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咪!”兵兵接通了电话,声音喊得清亮,“有一个帅叔叔说他是我爹地,你说他是不是?”
对方顿了一下,继尔发出了惊喜的哽咽之声:“让他接电话,宝贝,让他接电话。”梅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到了,昨天才接到林瑞祥的电话,却不想他今天就赶到了海滨。
147、久别似新婚
“梅梅……”林浩楠的声嗓有些颤抖,眼睛泛红,“是我,我回来了!”
梅瑜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泪水滴滴落在办公桌上,许久才发出声:“浩楠……”
兵兵的一只手拉着林浩楠的裤子,仰着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的脸,把林浩楠的表情一丝不落地收纳到眼底,似乎从他的话语里感觉到了什么,他嘴巴瘪了瘪。
林浩楠把手机贴到了他耳边,他听到母亲的声音:“兵兵,刘征是你爸爸,他是你爹地,你的亲爹地,是那个救你回家的爷爷儿子……”
兵兵两眼一眨,长睫上沾了晶莹的泪珠,水汪汪的眸子朝向林浩楠,他呜咽起来:“妈咪,爹地为什么现在来?爸爸不是爹地吗?”
“兵兵,回家妈咪再向你解释,你跟爹地回家……你刘征爸爸也过来了。”
——
兵兵终于搞清了两个爸爸的关系,从刘征怀里下来的时候,他慢慢走向林浩楠……
林浩楠蹲下,两眼濡湿:“兵兵!”
“爹地!”他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大哭起来,一旁的梅夫人则不停地抹着眼泪。
林浩楠抹干净了兵兵的眼泪,亲着他的小脸蛋,等他笑了后,他放开他,走到刘征面前,握住他的手:“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帮我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
“应该的,是你与梅瑜让我们全家团聚又幸福。”
“我已决定,佳乐公司的大股东交给你父亲,我把里面的百分之二十股份拿出送给你与凌沫沫作结婚礼物。”
“林总,这……这太贵重了!”刘征激动地不知如何说好。
“佳乐公司本来就是你父亲一手创办的,如今他经营得那么有声有色,业绩蒸蒸日上,我想,我做公司的一名小股东也觉得荣幸了。”
“是你一直在扶持我父亲啊!”
梅夫人见俩男人握着手说得投机,拉着兵兵的手进了厨房,不一会,兵兵竖起耳朵听了听,高兴地从厨房里跑出来,叫嚷着:“妈咪回来了,妈咪回来了!”
门开了,梅瑜脸色绯红,胸脯起伏着,大口喘着气,兵兵抱住她的腿,她也顾不上抱抱他,一双眼睛望着同样激动的林浩楠。
刘征抱起兵兵,会同梅夫人一起走出了屋子。
“梅梅……”
“浩楠……”
门一关上,俩人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林浩楠的大掌扣住梅瑜头,灼热的唇盖在她颤抖的唇瓣上,龙舌滑进,清扫着她的内柔,勾缠起她的小丁香,交缠,喘息,流泪,汲取双方的清甜与蜜汁,包括那咸咸的泪水。
所有的语言好像都成了多余,林浩楠抱起梅瑜就进了她的房间……多年积压的爱意在这一刻倾泄而出,他紧紧地抱着梅瑜,舔着她眼角的泪,听着她压仰又愉悦的吟哦。
梅瑜在他身下扭动,双手抚着男人结实的背,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臂弯下绽放出她的娇媚,她的美丽,还有她的妖娆。
不知多久,蚀骨的缠绵才消停,梅瑜的头搁在他肩上,吐气如兰,林浩楠靠在床头,双手圈住她,她的耳畔有他的气息,热热的,鼻间萦绕的是久违的男人味。
梅瑜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男人的胸肌,扯拉他的胸毛,脸上的红晕未褪,声音娇甜软糯:“浩楠,这三年的日子你一定很孤单,对吧?”
