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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未接来电,仿佛在提醒着我,不要忘记做该做的事……
我知道 这个电话里会有怎样的内容,所以,我决定不去回那个电话,因为,有些事,我还来不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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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讨好一个人,尤其是一个你心仪的男人?这是一个难度非常大的问题。许多小言告诉我们,最好的方法,是用身体,极尽诱惑之能事。
我拧眉,最近身体已经被…咳咳…过度研究,所以身体这方面的诱惑,PASS!
突然,我灵机一动。俗语云,叫做通往男人心的路经过他的胃。但单单靠俗语绝对不够,它还需要一个时机。
中午11点半,没有选择坐公车,我直接打的来到了自己的公司。看着屹立在我眼前的写字楼,一种久违的感觉冒上心头。我拎紧了手里的便当盒,深呼一口气,走了进去。
现在正是午休十分,人多而拥挤。好不容易挤到了池白浩他们楼层的办公室门口,刚要迈进去,却又迎面和一个刚出来的阴影撞上。顿时后退了好几步伐。
来不及捂着头自怨自艾甚至要人负责,就听到一个男声在耳边炸开,“走路低头不看路,你真以为自己眼睛长头顶上了麽?钱、四、宝。”
那个尾音上扬的音质和欠扁的傲慢音调,打死我我也听得出来人是——邱晨。低头确认了怀里的东西没有泼洒出来,我也懒得和一性子任性的家伙斤斤计较,斗勇称狠。横瞪了他一眼, 迈步就要进去,却没想他颀长的身影只是单单站在那,长手一伸,抵住了门,轻而易举地就阻止了我想要过户不招呼的企图。
“你来找谁?在这干嘛?”墨黑的瞳子紧盯住我,“你手上的伤,不是还没好麽?瞎乱跑什么!”
知道他的发问是出于好意,可是就不能不用那么凶巴巴的语气麽?可是这一连串的问题几乎让我难以招架,最后只好捡个最容易的回答,高举了举手里的便当盒,“给我相公送饭。”今天见到他,我一点也没有针锋相对的意思,这大概是那天在F市同仇敌忾造成的亲厚感所致。看他面色不豫地瞪着我手里那个“你现在要出去?”
他顿了顿,看着我说,“刚刚是打算,不过现在,不用了。”
“你们公司重新装修了呀?”我环顾四周,发现原本熟悉的前台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嗯。”邱晨一手撑在门边,低首垂眸地注视着自己手里酒红色的手机,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挺好看的。”我似模似样地点点头,“未来感十足的灰色架构,很气派!恩恩。”
邱晨噗地一下就笑出来了“我说钱四宝,你就撑吧,这都还没装修上去,你看到那些只不过是夹板和水泥。”
我大窘,连连说,“你忙你忙,我自己去找他。”
结果被他一把握住胳膊,“他不在。”
池白浩这个点一般都在公司啊,大概看出我的疑惑,他放手,改握住手腕,“你跟我来。”
原来他是要给我带路呀。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类似于会议室的房间,里边空无一人。
就像古代厢房设计一样,这房间也被分为内外进,里边的构造是办公室,而外里则被设计成会议室格局。
“池白浩就在这工作?”
“不是。”他就近挑了沙发坐下,懒洋洋地开口, “你先坐这等等,现在人挺多,池白浩动作也没那么快。”
“……”我有点为难。等是没意见,但便当可等得了麽?
一时间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到有些尴尬,“诶?你不要去见客户?”
“啐!客户有什么好见?”他回头瞪了我一眼你,我缩了缩头,看他一副正装打扮,手里还提着个精美的粉色纱质网格袋的模样,明明就是去见客户的德行嘛!
“那你要见谁去?”
他耳根一红,声音略低了下来,眼神撇开,嘟嘟囔囔,隐约听见什么重要之类的词。
“你的手,怎么样了?”还没从突然的窘迫中回来,他硬邦邦的语气愣是把我拉回了现实。
“最近有点痒,应该要快好了。”
“纱布有没有换?”
“有,每周池白浩都会帮我换。”
“这个你拿去。”他随手一扔,直接就把手上那个粉色袋子给丢进了我的怀里。拆开一看,是一个上边有稀奇古怪邋里邋遢的连体字的簇簇新的盒子,看起来像是黎巴嫩以色列阿拉伯语之类国家的文字。凑近它,还能闻到股奇特的幽香。
“这是啥特殊酱料,味道这么好闻?”最近食欲大振,鸡鸭鱼肉没少吃,有这香料佐餐,不愁自己会被膈应死。
“它的确是好酱料,用来蘸你的猪肘倒是再合适不过了。”说完他还白了我一眼,手一伸直接横夺过我手上的盒子,在手里掂了掂,鄙夷地看我,“钱四宝,你能不能再弱智一点?这样发展下去,我都会替这药不值。”
嗤!原来是药而已,但听邱晨这么说我也立刻不服气起来,“前有鲜花插在牛屎上,后有好药蘸在猪肘上,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值的?”话虽难听了点,但这是亘古不变的定理!“况且也不见得你那药能好到哪里去!”外国的药就一定是好药哦?可笑!
邱晨的眼眯了起来,“看来你不只在家养病,连脾气都给养大了!池白浩家果然风水宜人!”
“我的脾气本来就很大!”
“是么?”
“……”邱晨略略抬眼看我,那平静带着审查的目光让我突然有些心虚起来。以前遇到人说得不对的地方,不伤原则也就得过且过算了,从来不会特意去呛声讨价还价,为啥就在池白浩家待了三周性情就给大变,喜欢针锋相对斤斤计较起来了?
“那最好。”他移开眼神,似乎低头笑了一笑,我没说话他以为我默认么?在那美什么美呀!接着,他手往旁边的沙发拍了拍,“坐到这边来。”
“你想干嘛?”
