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天晚上,俩人在酒店的套房里疯狂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梅瑜还是开着车回到了龙城,休息一天后,她今天才过来上班。
昨晚上,林浩楠本来打算去龙城找她的,可是他失约了!因为喝醉了酒,他想她不接他的电话,她不过来见他,肯定是为此生气了。
“为什么不理我?”他问,头埋在她脖颈里,闻吸着她身上的苹果味。
“我矛盾。”梅瑜未掩饰心里的想法。
林浩楠抬起头,看着她绯红的脸,胸口涌动起一股酸涩,搂紧她侧过身,指尖在她头发间穿梭:“相信我,别想太多,只要静静等待……”眸光垂下,手指也随即落到她胸前,“只要这心里有我。”
“那你呢?”梅瑜眨动着大眼睛,清明而灵动,水汪汪地撩人心扉。
“还用问。”他长腿一撩,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不慌不忙地剥去身上的束缚,俯道舔着她小巧的鼻尖说,“昨晚喝多了酒,才没去找你。”
梅瑜听他在解释,心里一暖,原本的郁结慢慢消散,两手搂上他的背,又担心道:“这是办公室。”
“现在是休息时间,没人打扰。”
“可你……可你打扰了我……”后面的话音被男人悉数地吞进了嘴里,小丁香舌让他缠住,她一阵头晕目眩。
104、女同学的厉害
杨智从楼下上来,看到总裁办公室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拧了拧眉,抬头看向秘书室,似有所了悟,苦笑了一下回到了助理办公室。
没一会儿,王之琪过来,默默地坐在了他对面,手轻轻拔动着他放在桌上的一只蓝猫水杯。
这杯子是她送的,杨智现在每天都用它。
“晚上……晚上有空吗?”她终于问出了口。
杨智慢慢抬起头,合上了资料夹,望着清秀又羞然的王之琪,嘴唇微扬:“我请你。”
王之琪一愣,明眸晃了晃,红晕瞬然爬上了两颊,吱唔着:“你……你知道我……”
“不是想请我看电影吗?”杨智笑了笑,“晚上我有时间,下班你等我。”
王之琪高兴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可触到他的黑眸一闪,她急忙收了手,讷讷地一笑:“好的,我等你!”
看着她如小鸟般飞出了他的办公室,杨智的脸灿烂起来。
梅瑜下班后开车到了医院,见凌沫沫还在护士台上忙碌,她便坐在一张长椅上等她。凌沫沫怕她无聊,拿了几份报纸让她随意地翻阅。
其中有一份是早些时候的娱乐早报,她看到了那个刊登林浩楠与方诗茵结婚的大幅照片,便细细地把里面的内容阅览了一遍,没有任何的惊讶与错愕。
照片上的男人有些忧郁,沉闷,怎么看都是不情愿的,她盯着他的俊眸,眼前浮现出在杭州市的那几天,他跟她一起嘻哈欢笑,那眼眸流泻出的全是开心快乐……她忽而明白,他说的话:“什么都不求,只想与你在一起开开心心。”
他要的就是开心!
如果与自己的妻子在一起生活,连最起码的开心都没有,那跟一头猛兽困在牢笼中有什么区别?那不等于扼杀了他的生命与自由?
这么一比较,梅瑜觉得多天郁结在心头的烦恼有所消散了……她没有什么错,真的没错,起码她给了这个男人开心!不管如何,她要等他!等他走出牢笼,和她一起快快乐乐的。
脸上有了笑,唇边的小酒窝溢满了甜蜜,虽然低垂着头,可那浓睫扑闪,粉红的侧脸仍然让刚刚到来的阿洁情不自禁有了些心酸与妒意。
“梅梅……”阿洁叫了声,有些迟疑地靠近她。
梅瑜抬头,脸上的笑僵住,她怔怔地望着渐渐趋近的阿洁,心绪有了些紊乱,眼眸慢慢黯淡下来。
“梅梅,”阿洁叫得亲热,脚步停在她跟前,她虽然已怀孕两个多月,而身材依然苗条阿娜,一点也看不出孕妇的样子,声音有些哑,带着愧疚与怯意的,“你一个人来的?”
