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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忘了。”
程诺是行动派，说打电话就打电话，分分钟都不耽误的。
程瑛接到女儿的电话不淡定了，怎么程诺这孩子语气和问句都很奇怪，“失忆？你小说看多了还是言情剧看多了，没吃药吧？”
程诺：“……”
娄钰围观了程诺和程瑛这对母女的通话全程，听完后表示理解程诺为什么思维跳跃性这么强，更深深理解了她逗比呆萌的来源点。
“闺女，国庆节都不来看我，说好的母女情深呢？”
“……”
第二天程诺还是没有回家，娄钰晚上要回帝都，白天的时候她们约好了一起去学校的体育馆打羽毛球。
打到一半的时候，秦峥过来找程诺，：wrshū。娄钰把球拍拿给秦峥，要看这一场师徒对决。
程诺：“秦老师，你手下留情啊，我不太会打羽毛球。”
秦峥点头，决定暗暗放水。
结果，第一轮三局三输。
输的是秦峥。
程诺不好意思的甩了甩她的小马尾，“秦老师，你别放水，你偶尔也是要赢一把，不然显得我打羽毛球技术太好，那就太假了。”
秦峥决定不放手，可结果，还是他输。
程诺握着羽毛球拍，啧啧摇头，“秦老师你不能太宠我的，总是让我赢，你会没面子的。”
秦峥：“……”
知道真相的娄钰眼泪都快要流下来。
从小就练羽毛球的程诺打遍动画班无敌手，哪里是不太会打，简直是太会打了好么！
程诺打上瘾了，笑嘻嘻的道：“秦老师，我们再来一轮，我放水给你。”
“不用。”秦峥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笑的灿烂的程诺，这孩子真的是太客气了！
程诺握着球拍，准备发球的时候说：“接稳咯，这次接稳啊。”
秦峥勾唇，“接吻？你想的美。”
程诺：“……”
打完羽毛球出了一身的汗，娄钰和程诺一起去泡温泉，秦峥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热气腾腾的温泉水，程诺一边泡着一边喝咖啡，慵懒眯着眼睛。
“阿钰，你和画家现在的感情是不是很好？”
娄钰点头，“就像你和秦大神这样。不过诺诺，你有没有把你和秦大神的事情告诉你妈妈，她能不能接受你们十岁的年龄差？”
程诺鼓着腮帮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晚上回家探探我妈妈的口风。反正我觉得我妈那么爱我，应该我喜欢的她也喜欢吧。”
☆、第97章 还是很诚实的嘛
安静的客厅里，程诺抱着神经坐在程瑛的对面，她揣摩再三，终于在广告时间状似无意的探程瑛的口风。
“妈妈，杨幂和刘恺威结婚了哎，你看他们这组配对真的是好养眼啊，我觉得相差十二岁真的是一个很萌的年龄。”
程诺一边抚着神经的毛，一边瞄程瑛的表情。
程瑛淡淡的瞥她，皮笑肉不笑，“别想试探我，年龄相差六岁是我的底限。你找男朋友就往这个标准上靠拢，不然请选择鸡毛掸子或者闭门思过。”
暴力和冷暴力，哪种都不想选择怎么破？
程诺咬咬唇，继续笑着说：“妈妈，你这什么思想啊，一点都不符合你这张十八岁的童颜。你看杨振宁八十二岁，翁帆二十八岁，这么大的年龄差，翁帆的妈妈都能接受，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呢？”
程瑛偏过头来，笑的眼角纹路加深了不少。“很可惜，我是你妈妈而不是翁帆的妈妈，不然我绝对会不认这个女儿。”
程诺放下神经嘟着嘴蹭到程瑛怀里，捉着她的胳膊撒娇，“妈妈，我觉得年龄不是问题，只要我爱他他爱我就好了，可以过一辈子为什么要在乎年龄呢？”
“你们年轻人的话是隔三岁就是一个代沟，十岁就是三个代沟。你现在可能觉得你很爱他，但是爱情会随着时间消失掉的。到时候他比你先老，比你先丑，需要你去照顾他的时候，你想过没有？妈妈不求你嫁的大富大贵，只希望你可以有一个安定的生活，倍受疼爱。”
程瑛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发，语重心长的说道：“诺诺，妈妈含辛茹苦的把你和你姐拉扯大，是为了让你们过的好。”
