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医生,还有张倚霄啊,刚才告诉你了。”白泽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可行,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季秋白低下了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想含糊过去,结果抬头就看到白泽盯着自己,那人的眼睛很黑,在狭小的空间内带着惊人的亮,看他有些困惑的表情,含糊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季秋白挠挠耳朵,“大概,我是知道的,但是那个……我的理解和医生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当然,如果是一样的话……”
白泽:“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季秋白抬起头,鼓起勇气,憋了半天,突然说。
“我当然是愿意的。”
☆、35·亲吻和兔子。
第三十五章
“愿意什么?”白泽问;还皱眉想了半天,才犹豫地问;“——双修吗?”
季秋白面红耳赤,看着白泽说话不修边际;连忙捂住耳朵;说:“你等一下……我先静一静。”
其实有一件事情季秋白一直没有和别人说,那就是他对女孩子没感觉。高中正是少年躁动的年代,季秋白偶尔也会和同学坐在一起谈论写少儿不宜的话,但是那时候季秋白就发现了自己对女孩儿没感觉,甚至在看到同学口中的‘女神’时,季秋白也会下意识的无视。长大了一点,季秋白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发现自己不但不喜欢女孩儿;似乎也不喜欢男孩儿。
直到他捡到了小狼,他才发现,自己愿意和小狼这样过一辈子,想一个人养它,然后安安静静的生活。
然后……他看到了人形的白泽。季秋白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感觉叫做安心,仿佛只要跟在白泽身边,就什么都不用害怕。
当白泽吻他的时候,季秋白的心脏狂跳,完全不觉得恶心,而是想紧紧地扣住白泽的脖子,和他好好的接吻。
那时季秋白就知道了,自己对白泽,存有不正常的依恋。
想到这里,季秋白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对白泽说:“好吧,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试试呗?”
白泽看着季秋白蹲在地上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明所以,问:“怎么试?”
季秋白虽然年龄小,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初生牛犊不怕虎,季秋白对能亲近白泽的事情抱有浓厚的兴趣,当时就兴奋得呼吸急促,凑近白泽,说:“所谓双修……嗯,你听我的就行了。”
白泽挑挑眉,没说话。
季秋白吞了屯口水,道:“白……小狼,你躺下。”
白泽没动,只是盯着季秋白,把季秋白盯得毛骨悚然。
就在季秋白战战兢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白泽向后仰了一下,然后用手肘支起上半身,饶有兴趣地看着季秋白。
季秋白看着白泽修长的身材,顿时大脑死机,咽了咽口水,然后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紧张的流氓,于是赶紧跪下来,一步一步靠近白泽,当季秋白整个人压倒白泽身上的时候,紧张的手都抖了。
季秋白还在发热,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脸看上去是什么样的,只知道自己兴奋的浑身发抖,想来也不会露出什么好表情,于是连忙低下头,把头埋到白泽的肩膀上,哑声问:“小狼,你觉得、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白泽笑了一声,道:“蠢。”
“……”季秋白突然就不紧张了,感觉白泽还和往常一样,这还是自己熟悉的人,特别可靠的人,不需要紧张。
季秋白僵硬了一会儿就放松了,握着白泽的腰,用脸蹭白泽的肩膀,说:“你以为我要死了,所以背着我,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吗?”
“嗯。”
“我说的也是真心的。”季秋白想起那时候自己说的‘我喜欢你’,不知道白泽有没有记住,但是说完这话自己都有些窘迫了,抬头看看白泽,发现白泽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于是松了口气,继续说:“你能亲我,我能不能亲亲你?”
“嗯。”白泽点头,“但是不知道会不会出意外。比如能力突然全都到了我身体内,我无法控制。”
“试试。”季秋白捏着白泽的下巴,手突然又抖了,像是害怕白泽后悔一样,用脸‘撞’着往白泽脸上冲。白泽向后夺了一下,然后被季秋白吻上了。
那时他们两个第一次彼此都心甘情愿、没遇到危险、不包含杂质的吻,季秋白感觉白泽的嘴唇冰冷而且干燥,忍不住想伸出舌头舔舔白泽干燥的嘴角,这一伸舌头,白泽就想往后退,然后季秋白向前,整个人趴在白泽身上,俩人鼻子都贴到一起了。
季秋白忍不住睁开眼睛,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白泽冷静的眼眸,于是伸手将白泽的眼睛捂住,微微抬开了脸,说:“别睁眼。”说完这话,就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到白泽下巴上,季秋白尴尬得不知所措,竟然低头舔了舔,弄得白泽下巴一片湿润。
“没什么感觉,”白泽说。
“……”季秋白很失望。
白泽道:“我的意思是能力没有感觉。”
季秋白精神振奋,凑近去又想再亲亲白泽,白泽垂下眼帘,任由他亲了。
最后亲得季秋白气喘吁吁,刚想继续摸白泽,就听的煞风景的‘咯吱——’一声,竟然是七十五号的门被谁打开了。
季秋白吓得灵魂都要出窍了,活像是被捉女干在床的……嗯,但是季秋白那时候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遮住了白泽的脸,下意识得不想让别人看到白泽。
医生爽朗的声音传来:“你们看我们抓到了什么——呃……呃……小季你又偷袭白泽。”
季秋白脸突然红了,死盯着医生,磕磕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半天也只说了两个字:“你……我……”
张倚霄开门进来,对着季秋白笑:“没关系我们都懂,以前也见过这样的人,放心,我绝对没有歧视。”
“不是,我……”季秋白深刻觉得自己越解释越黑,但是后来又想,自己对白泽本身就目的不纯,自然是越描越黑,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白泽掸了掸身上的土,说:“不是。我们在双修。”
张倚霄正在喝水,听了这话‘噗’的喷了出来,他显然没想到白泽说的这么直白,呛得一边笑一边咳嗽。
医生也笑,倒有些不太相信,毕竟季秋白刚十几岁,可能就是闹着玩玩,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冲动啊。
季秋白‘呃’了一声,然后坐在地上,问:“你们带回来什么?”