梅瑜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垂首折着报纸,淡淡地问:“你以为是周海涛陪我过来的?”
“不是!”阿洁紧张地辨驳,看了看那木椅子,迟疑地移了一下脚步,终于没坐下,看着梅瑜的头继续说,“我相信你放手了,只是,只是……”
她吱唔着欲言又止。
梅瑜慢慢抬头,唇角掠过一丝轻蔑:“只是什么?你还想从我这儿拿走什么?”
虽然自己爱林浩楠,可是造成今天的局面,主要责任人不是阿洁吗?目前她梅瑜能否与林浩楠一起还没个百分百呢,但梅瑜已百分百地肯定阿浩成功了!
她成功地抢走了她的男朋友!
这就跟抢走了她心爱的玩具一样,心里总是不舒服。
“梅梅,我知道做错了,可你不是不爱周海涛吗?”
呃,她老拿这点来开脱她的不是!梅瑜听罢,鄙夷地白了她一眼。
阿洁不理会,伸手搭在她肩上,语气一如往常她们在一起的娇柔:“梅梅,别再生气了,其实我早知道你已原谅我了……梅梅,我知道你的心很善良,我想你肯定会好心有好报的。”
“去去去!”梅瑜挥开她的手,站起来不屑地说,“别拿好话来忽悠我,有话直说!”
阿洁见她嘟起嘴,扯唇笑了笑,只要她不开口骂人就好!
“梅梅,周海涛的父母……他们不同意我与海涛结婚,我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凌沫沫甩着手上的包走过来,一见阿洁也来了,她立马拉下脸:“喂喂,阿洁,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伸手毫不客气地就推了阿洁一把,“走走,我与梅瑜没你这个朋友,我们恩断义绝!”
说完,她拉起梅瑜就走向电梯,嘴里嘀咕着:“消息真灵,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
梅瑜撇了一下嘴:“我也不知道。”想了想,笑笑,“可能是看到我的车停在医院门口,到了这儿,我只有找你。”
阿洁一只手扶着墙壁,看着一对好朋友离她而去,神情落寞而悲伤,突然间,她觉得心空了。
她今天满怀期望地打电话给周海涛,可周海涛说:“我父母还没点头呢。”
“那怎么办?”她着急地问。
“你找找小梅吧,她的话我父母会听。”事到如今,周海涛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阿洁无论如何不会打掉孩子,以他现在的身份那是不能抛下她不管的,除非他脱了这身军装做个平民百姓。
可他不会,他热爱这个工作!况且梅瑜已彻底不给他机会了。
阿洁听周海涛这样一说,立刻给梅瑜打电话,可梅瑜没接,她只好打到她办公室,王之琪刚要关门,听到电话铃响接起来,阿洁问她梅瑜在不在,王之琪便好心地告诉她:“她说下班去找凌沫沫。”
这了肚里的孩子,为了能与周海涛走进婚姻礼堂,阿洁硬着头皮找到了医院,谁想她的话还没说完,梅瑜已让凌沫沫拉走。
她尝过凌沫沫的“魔爪”,也尝过她的“教训”,眼下的她已如一只离了群的孤雁,一股接一股的酸涩漫上心头。
梅瑜与凌沫沫坐上车,梅瑜转头看看她,沉吟道:“沫沫,事到如今,我们原谅她吧?”
“谁?”凌沫沫装糊涂,睥睨着她。
“还有谁啊?阿洁呗!”
“得!”五个爪栗准确无误地甩在了梅瑜的头上,在狭小的空间内很响,很清脆,随即凌沫沫尖利的嗓音欲震破梅瑜的耳膜,“你傻啊,你笨蛋啊!你让人家卖了不只是帮她数钱,你还屁颠屁颠地要帮她擦屁股啊?”
