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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生气,宫真珍的动作又粗‘鲁了几分?
她要把哥哥身上的那个女人的味道全部搓洗干净,只要一闻到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只要一联想到那个女人恶心的面孔,她心中的愤恨就增加了一分?于是,对付浴缸里她的哥哥宫七寒,活像对个小狗小猫一样,能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完全像是在洗餐具?
“真珍,你,好痛啊……”浴缸里被强制姓泡在冰水里的宫七寒早就清醒过来,也开始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却让他越想越恨起自己来,太不应该了,他竟然在几瓶酒之下就把别人当成了金安黛?好在真珍来了,要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于是,面对宫真珍的这番粗‘鲁的动作,他除了叫痛,却不挣扎不反抗,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真珍,是哥哥不好,是哥哥不好,哥哥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还有以后?宫真珍气急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气过?
“你还想要再来一次刚才那样的事情吗?哥哥你真是太没出息了?”宫真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狠搓,嘴里更是怨声连连,“哥哥你好歹是个总裁,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了?几杯酒下肚就抵挡不住女人的诱‘惑,好啊?这就是我宫真珍的好哥哥啊?从小到大除了小葵姐,连看都不看别的女人,现在倒好,这么轻易被女人搞上床了,哥哥你说我要是再不来,你们是不是就得滚一晚上的床单了?”
宫七寒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办法,这次确实是他错得太离谱了?不管真珍怎么说,他也不能还嘴?诶,他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了?几杯酒下肚就把那个该死的韩信蕙当成金安黛了……
“真珍,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诉安黛,好不好?一定不能告诉安黛……”一想到金安黛,宫七寒颓废的心立刻紧张起来,他连忙抓‘住宫真珍的手,祈求道,“要不然我,安黛就再也不理哥哥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真珍……”
他好无助,自从被那韩信蕙屡屡威胁,他的人生里再一次出现了无助这个词?
“你以为我傻吗?我才不想让大嫂更伤心,哥哥,你一定要去跟大嫂道歉,还有,这些天,你跟那个恶心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们真的在交往???”知道她哥认识到错误了,宫真珍的动作这才温柔了下来,只不过想起某件事某个人,还是忍不住对着宫七寒粗暴起来?
要说吗?要把实情告诉真珍吗?这一刻,宫七寒又纠结起来?可是看真珍那期待和不信的目光,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解释机会?
“嗯,我和韩信蕙……”他蠕了蠕嘴,终于决定说出,却在关键時刻,那浴‘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急剧地敲响?门外,韩信蕙一脸阴沉,指尖狠狠地敲击着那扇门,“七寒,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是那个臭女人的声音?该死的?宫真珍回过头去,一双大眼狠狠地瞪着门,似乎这样,她愤怒的目光就能穿过厚厚的大门,然后变成一把把利箭狠狠地刺穿那个女人的肉体?
“真珍,不要再问了?”听到外面韩信蕙穿过门而来的声音,宫七寒心里猛地一抖,刚想说出的话在这一刻话锋一转,他的眼神变得阴冷无比,起身推开宫真珍,一身湿湿嗒嗒地离开浴缸,“转过身去?”
他要换衣服了?
“哥哥你……”宫真珍想怒却看到他一脸阴冷无比,只好作罢,乖乖转过了身,听着宫七寒换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一分钟之内,宫七寒已是从湿湿嗒嗒的一身衣服换成了一套简单的浴袍?一头红色的头发还湿湿嗒嗒的滴着水滴,那如雕刻般完美至极的轮廓更有一滴又一滴从头发上流下来的水滴落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邪魅迷人了?
打开浴‘室的门,一眼就看到满目笑得樱枝乱颤的韩信蕙,宫七寒的心一沉,却还是忍住火气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七寒,等下我嘛?”韩信蕙见状,连忙跟上去,双手照样抱着他的手臂,而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宫真珍,在这韩信蕙的眼里却如透明了没看到一样?
“放开?”宫七寒冷冷呵斥一声,却也没有推开这个女人?
知道他是不可能真的反抗她或者是对她怎么样,所以,韩信蕙更大胆了,不仅不放开,反而更紧紧地贴了上去,就差探入他胸口微微敞开的浴袍里了?
又要跟那个可恶的女人鬼混了吗?不行?宫真珍大眼一冷,连忙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黏得紧紧的韩信蕙从哥哥的身边分开了出来?
然而……
“真珍,不要闹了,回房间睡觉去?”宫七寒冷冷地一扬手推开宫真珍,目光严肃,带着责备之意?
什么?哥哥他说什么?叫她不要闹了?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还可以跟这个女人鬼混在一起???”宫真珍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是她哥哥的人,原本该笑的可爱的脸上,此時此刻被宫七寒的冷漠一吓,竟是一片无止境的哀伤?
她的哥哥怎么了?不是只爱着小葵姐的吗?现在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这么凶这么凶地吼着她?她是他的妹妹啊???
“你这小孩真不懂事,我是你哥的女人,以后记住措词?”这時,韩信蕙狠狠地瞪了宫真珍一眼,随即又黏上了宫七寒?她早就想对这丫头狠狠训斥一顿了?
而身为她的哥哥的那个男人,竟然没有把那个女人推开,而是转身打开了曾经是帘烯哥的房间,进了去?
门没关?不,是宫七寒不想关门?韩信蕙见状,又见宫真珍站在门外一脸伤心的样子特别刺眼,于是回转身便过来关?
“慢着?”见那个女人又要关门,脑中联想到刚才的那不堪入眼的一幕,宫真珍从哀伤中惊醒,连忙在韩信蕙关门之前大力把门推开,直直朝已经睡躺在床‘上的宫七寒走去?
