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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不在爷爷身边护着,跑来这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总不会是告诉我,你们也是路过吧?”贺起冷着脸看这几人,威严气势端的是十成十。
看着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两个人,贺起蹲下来拍了拍他们的脸,毫无动静,显然已经昏迷了。闻着空气中诡异的香味,他不由地皱了眉,“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四个人对了个眼色,瞬间达成一致意见,架势一摆,竟是全冲着贺起来。这帮人,或是与贺起一起长大,或是与贺起一起训练,彼此都是知根知底,若是一个两个,贺起还能吃得消,可是贺家四个顶尖高手一起对付他,他着实觉得招架不住。
果不其然,不出三分钟,贺起渐渐示弱,不知道谁从背后给了他一个手刀,他心里骂了一句娘,倒下去前还记得要看那凶手一眼,咬牙切齿地想着,改日总要报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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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起醒来时,颈部一阵疼,他扭了扭脖子,还听到骨头咔刺咔刺响。这醉生梦死了许久,功夫生疏了许多,丢人了。
正在愣神,旁边一个白玉胳膊横过来搭在他的身上,嘤咛了一声,他缓缓转过去,这一看吓了一跳,那砸吧砸吧嘴睡得正香甜的可不就是崔洁。撩开被子他往里探了探,自己全身上下光洁溜溜,自家的小弟还依然□着。那崔洁更是一袭性感豹纹睡衣,曲线尽显。一股热血冲上脑子,他只觉得他家小二叫嚣地厉害,都开始疼痛了。
可这明明是自己的床,自己的房间,这崔洁又怎么在这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他瞬间清醒,拿了身边的睡袍,冲到了浴室。
他又不是初哥,做没做,他总是清楚的。能把他扒拉干净又不怕得罪崔家人,把崔洁也扒拉干净的,这世上,也只有他爷爷能干出来。对着镜子胡乱洗了把脸,又把酣睡中的崔洁弄醒,经历了尖叫,捶打,胡抓,解释,冷静等一系列必备过程后,崔洁扔了个枕头把贺起逼进了洗手间,红着脸穿好衣服洗漱后,这才跟着贺起下了楼。
大堂里静悄悄地,大概贺起的爷爷一大早也出门去了。倒是昨晚上挟持他的几个人,整整齐齐的真成一排,见他下来,连忙递上一封信。
他一打开,就看到爷爷苍劲有力的字,上面写着:“小子,多管闲事是要受罪的。小洁反正也是你媳妇儿,爷爷帮你搞定了。好好待人家。”
他抬头扫了他们一眼,笑道:“你们几个好,真是好!从小到大玩一起,功夫都用在我身上了倒是。说,易小姐他们现在在哪里!”
几个人齐齐低头不说话,他随便捞了一个狠狠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掐着擒拿手问他:“是兄弟的就说。要是出了什么大事,我可救不了你。”
那人讨饶道,“我告诉你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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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驰狂奔,贺起抽空拨了电话给裴弘谨,让他赶紧赶往酒店。崔洁从羞涩中总算回过神来,托着腮沉思半天,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爷爷干嘛要对付袁子宸和易可馨?”
贺起冷笑了一声,踩紧了油门:“对付这两个人,哪里需要我爷爷出手,我爷爷既然动手了,只能说明裴家的老太君开始对付易可馨,这种事情又不好过我这个小辈儿的手。”
这话崔洁一听倒也明白了,想着这易可馨着实可怜,路走得真是够跌跌撞撞的。前阵子才听说裴弘谨身边换了女伴,如今,也不知道她和袁子宸如何了。
两个人开到酒店底下,裴弘谨正好也赶来。三人只冲上楼,站在房间门口,敲了半天门,里头却丝毫没有反应。
裴弘谨拦着贺起说:“你别进去。你把门卡给崔洁,让她进去看看先。”
贺起看着他脸上满是怒气却满是忧心,瞬间明白了她的顾虑。把门卡往崔洁手里一塞,“你进去看看情形!”
崔洁推门进去,裴弘谨的心里不由一噔,门口散落的就是一件女式的外套,看着像是易可馨的。一眼望进去,地上还有衬衫,衬裙,丝袜——甚至,还有朴素的白色内衣。
崔洁果断地关山了门,回头叮嘱道,我让你们进来时,你们再进来。
一步步往里走,崔洁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后心里甚至都冒出汗来。倘若、倘若她真的看到不该看到的场面,她该做何表情?
越往里走,里头越发凌乱,渐渐地,还能看到男士的衬衫,裤子,鞋子一番凌乱,她愈发紧张,闭了眼,咬咬牙冲了进去,却是呆立在床前。
易可馨安稳地睡着,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润,发丝微乱,视线往下,锦被只隐约盖到了两点一下,还能清楚地看到她傲人的雪白肌肤。可想而知,这被子底下的春色无边。露出的双臂肤如凝玉,可是小臂处清晰可见两道刺目的指印青痕,应该是有人用力抓着方才造成。
她安安稳稳地躺着,可床上却是一片惨象。那个丝绸被子,似是被人用外力用力拉扯,虽不至于破,表面上却是看得出痕迹。床头柜,梳妆台上的东西都被人扫到了地上,玻璃渣子碎裂了一地,若不是这屋里只有两个人,她都要以为这是打斗过的地方。
床上的易可馨卷走了大半的被子,隐约可见床单上散落的血滴。她心里咯噔一跳,这床上,只有易可馨,那袁子宸呢?