林浩楠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抚着,说:“白天我会同方诗茵说点话,晚上我就对着天空想家乡,想你,到后来想兵兵……心里有你们,就不觉得孤单了。”
“真怕你坚持不了。”
“怎么会?”他的手穿插进她长长的柔顺头发里,轻轻梳理,“当我看到你与刘征的照片时,我曾伤心过……后来你让父亲传达了一句话,我就豁然开朗了。”
他知道那都是方磊耍的手段,他想让他们之间产生矛盾,后来他责问方磊,方磊承认了,暧昧的照片是他让人在电脑上PS过的。
梅瑜抬起头:“我也收到过一个光盘,那是你与别的女人在床上……但我相信你,真的相信。”手指在他脸上爱恋地抚摸,眉骨,鼻梁,缓缓而下,落到他唇上,她轻轻地按了按,又移向了他的下巴。
眼里是柔情,是疼惜,手上是温柔:“你知道吗?我梦里总是这么摸你的。”
林浩楠盯着她的双眸,低笑一声:“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一直爱在梦里意淫我。”
梅瑜脸颊更热,抡起秀拳捶他的胸,他抓了她的手,把一根食指咬到嘴里,黑眸幽深,浓浓蜜意,宛如两只蜜坛子,让人无法不沉沦。
“我也在梦里……这么咬你。”他暧昧地一笑,大掌一把抬起她的臀……
“啊!”梅瑜羞赧地叫了声,林浩楠则邪魅地攫住了她的红唇,把她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肩上,轻喃了声,“侍候一下老公,我要……”
梅瑜的脸红如木棉,双手箍紧他的脖子开始卖力……
梅国强第二天就从龙城赶了过来,随同一起来的还有周海涛夫妇,带着他们的儿子小涛涛。
大家欢聚一堂,晚餐到酒店定了个包厢,大家围坐一起,杯觥交错,喜气洋洋,宛如过年过节一样。
林浩楠举起酒杯,站起身郑重地对梅国强说:“爸爸,让我敬你一杯。”
梅国强表情同样庄重,饮了一口酒说:“既然你开口叫了我爸爸,那么,今天我就把话放在桌面讲,”他看看女儿,严肃的眼神转换成了慈祥,“梅梅等了你三年,她是非你不嫁,你们俩经历了这么多挫折,收获了来之不易的爱情,我与她妈妈期望你能珍惜她!若是辜负了她,我可不饶你!”
林浩楠正了正身姿,仰头把酒喝干,清朗道:“我记住了!”
“哈哈……林总,爸爸妈妈你都叫了,那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凌沫沫笑问。
林浩楠转头看看娇羞的梅瑜说:“如果梅瑜没意见,我想在今年的元旦,新年第一天!”
“好好,”梅夫人抱着兵兵,笑吟吟,“元旦日子好。”
“外婆,什么东西好呀?”兵兵手里拿着一个鸡腿,不解地问。
“你爹地,妈咪结婚呀。”
“爹地,妈咪为什么要结婚?”
“哈哈……”包厢里哄堂大笑。
“嘭!”正欢笑之际,包厢的门被推开。
“老公,老公在吗?”随话声,方诗茵笑嘻嘻地走了进来,黑影一闪,门口立马立了两个高大的保镖。
148、把老公还我(加更)
全桌的人不由得一怔,梅瑜下意识地抓住了林浩楠的手,梅国强稳稳地坐在位置上,邃眸微眯,一副静观其变的神情。
“方诗茵,你怎么来了?”林浩楠轻轻拍了拍梅瑜的肩,然后走过去。
方诗茵穿着一套休闲服,清汤挂面,抬手一撩卷曲的黑发,眉梢往上挑,笑微微着:“老公,他们告诉我你到这儿来了,所以我就坐飞机赶了过来。”
“你……”林浩楠剑眉深锁,一把拉起她的手走出包厢,面色沉然地说,“方诗茵,我已不是你老公了。”
“不!你是,”她点点门口的两名保镖,“他们都说是。”
“哎,你们说话呀!”她见两名保镖低下头,朝他们吼了声。
“是。”俩男人的声音很轻,几不可闻。
“老公,你听,他们说是。”她笑,仰着脸,眉眼弯弯。
“可笑!”林浩楠甩开方诗茵拽着自己的手,凛然地睇着她,“你怎么又变成这样?还没闹完?”
