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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惹的人,因为那一次失手,整个组织都被牵扯进去了,而牵扯进去的都死了……除了我。”
“好像讲故事。”苏诺意说。
“是啊,就像一个故事。”楼眘大声叹息,“所以,我就不敢再做医生了,因为越来越害怕自己死在哪个见不得光的地方,我选择了去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明星?”苏诺意反问。
“嗯。”楼眘点头,“关注我的人越多,我的心才会越安。”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苏诺意说,“你可以一直当你的大明星,也可以一直活得好好的。”
“不用了。”楼眘的声音很低,“我已经觉得够了,现在我想带你去过我梦寐以求的新生活。”
“也可能是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苏诺意笑他。
楼眘不在意的说,“那样也不要紧,因为有你陪着我死。”
“呵。”苏诺意看他,“你死干嘛还要拽着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楼眘说的理直气壮。
苏诺意推开楼眘温热的胸膛,唇角缓缓的勾起,“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被你喜欢。”
“你没有别的选择了。”楼眘说,“这一次我没有给自己退路。”低低的笑,“我喜欢把什么都做绝,所以……如果你不跟我一起离开的话,我们就一起死掉吧。”
“你又想逼我。”苏诺意说。
“没办法。”楼眘也是有几分无赖的模样,“我个性极端的很,招惹上了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这次你是想害死我吧。”苏诺意说。
楼眘紧绷着身体,嗅着苏诺意发间的气息,若有若无却非常清晰的说道,“不会的,我会带着你离开……你不喜欢我也不要紧,我们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十年二十年,你总有一天,会不得不爱吧。”
苏诺意身体一顿,苦笑。
“别这么笑。”楼眘说,“我会给你幸福,比姓尤的那小子更让你幸福。”
苏诺意别开头不看他。
楼眘就抬起他的头,掐住苏诺意的下巴,狠狠吻向苏诺意的唇瓣。
“如果活着的话,我们就活着在一起,如果死了的话,我们就埋在一起。”楼眘舔着被苏诺意咬出血的唇瓣,笑的分外妖娆。“真是个好主意。”
“这两个我都不喜欢。”苏诺意说。
“你没有别的选择了,苏诺意。”楼眘拿出一根烟,点上,第一次在苏诺意面前抽了起来。
苏诺意拍了他一下,“给我一根。”
楼眘点了一根递给苏诺意。
苏诺意抽着烟没说话。
“你的病……”楼眘吐出一口烟雾,看着苏诺意,“很严重了吧。”
苏诺意身体一僵。
“我能把你治好。”楼眘将抽了两口的烟丢出车窗,胳膊打在方向盘上,眼神只看着苏诺意。
“治不好也无所谓。”苏诺意自嘲的笑了笑,“反正最坏就是进精神病院而已。”
“出国之后我就帮你治。”楼眘说,“会治好的。”
苏诺意只是笑。
治不好也无所谓了,真的。这是实话。
虽然这段日子苏凉辰没有在出现,情绪也越来越稳定,可是苏诺意却越来越不安。仿佛有什么已经悄然的冒出来了,正准备将他吞噬掉。
他依旧害怕楼眘,却能很快的镇定,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种……什么都快结束了的感觉。所以,没什么好怕的了。
就算死了,也没什么。
苏诺意不是不想活,而是直觉自己活下来也可能是最糟的结局。
“砰——”
后视镜被子弹击的粉碎,楼眘看向苏诺意,居然还有心情调侃,“看来这次,我的动静的确是闹的太大了,招来的人好像还真不少。”