从床上血滴往下,地上零星的血迹一路顺过去。她惴惴不安的走着,通往浴室的路上,听得到尚未关掉的放水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只是轻轻地搭扣着,她敲了敲,里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推门进去,“啊”地惊呼出身,连忙将水龙头关上。浴缸里,袁子宸赤…身…裸…体地躺着,整个人都快被浴缸里的水淹没。水缸里的水,满眼的浅红色,他的手就耷拉在外面,伤口零碎,那血,依然滴滴答答……入眼处,尽是血。
匆匆忙忙间,她第一时间冲到了易可馨身边,拿起衣服将她胡乱包好。那双手却抖得厉害,勉强稳住气息,她这才打开了门,将裴弘谨和贺起放了进来。
指着浴室的方向,“里面的男人你们搞定,我们得赶紧送他们上医院,两个人都像是昏迷不醒了。这……这究竟是要干嘛呀!”等回过神,她反倒害怕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完这一切。
贺起迟疑间拨了家里老太爷的电话,劈头盖脸问道:“哇靠,老不羞的。你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药!”
贺家老太爷慢悠悠地回过来:“这女的嘛,不过就是高级点的迷药,药效过了也就醒了。这男的嘛,下的可是一等一的——壮阳药。”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春…药,太禽兽了!
☆、迷药,情药
昏昏沉沉的,易可馨只想睡觉。可是□在外的皮肤有一股凉意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冷战。身上像是有个人压着,她很不舒服。过了许久,有个人拍着她的脸,初时她并未将觉得如何,可渐渐那个人却用上了力道,使劲地摇着她。
她勉力睁开双眼,见袁子宸通红着一张脸,神色很不对劲。他从床头搀着她,让她半靠在她怀里,又端着一碗凉水送到她嘴边,声音几乎颤抖, “可可,喝点水,喝下去。”
她觉得整个人瘫软无力,凑上前喝了口水,出声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里是哪里,我头好晕。”
袁子宸看着她半天,又探了探她的温度,方才放心道:“还好,你会没事的。”
易可馨手一滑,触碰到他的手上,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么烫?”
屋子里袅袅娜娜飘着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她的头愈发晕眩,这好好的度过一个新年,她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是被谁下了药?
正待问清楚,袁子宸却凑上来,嗅了嗅她的头发,长足的叹了口气,嬉皮笑脸道,“可可,我可是第一次和你单独呆在酒店的房间里。不管是谁害我,我倒是挺高兴的。”
她白了一眼,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连推开人的力气都没有。明明自己耗费了力气,却像是粉拳娇羞地落在袁子宸的身上。袁子宸倒抽一口凉气,退到梳妆台前,脸色愈发涨的通红,就连眼神都透着一股邪佞。
不对劲,袁子宸不对劲。
尽力躲开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停住,他已经笑着看着她,“可可,从前我总求你别躲着我。可今天,我求你,无论如何别让我靠近你。不知道我得罪了谁,或者是,谁对我这么好,竟然给我下了春…药,偏偏对象是你。”他冷冷笑道,“我如今真是,艳福匪浅了……”
“可可,你知道不知道,我前几天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穿上你设计的衣服,站在这舞台中央,那有多好。你和我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肯定知道我的优点,做出来的衣服,肯定是会让我举世无双的英俊的……”
“我一直在努力呢,很快,我就能让许多人都认识我了……”
似是要分散注意力,袁子宸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至最后,说话已经开始颠三倒四,眼神愈发迷离,只能不停靠冷水,清醒自己。
易可馨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多时,脑子里越来越混沌,闭上眼昏睡时,只看到眉眼俱笑的袁子宸飞扬的唇角处一丝笃定。
身上渐渐重了,她再次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进袁子宸一双眸子黑如深潭,隐隐流动着欲…望的光。看着自己,他像是看到珍宝般笑,“可可,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个梦真好。”他附在她的耳边,呼吸里带着浓重的粗喘,“可可,我想要你,我好疼。”
说话间,他已经牵着她的手到他的炙热处,她的掌心里,隔着裤子的布料,似乎都能感觉到炙热的跳动。他委屈地埋首在她的耳边诉说:“可可,疼,涨的疼。他想要你。我也想。可可,怎么办?这是梦吗?我分不清了……”
他粗哑着嗓子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可可,可可……”立时,却是侧着头,含住了易可馨的耳垂,小心的吸允着。
易可馨打了个寒颤,身上因为寒颤似是起了一身的疙瘩。她无力的推了推袁子宸,“子宸,袁子宸,你醒醒……”
身上的袁子宸顿了一会,再也停不住,从她的耳垂处离开,那片温热的唇来到了易可馨的脖颈处。那双手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从腰处入手,将她的毛衣褪至胸前,一片柔软限于眼前,他费力地将阻碍自己的扣子打开,第一次解开那劳什子,额头上竟然出了薄汗。
他抹了抹汗,甩开那件时,却是迷惑,“怎么梦里解开这个东西都要花这么长时间。”
易可馨缩起脚,狠了狠心往袁子宸中间踢起,奈何袁子宸微微侧了身,用他自己有利厚实的双腿压在了她的两侧,一只手制着她,另一只手,却点了点她的鼻尖,不无宠溺地说:“可可,乖,这只是梦而已。我做过成千上万个梦,可是每次,我只是想和你并肩而立。我从未梦到过,我会和你……可可,我想你太久,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是不是……”
他说着,像是膜拜一般,埋首亲吻着易可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易可馨只剩下迷迷糊糊的意识,想抵抗,却再也没了力气。
每一个亲吻,都激起她身上的浪波,每一次酥麻,每一个颤抖,像是都能带来欢愉。她想出声抗议,却忍不住嘤咛。这一声娇喘似是极大的鼓舞了袁子宸,双手抚着她的腰,他再一次来到她的耳畔,吹气若息,“可可,你喜欢,嗯?”
在这迷情的引导下,她不知道何时,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了个干净。就连袁子宸也已经光着上身,在昏暗的灯光之下,他的肌肤像是有别样的光芒。可这一刻,他俯身在她身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