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这小子还能撑多久。”给他打针的人笑的阴测测的。
米也第一次觉得原来阴森的笑声是这样的可怕,原来银陌和冥灭他们几个人使坏时的笑声是那么好听。
他们把米也绑在墙上的刑具上,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着米也,一个人抽累了,就换人,总是不让米也消停。
“说,黑手党的抗生素成分是什么,鬼魅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拷打他的人边打边问。
米也嘿嘿嘿的傻笑,“黑手党……的抗生素又不是老子……一个人研究的,我怎么……知道!”他的气息微弱,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米爱和展颜以及冥灭三个人潜伏到这座军事培训基地时,发现这里重兵把守。
“看来,这里关押米也的可能性很大。”冥灭分析着他们的巡逻阵型,军事阵型在他少年训练的时候就学过了,这种严阵以待的阵型,以及十分钟一换岗的方式,明显就是警戒十级的军事军队。
警戒十级,什么事能让一个军队警戒十级,他们想,一定是米也了,米也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的黑手党。
他们虽然有胆子俘虏米也,但是没有胆子不怕黑手党。
怕被P国军队发现,他们三个人匍匐前进,等他们十分钟一换岗的时候,他们才迅速躲过他们的眼线。刚冲进P国军事基地,他们三个人想也不想的就冲着地牢奔去。刚到地牢的门口,米爱刚踏出的身子迅速退回。
米爱朝着冥灭和展颜打了个手势:有巡逻兵。
展颜的目光一冷,冥灭浑身都充满暴虐的因子,妈的,看来米也真的在这里了,就连地牢门口都有重病把守。
想要从门口进去是不可能了,米爱眼睛一转,指了指下面。
地下臭水沟跟地牢是连着的,他们三个人想都不想,眉头都没皱的,迅速钻进去,顺着臭水沟一直走到底,眼前的脏臭环境和恶臭的气息,对他们三个人完全没有影响,他们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米也。
他们走到地下臭水沟的最下面,然后攀着臭水管道往上攀岩,冥灭在前,展颜在中间,米爱在最后面。怀孕的人跟冥灭和展颜到底还是不同的,问着恶臭的气味,米爱是忍了又忍才忍住没呕吐,可是现在爬着臭水管,臭水管腥臭无比,米爱感觉到手上触摸的恶心物,实在忍不住了,干呕了两声。
展颜听到她呕吐时回头,用眼神询问。米爱摇摇头,继续爬,她不能出声,否则会惊动上面的人,所以她强迫自己把翻上来的酸水咽下去。
他们爬到上面的接口处,躲在暗处,悄悄的看着上面的情况,地牢很黑,但是他们的眼力极好,环视了一下环境,他们三个人的目光齐齐在一处停下,那里有个长发男子被绑在墙上拷打。
男子虽然一身的狼藉,但是却难掩一身的傲骨,他桀骜的看着拷打他的人,他嘿嘿的笑着拖延时间。
拷打他的人突然扔下鞭子,从腰间拔出手枪,顶着米也的脑袋,“说,不然杀了你。”
第127章 自杀
男子虽然一身的狼藉,但是却难掩一身的傲骨,他桀骜的看着拷打他的人,他嘿嘿的笑着拖延时间。
拷打他的人突然扔下鞭子,从腰间拔出手枪,顶着米也的脑袋,“说,不然杀了你。”
“我说了,我……不……知道。”米也说完,脑袋耷拉下去,没力气了。
拿枪的男子举枪就给米也的腿上一枪,疼的米也脚上没力,向前扑过去,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承在了他被吊着的双手上。
从头到尾,米也连哼都没哼一声。
“别弄死他了。”另一个人提醒开枪的男人。
“等着,等病毒发作。”两个男人干脆就在原地坐下来,等着米也病毒发作互相幻觉。
接口处的冥灭早在那男人开枪的时候就猩红了眼,几次都要跳下去,都被米爱和展颜按住,外面重病把守,如果他就这么冲下去,非但救不了米也,他们几个人一起完蛋。
米爱也想下去跟他们拼命,可是目前不是时机,目前的形式对他们很不利。
过了半个钟头的时间,米也浑身开始颤抖,他知道病毒细菌开始发作了,他疯狂的挣扎着被绑着的双手,他想逃出去,他想……自杀。
也许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对他而言比较重要的人,昨晚他的大脑里出现了米爱,现在米也的大脑里出现了冥灭的幻觉,然而两只针剂的药剂实在太大,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米也疼到无法发泄时,终于仰起头,露出他风华绝代的脸孔,以往色泽光润的脸庞,如今却是惨白倒毫无血色,他嘶吼,“冥灭,我恨你。”
接口处的冥灭被米也这一声怒吼震的险些掉下去。
他……恨我!好吧,你尽情的恨我吧,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随便你怎么恨我,等出去了,你杀了我都行。
“冥灭,我恨你。”米也一声声的嘶吼着,因为在错乱的思绪中,他看见冥灭阴险的看着他,告诉他‘米也,我一点都不爱你,我喜欢的是女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一辈子呢。’
‘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一辈子呢。’米也的大脑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句话。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闪现出的情绪一定是内心深处最不敢触及的,正如米也想到的这句话,他之前,之所以对冥灭有所抗拒,就是他不敢付出,他更不敢相信冥灭会爱他一辈子,他认为冥灭只是在挪威呆的时间太久了,太久没见过女人长什么样了,所以才会被他吸引。
米爱不说过了吗,说他比女人长的都好看,所以他任命冥灭才会爱上他的,那只是太寂寞导致的。
可是现在呢,他爱上冥灭了,他要去找冥灭表白了,冥灭却对他说‘他爱的是女人,他不可能爱上的一辈子,他要放弃他了。’
