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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我!我恼怒得瞪着那张摆满嘲笑的脸。
“睡过去。”付一驰动动爪子拍了拍我的头,努嘴说。
呃?什么什么?我晃晃脑袋,什么意思?没听懂。
“你睡那边。我要睡这边。”
我偏不让你好过!凭什么就要听你的话。我翻眼,哼哼:“我喜欢睡这边。”
付一驰定定看了我几秒,也不说话,直接动起手来,双手就要横抱起我。
“你干嘛?你这么大人还跟我抢地方,丢不丢人?”躺着气势太弱,我干脆坐起身,搂紧被子。
“亲爱的,我这是为你着想。我这个人呢,一向就喜欢睡床的左边,如果不是左边,我就睡不踏实,我睡不踏实呢,就一直往左边蹭,我一蹭呢,就会把杂七杂八的障碍物全扫清。如果你希望晚上被我一脚踹下床睡地板的话,那请便。我没意见。”付一驰一脸不在意,冷静地出声吓唬人,“其实,晚上也可以有多种运动的。”
面对如此无耻的人,我自然会掂量掂量情势,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可不会给自己找苦头吃,被他踹可不是好受的,乖乖地就挪到了床的右边,不就一个位置嘛,让一让又不会少块肉,我可是心胸宽大得很。
付一驰见我乖乖让了位,满意的很,拍拍屁股上了床,随手关了大灯,回头看见瞪大双眼紧望住他的我,又笑了,似乎很愉悦。
付一驰转过身面对我,一手托了我下巴,凝神看了一会。
我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呼!付一驰的唇覆到我的唇上,力道不重,不紧不慢非常有耐心地要撬开我齿关。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又被这许久未尝的唇齿厮磨震得头晕眼花,双手本来横在两人中间,只是力道实在微不足道,被付一驰有技巧地慢慢压倒,我的双手就直接从推拒变成倚靠了。
直到感觉到凉意,我才清醒一些,睁眼一看,睡衣扣子已经全被解开,左肩已经露出来。眼看付一驰又要吻上我的唇,便将头一偏,令他只亲到脸颊。
付一驰看看我绯红的脸,捏了捏,温声说:“乖乖地听话。”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人贩子在对被拐卖的小孩说话。的确,这话又让我想到九岁那年的可怜事迹,我用力将手把付一驰推开一点点距离。
“可不可以不要?”我再也忍不住,出声哀求。说不怕是假的,这些事情我都懂,然而在当年情到浓处时都不肯尝试,只坚持要将最好的一刻留到新婚之夜。怎知道,新婚之夜是等到了,只是再不是那个人而已。
“乖,不要闹,你知道我耐性不好。”付一驰微微皱眉。
“我从来没有……”我将头垂下,脸红得可以烧起来,“很怕……”
付一驰大概是看我可怜,摸了摸我的头,在我耳边低声:“不用怕,你只需要享受就可以。”
早该了解他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我知道再也没有理由可以拒绝,也只能任由他带我走进情 欲的世界。
付一驰是个身经百战的主儿,面对还我这种带着青涩的果子,自然不会一口就吃掉。而是极有耐心地在我身上制造出无数火花。我被情 欲之火烧得昏头涨脑,人也迷迷糊糊起来,脸和身体一起红,付一驰的手掌过处,似电流经过,激起我阵阵战栗,原本紧闭的双唇慢慢张开,不自觉溢出娇喘,更像火上浇油。
付一驰的手慢慢向下,少女的本能使我仍然紧紧夹住双腿,不肯放开。付一驰一手抚上我胸前轻揉慢捻,一手从后探入。
我只觉得全身像被火烧一样,热的受不了,于是手扑腾着要掀开薄被。春光一露,付一驰欲 火更盛,伸手强硬挤入我双腿,大概是满意地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便小心地拨开我双腿,挺身进入我温热的身体。
刺痛唤醒了我一些,我皱眉扯开一丝眼缝,看着伏在我身体之上的付一驰,开始摇头,要阻止他再进入。
此时还能停下的男人大概就不是男人了。付一驰用吻和抚摸一遍一遍安抚我,带我也享受这性 爱之美。
这一夜,青涩的小果子在采花大盗手上哗啦啦地就熟了。
被抛弃的日子(1)
照理说来,在一夜春宵之后,由清纯的处女彻底转变为准少妇之后的我,在面对付一驰的时候,不可避免是要带上害羞之色的,奈何,此刻我面对的是一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以至于我一度怀疑他其实是去四川学过变脸的。我拼命地压抑和遏制才没将那句:“你到底是不是有人格分裂?”问出口来,因为我深刻明白一句俗语:老虎屁股摸不得。
这完全不能怪我。
今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醒来随便动了动身子就发现酸痛得不行,于是又懒懒躺了回去。结果动静大了些,坐在窗前的付一驰看我醒来就走到床前,极其温柔地对我说:“总算醒了'奇+书+网',懒虫。”虽然他叫我懒虫,但谁都听得出来这是昵称,更别提的是他那诡异的温柔口吻。
我呆了呆,硬是没在他第二句话之前挤出一句话来。
他接着说:“不想起来就算了,待会我让他们把饭菜端上来,在这儿吃吧。”
这下子,我从呆直接变成了惊,本要出现的脸红硬生生被排挤,甩到一边儿去了。
不过,同时我深刻地明白另一句俗语: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
所以,我又从惊变成了警觉,拉紧被子,一脸戒备准备捍卫领土。
随后就是经典的变脸情形。付一驰看了我一会,冷冷抛下一句:“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限你二十分钟到楼下。否则……”,深深看我一眼,摔门走了。
否则后面是重重省略号,不过我自认为语文水平不错,且小学初中都经受了无数总结中心思想、内涵、内在原因、背后的意思之类题目的摧残,因此很容易地就读出了省略号的内容。
黑社会版本:否则,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花花公子版本:否则,哼哼,别怪我把你XXOO再OOXX!