呃,梅瑜摸头,讪讪地望着“义愤填赝”的好朋友,咧着嘴似笑非笑:“主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周海涛的呀。”
“不是周海涛的,我们还用得着生她气吗?”她朝梅瑜挥挥手。
“沫沫,其实……其实这件事,我们都有那么一点点责任的……”梅瑜缩着脖,生怕好友的“爪栗”毫无预警地又甩下来。
“我们有什么责任啊?”凌沫沫奇怪地反问她,眼睛向上一翻。
“你想啊,是我把她介绍给周海涛的,在北京让他帮助她,而她也打电话跟你说,她喜欢上周海涛了,可你……那时没有把她的苗头掐在萌芽时期,后来,你看她与周海涛偷情,你也没立刻上前阻止啊……你还瞒了我这么久……”
梅瑜嘟了嘟嘴,小心又戒备地斜睨着凌沫沫。
凌沫沫听完她一段话,张着嘴,半天噎得吐不出一句话,直到眼里映进梅瑜的笑,她才气恼地又开始甩“栗子”,边打边嗔怪:“你好像都把责任推给我了,有你这样子的吗?不骂她,还来说我,你知道我有一回提醒过你的呀,你听了后还刹了车,还有,我因为他们偷情,就跟阿洁打架了……死梅梅,是你自己没用了!连个男朋友都管不住,还怪我!”
梅瑜举着双手,一边笑一边讨饶:“好好,我说错了,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这样说的意思,不就是想让你原谅她嘛。”
“嘿!你别搞得我象是主要角色好不好?”凌沫沫戳了一下梅瑜的额头,“你是不是少根筋啊,清楚点吧,是你的未婚夫被她抢走了,还来劝我原谅她!我……我鄙视你!”
梅瑜见她气呼呼地,伸手拧拧她的小鼻子,心里暖暖的:“好好,我让你鄙视,说,晚上想吃点什么?”
“西餐厅,牛排!”
“好,随你吃饱!”
两个好朋友到admire西餐厅,找了个倚窗的包间,各自点了喜欢吃的菜与甜点,又嘻嘻哈哈地聊起闲话。
离她们不远,同样有一对女人相对坐着,她们是方诗茵与余丽琼,一对小姑娘银铃般的笑声吸引了她们,不约而同转过脸,方诗茵看见了梅瑜脸上灿烂的笑容。
这笑颜像一根芒刺穿进了她心脏,她眸色瞬然阴厉,侧回了头。
105、她敢骂她是鸡
她表情的变化落进余丽琼的眼底,她再次看了看梅瑜,轻问:“你认识?”
方诗茵举起手中的饮料,不屑地说:“一个秘书而已,平时我不在时,老想勾引浩楠。”
余丽琼蹙眉:“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那时候,她特意到别墅里当女佣,其实就是想勾引他,有一回喝醉酒,浩楠还抱她上楼。”
“有这回事?”余丽琼再次回头看梅瑜那包间时,眼眸已变得有些冷冽。
“恩,更奇怪的是,浩楠与我结婚的那天失踪,而她刚好订婚,她同样也失踪,怪吧?”方诗茵讲着讲着,心里就来了气,胸脯跟着起伏起来。
“那你……你怀疑他们一起?”
“怀疑过,但被她未婚夫否决了,因为我前两天找过他们。”
“看不出来,”余丽琼鼻子哼了声,“表面蛮单纯清秀,却这么有心机,当个秘书就想傍上大款。”
“以前很难看,胖胖的,现在瘦了。”方诗茵轻蔑地撇了一下嘴。
“再怎么瘦也比不上你好看,”余丽琼给自己的外甥女鼓劲,“别担心,浩楠已经是你的丈夫,他想离开你没那么容易。”
方诗茵闻言,高兴地笑了笑,点点头:“有阿姨帮我,我一点也不用怕。”
梅瑜吃完一半,起身上洗漱间,刚走到女厕门口,余丽琼从里面出来,见梅瑜走路并没有注意身边的人,她唇角阴冷地勾起,手一边梳理着头发,脚一边伸出……
“嘭!”猝不及防,梅瑜碰到了她的脚,身子朝向扑去,上身重重地扑到了厕门上,脚与地面成了三十度的锐角,两膝已快触到地面。
梅瑜还没从“突发事件”中恍过神,就听到一声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