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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是叶湛疼得抽气的声音。
她急忙慌张的回过头,顾不上其它:“这么痛吗?”
“嗯,很痛,可能是骨头断了。”他越说越夸张,脸上痛苦,眼底促狭。
萧暮优为难了,他受伤的地方这么**,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察看,但是看他疼成这样,她又担心的不得了,左右为难,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叶湛见她粉面通红,小小的贝齿咬着晶莹的唇瓣,心下不忍,刚要坦白从宽,就听她说:“那你把裤子脱了吧,我。。。我去拿药箱来。”
他失笑,又不想放过她了。
萧暮优提着药箱回来,脸上红潮未退,眼睛一会看天,一会朝地,就是不瞅床上的男人。
地板上扔了一条裤子,她没看见,一脚踩上去,被那腰带绊到,直挺挺的向前摔去。
“啊。”
她一声尖叫。
惊魂未定,不过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她摔在他的怀里。
“啊啊。。”
这次,她叫得更大声,伸手捂住眼睛,只因她紧紧抱着的叶湛,裤子早就扔在了一边,她第一眼见到的是他修长的腿以及腿间神秘的那一带,虽然他还穿着短裤。
她的脸热得发烫,匆忙的想要逃离,他长臂一带便将她禁锢在怀里,耳边是他戏弄的笑声:“我的乖宝贝,你不是要看我的伤吗?这么急着逃走,嗯?”
对啊,她是要给他看伤的,她刚才一激动就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松弛下来,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低头去慌乱的找药箱,找到后,这才敢去看他的伤口。
她自我安慰,她现在是半个医生,医生看看病人的**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紧张。
她的目光先缓缓的落在他的小腿上,然后慢慢的上移,可是再避讳的视野也不得不看到一些让人羞涩的东西,而且,它似乎还起了反应。
她又羞又急,但是很快,一个奇怪的认知突然闯进了她的脑海。。她顾不得许多,头用力的低下来,额头垂下的发丝几乎要贴在了他的腿上,她甚至用上了手,将他的腿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最后,她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几乎是气极败坏的朝他喊:“叶湛,我要杀了你。”
叶湛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笑得这样开心,他哈哈大笑,笑到肚子痛,而她抄起一旁的枕头疯狂的往他的头上,身上招呼。
“叶湛,你坏蛋,你坏蛋,你骗我,你根本没有受伤。”
“只有你这个小笨蛋才会上当。”他跳起来躲闪,根本就没有任何受伤的迹像,他在床上跳来跳去避开她的攻击,她一个枕头不够,索性一手一个,跳上床,追着他打。
枕头芯儿用得上好的鸭绒,她该有多生气,用得力道那样大,枕头先后破掉,满天的绒毛乱飞,洁白的,像是下了一场大雪。
自这纷纷扬扬之中,一个逃跑,一个追逐,从床上到床下,嘻笑怒骂,洒落了一室风华。
窗外的天幕正好,月上弦,云潋滟。
第3卷 略施小计
终于,萧暮优累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幽幽的眼神看向站在离他不远,眉眼弯弯如月的男人。
他笑起来真好看,仿佛是换了一个人,瞳眸蓄光,唇线微翘。
只是。。只是那落了一头的鸭毛又是怎么回事?
萧暮优终于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笑得叶湛有些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他有些恼。
她继续笑,“这位帅哥,你那鸭绒帽是多少钱买的?”
叶湛一愣,伸手到自己的头上,拿下一撮鸭毛,脸色一黑,再看面前的女孩早就笑趴在地板上,可恶之极。
她的脸上有些细汗,濡湿而粘,他随便在地上抓起一把绒毛,扳过她的小脸就往上贴。
她啊啊的叫,却敌不过他的力道,片刻的工夫便被粘了一脸的鸭毛,这次换做他来笑,她气得对他又抓又咬,可是这人皮糙肉厚,根本奈何不了。
她气坏了,又只能任他逍遥自在。
他笑够了,她还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膝,闷闷的生气。
“小笨蛋。”他伸过头喊她。
她不理,转了半个身子,将后脑勺对着他。
“老婆。”他不气馁,随着她一起转。
“谁是你老婆了?”她瞪他一眼。
“萧暮优是我老婆。”他指名道姓。
“我不认识萧暮优。”她瞪了他第二眼,“地球人吗?”
