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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她胆小鬼,她认真的反驳,是真的吓人。
菜很快就端上来,萧暮优站起身说:“我去洗手间。”
“好,你先去,我帮你看着包。”
洗手间的方向她轻车熟路,很快就消失在回廊的角落里。
白逸朗盯着面前她喝了一半的柠檬茶,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变成苦涩,他伸出手拿起那个杯子,然后慢慢喝了一口,杯子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唇上的温度,他眷恋的就像是在吻着她。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闯进脑海,他拿着杯子的手差点不稳。
手摸向口袋,这里面放着一包药粉,是昨天文博让他拿去做检验的,这里面含有催眠成份,是很多**犯的惯用工具。
杯子仍在手中,里面飘浮着一片柠檬。
他紧紧的捏着口袋里的药,思绪开始挣扎。
“叶湛,我一定会把优优抢回来,我会像你一样。。。不择手段。”
这句对叶湛的挑衅的话突然跳进脑海,让他整个人为之一凛。
叶湛为了得到萧暮优,用了那样恶毒的办法,而他所做的,不及他的千分之一。
文博说,这药没有副作用,不会对身体产生伤害。
远处传来关门声,来自洗手间的方向。
白逸朗没有再迟疑,快速的将药掏出来兑进面前的柠檬茶,然后放回原处。
第3卷 心痛如绞
白逸朗没有再迟疑,快速的将药掏出来兑进面前的柠檬茶,然后放回它原来的位置。
萧暮优坐下来,拿起筷子说:“这么快就上齐了,我真有些饿了。”
白逸朗心思恍惚,听见她说话,急忙笑着举起杯子:“我以茶代酒,祝福你。”
萧暮优心中有些难过,但还是跟他轻轻碰了下杯子,“谢谢。”
她似乎是渴了,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柠檬茶,然后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嘴角,抬头看他在盯着自己看,笑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快吃吧,一会要凉了。”
“你也吃,别光看着我吃。”
“好,我也吃。”白逸朗拿起筷子,有些担心,视线不离她的脸,如果文博说得不对,这药会伤害她的身体,怎么办?他会心疼。
“你怎么总看着我啊?我的脸上又没有菜谱。”萧暮优笑说。
“你脸色有些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萧暮优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啊,可能是热的吧。”
“那就好,快吃,这鱼里的刺我都给你挑出来了。”
吃过了饭,萧暮优有些困,她看了眼表,这个时间,叶湛应该不会回家,他最近习惯晚归,他们之间每天说的话屈指可数。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叫车。”
“我会不放心。”
“那好吧。”
萧暮优上了白逸朗的车,挨上软棉棉的座位,那股困意便越来越浓,她有些睁不开眼,勉强看到路边的街灯像许多萤火虫,在眼前连成一条条直线,通向未知的尽头,一片迷雾。
“小白。。。”
她微弱的说出两个字,头斜靠在椅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优优。”白逸朗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探了探她的鼻息,不发烧,呼吸平稳,看来这药的确没有副作用,他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拿出她的手机,关机。
叶湛跨进客厅,辛妈妈还没有睡,见他回来,忙问:“少爷,吃夜宵吗?”
“不了。”他向楼上望了眼,没有说话。
“少爷,这几天少奶奶每天都回来做好了饭菜等你,两个厨子都说,再这样下去,他们就该失业了。”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是叶湛听着却有些愣神,她每天都回来给他做饭吗?她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她每天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而他的回答永远是那一句,不回去吃了,不用等我。
他承认,他是在刻意的逃避,那天晚上她的拒绝,让他的自尊心大受伤害,但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生气的理由了,所以,他今天比平时早回了两个小时。
他没有再多问辛妈妈什么,径直上了楼。
抬手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他又敲了几下,依然是无人应答。
他喊辛妈妈:“少奶奶没回来吗?”
“是啊,少爷,一直没见少奶奶回来,我还以为她和你在一起呢。”
“没事了,你去睡吧。”
叶湛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外套扔在床上。
她没有回来,她去了哪里?打她的电话,提示是关机,她很少关机。
她不会去她父母那里,在他的印象中,她对他们一直敬而远之。
是和程星楠在一起吗?回了她以前的公寓?
他拔通冷墨琛的电话。
“什么事,罐子?”冷墨琛懒懒的声音悠悠传来。
“那个程星楠,她在片场吗?”
“嗯,在呢,你问她做什么?”
“没事了,你忙吧。”
在冷墨琛的一头雾水中,叶湛挂了电话。
他抓起床上的外套匆匆出了门,一路上只想着她一定会在公寓,除了这里,她别无可去。
他身上有公寓的钥匙,是上次搬家的时候从萧暮优那里要来的。
开门进入,屋子里因为久久没有人住,有些呛人的味道,她以前买的那些花草已经转送给了邻居,阳台上空空的。
他找了一圈没有人,只好下楼来。
紧接着,他又去了他们的新房,这里虽然家俱一应俱全,却还不能居住。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显然她来过,她每天都会来这里开窗关窗,风雨无阻。窗台上放着两片纸巾,是她的,忘在了那里。
叶湛拾起来放到鼻下闻了闻,突然很想念她的味道。
她会去哪里呢?是在生他的气吗?故意躲着他?