“老公,人家想你嘛。”方诗茵瘪了嘴,手指去绞衣角。
林浩楠眼底划过疑惑,拉过其中的一名保镖,问道,“方磊让你们带她过来的?”
“是小姐……小姐一定要过来,她说……她说她后悔了。”保镖眼里闪着恐惧,结结巴巴地说。
林浩楠气愤地一把推开他,看向笑得一脸无害的方诗茵,他烦躁地闭了一眼,睁开时,忽而见眼前是一张梅瑜关切,理解,还有信任的笑颜。
“她是不是没完全清醒?”她问。
“医生鉴定她是清醒的,而且半个月前她的表现非常好,是她自己催我离婚的,我……”
林浩楠有些无奈,看向靠在墙边的方诗茵,她的表情显得可怜而哀伤,她见梅瑜靠在林浩楠身边,也只是瞅着,眼神并不恶毒,而是委屈。
梅瑜奇怪地看着她,不解地问:“她这个样子……难道是后遗症?”
“我也不清楚,离婚后我就没见过她。”林浩楠看向那两个保镖,眸色一沉。
其中一个保镖蠕了蠕唇,上前了一步才低声说:“五天前,天下着雨,她突然跑到外面去,回家的时候满身脏兮兮,衣服也破了,人就变得呆呆地,一直喊着要找你。”
林浩楠与梅瑜一怔,却见身边掠过一个白色的影子,定睛一看,刘征已闪到了方诗茵面前,伸手去碰她的头。
“别碰我!”方诗茵惊恐地大叫,双手护在胸前,一双大眼睛求救似地看向林浩楠,眼里漫上了晶莹的泪水。
“方诗茵!”梅瑜走过去,环住她的肩,发觉她的身体在发抖,她的心突然泛酸……难道她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对自己都不知道恨了?
或者,她失忆?
“方诗茵,他是医生,让他看看你好吗?”梅瑜压下心头的疑虑,柔声道。
“你是妖精!你是害人精!”她一把推开梅瑜。
梅瑜一个趔趄,林浩楠急忙扶住她,生气道:“方诗茵,你有完没完?”
“老公,”方诗茵可怜兮兮地叫了声,见林浩楠别过头,她转过身,用力抓住梅瑜的双手,泪盈盈地祈求她,“我要我老公,你把老公还给我吧!”
一句话,让梅瑜彻底否定了她“失忆”的可能,她知道她梅瑜与林浩楠的关系,那么,她这样是演戏,以博得她同情,要回林浩楠?
梅瑜纠结地抖动着唇,半晌回答不了。
“方诗茵,你到底是清醒还是装糊涂?”林浩楠沉了脸,把她的手掰开,挽过了梅瑜。
“别刺激她,”刘征插到他们中间,直面方诗茵,锐利的眼睛看向方诗茵的眼底,平静地说,“如果说她是装的话,那她的演技实在是高明……不过,我感觉她不是。”
他朝向那两名保镖,严肃地问:“她家里人呢?”
“我们方总与家人一起到了澳洲,一时赶不回来,她一定要去飞机场,方总就让我们陪她过来了。”一名保镖说。
“也就是说,就你们两个带她过来?”林浩楠点点他俩。
“是的,而且她什么也没带,就几份证件。”一名保镖从衣袋里掏出来交给了林浩楠。
林浩楠看了看,明白他们是从广州过来的,他皱皱眉:“为什么不送她去北京?”
“小姐她不去,她说要找你。”
“好了,浩楠,还是把她送医院吧。”这时候,梅国强从包厢里走了出来说。
“是的,浩楠,你扶着她送她上医院吧。”梅瑜稍稍推了一下林浩楠。
林浩楠回头看看站在包厢门口的一群亲人,眼里有些感动,伸手牵起方诗茵,声音柔缓下来:“走,我送你去休息。”
——
方诗茵住进了医院,医生的检查结果是,她是受到创伤后应激心理障碍。也就是一种焦虑障碍,往往一个痛苦的回忆、梦境、幻觉或闪回持续,都可以让她重新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