她是真生气了,要不理他了,他有点抓耳挠腮。
余光瞥到一地的鸭毛,心中顿时一灵光,他在她面前坐下,然后乖乖的拿过鸭毛往自己的脸上贴,先是额头,然后是鼻子,脸。。。边贴边观察她的反应,她的脸绷得紧紧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直到他把鸭毛贴到自己的嘴巴上,她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现在都变鸭人了,是地球上稀有的品种,所以,做为珍稀动物,你不能生我的气,否则,我灭绝了,你就生不出小鸭人了。”他说得振振有词。
她脸一红,嗔笑着说:“瞧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东城天下的员工看见,还不被笑话死。”
他靠过来,讨好的说:“我这个样子,只有你能看到,别人。。没有这个福气。”
被他宠着,她总会觉得温暖,心弦晃动,她伸手摘掉他脸上的一根绒毛,“快去洗澡,脏死了。”
他跳起来,点点头:“做为一位杰出的鸭人,我必须要洁身自爱,对吗,小母鸭。”
在她没有咬他之前,他一溜烟的钻进洗漱室。
卧室里一片狼籍,她清扫不来,只好叫了辛妈妈。
辛妈妈带了两个佣人上来,手里拿着工具,大家看到她满身鸭毛,一头汗水,纵是再不好奇,心中也要猜上几分。
只有辛妈妈站在一边笑而不语,刚才她检查别墅的门窗正巧路过,听见里面少爷很大的笑声,她二十六岁的时候开始在叶家大宅工作,到现在过去了二十二年,她几乎是看着叶湛长大的,而她从来没有听过他如此开怀的大笑,她甚至认为,叶湛是不会笑的。
可是今天,拜这个女孩所赐,她为少爷高兴,也为叶痕和灵儿高兴。
终于有一个人,可以与他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心,奇暖无比。
佣人们在打扫房间,萧暮优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要洗澡,所以提前锁了门,来到浴室,看到镜子中粘满了鸭毛,几乎已经分辨不出面孔的‘鸭人’,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灾区的惊魂一刻,旅途的无限疲劳,仿佛在这一笑中化为泡沫,只余下满心的欢腾。
将自己蒸得香喷喷的,换了件新睡衣。
打开电脑,拿出相机,将里的照片倒入文件夹,虽然没有拍到太好的冰雕照片,但是却意外的收获了几张与小言的留影,照片上的小男孩在一片废墟之上扬起嘴角,柔弱的轮廓包含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刚强,大雨如瀑,他却可以笑如春花,在不可战胜的自然灾害面前,他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小战士,他的笑,有如希望。
萧暮优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决定撤消这一期社会周刊的冰雕特辑,她要以小言为主角,做一期关于灾区的报告,她相信,在灾难面前,在恐惧面前,小言的笑,是一支强心剂,他会鼓舞着人们,坚强!
她在网上搜集关于灾区的报道,打电话咨询报社的前线记者,然后向上级领导提出更换主题的申请,所有的东西都搞定下来,她便开始写稿。
四周很安静,只能听见她敲击键盘的声音,她全神贯注,心无旁骛,完全没有留意到某个人似乎消失了很久。
等她做完手里的工作,抬起头,已经是十二点的光景。
电脑上一条消息悄悄而至。
她点开一看,发信人是野人。
她想看他在玩什么花样,按开那条黄色的对话框,嘴角那丝笑染了夜色,辉煌。
“我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这个房间。。有机关。”
机关?
