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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地坐下。
“你真的就只想吃饭?”
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反应得快,挺起身子,坐正,做向组织汇报工作状。
“说吧。说的我满意,你日子就好过。”他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
“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我咽了咽口水。
他瞅我一眼,“说什么?”
“上次车祸之后,我就……我就没吃避孕药了……”我低着头,艰难地解释了之前让他生气的事。
他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几秒,又恢复正常。可那张脸,我还是感觉到变得冷了。
“我真的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抓住他手臂,承认错误:“我之前是因为……我们俩都十几年没见了,一见面就是和你结婚,你叫我怎么能跟一个几乎陌生的人生孩子?”
“几乎陌生?”他咬牙切齿地说,吓了我一跳。
惨了,我又说错话了。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们太久没见面,根本就不熟悉,那时我对你确实……没有那种感情……”
“哪种感情?对我没有,对靳逾适就有?”
诶,他怎么知道靳逾适?
不过这当口,管不了这么多,先稳住他再说。
“我们只是之前好过一段,可是后来我们见面,我发现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真的。”我诚恳地说,就差要举起右手发誓了。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对他更没有意思了。”我急急忙忙说明。
他吸一口气,“童心爱,你是在跟我装傻是不是?”
装傻,没啊?是他问我现在嘛。啊——“现在我只爱你一个!”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嘴巴的反应永远都比脑子快,一个不小心,就露了底。
他慢慢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牢牢盯着我,我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立刻就脸红到了脖子根。这表白也表得太直白了。
“你再说一遍!看着我的眼睛说一遍!”他语气里带着欣喜,我察觉到了,还好还好,似乎不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嘛。
“不说了不说了!那么大声你都没听到的么?”我不自在地扭过头,别扭地不肯说话。
“没听到。”他不为所动,就是不肯放过我。
这个人,明明听到了,非得要我再表白一次是不是?怎么也不能让他如意。
“你等我一下。”我匆匆说了句,就要起身。
谁知才堪堪站起,就被他一把拉下,跌落在他大腿上。
我的脸被他大手抱住,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我忽然觉得此时此刻我很幸福。不,不对,那怎么是很幸福呢?那是相当的幸福啊。
“小爱啊小爱,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耳边是他的低语声。
“嗯。”
“我们生个孩子吧。”
噶?我惊得猛力抬头,这也太快了吧。我就这样拿下他了?他居然就这样原谅我了?
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之时,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没生我气?
儿童节番外
1、某儿童出生前
“哎哟!”童心爱手扶大肚,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在一旁处理公务的付一驰迅速飞奔到前。
“吃花生咬了自己的嘴一下。”很无辜的语气。
不是肚子有动静啊?付一驰放心回去干活,没走两步又转身,拎走童心爱面前的一包花生,说:“我也想吃。”
诶?至少留一点嘛!童心爱嘟嘴不满ing。
十分钟后。
“糟糕!”
“怎么了?”付一驰来得还是很及时。
“我想起你给我买的那件晚礼服了,”童心爱一脸遗憾,“一次都没穿过呢……也不知道还穿不穿的上……”
付一驰无语,默默走开。
“哎哟喂!”
“又怎么了?”没好气地。
什么态度啊!“没事!”气愤愤地。
平静了五秒。付一驰还是没忍住,走到童心爱身边。
“怎么了,小爱?”
“没事。”童心爱得意地,“就想吓唬你一下。”
火气腾地冒上又被硬生生压下。
这姑娘无聊得慌。付一驰下了结论。打定主意懒得理她了。
“唔唔。”
没听见。
“唔唔。”
懒得理。
“唔唔。”
又耍我呢。
“唔唔。”
叹了口气,付一驰还是起身。
“怎么了?”
“唔唔。”
“说人话。”
“痛……”
“我看看!”
嗯。貌似是快要生了。
付一驰冷静地拿好该拿的东西,迅速抱起童心爱,直奔医院。
2、取名
“诶,你说,咱们儿子取什么名字好?”难得偷了个闲,不用带大球跑又不用喂奶,童心爱兴致勃勃地问。
“别想了。我那继父早翻好了几百个名字,够挑的。”付一驰兴趣不大。
“啊?”童心爱失望地,还想说能取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呢,这下泡汤了。
不一会儿,童心爱兴致又来了,“咱们给儿子取个小名儿吧!”
“男孩子要什么小名?幼稚!”
翻翻白眼,“他本来就是小孩子好不好?什么幼稚!”
“那随你便吧!”
须臾。
“取好了!”
“叫什么?”
“宝宝!”
黑线。
“那是所有小孩的小名。”
“那叫小宝吧!”
“你能再有点创意不?”
“左拥右抱,有什么不好?”
“他姓付,不姓韦。”
“都一样啊。就这么定了。”
付一驰不怀好意地盯着童心爱:“看来你很喜欢左拥右抱的戏码。”邪恶地搓搓下巴,“我是不是也该来个右抱了?”
“做梦!”童心爱急忙反抗,“儿子可以,你不行!”
“你说什么?”
“儿子可以,你不行!”
