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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对峙
因为红衣女人的出现,会场前所未有地沸腾起来,原本对准夏蓝的摄像机转而对准红衣女人和她身后穿着朴素的一男一女,一时间快门声响个不停。
邢默勾起一边嘴角,悠闲地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看来人总算是到齐了。
红衣女人,或许应该称之为伍媚,也就是邢烨宣布邢默将继任下任家主那天,将夏蓝堵在洗手间外面的两个女生之中的直发女生!而她身后的一男一女,则是报道的另外两位主角,夏严良和赵燕!
她们的出现,可想而知会有多大的震撼效果。
“事到如今你还说谎!我原本以为你只是爱慕虚荣,没想到你竟然对自己的父母都能做出这样的事,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伍媚愤怒无比,痛心疾首地指着夏蓝,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会场。
原本因为回忆往事而有点小忧伤的夏蓝顿时无比黑线,她抽抽嘴角,心想你那痛心疾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和你很熟吗?熟到我做了坏事你很失望?!
然而这样显然是还不够的,夏严良夫妻一反以往的高调和气势汹汹,穿着朴素简单的衣服,带着之前被打的伤痕,一脸憔悴哭诉道:“蓝仔,我们知道你恨爸爸妈妈,可是爸爸妈妈真的已经后悔了,我们知道我们以前对不起你,可是现在,我们只想好好尽一下做父母的责任,让你至少出嫁的时候不是孤单一人……呜呜……”说完拿袖子抹着眼角痛苦起来。
这可怜的模样立即引起不少人的同情,人们再次对夏蓝指指点点起来。伍媚得意地勾起嘴角,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以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观念,父母就算做得再错,只要悔改只要摆出一副弱势的姿态,子女就应该接受,否则就是不孝就是没道德!只要好好利用这一点。那么不管夏蓝手中有什么筹码,她都能让夏蓝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就在舆论倒向夏严良夫妻,议论声不断增大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的邢烨突然开口,笑道:“原来这两个人真的是夏蓝的父母,看来我是好心做坏事了。”他这句话一出,人们立即嗅出了底下的潜台词,。
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了邢烨身上,这个混迹了黑白两道,在A城数一数二的人物端坐在桌后不动如山。只淡淡笑道:“小侄订婚当天的宴会,手下曾跟我汇报过,说是有人冒充小侄未婚妻的父母在酒店门前闹事。为了不影响到宴会,于是我便命人将闹事的人请走了,没想到当天在酒店门口大哭大叫的两个人竟然真的是夏蓝的父母,还真是失敬了。”
嘴上说着失敬,他却没有任何表示。而且他口中的请,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面对这样强势霸气的人,夏严良夫妻顿时有些怯场了。
伍媚发现了两人的退缩,狠狠瞪了两人一眼,鼓起勇气开口道:“邢家在A城的地位大家众所周知,我不明白为什么刑先生和刑家主一定要为刑小少爷选这样一个女人做妻子?难道你们就不怕她毁了刑家的名声吗?还有。刑家主,你现在为夏蓝背了黑锅,以后难道还要为她背千万次黑锅吗?”
面对伍媚的咄咄逼人。刑臻和邢烨相视一笑,刑臻道:“我是什么眼光相信大家都知道,既然我选了夏蓝做我儿子的媳妇,我就相信她不会让我失望。再者,我刑家的家事。又怎么轮得到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他含笑望着伍媚,看似温和。其中却含着无尽威压,那一句外人,让伍媚心中既气愤又难堪。
“黑锅?我不认为我在背黑锅,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想我真正的身份就和我在A城的地位一样,是众所周知的,别说是命令手下打人这种小事,就是让在场的某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过是一句话的问题。”继刑臻之后,邢烨再次说出让全场震惊的话。
不管如何震惊,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所说的是实话。刑家本家的家主,在A城的行事作风早已出名,他一向都是这么高调,且高调得没有人敢不满或者质疑。
因为邢烨的一句话,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伍媚心里也怕到极点,作为和刑家本家有关联的家族,她比其他人更清楚邢烨说的话有多少真实性在里面,但她还是不愿就此停手,就算是死,她也要把夏蓝拉下来!
举起因为害怕而颤抖着手,伍媚指着邢烨壮着胆子大声指责道:“你……你……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你这是威吓在场的大家,让大家不敢用事实说话!”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说话的不是邢烨,而是邢默。
冷着脸站起来的邢默只是冷冷扫了眼伍媚和她身后的夏严良夫妻,然后面对台下的记者们,朗声道:“我召开这个记者会,目的就是为了要将真相公布于众,既然现在所有的当事人都已经在场,那么接下来我想是时候该好好解决关于抹黑我未婚妻的事了。接下来大家依旧可以随意提问,我刑家都会毫不隐瞒地回答!”
话音落下,闹哄哄的会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记者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采访,既然主人发话他们可以自由提问,那么他们也没必要闹成一片混乱。
摄像头重新摆好,记者也都重新坐好,会场恢复秩序后,只有伍媚带着夏严良夫妻站在会场中间,在所有人凌冽的目光下,他们只好悻悻然站到一边。
“请问邢默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对于自己的未婚妻有什么想法?”最开始提问的是之前第一个提问的女记者,邢默微微一笑,回答道:“我选择了她,那就代表我了解她相信她,那些子虚乌有的污蔑我不会去理会,就算报道上说的都是真的又怎么样,我爱这个人,不会因为外界的任何干扰而改变。”
他的回答温柔而深情,赢得了不少在场人的赞同。夏蓝感动地握住他的手,伍媚则气白了一张俏脸。
“邢默先生,您说召开这场记者会的目的在于澄清事实,那么请问,你所说的事实是怎么样的呢?”有一个记者站起来提问。
“这个问题,我想请人替我回答。”邢默微勾起嘴角,随着他的话,一对装扮简单干练的夫妻出现在众人面前。
“叔叔婶婶!”夏蓝不由惊呼出声,她抬头疑惑地望向邢默,邢默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担心,而后朗声道:“向各位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未婚妻的叔叔夏谨良先生和婶婶蒋金荷女士,对于所报道事情的真相,他们是最知情的人。”
快门再次响个不停,立即有记者提问道:“请问夏先生和蒋女士,对于报纸上所报道的事情,你们有何看法?”