“干嘛?你以为我见鬼地想轻薄你么!嗤!身材那么糟你就是摆个贵妃醉酒赤 裸 裸横在我面前,我也没兴趣动你一根手指头。”见我抱胸一步跳开三尺远,他的火爆性子模式又重新启动,挥着手里那张像是药品使用说明书的东西冲我吼道,“还不快给我过来,我不翻译,你怎么给你的猪肘子浇酱汁?”
呃……好吧!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的贞洁操守有这么高! =
不情不愿地移步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旁边,这个举动又换来了他一声嗤笑。但这回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药品说明单举在我们中间,声音随着他食指的移动缓缓念着与之对应的中文;什么时候擦服,一日几次,每次的剂量,他都能解释得清楚而通顺。
“听懂了没有?”
“这药品单上是什么语呀?”
两个问题愕然重合,他一愣,最后虽然一副面瘫的样子,但还是告诉了我,“葡萄牙语。”
“葡萄牙?你竟然懂这个?”
“我专业就是这个!”
“咦?那你怎么会…”小语种专业一向在大城市热门,没道理他会抛弃一个体面的翻译工作跑来一个公司当个小小副理吧。
他闷声道,“我爸——”
“你爸逼你呀,那你作甚麽不反抗?”
“钱四宝!”听着他仿佛是从齿缝里漏出的声音,我默默地耸了耸肩,好吧,歪楼实在太厉害了。
“我刚刚跟你说得你都听明白了没有?”
“大概,明白吧!”他声色俱厉,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刚刚我光研究你的指头了,啥也没听进去。
“听进去就得记得抹,记住,一定要在拆了绷带之后。”
“你为什么要把它拿来给我”
“……这玩意儿放我那也没用,与其坏着不如拿来给你。”顿了顿,他仿佛还嫌不够似地补充,“你还要给公司干活,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不想到时候公司还得给你多付医保费!”
“……哦!”
“你摆出一副庆幸模样是什么意思?”
“公司付公司的医保费,和你有啥关系?”
“……”
“总之,给你你用就是了,废话那么多要来做什么?”
“诶我说邱晨,你是不是瑞丰的公子爷,从小崇拜麦哲伦达伽马所以学了门葡萄牙语准备实现你儿时环游世界的梦想,无奈在商海浮沉多年的老父逼迫你继承他的衣钵,封了你所有路让你到公司给他打下手帮忙,迫于现实无奈你终于答应,虽然你很不服,但你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实现你的梦想的。在你心中,始终留着一隅角落给你追逐的梦想……”
替他梳理情绪完毕,脑袋便被拍了一下,“行了,文艺电影看太多了吧你!成天想太多,你说你怎么能只伤了手,脑袋怎么也不去撞个坑出来,这样也能正常许多。”
“……”看他哼着调心情不错的样子,我转脸,默默内流,让我无语凝噎就那么能自得其乐麽?
“你手里拿的是便当盒麽?我怎么瞧着像个骨灰盒?”
我看了怀里的看着眼前从行李袋里翻出的那个黑色漆金器的立体便当盒,这可是当初我肚子饿池白浩雪中送炭给我的便当盒,岂能被这家伙那么侮辱?从上次的情况来看,池白浩对这个饭盒珍爱的很。
我把盒子递到他面前,指着上边那朵阴刻的木莲道,“你out了!最近流行复古风!而且,你这是红果果的鸡肚!因为你没有一个像我这么体贴的人给你送饭!”
饭盒一把被他夺了过去,“啐!宁缺勿烂,再怎么样也得看她做饭的手艺,不是随随便便路人一二三四五都可以的。”
我阴郁地看他,不可以的话你打开那个餐盒做什么?还一脸垂涎三尺的模样,要不要这么人格精神分裂啊?
“诶诶诶!不可以吃!”我心里腹诽的同时,邱晨已经两指拈起我爱妻便当的点睛之笔。
“你就拿这个当午餐?果冻?”
“什么果冻,是水晶之恋!是饭后甜点!”而且水晶之恋一下去,饭盒就丰满许多。可以替我省下不少功夫…更重要的是它天然心形!结果最后一句话还没出口,就看到邱晨已经啊呜一口给咽了下去。
“……”眼看水晶之恋被吞,饭盒生生空了一半,掩藏在果冻之下的秘密尽失,我恨向胆边生!跳到他身上,一手抓住衣领使劲摇晃他,另一手就伸手去抠他的嘴!
老娘跟你拼了!给我吐出来,吐出来!!他因为刚刚被我那一跳生生撞了鼻子,正抓着我的手企图阻止并反抗……
所以,当有人推门而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骑在邱晨身上,俩人衣衫不整,饭盒还空了一半的样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池白浩和
……钱朵朵?
正文 Part 44
是谁说历史是用来遗忘的?这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上帝的伟大,因为他又让历史重演了一回,池白浩,邱晨,我和钱朵朵,我们又在同一个空间狭路相逢。
气氛非常沉默。
我搓了搓手,竭力挺起僵直的背。一切都是那么意外,却也那么理所应当。似乎早有铺垫,只要那么点小热度,就能引起轩然大波。
我拿眼神秒杀了身旁的邱晨,心里却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更应该极度秒杀的是,站在池白浩身边的钱朵朵。
就在刚才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她如果单单跟池白浩一起进来吧,倒也没什么。他们在公司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她偏偏在进来的一瞬间“呀”地叫了一声,好像看到多不堪的画面似的。她甚至还若有若无地往池白浩身上靠去,最可恶的是,池白浩竟然一动没动地任她靠着!
“白浩,她,在。”钱朵朵不再叫他总监,而是叫白浩,做什么摆出一副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