与此同时,楼眘飞快的摇上车窗,在几梭子弹的洗礼里,瞬间蹿出,若逐风般疾驰而去。
苏诺意望着身后尾随的车,有种恍然若梦,却又分外真实的错觉。
就在昨天,他还只是一个老师,虽然管的学生都是身价不凡的二世祖,却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就参与到这种枪战中。
生死时速?苏诺意自己都为这种想法感到好笑。
看着楼眘显得有些冷凝的侧脸,苏诺意轻轻的笑了出来。
楼眘转过头来看他,斜长的眸中带着流转的水光,绚烂的好似要将整个夜色点亮,“其实,诺意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毕竟,连杀手都承认我的医术。”
“你不知道吗?”苏诺意将被子裹得更紧一些,“我跟尤胤杰在谈恋爱了。”
“我知道。”楼眘说,眼睛眯的更弯一些,“我现在,不正在尝试挖墙脚吗。”
“楼眘。”苏诺意开口,“我是真的很讨厌你。”
“因为我强迫过你,我知道,那一次……是你的第一次吧。”楼眘突然暧昧一笑,舌尖中靡靡的水光带着情…色的意味,“痛了之后才会舒服。”
苏诺意神色不变,“我现在,好像更讨厌你了。”
楼眘笑的愈发艳丽无双,“讨厌吧,恨吧,都随你……反正,你以后也只有我,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
夜,仍旧是无止境的黑色……
作者有话要说:= =为神马我写着写着……对楼眘有感觉了?这是错觉吧……这一定是错觉吧
170骗局
折腾了一个晚上;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脑袋却越发清醒的厉害;很多事情都仿佛想不起来了;却偏偏记得尤胤杰,那样一张表情鲜活的脸突兀的出现在脑海;然后瞬间被苏诺意可以的甩了出去。
怎么会想到他……
跑车在微薄的晨曦中呼啸;当楼眘带着苏诺意拐入一栋废弃的待拆高楼的时候;楼眘将车开到里面,然后抱着苏诺意离开了这里。
苏诺意问,“你这是干什么?”
楼眘回道,“突然想体验压马路的感觉了。”
苏诺意挑着眼看他;“实话吗?”
楼眘一笑没有回答;却给予了另一个肯定的承诺;“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的。和你。”
苏诺意因为全身无力的缘故,只能用脸贴在他的前胸上,“想尽一切办法还是死呢?”
“那我们就一起死。”楼眘缓缓道。
苏诺意轻笑出声,“喂,楼眘我饿了。”
楼眘脚下一顿,问,“想吃什么?”
苏诺意叹息道,“现在这种状况想什么都觉得不好吃,但如果吃起来的话,却一定都很香。”
楼眘应道,“那你就委屈一点和我去吃大排档吧。”
苏诺意笑。
“怎么?”楼眘问。
“只是没有想到过你会喜欢吃那种东西。”苏诺意说。
楼眘刚张口准备回答,身后已经离的很远的废气大楼里哐的发出一声巨响,砖块滚落,熊熊火舌缭绕,顷刻变成彻底的危楼。
苏诺意望着那红光一片的地方,有些嘲讽,“你嘴里什么时候能有一句真话?”
“我说喜欢你的时候,那就是真的。”楼眘说。
苏诺意懒得再开口,任由楼眘抱着离开……
夜幕降临的闹市区,苏诺意看着自己被楼眘强硬换上的一身新装备,眉头直皱。
嵌在墙面上的镜子照出了此刻苏诺意的装扮——乱糟糟的黄毛爆炸头,眼下青色的颓废眼影,耳朵上咬合款式的夸张骷髅耳钉,银色的链子像狗链子一样从脖子上挂了下来,穿着紧身短小的黑色皮革装,腰间拴着一条撞色拼布丝巾,脚蹬一双黑亮的松糕长靴出现在刚拿着他衣服去丢的楼眘面前。
楼眘轻佻的挑起苏诺意的下颚,耍酷的抚了一下自己被染成银色的碎发,一挑眉峰,愣是多了几分妖孽的邪气儿。
苏诺意看的眼皮直跳,拽着他唇瓣上黏合上去的彩色扣环,“我请问你,你是准备干什么去的?”
“逃难啊。”楼眘笑,抓着苏诺意脖子上的铁链拉近自己,“怎么,帅吧。”
“不堪入目。”苏诺意一脸嫌弃,“现在越来越搞不懂你们新生代的审美观了。”
“其实我也不喜欢。”楼眘说,“不过,现在这是最大众的了。”
“瞎了我的眼。”苏诺意说着就要转身。
楼眘拖着他,“怎么,不想去吃东西了?”