夏谨良穿着普通却整洁的西装,厉声道:“那简直是一派胡言!什么无情无义,白眼狼,丧尽天良,这些词和我的侄女沾不上半点光!”他怒指因为他们的出现而往人群中躲的夏严良夫妻,愤怒道:“倒是这对夫妻,可以说是实实在在的白眼狼!”
“夏谨良先生,请问你这样说是有什么原因呢?”又有记者问。
夏谨良无奈地叹口气,道:“作为弟弟,我本来不该出门指责自己的兄长,但是我实在无法再容忍他们去伤害我的侄女,夏蓝这么多年吃的苦够多了。”
这其中不乏做戏的成分,但是夏严良夫妻能做戏,他们自然也能!
“可是养育之恩不得不报,血脉之亲也不是这么轻易斩断的,夏谨良先生认为夏蓝小姐应该对父母不理不睬吗?”
蒋金荷挽着丈夫的手臂,不屑哼道:“什么养育之恩,他们根本就没有尽过做父母的本分!我虽然是个乡下农妇,但是我知道生而不养枉为人父母!我侄女自从生下来就是我婆婆带着的,这对夫妻一个在外面四处游荡,一个跟着别的男人到处跑不着家,根本就不管孩子的死活,如果不是我婆婆挑着担子去买菜养活孩子,我侄女想必早就饿死了!如果他们也能算是父母,我们这些做父母的都觉得丢脸!”
蒋金荷的话引起了在场很多女性的认同,不少人点着头感叹道:“想当初我的孩子,那可是捧在手心里疼爱,真没想到这种抛家弃子的人原来真的存在。”
蒋金荷见自己的话收到了效果,再接再厉道:“不仅如此,他们还赌博,每次输了钱就在家里大打出手,我侄女高二的时候就被他们砍伤住进了医院,手差点废掉!就算是这样他们还不放过我侄女,在我侄女提出要和他们断绝关系,将户口迁到我丈夫名下的时候,他们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十五万才肯签字!”她说的声泪俱下,在场的女性不少都忍不住抹眼角,纷纷谴责这对无良父母的罪行。
眼看着舆论又倒向了夏蓝这一边,人们看夏严良夫妻的眼光顿时变得鄙夷。伍媚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计划就会失败,她慌忙站出来反驳:“那是以前,不代表现在他们没有悔改!”她又话锋一转,厉声道:“而且,我非常怀疑你们所说的话的真实性!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
18、过去的过伤疤
“以刑家的物力财力以及威慑力,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不被收买,进而说出违背良心的话!”稳住心神,伍媚为自己找到辩驳的有力因素而暗自高兴。
高傲地抬起头,她露出得意的笑,斜睨夏谨良夫妻一眼,讽刺道:“同样是乡下人,哥哥夫妻穿着简陋朴素,弟弟夫妻却能穿西装带首饰,这其中的差距还真是让人费解啊。”
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多好的攻击借口,却不料自夏谨良夫妻出现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夏蓝突然笑出声,而刑家一群人也忍不住笑起来。
伍媚满头雾水,皱起眉气恼地望向夏蓝,厉声道:“你笑什么?!这么明显的事实我说错了吗?!”随着她的呵斥,在场所有人也不明所以地望向台上的人。
笑够了,夏蓝深吸口气缓和情绪,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笑道:“你既然下定决心要让我抬不起头来,那你为什么不好好调查一下所有和我有关的人?就是现在你身后的那两个人,恐怕你也毫不了解吧?这样一无所知,还能鼓起勇气和刑家作对,我真想问问你的脑子是长在哪里的。”
伍媚气得脸上发白,却又无从反驳,就像夏蓝说的,她有的只是夏蓝的所有资料,对于夏家的其他人,她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调查,要怪就只能怪这个记者会开的太迅速了!
夏蓝才不会管她的脸色有多难看,既然敢站出来抹黑她,还牵连她在乎的家人,那就要有相当的觉悟!
顿了顿,夏蓝接着道:“是谁告诉你乡下人就不能穿西装戴首饰的?又是谁告诉你兄弟就一定境遇一样的?我叔叔虽然是个乡下人,但是他能干勤劳,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了财富。过上了好日子,虽然不能和城里的大福大贵家庭相比,但也算小有积蓄。”
“而你身后的那两个,你自己问问他们是做什么行当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报纸上所刊登的照片,你所谓的穿着简陋朴素的两个人,在订婚仪式的当天,可是穿得跟个暴发户一样的呢。”
“那是他们为了参加你的订婚仪式特意去租借的衣服首饰,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可你竟然这样糟蹋他们的好意!”伍媚犹不死心地反驳。
脸上的笑容褪得一干二净,夏蓝俯视台下的三人。眼神冰冷地说:“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从我这个攀上高枝的女儿身上要钱,我们都心知肚明。”
“你——”伍媚被她突然凌冽的气势吓得不由后退一步。尖利的高跟鞋正好踩在身后的夏严良脚上,痛的夏严良差点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