萧暮优四处看了看,墙纸是粉色的,柜子是草绿色的,靠近浴室的墙边有一个落地的大镜子,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他说的机关,又是什么东东?
紧接着,又一条信息。
“小小的提醒一下:秘密在床头。”
萧暮优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然后将两只枕头扔到一边,这张床的结构非常简单,床头上只画着简单的花纹,如果有机关,一定会是武侠电视剧里那样,可以扭动的东西。
她跪在那里,认真的摸索着每一个突起。
冷不妨的,一双铁钳般的手臂自背后将她牢牢抱住,她下意识的尖叫,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她熟悉他的气息,顿时有些放松,他松开手,将她转向自己。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欠揍,她知道,她又被骗了。
他不过是骗她上床,他好拿了钥匙偷偷的溜进来,所谓的机关,只是他的胡编乱造。
“叶湛,你怎么这样坏?”她气极了,用枕头打他。
“偏偏有人相信。”他抓住她两只做怪的小手,只需要单掌就可以锢得牢靠。
紧接着,整个身子压下来,高大的身影无边的笼罩了她。
“你。。你做什么?”她乱了,不知所措,脸色羞红。
第3卷 有肉吃
“你。。你做什么?”她乱了,不知所措,脸色羞红。
“灵姨拜托的事,我可时时刻刻记在心里,难道你忘了吗?”修长的指拂开她额前的刘海,略带凉意的温度顺着发烫的眼睑轻轻略过,一路留恋,停驻在嫣红的唇瓣上。
她的唇微微的颤抖,因为他的挑逗而显得僵硬。
他唇角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眼中光华闪烁。
“叶湛。。。”她轻念他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叫我阿湛。”他命令。
她咬咬唇,有些委屈的小声说:“阿湛。”
他心花怒放,只为这一声娇柔的呼唤,仿佛他与她的距离在这一刻被拉得极近极甜。
“今天晚上。。。”他笑得邪恶:“由不得你了。”
她一声惊呼被他锁入口中,他只是用舌尖一划,朱唇的缝隙便被开启,龙舌长驱直入,在芳泽里搅得天翻地覆后又去纠缠她的丁香小舌,追逐着,吸吮着,仿佛是这世上最可口的食物,总也食不尽它的香,赏不尽它的芳。
她呜呜的乱哼着,扭动着腰肢与肩膀,却分寸也摆脱不了他的强制,她盯着他,他的瞳仁是很深的琥珀色,积聚着黑沉沉的光泽,这一看,就似乎被里面暗藏的漩涡吸了进去,旋转着,飘浮着,失了自我。
他复又重重的吻她,像掠夺者一样,带着凶狠与强占,眼中的俏颜拧着柳眉,明眸轻轻的磕上,终于不再傻瓜一样的盯着他,他心中有窃喜,更深的吻入,在她的檀口中遍布他的痕迹,不遗一寸芳土。
她在他的攻掠之下渐渐的失去了意志,混沌的大脑里充斥着片片空白,拒他,身体又做不出反应,像是一湾水,化在了他的柔情下,这种无力感让她有些想要丢盔弃甲。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掌抚着她的脸,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双腕,一只手握紧了她的脸庞,逼迫着她更深一步的接受自己,将她美好的香甜拱手相让。
唇齿间激烈的**,她却学不会回应,笨拙的任他摆步,他唇边一丝乍放的浅笑,他喜欢她的生涩,在她成为他的女人这前。
一个吻绵延了似乎半个世纪,又似乎是一须臾那样短暂。
他始终不放过她的唇,辗磨着,吸吮着,极尽挑逗。
床单微微起了褶皱,是他的步步紧逼,是她的节节退缩。
她今天的睡衣竟然没有扣子,及膝的棉布裙子,粉色的,开满了蓝嘟嘟的小花。
这一发现让他惊喜不已,大手离开她的娇面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