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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做什么?”
“你不恨我却为何不杀了那对母子?”
“杀人对你来说已经是一件如此轻易说出口的事情了吗?”
“你觉得我变冷血了吗?”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好了,我还有事,要走了。”
“你站住。”
梅九顿了一下,继续走。
女子上前两步激动道:“别以为我不知,你最近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梅九顿住了。
“那个男人长得很美对不对。但是你别忘了,再美他也是男人。”
梅九倏然转身,眼神锐利地盯着女子:“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他可是韶华公主的驸马呢。”
嘎!那个女人说的人是我?我一惊之下差点没掉下去。我扒着石壁勉强站稳。
不对,就在刚才,有什么冷气一样的东西从我耳边擦了过去。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身体忽然离开了原地。
落地后,我看向梅九。他惊讶地看着我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忽然一阵凉意又袭来。梅九迅速地拉着我转了个身。一支细小的银针夹在他的手上。
“段大哥,他听到了我们谈话,必须死。”
“你以为柳丞相查不出来是谁做的吗。”
“只要你帮我。”
“我为何要帮你。”
“你,你果然对他……”
“住口。赵婵,你变了。”
“我没变,变的人是你,居然会看上男人。”
“你不要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从来对别人不屑一顾的你,会对他关怀备至。他除了有一张脸,有什么值得你注意的。”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不得不出声道:“皇后娘娘,不要以你龌龊的心思揣度别人的内心。”
“大胆,你有什么资格对本宫如此说话。”
我第一次知道了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嘴脸可以这么让人厌恶。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用高高在上,蔑视蝼蚁一样的眼神看我。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不紧不慢道:“你现在是皇后,谁知道会不会一直都是呢。”
“放肆。”
“我看是皇后娘娘你不要再放肆了。残害皇家血脉这种事情若是让皇帝知道了,就算他再宠爱你,也会心生不满吧。”
“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敢揣测皇帝的心思。”
“这天下的人最最敢揣测皇帝心思的就是后妃和大臣。我不过以一个男人,以一个父亲的角度试想皇帝的心情而已。还谈不上揣测皇帝的心思。再说你管得了我的嘴,还能管住我的思想不成。不,你连我的嘴也是管不住的。我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哼,柳寓衍,你抗旨不尊,欺君罔上,这是大罪,是死罪。”对面的女人昂着高傲的头颅,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皱起了眉,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或者她的地位助长了她的不可理喻。如果这样的女人一直蹲在皇后位置上,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抓住机会给柳重域重重一击。这下可怎么办?我已经得罪她了,还知道她要杀皇帝血脉的秘密,这不是有话好说能够解决的。
思忖良久,我看向梅九。他面色严肃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见我看去,便抬头看了过来。用眼神询问我。
我转头看向赵皇后,他也看去。赵婵一声冷笑:“段大哥,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杀他吗,等着瞧吧。”话落,飞身而去。
原来当今皇后也是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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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梅九,他对我温和一笑:“瑾瑜怎会在这里?”
我看着他明朗的笑容,回道:“一言难尽。阿九居然认识当今皇后。”
梅九收敛了笑,眼神认真地看着我:“瑾瑜相信我吗?”
我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他便又笑了,如墨梅花开。
我便轻松地笑道:“阿九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女人。”
他一副无奈的样子道:“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我点点头:“大约一入宫门,人就变了吧。看来皇宫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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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1'处的文字属于借鉴。
第34章 不知为何'晋江独发' 。。。
走了一段后;我忽然想到我已经易了容,那女人怎会认出我来了?我顿住脚步。
“怎么了?”
我严肃地盯着梅九:“我不是已经易容了吗?那女人怎么会认出我来。”想了想;我道;“奇怪,我以前从没有见过她,她应该也就没见过我。那为何知道我长什么样?”
梅九也皱起了眉,半晌道:“瑾瑜如此人物;恐怕只要见过的人就绝不会忘记。”
“我确定皇后是没机会见到我的。”
“瑾瑜怎忘了;这个世上除了见到本人,还可以见到画像。”
“画像?”
“没错。”
“那我易容了,她认得,怎么解释?”
梅九也一副疑惑的模样。我猜测:“她也懂医,难道能看出什么来?”
“并非懂医就能看出来。”
“那是为什么?”
梅九忽然转移话题道:“瑾瑜怎会在这里?”
我边走边道:“昨天晚上遇到了刺客,今天遇到一个怪和尚,说我与佛门有缘。”
“昨晚遇到了刺客?”
“恩。”
“那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有,遇到了孤冥,被他救了。”
“他怎么会那么巧出现?”
“不知道。”
“不要太信任他。”
我瞥了梅九一眼,道:“我觉得他值得信任。”
“是吗?”
“恩。”
“你去哪里?”
“去前面看花。”我向之前看到的三生花所在的地方走去。
“什么花?”
“很稀有的花。”
“瑾瑜很喜欢。”
“应该很多人都喜欢那种花。”
“是什么花?”
“等下你就看到了……呐,就是它。”我指着三色同茎的三花,“很美吧!”
“这是……”
“三生花。”我着迷地看着微微摇曳的三朵花儿,叹息道,“还是稀有的三色同茎。”
梅九伸手欲摘,我赶忙阻止道:“一摘就死了。”
“你不想要吗?”
