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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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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便宜。

老鼠的班长当了两年就OVER了。因为学习成绩太差。我们一帮子臭味相投的学习型小流氓或者流氓型大学生一到期末考试就头疼,为老鼠头疼,每次看他坐是桌前抓耳挠腮扯头发痛苦不堪的复习,心里那个悲凉啊。所以在考场上,老鼠一直是我们的重点帮助对象,以他为中心辐射出一个巨大的信息传递网络,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真应了那句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我到现在都觉得,我大学里个别几门专业课成绩比较好,完全是因为那几门课考试时我坐在老鼠跟前。

老鼠大一起喜欢上我们班一个女孩,人称冰山,也是自费生,家里条件巨好,人长得跟T台模特差不多,模样身高都很惊艳。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板,不是刻板呆板,是平板,侧面看真是很平很平的一块木板。
老鼠是个狠角色,看上冰山后毫不犹豫的把冰山叫出晚自习教室,单刀直入,利索的挑明,然后被同样利索的拒绝,那把直入的单刀掉头就扎进自己的胸膛,很惨烈的回宿舍了。
老鼠是个有毅力有恒心百折不挠的人,大一大二两年单刀直入了很多次,被直入的单刀调头捅了很多次,然后就在宿舍里喝酒,醉死拉倒。
最后一次单刀前,老鼠特地把自己捯哧了一番,小头那个光呦,小皮鞋那个亮呦,小玫瑰那个艳呦,小西装那个紧呦(真的很近,因为他穿的是我们班另一个牛人少爷的西装,少爷个儿也挺高,只比老鼠矮7公分)
我们都满心期待的盼望着老鼠胸插尖刀,手拎酒瓶回来跟大家牛饮,可等等到夜里11点,冰上在宿舍楼下面喊话,老鼠在学校门口韩国小饭馆喝高了,让我们去抬人。
从呕吐内容可以看出,那顿饭老鼠吃了不少好东西,五花肉明泰鱼凉拌狗肉什么都有。我们6个人把老鼠抬回来时一直感慨,不仗义,真不仗义,一个人吃那么好的东西,吃完还吐出来。

老鼠现在的老婆罂粟也是我们班的,而且跟我是老乡。罂粟是那种特老实特本分的姑娘,刚入学的时候还梳着一条很长很CJ的麻花辨。她家在一个很神秘很神秘的国营农场,那个农场真的是种罂粟的,专供药用,外面一圈武警常年驻扎。大三那年罂粟住院,肚子疼的满床打滚,就是查不出毛病,大夫连宫外孕这种缺德设想都提出来了,当然,这只是个设想。
作为老乡,我义不容辞的接受了给罂粟送饭的人物,还在全校所有老乡中间发起了一个小规模的募捐,解决了一大部分罂粟的住院费用。老鼠那会刚从班长岗位上退下来,有点离退休干部发挥余热的意思,没事也跟我一起往医院跑。真就神了,他去了几趟医院,罂粟的肚子就不疼了。一个礼拜后出院,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
出院以后俩人就勾搭上了,老鼠很长一段时间不跟我们一起喝酒,天一黑就说去图书馆陪罂粟看书,切~~~,蒙谁呀,学校小树林是那是谁呀?谁呀?谁呀?

老鼠大四寒假跟罂粟一起回家看望未来丈母娘老丈杆子,顺便到我家里转悠了一圈,我妈给包的饺子,我那BH的老爸亲自给老鼠斟了三杯酒,陪了三杯酒,一不留神还漏了句实话,当初给我选那么老远的一个大学,就是为了让我离家远点一个人多摔打摔打。老鼠也给我老爸敬了三杯酒,说请您放心,渣子(就是在下的江湖名号)在我们那儿好着呐。

毕业后老鼠的亲爹给老鼠和罂粟都找了挺好的工作,都在政府机关。俩人借了一套房结婚,我没赶上,寄了点钱过去。后来我去过一趟老鼠家,老鼠还是瘦得那么销魂笑得那么缺心眼,我们一起吃饭喝酒,还差点跟出租车司机打一架。老鼠的闺女,长的有点象冰山。