“大十岁就过的不好吗？”程诺撅着嘴，“妈妈你对这个年龄问题有偏见。爸爸也比你大好多呢。而且我找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师，正好和爸爸一样。”
程诺说完后，发现程瑛的表情僵了僵，她推开程诺，站起身往卧室里走。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转过身看着茫然的程诺，“你想找一个大你多少岁的男朋友，妈妈不管。但是要想考虑到结婚，你趁早放弃。”
程诺抿着唇，听见那“砰”地一声关门声，叹了口气。她妈妈一定是到了更年期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呢，年龄和婚姻怎么就不契合了啊。
洗漱之后，程诺躺床上给秦峥打了通电话。
秦峥也是刚洗完澡，听见程诺的声音后，笑了，“想我了？”
程诺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秦老师……阿峥，我不想在家里呆了，我明天去找你好不好？”
“这是中学生逆反心理？”秦峥淡淡调侃程诺，目光却变得幽深起来。削薄的指尖顺着床单划了一个汉字十。
他从一开始在游戏中接触程诺，到后来现实中的遇见，一直都在思考年龄这个问题。他曾了解过程诺的母亲程瑛的性格以及为人处世，甚至去程瑛的店里买过几次蛋糕。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婚姻生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情。秦峥知道程诺是程瑛含辛茹苦拉扯大的，作为一个单身母亲，程瑛有多么的不容易，养育了两个女儿且养育的如此出色。所以，他即便是喜欢程诺也在一步一步隐藏着这份心情。
直到无比确认自己心动，不可抑制着对程诺靠近，能够做到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疼爱程诺，才允许自己和程诺有暧昧的关系。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要努力的让程诺的家人接受他，同时不让程诺受伤。
可终究还是漏算了一步，即便能够让程诺的姥姥接受他，程诺的母亲却依旧对年龄问题有所抵触。这其实，他曾预想过的。
电话那端的程诺哼哼两声，“阿峥你也调侃我，我才不是中学生，也没有逆反。我只是想……”想让妈妈认可你，想要我和你在一起并接受妈妈的祝福。不被祝福的爱，是悲伤而又孤独的。
程诺摇了摇头，自己怎么成诗人了，酸溜溜的句子绝非她风格啊。
“想怎么样？”秦峥淡笑。
“想你，好吧非让我承认我想你，那我就大方一次，阿峥我想你了。”程诺最终还是“想让妈妈认可我们”的话收了回去，她不想秦峥为此操心。他们的爱，她也要努力，就像当初妈妈是多么不顾一切的和爸爸在一起一样。
“好，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嗯。”
“现在快休息，不要因为我没在你身边你就晚睡，乖啊。”
“那，晚安。”
“晚安。”
秦峥挂掉电话，决定明早去看程诺的妈妈。有些事情，总要去面对的，他既然选择了和程诺在一起，那么就不能让程诺自己去面对。
第二天秦峥到达程诺家的时候，程瑛却没有在家。程诺醒来的时候，桌子上留下的是程瑛写的纸条：
我约了朋友去爬山，菜给你炒好了，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行了。米在电饭锅里，保温中。
程诺拿出拖鞋给秦峥，“我妈不在家，反正她菜都炒好了米也蒸好了，我们就不要浪费掉。顺便你也可以尝尝我妈的手艺。”
秦峥端菜，程诺端米。有那么一个瞬间，程诺觉得自己就像是秦峥的小妻子，如此温馨又如此和谐。她给秦峥夹了菜，得意洋洋道：“你看我像不像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
秦峥略沉吟了一刻，一本正经道：“上得厅堂是没问题，下得厨房就算了吧。”
倍受打击的程诺嘴角一抽，“你就不能夸夸我，那我是一个上得厅堂的女人，总行了吧？”
秦峥继续打击程诺：“严格意义来讲，你还不算女人。”
程诺：“……”