这种找不到她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他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的灵魂般,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该做什么。
有些失魂落魄的往门口走,刚迈出去一步,有东西被踩在脚底,轻轻咯了他一下。
叶湛蹲下身将那东西捡起来。
一粒精致的袖扣,产自“00。”
这是叶痕送给他们两兄弟的礼物,他的那粒上面刻着字母Z,而白逸朗的那粒上刻着字母L。
褐色的眸子渐渐变得深不可测,扣子被他在手心里紧紧的握着,圆润的棱角嵌入皮肤,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
白逸朗来过,她和白逸朗在一起?
他想起上一次,也是在这个地方,她和白逸朗深情相拥,她那样清晰的告诉他:她不爱他。
不爱,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可是他依然还是会心痛,依然还会愤怒,依然还会失控。
这世上很难有他无法掌控的东西,萧暮优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乱了阵脚,无计可施的人。
他站起身来到窗边,夜色掩映下,远处的山峰若隐若现,他想过给它取个名字,就用她的名字命名,暮优峰,多么好听的名字啊,他只是叫着,心里就无比的喜欢。
伸出手,打开窗,将那粒扣子从空中丢了下去,银色的光芒在黑夜中一闪而过,宛若流星。
他轻轻按住胸口,痛,很痛。
叶湛没有再回别墅,就那样在新居的床上躺了一夜,窗开着,风很冷,他吹着风,无比的清醒。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白逸朗的床上?他们在做什么?亲吻或者是做AI?
她跟他在一起,不会感觉到恶心和排斥,她的推拒只对他,纵然他是交出了真心,她的心中却没有一毫一丝是属于他的。
他是输家,一直是输家。
第3卷 寻找他
白逸朗将萧暮优抱回自己的家,她一路上都睡得很沉,绝对不会醒来。
床上的被子软而舒适,她一挨上就十分舒服的调整了一个姿势,睡得香甜。
白逸朗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的睡姿,她的酒窝很明显,有时候不笑,那里也有浅浅的两个梨涡。
他伸出手,用柔软的指肚轻轻的蹭着那个小小的梨涡,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她有些不满意的拔开他的手,转过头继续睡。
这样小猫一样顽皮的姿态让白逸朗怦然心动,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这样软,似乎一碰就会化掉,他小心而细腻的吻着,生怕弄痛了她。
慢慢的,他已经无法满足这样的亲吻,他的嘴巴下移,蹭过她尖尖的下巴停留在雪白细嫩的脖子上,在那柔软如婴儿般的皮肤上吮出一个个小小的红印。
“叶湛,你走开。”她嘴里嘤咛了一句,推开他的脸。
她无意间喊他的名字,虽然带着点不满,但更多的是撒娇的意味。
白逸朗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心里阵痛,他自嘲的一笑,为她盖上被子,走到窗口去。
他几乎一晚上没睡,有时候守在她的床边,有时候自己坐着发呆。
直到天亮了,他去厨房下了面条,然后来叫萧暮优起床。
这个药的威力很大,他喊了她半天,她才慢慢睁开眼睛,有些迷糊,有些茫然,有三十秒的时间,她静静的盯着白逸朗发呆,眼珠子一转,忽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哪儿?我怎么了?”
“这是我家,你不记得了吗?”
白逸朗指着屋子里的摆设给她看:“那个花瓶,你说很有古典韵味,非让我摆在那里,还有那个藤椅,是我们两个一起去选的。”
萧暮优渐渐的回想起来,摸了摸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我怎么会在你家呢?我记得我们一起在南桥小栈吃饭,然后。。然后我就想不起来了。”
白逸朗已经倒了杯温开水递过来,笑说:“你说你很困,让我送你回家,结果就在车上睡着了,我叫不醒你,只好把你带到这里来。”
萧暮优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似乎在回想他的话,但是她真的记不起来了,她有困到叫都叫不起来的地步吗?
一晚上没有回去,叶湛会不会着急。
萧暮优跳下床,匆匆的找自己的手袋,看见它放在门口的衣架上,跑过去拿下来,一边穿鞋一边说:“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白逸朗的目光隐隐含着疼痛。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你看你眼圈发黑,应该一晚上没睡好吧,你去补一觉,不用担心我。”
萧暮优提着手袋推开门,走得非常匆忙。
出租车上,她检查了下自己的衣着,除了有一些褶皱,一切都完好无损,白逸朗是正人君子,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占她的便宜。
她更担心的是,叶湛一个晚上不见她,会不会着急,发脾气。
她拿出手机,什么时候连手机都关机了,刚一开机,就有四五个未接来电蹦出来,都是叶湛打来的,时间是昨天晚上。
她越想越着急,急忙回拔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她锲而不舍的继续拔打,如果电话不在他的身上,一定会在方涵的身上,方涵没有理由听不到电话,除非是叶湛在生气,故意不接。
出租车此时已经到达了海边别墅,她付了钱匆匆的跳下车。
院子里有佣人正在清扫落叶,见到她,急忙拿着扫把立在一边,恭恭敬敬的说:“少奶奶好。”
“你也好。”萧暮优风一样的从他的身边掠过。
辛妈妈正在大厅里指挥佣人清扫卫生,远远的见她行色匆匆,笑着迎上去问:“少奶奶,你回来了。”
“辛妈妈,叶湛呢?他在家吗?”
“少爷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少奶奶不知道吗?”
“他昨天没回来?”萧暮优小声的念叨着,心里暗暗琢磨:他没回来,会去哪儿?
辛妈妈继续说:“少爷昨天回来了一趟,不过很快就走了。”
“他有没有说他去了哪里?”
“没有。”
“好吧,我知道了。”
萧暮优本来想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