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我不用着急,她的人,后来我不也得到了吗。”他淡淡的笑着说。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她不相信那般斯文的赵元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心,猛的凉了下来。
“那么,那次所谓不知哪儿窜出了个摩托车也是你安排的?”
“是,我怕她对我不够死心塌地,效果不错。”
她怀着侥幸的心理,她心里也明白那侥幸的几率有多大,可还是想要问个明白,一个个问题问出来,看着他轻描淡写的一个个回答着,残忍的剥落了整个爱情的真相。
恐惧丝丝蔓延,可她还是不甘心,问∶
“你是有其他的女人吗?”
赵元任的眼神看起来依旧是那样的温柔,他缓缓摇头说∶“没有,我不会在没报仇之前交其他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情况来影响我的复仇计划。”
“那我跟莫莫在七夜为什么会看见你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
如果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样一步步计划精密的赵元任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出现这样的纰漏呢?
“那次只能说是阴差阳错,那是我在国外的同学,我招待他们而已,碰到你们我也吃了一惊,不过后来想,也好,就乘这个机会试试她究竟有多爱我。说来还得谢谢你,我等了那么久她的电话一直等不到,正没有借口找她,刚好你来电话,给了我台阶下,我顺理成章的过来。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她爱我有这么深。”
原来,就连衣冠楚楚下面的拖鞋也是精心安排的。
她的心随着真相的揭开一点点的冷却∶“你是怎么跟莫莫解释的?”
她一直很好奇,他究竟说了什么,让莫莫那样的自责。
他只是嘴角微微的一撇∶“我告诉她我是天义的老大,原本瞒她只是因为怕她知道自己黑帮的身份而逃开,想不到她也骗我,她居然是莫志国的女人。天义跟单翼的纷争从没断过,我怕两个帮派的斗争因为这段情而伤了她,所以忍耐着不给她打电话,让她来决定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只要她愿意,别说是化解两派恩怨,就是刀山火海我都陪她闯。”
“可结果是你把她推到刀山火海中!”
“没错,这就是我的目的。”
心,终于彻底的坠落冰谷。
原来,一步步,所谓的甜蜜,所谓的幸福,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他精心的计划而已,一步步的带领着莫莫走进他以爱情为饵的圈套里面。
原来,这个让人艳羡、让人妒忌的完美的、水晶似的爱情不过是一个猎人布下的局,一个刻意营造的完美复仇圈套。
这样不堪的事实,让心无杂念、一心只想要爱他的莫莫情何以堪。
“那么,为什么选择现在跟莫莫分手?”
“她的人,我得到了;她的心,我得到了,这个时候不是很好吗?”
方穗迭的嘴角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样不堪的事实,如果莫莫知道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一想到那可能的结局,她觉得满身满心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下这样的圈套呢?
“这……这对莫莫……不公平……”
“公平?”赵元任突然笑了起来,好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公平?你对我说公平?穗穗,你实在太可爱了。”
她怔怔的看着他那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他笑了很久,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公平?那么——”
他定定的看着她问∶
“谁对我公平?”
“谁?老天?莫志国?莫莫?还是你?”
“我7岁,我妈本来说星期天就带我去游乐园,因为是我生日,我爸说要送我一匹小马驹,可是那天他们就死在我眼前,血从他们的身上流出来,流了一地,血红血红的。无论我怎么叫他们,他们都不应,无论我怎么哭,他们都不理我。我永远都记得那个颜色,每次睡觉都能见到。”
“你见过父母的葬礼做子女的不能参加吗?我就没参加,因为我当天就被送走,送到美国去,一个人,我连ABCD都不明白,象一个哑巴、一个聋子一样的被扔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扔在蓝眼睛、黄头发的妖怪堆里。我晚上做恶梦的时候找妈妈找不到的时候,我在想这是为什么;我在国外语言不通、孤苦无依,被人欺负、被人骂小杂种的时候,我问为什么会这样。那年我才7岁。”
“我叔叔告诉我为什么,因为莫志国,他下手害了我爸妈,弄得我家破人亡没有父母的疼爱,弄得我只能流落异乡才能确保安全,弄得他不敢跟我经常联系因为怕莫志国斩草除根。”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莫志国,我一个人在国外苦熬,而他们呢,在这儿潇潇洒洒、快快乐乐的享受着他们的天伦之乐,凭什么?这就叫做公平?我就合该悲惨,他们就合该快乐?”
方穗迭紧紧的咬着下唇,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赵元任的话,是啊,她有什么立尝有什么资格去埋怨赵元任,因为她父严母慈,她弟弟乖巧可爱,她合家融融,她理解不了一个孤儿的辛酸和仇恨;可是莫莫,她有什么错呢,她不过是因为姓莫,是莫志国的女儿就活该受这一切吗?
她在迷茫中搜索,搜索着任何可以抚平她混乱思绪的东西,她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可是说不上来,说不上来。
“不对……”
“不对……”
到底是哪儿不对呢,那明明就已经在脑海里打转的念头,那明明就可以脱口而出的感觉为什么就卡在哪儿说不出来呢?
“不对……”
“你……不对……”
突然,电光一闪,她想到了,她很庆幸自己想到了,就这一个念头,让她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挽回的希望的。
她颤抖的说出,
“你爱莫莫……”
“你爱莫莫!”
这句话是方穗迭今天说的最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说得赵元任都止住了笑,神色幽暗的看着她。
方穗迭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听起来平稳些、肯定些∶“你爱莫莫!”
赵元任看着方穗迭,狠狠的看着,狠狠的说道∶“我不爱!”