欲言又止版本:否则,自己看着办!(选项:自裁、断指、宫刑、刖刑之类)
简洁版本:否则,后果自负!
不管是哪个版本,我自认为精神上和生理上都无法承受,只好乖乖起床刷牙洗脸穿衣服。
看一眼手机,不得了,马上二十分钟就到了,赶紧的,我可不想被那个衰人抓包,否则后面可不是好玩的。
蹬蹬蹬跑下楼梯,正差几个阶梯就到,忽然坐在沙发上的付一驰转过身来阴森森来了一句:还有五秒。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还在想呢,什么五秒钟啊,人就已经迅速反应,脚踢着踢着就踩下楼梯。身体反应快过大脑的结果就是,本人两只脚再加两只拖鞋打架,眼睁睁摔倒在付一驰面前。
显然,我这副模样取悦了对面的男人,因为我听到了他的笑声。下一秒,我眼前出现了一双也着了拖鞋的脚。
付一驰低下身子,拉起我的双臂要把我带起身。这一动,才感觉到膝盖痛,大概是刚才碰着了。
他动作不算温柔,我痛呼一声,瞪了他一眼,那么大力干嘛。
“你不会真是昨晚运动过度,腿软了吧?”
脸悄悄烧了起来,我极力忽略,哼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做好人都不知道做彻底,真是猫哭耗子。
他又笑了声,松开我,坐回沙发继续看他的新闻。
我也慢慢挪到沙发边,选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揉着腿。
“我帮你揉吧。”他说。
得了,我才不想找死,这人没这么好心的,我一早就认清他了。
“不用了!”
“我帮你涂药酒?”
“不用!”
怎么回事?他也会服软放低?我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他表情认真倒不像开玩笑。不错不错,看来我面子挺大。我暗自高兴,就喜欢看这厮低头的样子。
“选个地方度蜜月吧?”他递过来一本册子。
我顿时来了精神,挺起胸膛,手里的动作不停,继续揉腿,眼睛绝不斜视,坚定地表示:“不去!”
“吃饭?”
“不吃!”我条件反射来了一句。
“你说的!可千万别吃!”他拍了拍沙发,起身,冲厨房叫一句:“芳姐,可以开饭了!”
耍我来着?我立刻抬起头,果然,那脸上就是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
我气结,恨恨转过头不再看那张脸。
饭菜香味一会儿就传过来,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这大中午的,我连早餐都没吃,能不饿么?肚子很配合地发出了咕咕声。
我斜眼瞅了瞅付一驰,这人正坐桌前吃得欢呢!可恶!
居然陷害我!不行,不行,饿死我了! 我要吃饭!
不行不行,要被他笑死了!
再也忍不住,我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碗筷开始夹菜。
“不是说不吃?这么没志气没诚信?就认输了?”付一驰嗤笑。
“芳姐,给我做面条吧!蛋糕也行!”我也冲厨房喊,笑眯眯地转头对着付一驰:“我是说不吃饭,可没说不吃面条,不吃菜。”
“哈哈哈。”付一驰倒没再说什么,反而大笑起来。
这个神经病!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吃起来。吃饱是大,管你在那傻笑!
被抛弃的日子(2)
我郁闷无比地独自开着车回娘家。
咳,即使我跟付一驰之间没有啥感情,但是也不代表我要这样被抛弃啊!
Tnnd,昨天还扔给我一堆旅游资料,说让我选个蜜月地点,结果晚上接了个电话就说要立刻赶回美国,不陪我回家了,蜜月也要推后。
好吧,我承认,蜜月推后我确实很高兴,最好连蜜月都不要。但是,什么事情急成这样,就连一天也等不了。
虽然我不在乎他,但好歹也是刚刚新婚啊,更何况是回我娘家。
哪个女人像我这样丢人,回个娘家都没老公陪!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抛弃了,到时候妈妈又要担心了。
我咬牙切齿在心里狠狠咒着付一驰和他的很多亲戚。
孤身一人回娘家,是个人都会觉得我已经不被老公待见吧!幸好我戴了副大墨镜,不然被人看到,又要给三姑六婆牌桌上的七嘴八舌增添新话题了吧。
大家可千万不能忽略这世上女人的嘴。不说比鹤顶红毒,至少也能跟敌敌畏打个平手啊。
想想那些闲散在家无所事事只知道斗富打麻将讲闲话的富太太们平时生活缺少调剂,也就这点乐趣了。一点新闻都能被她们YY上许久,就我这样子,要是真被看上了,那版本,至少也是个“老公暴虐成性,性 欲极强,我无法满足老公于是新婚第一夜后就被抛弃,只是因为两家利益,才能一直顶着付太太的头衔,不被立即休掉。”咳,你说吧,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家里的场面和我想像的至少百分之七十一样。
妈妈一向都很疼我,她见我一个人回来,以为我出了事,忙拉我到一边问。确认我没有受欺负或被虐待,只是因为付一驰有急事所以并没陪我回家之后,脸色才变得放心。
剩下那没想象到的百分之三十,是爷爷的反应,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知道他必然是会生气的,因为他一向对我都是严厉过头温和不足。
从懂事开始,我就没怎么见他在我面前笑过。当然懂事前,说不定他也没怎么对我笑过,不过我不知道罢了。平时我叫他他也少理,往往只是威严地哼一声告诉我:他听到了。
而我被哥哥带坏了,小时候闯祸很多,像个男孩子。于是在一次一次的责罚中成长起来,渐渐懂得去看大人的脸色,一般绝对不会主动去亲近爷爷,见面就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