对了,还要提一提老鼠的亲妈,酷似《闯关东》里那个老太太,就是多了一幅眼镜。
老太太隔三差五就给我们做一堆吃的送到宿舍来,生怕我们这些外地学生饿着。有一年我们全宿舍都参加义务鲜血,老太太用4只老母鸡2根人参给我们炖了一锅汤,喝得我们鼻子直蹿血。
大学毕业离校那天我们一帮子人去老鼠家吃饭,那阵子老鼠家出了事,老鼠的亲弟弟,老太太的小儿子在外地出车祸没了,老太太满脸愁容的给我们每个人碗里夹菜。
那天喝完酒,我带头,哗啦啦跪倒一屋子人,大伙挨个给老太太磕头,喊妈。一个个都哭的跟SB一模一样。

人物:辫子
BH指数:★★★★
BT指数:★★★★

辫子其实不是我同学,他是老鼠的发小,之所以要讲他的故事,是因为大学四年里他总在我和我的同学的生活中出没,很多牛人和糗事都是由他串联起来的。

辫子是个典型的没谱青年,辫子高中毕业后就不念书了,长期在社会上流窜,好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这厮靠什么生活。

辫子个头不高,人长的很机灵,尤其是那双眼睛,透着精明,再配上一脸坏笑,我总觉得韦小宝就是以他为原型写的。
据老鼠介绍;辫子当年曾经真的有一条辫子,而且是那种很纯很华丽的麻花辫,辫梢还扎了根红头绳,绝对是他们那片的一大名人,上至街道办主任、派出所所长,下至街边卖菜的、幼儿园小P孩,没有不知道他的。
后来辫子有一天喝高了,睡醒之后发现他老妈面目狰狞的站在他窗前,手起剪落。辫子捧着自己的辫子忧伤的啜泣,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就离家出走了。
后来身上的钱花光了,辫子又回去了,但跟家里的关系一直不好。

辫子第一次来我们宿舍是逃难来了,按他的话讲叫跑路。说跟某某街上某某大混子进行了一场遭遇战,一啤酒瓶子把人家开了瓢,现在在江湖追杀排行榜上排名已经跻身前十了。找老鼠借钱去外地流窜。
那阵子赶上我们大伙都手紧没钱(其实我们一贯手紧没钱),就把堆杂物皮箱的一个上铺腾出来,你一条褥子他一条床单的凑出一张床,收留了辫子。(那以前我听说过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的,这是头回见着睡百家觉的)

辫子人挺勤快,白天给我们打开水打饭搞卫生,晚上陪着打牌喝酒讲笑话逗闷子端茶倒水。我们宿舍里洋溢着一种颐指气使的有钱人的感觉。

辫子在赚钱这方面挺有天赋,老跟我们蹭吃蹭喝蹭烟抽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就满学校转悠找挣钱的路子,还真让他找着了。
一是包电影。我们大学那会还没有网吧,看录像看电影是主流的消遣娱乐方式。辫子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联系了一个企业的小礼堂,能坐400人,可以放电影也可以放录像和VCD。我们每到周末就去联系包场,自己找片子定时间,然后回学校帖海报买票,还在礼堂门口卖点瓜子饮料什么的,每场下来都能挣个几百块钱。印象里《断箭》和《玩具总动员》联放那场挣得比较多,过千了。偶尔我们还整个通宵夜场,什么李连杰专场、周星驰专场、金凯瑞专场,到后半夜的时候再插播了港台三级片什么的给大家提提神,效果倍儿棒,好几百只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银幕,都不带眨眼的,不HD的说一句,里面有不少女生。
后来包电影的生意被学生会垄断了,学校还事儿事儿的发了个小文件,不让学生从事娱乐经营活动,玛丽的邻居。
二是卖书。包电影的生意做不成了以后,我们就转行摆书摊了。我们那时候的学生还是比较CJ比较老土的,还算爱看书,不象现在,多半在网上获取知识。辫子在图书市场联系了几个批发商(看出来了吧,都是辫子联系的,这孙子社交能力相当强,不干JI院大茶壶真屈才了),3到4折拿书,然后我们在女生宿舍楼底下摆摊,(女生比较爱看书,女生的BF们也普遍假装比较爱看书),7到8折卖。那年夏天我们挣了不少钱,基本上没为买啤酒发过愁,有钱的感觉真好啊。
当然,还捎带着认识了不少漂亮小女生。可耻的说,这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最落魄的时候,我们还在辫子的组织下去水果批发市场当过搬运工,天寒地冻的,卸了两卡车桔子,一卡车香蕉,挣了100来块钱,连吃带偷的差点撑死。一天挣的钱喝了顿酒就没了。就当搞了一把行为艺术吧。