“你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好了这一篇,终于写出了第一个悬念。
话说其实前面有很多的线索,如施敢跟莫莫让花花公子那样的害怕,如天义跟单翼的斗争,如莫伯伯的财富和地位,如施敢的单翼的老二的身份;赵元任的孤儿身份,穗穗说,赵元任,我们有仇吗等等等等
呼呼,不知道能不能炸出几个霸王来,不知道这样的编排多少人猜到了,多少人觉得狗血呢、
亲们,给点意见吧,不然妖不知道自己写得怎样,嘻嘻,最好详细点的说。
残忍的爱
“你爱!”
方穗迭握着茶杯,手指泛白,她想努力的不让人看到她强作的镇定∶“如果不爱,你为什么会怕施敢跟莫志国知道的真相,莫莫会受不了;如果你不爱,你为什么不将真相告诉莫莫;你要的不就是莫莫受伤,要的就是莫莫痛苦吗?”
一边是阴谋的伤害,一边却是尽心的隐瞒,这样的做法岂不是前后矛盾得很吗?这样的矛盾还能有什么样的解释呢?
赵元任静静的看着她,很安静,很安静。
“你说对了,我怕她一下子知道太多会受不了。”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个弧度,如刀刻一般的标准的45度,他慢慢的说∶“知道为什么吗?我怕她受不了死得太快或者过早的对我绝望,我怕莫志国受的折磨太少,我还没折磨够莫志国,她怎么能够那么早解脱呢?我现在吊着她,等到以后再慢慢的告诉她,这样一刀一刀的凌迟才能发泄我心头之恨……。”
话未说完,一杯清水浇了他满头满脸。
他静静的看着茶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自己的发梢往下滴,静静的看着眼前气得嘴角颤抖的女孩子,看着她嘴巴哆嗦了半天擦挤出几个字∶“你太过分了。”
他的嘴角上翘,语气依旧和缓∶“穗穗,是谁下杀手让我成为孤儿,是谁步步紧逼要斩草除根,是谁让我孤苦无依在国外受尽冷嘲热讽,是谁让我夜夜噩梦却找不到半个可以安慰的人,是谁让我成为今天这样肮脏无耻卑鄙下流的人。”
他语气一厉,犀利的眼神看向方穗迭∶“请问究竟是谁过分?”
方穗迭看着赵元任的眼神满是祈求,她挪动嘴唇,半晌才诺诺的说∶“就算是莫志国有错,可是莫莫毕竟是无辜的啊。你就不可以放过她吗?”
没办法去体会那些恩怨情仇,没办法去理解那些是是非非,可是莫莫的痛却是真真实实的看在眼里、刻在骨里,施敢的痛是扎扎实实的刺在身上。
光是看着,她都觉得心酸、委屈、痛苦,何况是两个当事人呢。
茶水蜿蜒的淌在他的脸上、眼角,乍一看还似泪水,他依旧淡淡一笑∶“有多无辜,她仗着莫志国在这个城市里面肆无忌惮、耀武扬威,她敢冲进H大指着老师的鼻子骂,她想出国就出国,想回国就回国,没有什么东西是她得不到,没有什么人敢轻视她。”
“她凭什么这样的张扬跋扈,凭什么生活得跟水晶花园里面不染凡尘的公主一样,而我会变成阴沟里出来的人一样的阴暗。”
他笑了起来,眼底的精光暴涨。
“穗穗,那本该是我过的日子!”
方穗迭螨跚的走在街上,满脑子是赵元任带茶水的脸上,微笑的嘴角、凄凉的神情,低声呢喃∶“穗穗,那本该是我过的日子!”
她失败了,她螳螂挡车般自不量力的劝说没有收到任何的成果。
这原本就在她的意料中。
可为何心还是如此的慌张。
“穗穗,我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依你的性子,如果你知道真相告诉莫莫,莫莫因此受到伤害你会责怪自己;如果你不告诉莫莫,你会因为自己隐瞒欺骗莫莫而难过,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明白了施敢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告诉莫莫这个事实的真相,难道告诉她你的爱情不过是一个完美的阴谋,你最亲的人先伤害了你最爱的人,而你最爱的人根本就不爱你,你不过是他来对付你最亲的人的一个工具而已。
赵元任说对了,莫莫就是一个生活在水晶花园里面的公主,有些任性、有些脾气,日子顺得一塌糊涂,别说坎了,就是一块小石子都没绊过,猛然间一块巨石砸下来,她能够承受得了吗,如果承受不了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她不敢想象。
这样的欺骗是亲情和爱情的双重打击。
莫莫受得了吗?
可如果不说,她怎么能够骗莫莫呢,而且赵元任不是说了吗,他要一刀一刀的凌迟莫莫。他迟早要说,莫莫迟早要知道。
瞒,能瞒一辈子吗?
该怎么办?
该何去何从?
亲,从今天开始恢复一周一更的频率,对于过去不稳定的更新,妖再次表示歉意。
爱情荷尔蒙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曾经在医院里,她以为打电话给赵元任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几个月来她一直这样的认为,一直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直到今天才发现那个决定是多么的愚蠢,如果不是她,或者他们就冷分手了,或者莫莫就不会陷这么深,至少不会把自己的身子也赔上了。
她浑浑噩噩的拐了几道街,在最后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象小偷探头看。
莫莫说过不管多晚,莫莫都等在自己家门口,等着那个答案。
果然,幽暗的灯光下,那个女人蹲坐在台阶上,双手抱膝,头歪在膝盖上,满脸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