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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他的脾气,她首先快速的找到他的拖鞋放在玄关的鞋架上,省得他找不到,又要发火。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他闪进门,黑色风衣上还带着夜晚的凉意,看也不看她就开始换鞋,似乎对她这样的提问十分不满,将皮鞋往她面前一丢,“放起来。”
萧暮优无奈的将它们摆好在鞋架上,覆上一层纸巾,免得落了灰尘。
“你这里有没有吃的,我饿了。”因为一直有心事,晚饭也没有真正吃几口。
每一次,他不是渴就是饿,还真当她这里是难民集中营了。
萧暮优刚要说有方便面,他便像早就猜度到似的,斜了她一眼:“别想用方便面打发我,我不吃垃圾食品。”
萧暮优脸上一红,只好转身去厨房:“那你要等一会,我给你炒个菜。”
她将米饭焖上后,便去冰箱里拿了些西红柿和鸡蛋,鸡蛋打散在大碗里,西红柿切成小块。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叶湛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直播,身子虽然不动,但眼睛却时不时的悄悄看向虚掩的厨房。
她偶尔匆忙走过的影子都会让他有微微的窃喜,一想到她在为自己洗手作羹汤,那种细小的满足感便瞬间扩大至整个胸腔。
缠绵不止第2卷 五子棋啊
“饭好了。”萧暮优解下围裙,在水池里洗了手。
再一回头,叶湛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饭桌前,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筷子。
简简单单的一个西红柿炒蛋,鸡蛋嫩黄,蕃茄红润,上面撒着细小的葱花,光是看,就有了食欲。
萧暮优有些忐忑的看着叶湛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虽然他不挑食,但她还是很想听到他的评价。
心里明明觉得好吃极了,但表面上还是摆着一副臭脸:“萧暮优,没看出来,你还会做菜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萧暮优最是痛恨了,瞪了他一眼,跑到沙发上看电视。
没有她陪着,嘴里的饭菜也少了许多味道,叶湛匆匆吃光一碗饭,也跟她挤到沙发上看电视,只不过她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两人别别扭扭的各据一方,气氛有些可笑的古怪。
电视里,一名自由党的发言人正在演讲,是个年轻的帅哥,最近自由党似乎酷爱上了帅哥攻势。
见萧暮优看得津津有味,叶湛不由心里憋闷,拿过遥控器换了个台,他只是随便一按,屏幕上便出现了一群卡通羊和一只卡通狼。
狼说:“小羊们,我要吃掉你们。”
结果刚往前一步就中了羊的陷阱,被豌豆大炮弹飞。
云层处传来它不甘的声音:“我还会再回来的。”
萧暮优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喜欢看动画片?”
叶湛的脸都黑了,急忙快速换了几个频道。
这么晚,竟然还有电视台在放动画片,难道现在的孩子都喜欢玩午夜场?
他的心思本来就不在电视上,目光瞥见茶几上放着的棋盒,没话找话的问:“你下得这是什么棋?”
“五子棋。”萧暮优漫不经心的回答,她和程星楠经常玩。
五子棋?
叶湛从来没有听过五子棋,从懂事的时候起,叶痕就请了世界名师教他下围棋和国际象棋。
见他目光困惑,萧暮优探过头问:“你不会没下过五子棋吧?”
他不想被她嘲笑,但是他确实是不知道其中的规则,眼皮子一动,看向她说:“是跳子棋吧?”
萧暮优急忙纠正:“五子棋五子棋,当然是五子连成一线就算赢的棋。”
他毫不谦虚的点点头:“我会下的棋太多了,记混了,你这一说,我就记起来了。”
“那要不要下一盘?”
“谁怕你啊。”叶湛信心满满的应战,虽然他没有见过这种棋,但是只要了解了规则,战胜面前这个小女子倒是胸有成竹。
“我下五子棋很厉害,你要是输了,可别发脾气。”萧暮优边摆棋盘边提前警示。
叶湛不屑一顾,大大方方的说:“让你先走子。”
萧暮优也不客气,选了黑子,稳稳的放在棋格上。
叶湛选白子,想了想,放在黑子的一侧。
萧暮优果然没有吹嘘,她步步为营,子子杀招,叶湛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赢了。”萧暮优刚要放下棋子连成一线,叶湛突然抓住她的手说:“我刚才没看见,我不下这里了。”
他拿回棋子重新挡住了萧暮优的路。
萧暮优不服气的质问:“你怎么还悔棋?”