辫子对打架活动也很热衷,而且风格独特。出手的时机、部位、角度、力度都十分刁钻。
有一回,我亲眼目睹了辫子的BT打法。

那次我们一伙人去校外烧烤店喝酒。辫子出去买烟,不知为什么跟一胖子吵起来了。

俩人的身材太不对称了,那胖子比辫子高半头,大腿比辫子腰还粗,平面的看,能覆盖2。5个辫子,立体的看,把胖子的皮囊掏空,再往里装三个辫子还有富裕。

辫子耸着小脑袋瓜,贴着胖子的肚皮,翻着眼睛仰视胖子的鼻尖,不重样的骂了10来分钟,喷了胖子一脖子唾沫星子,然后两脚尖一掂,冲着那倒霉孩子的鼻梁就是一脑门。

胖子就这么仰面朝天的倒下了,推金山倒玉柱啊,0。5级的地震啊,尘土飞扬啊,路人侧目啊,我嘴里的啤酒啊,我对面老鼠的脸啊。。。。。。

我和老鼠冲出去的时候,辫子正两脚并拢在胖子身上乱蹦呢,客观的说,胖子的弹性不错,辫子的弹跳一般。

辫子也有挨揍的时候,通常是我们集体战斗打群架的时候。
辫子因为出手比较阴损缺德,不象老鼠那样大马金刀光明磊落(老鼠打起架来大鸣大放大开大阖,你来一拳我还一脚很有章法,不过他个高,腿长),所以打着打着就成众矢之的了,经常被围在一个小圈里,抱着脑袋蹲着被人狂踹,我们在圈子外围拼命解救。

辫子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在我们那儿住过2年。不规律的失踪,然后衣着光鲜或者灰头土脸的重新出现,请我们大家吃饭或者蹭我们大家的饭吃。他跟老鼠一样仗义,一样热心,一样不拿钱当钱。不过老鼠是不拿自己的钱当钱,辫子拿所有朋友的钱都不当钱。

辫子很有女人缘,在我们学校勾搭了不少女孩儿。

其中一个是另外一个系的准系花叫夜黑,有年5。4搞文艺汇演,那女孩儿穿条黑色半透明纱裙,连扭带唱的整了一首《白天不懂夜的黑》,性感的令人发指,而且指的不光是发。
有一段时间辫子比较有钱,还给那女孩租了间房子,后来被我们改成公用的麻将馆兼酒吧了。俩人分手的时候辫子和女孩儿都很忧伤。

还有一个是我们班的小白,脸很小,皮肤很白。小白是北京人,可父母在青海,辫子有一年大过年的抽风,跟回青海看父母的小白通了15分钟电话,又考虑了15分钟,就买火车票,去青海找小白了。路过我家,还下车跟我喝了一场酒,找我借了点钱。
辫子到了青海,在小白家里呆了2小时,吃了顿饭,跟小白拌了几句嘴,又买票回去了。
东北到青海啊,那时候火车还没提速。

辫子有个妹妹,亲妹妹,学习很好,在沈阳读大学,后来又在北京念研究生,属于那种老实本分的好女孩,一点不象他这个哥。
辫子对妹妹很好,好得让人感动。经常我们在街上瞎逛,辫子看到一件漂亮衣服,一双鞋,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辫子掏钱或者向我们借钱,买了就给送去,反正沈阳离得也近,坐火车不到半天。
我们那会老跟辫子开玩笑,管他叫大舅哥,辫子一开始很愤怒,后来习惯了,变得没皮没脸的,逮谁跟谁叫妹夫,然后蹭烟抽蹭饭吃。
后来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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