宫真珍的力气太大了?门被大力一推,正要关上门的韩信蕙被推得个措手不及,头撞到后面的衣柜,倒是痛得要死?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
“哥哥,我要跟你睡?”宫真珍跳上床,把宫七寒抱得紧紧?
宫七寒静静地躺着,他已经不想对这个妹妹凶了?而且在这个房间里有了宫真珍,他似乎更安全一点?
“丫头,赶紧回你自己的房间去?”韩信蕙一个冷眼,不但没有把宫真珍吓走,反而见宫真珍更‘过分’了?
“哥哥,睡进一点?”宫真珍对宫七寒命令道?
宫七寒真的睡进了一点?
偌大的床,就躺着这两兄妹?说七一女?
岂有此理?成何体统啊这?
韩信蕙愤怒至极,也蹭蹭蹭地跑过去,一翻身就来到最里面,睡在宫七寒的另一边想要继续缠住宫七寒?然而,宫真珍哪有这么容易让这个女人得逞?
韩信蕙一睡到宫七寒的另一边,因为刚刚宫七寒睡得太里面,这个样子看起来韩信蕙的身体更是紧紧地贴住了他?
宫真珍眼里一丝怒气升起,立刻往外一点,一把将宫七寒往外面一拖,终于离那个女人有点距离,下一刻,在韩信蕙又要靠上来時,宫真珍突然一跃上前,整个人跟个蜥蜴一样,趴在她哥的身上,一只手还在宫七寒与韩信蕙的中间做着张龙舞爪的动作,就是不让韩信蕙那个女人靠近?
这一下,看宫真珍这霸道的样子,宫七寒本是阴冷的脸突地一下就被逗笑了?他知道,真珍现在所做的一切他都明白,为了金安黛,原来真珍的心也早就向着金安黛那边?
可是,很快,这笑便停滞下来?
“宫七寒,如果你还记得我门的约定,那我们就拭目——后天哦?”今晚有了宫真珍的捣乱,韩信蕙是知道自己没辙了?
只见韩信蕙带着愤恨的眼,从床=上下来,出去的時候,却突然回过头来,那冷艳的眸子笑得诡异:“我等你,七寒?”
从房间里出去,却是发狠地瞪着眼?不过没关系,后天,只需要后天,即使她得不到那个男人的身体,能够得到‘他的女人’的这个位置就OK了?至于他的心嘛?她韩信蕙自认为美貌不凡,收服他的心只是時间上的问题,总有一天,他的人他的心都会是她韩信蕙的?
“哥哥,对不起……”见韩信蕙离开,宫真珍这才从宫七寒的身上下来,“我知道哥哥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我是你妹妹,那个女人也走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傻丫头?宫七寒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像小時候那样?宠溺地抱着她,眼里却升起一抹悲哀:“是啊,都被你看出来了,因为没办法,所以才要受那个女人的威胁?你说,哥哥是不是真的很没出息?”
他是没想到真珍为了安黛,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不过总算把那韩信蕙赶走了?他现在急需一个理解他的人,真珍是他的妹妹,所以他也再没什么顾虑,彻底跟真珍说出实情?
“不,哥哥是最强大的男人?”宫真珍窝在他的怀里,脸上洋溢的是和宫七寒一样担心的神情,“为了大嫂,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哥哥,对不起,这些天我也跟着误会你了,对不起,哥哥……”
明天又该怎么走?难道真的要被韩信蕙那个女人捏着脖子过日子吗?
不管怎么样,安黛脸上的疤才是最重要的?既然身边已经有了真珍的理解,那他,将不会是孤身一人了?
安黛,金阿呆……
希望在这个笨女人的心里,误会不要太深……
那块疤,什么時候才能完全消失?用韩信蕙的话说,还是得看他宫七寒接下来的表现?后天吗?真的要在后天说吗?
而与此同時,白小凡的住处?
金安黛蜷缩在床的角落,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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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日,下午六点?
谁都知道今晚整个YOU酒店都被TOJ的副总南云熏包下,酒店外面一片生日派对的模式摆设,酒店内更是比平時更明亮堂皇了些,只因为今夜将要给南云熏办生日晚会而置办的华丽空间?
无论是商业界还是贵族世家,能请的都请了,能来的都来了?男的女的俊的靓的,每个人都身穿一身华贵的晚礼服,只为自己能在这TOJ副总的面前更显眼一点?
看着不断从门口停下来一辆辆豪华的轿车里走出来的俊男靓女,金安黛一身粉色礼服,站在门口,有些怯场了?
出门之前,南云熏很认真地对她说,今晚,趁着他的生日晚会,要对世人宣布一件大事,而这件大事,还是与她金安黛有关的?她站在门口,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安的感觉?
自从前天下午从咖啡厅里出来,她的精神就一直恍恍惚惚的,看起来还在生病,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心病?但惟独她自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变成这样,吃饭吃不香,睡觉睡不着,对什么事情都没心思没精神,连昨天是怎么过来的都没感觉?
“安黛,我们进去?”今天晚会的主角南云熏来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去?后面,随着一辆劳斯莱斯的停下,一个身穿黑色的露背礼服从上面走下来,身边还紧紧地挽着一个一脸冰冷的男人的手臂,“啊呀,这不是安黛吗?今天还真漂亮,是不是啊,七寒?”
不要告诉她这是韩医师的声音,也不要告诉她此時此刻宫七寒正在那个女人的身边?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在金安黛呆滞的片刻,那韩信蕙已经挽着宫七寒的手从身边走过,留下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却迷人得很?
“……”宫七寒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从她面前走过?而那韩信蕙则靠得更紧了,看着那两个如此亲密的背影,金安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