好怀念认识秦峥最初的日子，男神还没有这么的腹黑，以后一定要男神少和齐子轩来往。不过齐子轩的腹黑程度也不算很高啊，男神究竟是被谁染黑的呢？
下午，秦峥带程诺去打桌球，但环境实在是不敢恭维，程诺不喜欢烟味，玩了没多久俩人就撤了。坐在车里面，程诺忽然想到刚认识秦峥的时候总能在他身上闻到细细的烟味，但最近好像都没有了。
“秦老师，怎么都不见你吸烟。”
阳光穿过车窗打在秦峥的脸上，一半脸被阳光照到，程诺忍不住笑了起来。男神此刻一半高冷一半阳光，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阴阳脸？
秦峥撇着程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俯过身子，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戒烟了。”而后，附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你觉得在车里还适合做什么事？”
程诺眨眨眼睛，脑海里立马冒出一个词“车震”，可矜持如她怎么好意思说呢。
于是，言简意赅：“睡觉。”
秦峥挑眉，热气拂的程诺耳朵痒痒的，半边脸都羞红了。“嗯，睡觉这个词用得精准，但有句话更适合描述。”
“哪句？”
秦峥将手机拿出来，手指快速的在软键盘上敲了几个字，然后递给程诺。
程诺接过来一看，脸憋的涨红。随口骂道：“阿峥你流氓！”
秦峥哈哈大笑，坐直了身子，发动车子。
只见手机屏幕上赫然是豆瓣的一个帖子：我和男神壁咚，此后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晚上，程诺和小伙伴们微信，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壁咚一下，女孩就变成了女人，最后还是她姐的解释比较犀利——壁咚刺激了男人的狼性本质，女孩被吃干抹净后自然就变成了女人。
秦峥去程诺房间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晃着腿看视频，正好还是男女主角演到非礼勿视的地方。一点一点呻吟声响起，程诺睁大了眼睛，默默配上解说词：“这一夜，我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你很期待？”
程诺：“……”
大手揽过程诺的胳膊，天旋地转间，程诺就到了秦峥的怀里。
软玉在侧，可一夜贪欢否？程诺下意识就想到这句话，身体不由得因紧张和忐忑变得僵硬。男神，该不会要化身为狼了吧？
冰凉的指点了点她的眉心，“放心的睡吧，我只想抱着你。”
程诺点点了点头，看着秦峥的眼睛，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程诺又指了指那个被迫暂停的视频，“阿峥，我可以看完吗？”
秦峥：“……”
如果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还要看着一部带有相亲相爱的情节描写的电影，他身体没有反应一定是他有问题。而秦峥作为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看完视频之后自觉又去冲了一次凉水澡。
罪魁祸首的程诺后悔了，秋天洗凉水澡对身体不好的。
秦峥躺床上的时候没有关灯，程诺喜欢关灯睡觉，她默默从秦峥身上越过，手指准备摁开关的时候，低头扫了一眼秦峥，秦峥正好也在看她。
由于程诺是俯着身子的，毫无疑问睡裙下滑，于是胸前美好的一片就那么的，显露了一部分。程诺淡定的关了灯，然后默默躺回原位置上，伸手捞过薄被盖好。
黑暗中，程诺咳嗽了一声，“那个，我的身材还不错吧？”
这个时候又问这个话题，秦峥觉得要脑充血了。
“嗯，还不错。”
程诺洋洋自得：“其实我也觉得还不错，手感也很不错。”
秦峥：“……”
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秦峥翻身揽住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