“什么叫悔棋,我只是一时疏忽,俗话说得好,知错就改。”他厚颜无耻的与她争辩。
“你这么做是很不讲棋道精神的,落子开花,不准悔棋。”萧暮优将他刚刚下好的棋子扔出棋盘。
“我偏要下这里,你能拿我怎么样?”他拿回棋子重新放了回去。
萧暮优气极了,再次将那颗子丢出去。
他要再捡的时候,她突然整个身子都趴在棋盘上,牢牢的护着,她就不相信,这样他还能有地方落子。
缠绵不止第2卷 乐在其中
他要再捡的时候,她突然整个身子都趴在棋盘上,牢牢的护着,她就不相信,这样他还能有地方落子。
叶湛果然愣住了,手擎在半空,半天,也没听见他动静。
萧暮优纳闷的抬起脸,就见他正笑着看她。
她一时间似乎有些恍神,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愉悦,开心的音符在眉梢眼眸上欢快跳动,让她突然想起一句话:转身后,一缕幽香远,逝雪浅,春意浓,笑意深,恰如他此时的笑容。
见她这样傻傻的看着自己,叶湛眉头一皱,那笑容便消融即逝,“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棋谱。”
萧暮优急忙收回目光,不自觉的脸红起来,红得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只是撞见他一个还算正常的笑容而已。
“好了,这局算你赢,我们重新再来。”叶湛难得的低头认输,拉了拉萧暮优的衣领想要让她从棋盘上让开。
“那我们提前说好了,不准悔棋。”她一本正经的跟他讲条件。
“我保证。”
于是,棋局重新开始,只不过这一次,叶湛不敢轻敌,每一步都走得谨慎,虽然他从未下过五子棋,但无奈天资聪颖,狡猾多端,没用几下就摸清了萧暮优的棋路,兵来将挡,见招拆招,几盘下来,萧暮优便输得一败涂地。
但她不服气,输了一局就要开始另一局。
到了后来,叶湛一只手拄着脸,眼睛甚至都不看棋盘,就那样淡然自若的停在她的脸上,她紧锁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像是解不开难题的小学生,他每走一步棋,她就会嘟一下嘴,然后继续冥思苦想。
五子棋对他来说早就没有了挑战的乐趣,他现在的乐趣全在她的身上,看她的一颦一笑,一深思,一扬眉,才是乐在其中。
电视上开始播放午夜剧场,时钟指向了十二点。
叶湛有意让了一子,萧暮优终于逮到机会,反败为胜。
她如释重负般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美滋滋的说:“终于赢你一次了。”
原来她赢棋了会这样开心,酒窝在白嫩的脸庞上若隐若现,叶湛想,早知道,让她多赢几次好了。
“啊,都十二点了。”萧暮优从地上蹦起来,很惊异时间过得这样快,她转过头看着叶湛,似乎是想问他走不走?
他却视她为无物,径直进了洗漱间。
片刻,里面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萧暮优懊恼的摸了摸鼻子,心想,算了,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她还是关起门来睡大觉的好。
将被子和枕头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又将茶几上的东西规矩的收拾了一下。
她的沙发不大,打开后是个简易床,不过以他的身高睡着,应该不会很舒服,她承认自己就是一个烂好人,所以此时才会奋力的将一边的贵妃榻跟沙发合到一起。
他的衣服搭在沙发上,她弯着腰也没瞧见,刚退了一步,只听砰得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笨重的声响。
缠绵不止第2卷 接受礼物
他的衣服搭在沙发上,她弯着腰也没瞧见,刚退了一步,只听砰得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笨重的声响。
萧暮优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就见一只小盒子孤零零的呆在茶几边,那颜色是种说不出的漂亮红。
这应该是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吧。
萧暮优蹲下去捡起这只小盒子,刚要将它放回原处,有温热的气息忽然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别放了,送你的。”
她被吓了一跳,盒子险些从手中滑落,叶湛自背后握住她的手,带动着她将盒子打开。
白色的丝绸上面放着两只粘在一起的水晶海豚,浅蓝的颜色,似乎是流动的海水。那海豚做得活灵活现,仿佛放入水中就可以翻腾游戏一般。
萧暮优只是一眼就非常的喜欢。
不过很快,她就将盒子放回他的手中,“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那你猜猜它值多少钱?”叶湛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
萧暮优猜不出,但她知道一定价格不菲,叶湛买的东西,一件睡衣都可以上万,更何况这么精致的饰品,他一向是个对生活严谨挑剔的人。
叶湛将她拉到沙发上坐好,强硬的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发顶正好抵着他的下巴,发髻间的清香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缕缕传来。
她倒也老实,没有挣扎,似乎知道挣扎无效,就那样任他抱着。
“说起来你也许不信,但这个东西是一个算命老先生送给我的。”
算命老先生?
萧暮优当然不信,高傲如叶湛,从来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怎么会去找人算命。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他继续解释:“这个老先生是灵姨的朋友,恰巧上次在家里做客,他看见我,便嚷嚷着说我会有情劫,死活要将这对粘在一起的海豚送给我化劫,本来不想要,但是看这海豚做工精细,估摸着你能喜欢,便就收下了。”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真的是没有花一分钱。”
萧暮优再细细观察那两只海豚,圆润细腻,不染尘埃,倒真像是佛家之物,不过,既然是拿来给他化劫的,他不留在身边可以吗?
“这条细绳是我亲自在七夜阳光挑选的,颜色般配,长短合适。”叶湛见她不再反对,拿过那条做工精细的绳子穿过海豚头顶的小孔给她戴上。
萧暮优还是想要开口拒绝,但看到他宛若孩童般的喜悦,竟然心生不忍,她知道,他是用了心的。
再一想,今天晚上,他的话似乎特别多,比平时多了份耐心与温柔,倒让她显得生硬起来。
他的动作有几分笨拙,应该是第一次为女人戴这种东西,那两只小海豚在她的胸前上下跳动着,冰凉的拂过皮肤。
她想,如果不能改变什么,那么,是不是可以试着跟他好好相处,他现在看起来,其实并不坏。大文学
缠绵不止第2卷 在一起吧
这对海豚很配萧暮优的气质,让她显得更加灵动聪惠,朱唇皓齿,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点缀,却如锦上添花。
叶湛瞧她像是十分喜欢,心里也分外满足,这还是第一次,她肯心甘情愿接受他送的东西。
“既然大师说是给你化劫的,戴在我身上真的没事吗?”萧暮优虽然是个唯物主义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忐忑,这种事情,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担心我?”叶湛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紧迫的追问。
她刚才的眼眸里明明就有过担心,他不会看错,她是怕他遭遇什么劫难才这样忧心吗?
他从不相信算命的这一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