“呜呜~冥灭你要放弃我了吗?你不爱我了吗?”米也呜咽的挣扎着,伤心欲绝的哭泣着。
幻觉中这句话对米也来说,是致命的一击,击中了他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米也挣扎着,疯狂的扭动自己被绑的手,他不信冥灭会这么对他,可是……一切却显得那么的真实,让他不相信都难。
蓦地,他又看到冥灭身边多了个金发碧眼的美女,这女人很温柔很漂亮,他看见冥灭深情款款的亲吻这名女子,在他们的眼神中,米也看到了他们对彼此的爱。
他……受伤了,这几天肉体的折磨,都没有此刻看见冥灭亲吻其他女人来的伤心,身体的伤已经结痂,心里的伤在滴血。
地上坐着的那两个人突然站起来,用枪把米也的下巴抬起来,一脸兴味的看着米也,“哟,原来你跟黑手党教父冥灭是一对啊。”
这个消息让他们两个感觉很振奋。
冥灭在接口处看着痛苦的米也,突然落下一行泪,他多想替米也受这罪,他多想马上冲出去抱着米也,告诉米也,他爱他,永远爱他。
“还没看过现场版的野战呢?”其中一人猥亵的看着米也美丽的脸,伸出恶心的手碰了一下米也的脸,米也马上像触电一样躲开。
他虽然失去了理智,但是他感觉得到危险,他感觉得到这个摸他的人不怀好意。
“哟,还挺有骨气的。”说着,男人踹了米也一脚,然后唾了一口吐沫,骂骂咧咧的说,“不知道被冥灭上了多少次的烂货,我还不稀罕呢。”
“你气什么,他药尽上来了,一会儿拷问完,找几个人让你看现场。”另一个男人劝说被米也惊怒的男人。
失去神智的人,是分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所以男人说的话入了米也的耳朵里,米也就当真了。
米也呜呜的哭泣着,痛苦的摇头,摇的太过猛烈,险些眩晕了。呜呜……他是被人上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烂货,所以冥灭不稀罕他了,他找其他的女人了。
“说!鬼魅真正的身份是什么。”拿枪的男人抵着米也脑袋,让他看着他们。
米也迷离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成了幻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他甚至忘了米爱是谁,此刻米也的大脑里只有冥灭这个人。
不管他们两个怎么问,米也就是不开口,这让他们两个很生气,这都多少天了,一句话都没问出来,这换做以前,犯人早就老老实实交代了。
这小子倒是个傲骨,撑过去这么多天,还能站着。
“鬼魅是谁?”又问了一遍。
“鬼魅是谁?”米也呢喃的跟着重复,鬼魅是谁,他在问自己鬼魅是谁。
拷问的男人气的‘呯’一枪打在米也另外一条腿上,如今两条腿各挨了一枪了,他更没办法站着了。
因为这一枪的疼痛,让米也稍微有了点神智,大脑的思绪回笼,他居然呵呵呵的笑了出来,他轻轻的呢喃,“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他的声音很小,谁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两个男人被米也突然的笑声震在当场,满身伤痕的人,居然还能笑出来。
米也庆幸这两个拷问他的男人脾气暴躁,要不是他们给了他一枪,恐怕他就真的失去神智了,现在的米也知道,他没机会了,他唯一机会就是拖,拖到晚上,拖到他们累的受不了了。
那样他就可以趁着没人的时候了结了自己,如今他已经没有活的生机了,他不想在自己彻底失去神智的时候,说出鬼魅的身份。
也许,死,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但是,死却不能在他们两个面前死,他们是不可能允许一个什么都没交代的犯人自杀的。
“说,鬼魅是谁。”拷问的男人收起枪,拿起地下的鞭子,蘸着桶里的水,抽打着米也。
米也顿时嗷一声惨叫。
根据米爱他们三个人的判断,米也会叫的这么尖锐,那一定不是普通的水,最次也是加了盐的水。
然而,他们都错了,米也被抽了几下之后,开始像蛇一般的扭动,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抽搐了,他的腿扑腾着想找个支点。
米爱看了一眼冥灭和展颜,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展颜和冥灭摇摇头。
他们谁都看得出来水里有东西,但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看样子不像是盐水。
“怎么样?痒不痒,想不想挠一挠,只要你招了,我们就放开你。”猥亵的男人诱惑着米也。
看得出来米也确实是奇痒难耐,这下米爱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米也的身子扭动的跟蛇一样。
米也喘着粗气,沉而有力,这恐怕是这几天来,米也精气神最足的时候了,本来虚弱的神智硬是被那神奇的水给提升起来。
“你……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米也艰难的嘶吼。
“放开你,可以,招了我们立马放开你。”
米也不是白痴,他的脑袋从小就好使,即使现在他被病毒和药水控制,他也懂得讲条件。
他说,“你们先放开我,我再说。”
“你们……先放了我,我就说。”米也的态度很坚决。
这几日除了P国的人拷问米也,就是他们两个了,他们两个是国际联邦的人,他们见识了米也的傲骨,所以也不敢跟米也倔强下去。
虽然不情愿,可也无奈,最后犹豫了一下,到底把米也放下来了。
米也刚被松开,就倒在地上,他的两条腿都中了弹,没有力气站着,只能任身体倒在地上,只是现在身上的刀伤和枪伤的疼痛,都没有他被鞭子抽的伤口的痒来的难熬。
他顾不上身上的疼,只是本能的身手抓痒,可是痒也在伤口上,所以疼和痒他一并承受着,抓了止痒、可是很疼。不抓,痒的他想咬舌自尽。
眼见着旧伤被米也又抓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