“想,但是又不能一直保证它的生命力,摘来何用。”
三生花,情系三生。不想竟能看到传说中的三生花。这是预示着我此生能与爱人终成眷属?
但是我的爱人在何处?
听说刻骨铭心的爱容易飞灰湮灭,平淡温和的爱才能细水长流。我的爱会是什么样的呢?
靠,文艺了。我一甩头,转身,对梅九道:“我们走吧。”
我几乎就要踏进浮缘寺后院的门了,猛然收回脚,转身看向梅九:“阿九可知道这后山有没有离开浮缘寺的路?”
“瑾瑜要离开吗?”
“当然,我可是被那怪和尚强行带来的。”
“这简单,我带瑾瑜离开便是。”
“那我们快走吧。那和尚神出鬼没的,说不得是个罕见的高手。”
我忽然特别恨自己乌鸦嘴,说曹操曹操到,那和尚悄没声息地就出现了。满面慈祥地看着我:“公子何以一心恋着红尘?”
我正要开口,梅九道:“大师怎可强迫他人出家。”
空相和尚看着梅九,一副关爱后辈的模样道:“这位施主有所不知,你身边这位公子与我佛有缘,遁入我佛再好不过了。”
“我有一事请教大师?”
“公子请说。”
“依大师看,三生花有何寓意?”
“自然是情定三生。”
“若是梦见三生花,是否意味着要再续前缘?”
“确有此一说,但也有一说是红尘情劫将至,当避开此劫方好。”
“既是劫,要如何避,当应劫才是。”
“阿弥陀佛!公子慧根极深。”
“大师,你就不要阿弥陀佛了。告诉你吧,我三根未尽,七情未断,六欲尚存。实在是与佛门无缘,大师另择有缘人吧。”
“公子便是那最有缘之人。”
我有一种自己无论说什么,和尚他就是不动摇的感觉。我轻声问梅九道:“你可有把握助我脱离那和尚?”
“尽力而为?”
“怎么,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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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不可测。”
我看那和尚一眼,他慈祥又慈悲,一副仿佛我怎么折腾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模样。从这一刻开始我讨厌和尚。
梅九拉过我踏叶飞花而去。穿过丛丛树木,穿过后山,到了寺庙前门石梯上。我以为这次成功在望,不想那和尚就站在庙门前的莲花石像前,真真一副宝相庄严的神态。宁静和颜,一派早已等候多时的样子。见着我们就是一句“阿弥陀佛”。
我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看向梅九。他面色肃冷地看着和尚。瞬间,我感到一股强力蔓延开来。我忍着不适,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
不到半刻钟,周围飞沙落叶,风萧萧而过。和尚表情泰然,而梅九神情愈发严肃。
我明白了,和尚技高,梅九不敌。我担心看着梅九。这样下去受了内伤怎么办。
忽然,风止叶落定。和尚双手合十:“施主后生可畏。”
梅九镇定了两秒,忽然身体一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阿九。”我扶着他的胳膊,“你没事吧。”
“不用担心。”
我瞪了那和尚一眼。扶着梅九往庙里走去,梅九顿了顿,还是跟着我走了。
***
回到那间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垒经书。我眉一皱,转开眼,扶着梅九坐到床上。
梅九安抚地看了我一眼,闭上眼就开始打坐。
我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来。遂转身在桌子旁边坐下了。又过了一会儿,实在困得不行了。天色已完全黑暗了,唯有月光透进来。
我看向梅九,他老僧入定一样,没有动静。
我趴在桌子上睡下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些冷,但随即有热源靠近。我伸手抱在怀里,全身回暖,舒服极了。
忽然,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贴近了我的身体。我往后躲了躲,那东西跟着前进,抵在我腿间,我伸手去拨,一只手忽然拉过我的手抓住那热热的东西。隐隐感到那东西在膨胀。我十分好奇,想睁开眼看看是什么,却怎么也睁不开。手里的东西越长越大,越来越烫,我使劲抽出了手,翻了个身。然而,没一会儿,那东西又靠近了我,在我身后摩来擦去的。我感觉很不对劲,却又想不起来不对在何处。
一个晚上没睡好,偏又仿佛被梦魇住了醒不过来,难受得要命。睁开眼,只觉浑身不得力,懒懒地扫视了一眼,梅九坐在床边。我闭眼又懒了一会儿,再睁开,慢腾腾爬了起来,边穿衣穿鞋,边道:“阿九这么早就起了?内伤好了吗?”
听到梅九“嗯”了一声,我点着头,打着哈欠,打开门。昨日送饭送经书的那个小和尚踩着点到了门口。
“施主,空相师尊有请。”
那和尚找我干啥?准没好事吧。我皱眉看着小和尚:“现在?”
小和尚摸摸光光的脑门,犹豫了一下,道:“师尊不曾说。”
原来小和尚不只是长得傻气,其实真的很傻气。
我和小和尚大眼瞪小眼。顿了半晌,我道:“小师傅法号是?”
“小僧法号天呆。”
天呆?天然呆吗?我无语望天,真是其名如人。那位给他起这法号的大师是看透了这小和尚的本质吧。不然怎能取出这么贴切的名字来。我暗自好笑,面上平静道:“小师傅稍等。”
我转身回屋,向梅九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