“啊?哦,”医生扬起手,跟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说,“兔子,哈哈,好大一只。”
“只可惜不能烤,外面风太大了。”张倚霄说,“生吃,小季你受得了吗?”
季秋白摇摇头,他没什么胃口。
医生走上去摸了摸季秋白的额头,对白泽说:“你空间里有蔬菜吗?拿些水果蔬菜来。”
白泽嗯的点点头,拿出来的东西让季秋白觉得眼熟,一看,正是地震那天从学院基地采的那些蔬菜。
季秋白感叹一声,觉得无比怀念,想了半天,才对白泽道:“我说那天我挖了那么多萝卜都没了,原来是你……”
白泽没说话,看了季秋白半天,才忍气说到:“我本来可以存更多东西,要不是你非要时时刻刻看着我,我能把整个基地的东西都囤进去。”
“什么?”季秋白无奈道,“那时候你太小了,让我扔着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而且我挖萝卜的时候明明没有管你,你……”
“好了。”医生剥了兔子的皮,用打火机烤了烤,把血控干,杂毛烧掉,然后又开门放了放浓郁的血腥味儿,这才递给了其他人。
白泽当然可以吃生肉,另外两个却很难开口,闭着眼睛咬了两口,医生说:“鸡肉味,嘎嘣脆。”
“别恶心我了。”张倚霄笑,“你也看了那个探险节目?”
“嗯。”
白泽三口吃完,漱了漱口,问:“外面有人吗?”
“有,”医生道,“我在外面看到了人的脚印,那人脚很大,最起码四十五码,应该是男人。我顺着脚印向前走了走,虽然这边没有下雪,但是山那边雪很大,气候变化得很恶劣,我就没敢向前走,顺着边上找了一会儿,没敢走远。”医生挥了挥手,道:“然后就有一只兔子从我边上跳过去,我一拽,就抓到了。”
白泽说:“抓到?这么简单吗?”
张倚霄说:“那兔子动作特别快,吓了我一跳,我都没来得及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医生就出手了,一抓一个准。”
白泽哦了一声,道:“难道医生你手臂的速度比这兔子还快吗?”
“不太清楚,”医生说,“反正我反应过来,那兔子就在手上了。兔子还挺凶,在我手里一直踹我,踹的我胳膊都碎了,幸好我的胳膊没感觉,不过晚上要麻烦小张帮我修修了。”
张倚霄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从季秋白那里拿了两根黄瓜塞到嘴里,然后坐回七十五号。
医生走到季秋白身边,用肩膀拱了拱他,说:“小季,咱们白泽压起来感觉怎么样啊?”
“什么……压啊压的。”季秋白一听这话,脸又红了,咳嗽两声,“我们俩是想研究研究怎么把能力还回去,你别瞎说。”
医生笑,也不戳穿,心里还感叹,白泽竟然是底下的……吗?
白泽见医生笑,冲着医生一挥手,一大块成型的冰就冲着医生砸下来,然后在医生的惊叫中迅速融化成水,泼了医生一身。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36·单独相处。
医生被泼得全身是水;很狼狈的擦脸,也不生气;哆嗦着换了衣服,竟然还是笑着的。
然后医生就继续讲其他的事:“我捉到这只兔子也没往回走;向着东边走了走,那边没雪;风也小;就是太冷了,我脚趾头都要冻掉了。”
“嗯;”张倚霄点头;“外面雪太厚,等一会儿雪停了;气温升高一点也不能直接出去;需要雪鞋。”
“好,”白泽说,“等一会儿你做两双,我估计这形势今天出不去了,就在这里待着,明天出发,看看这岛有什么东西,等天热了再去下一个岛。”
“什么?你没有雪鞋吗?”张倚霄问。
白泽摇摇头:“我没听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我做的话……需要原料。”张倚霄道,“要韧性好的、长一些的树枝,还有线,毛线或者尼龙绳都可以。”
白泽说:“我有毛线和绳子,没有树枝。”
“那就没办法做雪鞋了。”张倚霄说,“所谓雪鞋,就是在你踩到雪的时候,增加你的受力面积,防止脚陷入雪里,我需要把树杈弯成水滴状,绑好,来增大受力面积。”
“那怎么办?”医生问,“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吗?”
“能有什么可代替的?”白泽说,“我收集的都是吃的、穿的,还有急救用品。”
医生一阵语塞,不自然的说:“山那头的雪很厚,脚埋在里面一会儿就冻僵了,更别提本身就散热快的脚趾了,棉鞋根本不够,从这岛走出去,你脚趾头别想要了。”
白泽:“那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树杈。我不走远,一会儿就回来。”
本来一直坐在地上的季秋白突然站起来,道:“我跟你一起去。”
在被人看到他和白泽这样那样,他才不想和医生单独相处,而且也确实是不想离开白泽。
白泽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很冷的。”
“不怕,”季秋白说,“你离开我,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有我跟着还是好一点。”
白泽看着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