苏诺意本来就有轻微的胃病,如今已经饿了几顿了,胃部的绞痛早就让他难受至极,也不管身上这装扮多膈应死个人,跟着楼眘就出去了。
跟着楼眘两天,虽然动手动脚有,但是他也至少有些分寸,没让苏诺意心里太不舒服,所以就算今天楼眘为了方便没有再给苏诺意注射镇定剂,苏诺意也暂时没有太抵抗的想要跑。但是,跟楼眘出国是不可能的,苏诺意总是要跑的,担不是在楼眘警惕性最高的时候。
两人在斜街道对面的大排档上吃烧烤,苏诺意吃的一脸汗,青色的颓废眼影被汗珠润染成大片的污渍,楼眘看见了,用纸巾替他擦了擦,苏诺意避开楼眘的动作,揪起自己的内衬开始擦。
然后楼眘凑过来,拽着苏诺意那块脏掉的内衬刺啦一声撕碎,撕掉的就丢在一旁。
苏诺意一脸防备,“你干嘛?”
“脏。”楼眘说着有拿起筷子,“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脏了。”
“操!”估计是因为这身奇装异服的缘故,苏诺意压抑了许久的地痞腔就爆出来了,“你还嫌老子脏,你丫男女都不忌,黄瓜脏死了。”
楼眘一愣,而后扑哧笑了,“男人嘛,我就你一个,女人……也有一个。”然后伸出手掌在苏诺意面前晃晃,“看看,我的五指姑娘。”
苏诺意的脸跟着抽了一下,“以前只觉得你变态,现在没想到你还猥琐。”
“哈哈。”楼眘拍着桌子笑,“恭喜你,又接近了我一步!”
“滚!”苏诺意拿着筷子叉开楼眘伸过来的手。
楼眘托着腮看着苏诺意,“我不会,你教我啊。”
苏诺意决定不跟这个转型为流氓的家伙说话了,埋头吃到打饱嗝才站起来,楼眘牵着他的手,手指紧紧的扣住他的指头,就像一把锁。
夜市里穿行的都是和他们一样奇装异服的青年抑或少年,苏诺意看了几眼,就觉得自己的审美观有点承受不起了。
灌了三瓶啤,两瓶白,苏诺意瘫了一半,楼眘抱着他,手中的针剂又刺进了苏诺意的肩胛位置。
苏诺意抬起迷迷蒙蒙的眼,冲楼眘比了一个中指,“就知道你丫没安好心。”
楼眘亲了亲他,“以后到外国了我天天做饭给你吃,不会让你吃生的的。”
苏诺意推了他一把,说“滚。”
身上无力的感觉又再次袭来,楼眘抿着嘴笑,脸上的表情在夜色中愈发不像真实。
“我们先去美国领证怎么样?”楼眘抱着苏诺意坐进了一辆车,开车的是一个美艳的女人,那个女人苏诺意认识,是楼眘的代理人。
苏诺意瞪着他,“我要跟你妈去领!”
楼眘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我妈死了,我顶上。”
苏诺意呸了一声,脸上就被东西遮住,想去掀,手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听见楼眘的声音,“去机场。”
那女人答,“机票已经订好了。”
楼眘嗯了一声,然后反过来抱住苏诺意。
苏诺意哼都没哼一声,装作睡着了,后来不知怎么,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知道楼眘将苏诺意从车上抱下来,空旷的机场上夜风呼啸,苏诺意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紧接着就好像被塞进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一样,周围垫着软软的东西,苏诺意靠在里面,感受着眼前一点点暗了下去。
直到微微的颠簸感传来,苏诺意才明白,自己估计是被楼眘装在箱子里准备运出国,要知道,苏诺意身上根本没有有效证件,买不成国营的飞机票。
一路登上飞机,苏诺意迷迷糊糊的听见楼眘和巡检的交谈声,然后,自己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