张大床上,把自己整个人丢进了大床里,低叹着:“结婚真累人。”
唐逸跟着在她身边躺下,低笑着:“我们如果不偷溜的话,那才是真的累人呢。”敬酒都能把他们走到脚痛。
“嗯,逸,现在几点了?”方仪微微地打了一个呵欠,问着,她想睡觉了,可是又担心那几个家伙回来,跑来拍门。
“不管是几点,天黑了,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唐逸一翻身就覆压上方仪的身体,低首锁着她的俏脸。
“别闹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想休息了,可是我害怕那几个家伙会杀回来,逸,要不你先把把风,我先休息一会吧。”从准备婚礼开始,她就没有休息好,现在总算把婚结了,她想,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唐逸抽了抽脸,这就是他的老婆,什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不是第一次了,新婚之夜就什么也不用做了吗?从哈尔滨回来,他可是一直当着和尚呢,禁欲那么多天了,他恨不得此刻就和她融为一体,吃她千万遍呢,她居然让他把风,她独自休息,请问这个世间上有这样的新娘子吗?
“仪仪。”唐逸低首,把脸贴着方仪的脸,嘶哑地说着:“难道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我们可要珍惜每时每刻呀。”
方仪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被唐逸这般压着,她还是感到害羞,她轻轻地推着唐逸,说着:“我不就是担心那几个家伙杀回来吗?”要是他们正在制造人的时候,那几个家伙恶劣地杀回来……
方仪不敢往下想。
那种尴尬的场面,她可不希望碰上。
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唐逸低笑地安抚着:“放心,我的门也是密码门,没有密码,他们进不来的。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时间太晚了,他们也不好意思来打扰了,所以,我们好好地享受我们的新婚之夜吧。”唐逸说完,便吻上她的唇,极尽缠绵。
方仪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情。
衣衫尽退,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新房内,男人的喘息,女人的低哦,融为爱的交响曲,久久不绝。
唐逸是打算在新婚之夜当一夜狼,方仪更别想休息了。
……
夜色越来越深了,锦豪酒店的婚宴也结束了。
客人们各自散去,主人们也拖着累了一天的身体向家里而回。
唐音在酒店门外再次被德拓拦下了。
“你还想怎样?”唐音扬起英挺的浓眉,冷冷地瞪着德拓,便宜已经占到了,他还想怎样?
“你刚才喝了酒。”德拓低沉地说着,“喝了酒,不宜开车,我送你吧。”
“免了。”她宁愿坐计程车也不想坐他的车。她表面上是一如以往般冷漠,但不可否认的是,德拓一直都给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不知道是他高大的身躯还是他尊贵的身份,只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有那种感觉。她倨傲冰冷的个性,又让她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她不想和德拓相处。
越过德拓,唐音就向自己的车走去。
可是走了几步,她觉得头,真的有点晕,刚才她喝了好几杯酒吧,那些酒的浓度都不低,她可能是醉了。
打开车门的手,停下了动作,她现在明显就是醉了,她不能再开车。
环扫一下四周,刚才还是名车塞满了停车场的,此刻却只有她的车和德拓的车还停着,其他人都走了,大家走的时候,没有留意到她还没有走,结果她现在想坐家人的车回家都不行了。
锁上车门,唐音强压着头晕的不适,努力表现出她还是清醒没醉的样子,冷冷地,大步地向公路边走去,可她脚下的轻俘却泄露了她的强忍。
德拓站在原地,看着唐音倔强地向公路边走去,不禁低叹着:他未来的冰山王妃,就是这般的好强,明明就有了醉意,还要表现出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
转身,德拓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听到声响,唐音略略扭头,眼角余光看到德拓钻进车内的背影,唇边扯出了一抹冷笑,还说送她呢,她都还没有走远,他自己就走了。
大步地走到公路边,站在路灯下,唐音看着安静了很多的公路,夜色太深了,计程车已经很少了,她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计程车呀。
头,越来越晕了。
该死的酒精!
当时喝的时候,一点事儿也没有,谁知道喝过之后,现在酒精才开始发挥它的厉害。
很想睡,很想睡了。
唐音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她还是第一次醉。
她酒量一向不差,如今几杯黄酒下肚,竟然醉了。
醉了就醉了吧,偏偏此刻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了,她又不可能醉酒驾车,更不想让夺走她初吻的男人送她。
第一次,唐音有点无措了。
一辆深色豪华轿车开到她的身边停了下来,德拓从车内走下来,走到她的身边,一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唐音立即低吼着,随即挣脱了德拓的怀抱,后退几步,甩了甩晕沉沉的头,摆开架势,冷冷地警告着:“德拓,如果你再敢对我无礼的,别怪我的拳头不客气。”她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德拓淡淡地笑了起来,随即站到了一边去,他那四名保镖明白他这一站的意思后,立即把唐音包围起来,形成了一个四人组包围圈。
唐音艳脸一沉,这四名保镖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看来,她不把他们摆成四方形,他们是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了。
德拓一个眼神扫出,四名保镖立即出招扑向了唐音。
德拓站在旁边气定神闲地看着。
唐音虽然醉了,还穿着有点碍手碍脚夫的晚礼服,但她的咏春拳依旧发挥在正常的水平内,几名保镖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德拓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眼眸灼灼地看着唐音,把唐音的一招一式都看进了眼里。
没多久,唐音果真把四名保镖打倒在地上,并且排成了人体四方形。
德拓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微微地拢起了剑眉,视线依旧灼热,定定地看着打完了之后又是拍拍手的唐音,这个女人……还真是他的克星呀。
“你要不要往他们中间一躺,组成一个‘曰’字。”唐音倨傲而挑衅地瞪着德拓。
“我倒想你也躺到上面去,在我之上,组成一个‘田’字。”德拓举步,开始逼近唐音。
“德殿下!”几名再次受辱的保镖吃力地爬了起来,唐音一次比一次狠呀,这次揍得他们浑身骨头都像散了似的,痛!
“德殿下!小心!”几名保镖知道德拓打算亲自出手了,担心地叫着。
这个中国女孩的功夫真的很好呀,不知道他们的殿下能否打得赢她,发果能打赢,以后殿下还能有好日子过,要是打不赢,以后殿下不就成了妻奴?
这在泰国皇室里可是不被允许的。
“音,我们比试一次。”德拓在唐音面前停了下来,深深地看着她,深深地说着:“如果我赢了,你就让我送你回家,如果我输了,就让我的保镖送你回家。”
唐音眉一挑,冷哼着:“换汤不换药。”
心,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他,是在担心她。
“出手吧。”她也想知道德拓的身手如何,像个要债的缠着她,没本事的话,以后别在她的面前出现,有多远就滚多远。
“你是女人,又醉了,我让你三招。”德拓颇为大度也自负地说着。
唐音不出声,在德拓话音一落,立即老实不客气地挥拳。
深夜里,一男一女便在公路边上打了起来。
两个人,你一拳来,我一拳去,你一脚来,我又一脚去的,打来打去,竟然难分胜负。
唐音有点意外,德拓一直都没有出手过,出入都有保镖跟着,又是王子的身份,她以为德拓只是占着身躯高大的优势,并不会拳脚功夫的,没想到德拓的功夫和她是不分上下呀。
不过她醉了,也累了,不想再和德拓僵持下去,还没有分出胜负,她就自己停了手,收了招,然后脚步有几分的轻俘走到德拓的车前,拉开车门直接地钻进德拓的车内,靠在车椅背上,闭上双眼,晕晕欲睡,冷冷的声音宛若来自天边:“该怎样就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