“我,不,行?”付一驰一字一顿,听起来甚危险。
一场激烈的法式热吻就在一个刚出生没满一个月的婴儿面前上演了。
3、养儿苦啊
“小宝,乖,吃口饭饭。”童心爱一勺饭伸到付小宝嘴边,诱哄着。
头往左一闪。
勺子跟着往左闪,“来,吃了才能长得大大的哦。”
头往右一扭。
深吸口气。勺子跟着转。
“吃一口,就一口。”
付小宝同学一蹦,跳下了椅子,坚决不吃。
耐心耐心耐心耐心(默念一百遍)。
“乖乖,你不是喜欢隔壁的叮叮么?不吃饭就长不大,不长大就不能追叮叮了!”只好拿美色诱惑了。
“叮叮说她不喜欢胖乎乎的!”付小宝嘟着嘴说。
原来如此。
“她是骗你的。”童心爱循循善诱:“她就怕你吃得比她胖,力气比她大,会把她抢回来当老婆呢。”
“什么是老婆?”
童心爱抓到机会了,“来,吃了这口,妈妈就告诉你。”
为了深入学习知识,付小宝吃了那口饭。
“唔,老婆就是……”童心爱斟酌着词句,“你最想跟她玩的那个人。”
原来如此。付小宝心领神会点头。
一旁的小宝爸爸实在看不过眼,起身,接过饭碗,无奈地说:“我来喂吧……”
童心爱一万个巴不得,扔了饭碗就看电视去了。
入夜,童心爱正纠结于电视剧中女1如何打败女2抢回男1,付一驰啪一声把电视关了。
“干嘛干嘛?” 欺负人哪?正关键呢。
“老婆,我想你陪我玩。”
一晚上玩得不亦乐乎中。
小别胜新婚
即使眼下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真实的,我的心还是不能完全平静下来。
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心头弥漫开来。
脑海里总忍不住把我们走过的路重来一遍。从结婚开始,到蜜月旅行,到我们一次次的磨合,一路走来,时间并不很长,为什么能让我就这么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可人这种动物就是非常奇怪。关系没确定吧,就总在迷宫里不停兜圈,兜来兜去的,为的就是最后能找到个出口。等终于把那团浆糊抹干净了,又开始怀念起迷宫里的日子,那种有时候喜有时候忧有时候烦恼有时候开心有时候紧张有时候放松有时候气愤有时候释然的感觉又闹心又有点喜滋滋。
原本不想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我是非常大无畏的。你付一驰价值连城家财万贯那都与我无关,反正我也不想要你一分财产,你付一驰再多么英俊潇洒美女环绕我也都不在乎,反正伤不了我半分。
等稍微来了点感觉但是没搞清楚之前,脑子累得很,他是不是喜欢我啊,他是不是真的想和我过一辈子啊,他是不是只喜欢我一个啊,诸如此类的。等终于把人给搞定了,又轻松不了两天,开始思考,这男人可靠不可靠啊,会不会很会玩女人啊,背地里会不会有小三啊之类的。总之说来,感情这件事就是个磨人精,不会让你有一刻轻松。
于是在我们堪堪确定关系的当口(没错,确实算是堪堪确定关系。以前那是纯粹animal的,不算。),我找到了为人老婆的自觉,打算行使我做人老婆的权利。
“我上次在电视台的节目上看到你了。”得选好一个切入口。
“哦。你老公帅不帅?”看不出来,此人以前也只是拌闷骚啊,挺臭美的。
马屁还是要拍的。“嗯,帅啊。帅呆了。”我这也不算睁眼说瞎话吧,付一驰样貌没的说,“诶,那个女主播长得也挺好的呀,怎么样,她本人好不好看?”终于进入正题了。
付一驰看我一眼,漠然回答:“不记得了。”
“不会吧,好歹一起做过节目的,怎么能就忘记了呢?”这人才是睁眼说瞎话吧,一看就是假的。
“你关心她干嘛?我知道你本人好看不就得了?”付一驰这个人的嘴不得不说还是挺甜的。听了他的话,我傻傻笑了笑。
不行,正题正题!严禁跑题!
“就是,呃,我有个朋友想追她来着,所以打听打听看她漂亮不。”
付一驰怀疑地看了看我,“你哪个朋友想追?我怎么不知道?”
你管我哪个朋友呢!我就想知道你们熟不熟!
这么兜圈子套话不是我特长,可真够烦。我自认为功力不够,特别是面对这么老奸巨猾的狐狸,干脆就铁了心,直接问:“你就直说吧,你跟她到底熟不熟?”
我就知道这句话称了付一驰这厮的心啦,他嘴角立马扬起,一脸正经对我说:“原来你想问这个啊?你想问你就早说嘛,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是不是?”我快要发飙了,“你快说!”
“我跟她啊,熟啊——”
“什么?”
“那是不可能的。”
我掐着他手臂,狠狠瞪着他,这人就是这么恶劣,我这是什么眼光啊。
“痛,痛,老婆,我这也是肉啊……”付一驰夸张地叫。
“哼,先放过你好了!”
这人嘴巴里就吐不出什么真话,以后再慢慢调查。现在本姑娘肚子饿了,解决主要矛盾先。
在我大快朵颐的时候,付一驰跟只讨食的猫一般坐在旁边耐心地看我吃东西。本来嘛,谁能在别人盯着还能吃得畅快,奈何我太饿了,也就懒得理他了,自顾自吃得欢快。
“诶,我发现一个问题了。”吃到半中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唔?”嘴里包着食物,开不了口。
“你刚刚瞪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啥问题?”
“你眼睛真像桃子啊!”他撑着下巴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刚刚和好我们刚刚和好我们刚刚和好。我默默念着,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不跟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见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这话果然不假。
于是我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