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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为他了。╮(╯▽╰)╭
邱晨把我俩送回家后没有马上离开,因为他被周爽死乞白赖地留下吃午饭了。至于原因麽,自然是内个内个啦!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局面,邱晨扎着围裙在厨房风风火火奔走不息,我和周爽在沙发这边看电视嗑瓜子聊天讲话。
“火太旺了,要关小点。”
“你也太油菜了吧,这都知道?”周爽惊讶。
“嗯。”我淡定地点头,“都是……鼻子嗅出来的。”
“……”
“醋太多盐太少味精没放!”
“乒哩乓啦——”
“辣椒,辣椒不够!不对,不是这个味道,应该是胡椒,放胡椒!”
“唏哩哗啦——”
“balabalaballala……”
“……”
咦?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我回头一看,妈妈咪呀,邱晨就举着一把菜刀立在我身后,脸上乌云密布黑影重重,闪耀星星般的杀人光芒。
我缩回沙发里,弱弱地问,“干……干干嘛?”
“干嘛? 刚刚那么足的气势跑哪儿去了?”然后邱晨冷冷一笑,邪魅冷峻,“你,给我进来!”说罢像拎行李似地把我拖进了厨房。
“拿着!”
我低头一看,一把锅铲就这样塞到了我手里。
邱晨在一旁抱臂看我,眼神里很明确地写着‘既然你那么喜欢指手画脚,那你就来啊!’的内容。
我汗了。
这凭嗅觉知道菜的味道和火候是那一阵子和池白浩住在一起时被硬逼着在旁边观摩创造出来的产物。那个时候,我的厨艺完全不精,炒菜的时候由于太慌忙,所以总是油盐酱醋来不及分辨清楚就胡乱倒下锅去。结果每次看到池白浩进食时那张布满痛苦的阿巴拉契亚褶皱脸,我只能无比惭愧地致以最深刻的……鄙视
活该!谁让你逼老娘下厨做饭了?!
这么做导致的结果就是,我继续做饭,池白浩却在一旁观望。然后……他他他真的是以前那个池白浩而不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腹黑毒舌男麽?为了对我不屑的态度儆以效尤,他竟然风轻云淡地‘要’我边炒边试吃自己做的饭菜!
囧rz!
于是我这一身闻‘香’识味的本领就这么油然而生了。一直到很后边,他才边做菜边教我,所以此刻我那个加强版的嗅觉心灵便更容易嗅出他做菜特有的味道了。
但是现在,我看了看邱晨,又转向了那个孜孜冒油的锅, 对着锅里的菜胡乱铲了铲,然后硬着头皮舀了一勺盐,一汤匙味精和油,刚要一一撒下去,手里的勺子却被横空拦住。
“行了行了。”邱晨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还是我来!”
厨房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开口,“你这种撒盐方式,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换一个好不好?”
“哈啊?”换一个什么?我没听明白。
“……”他顿了顿,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地把我拖到了他胸前,背对他站着。他左手拉住我的手,右手却掌控我拿铲子的右手,“换一个方式。”
“再比如说,换一个人……”
他突然有些低沉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心里突地一跳。
换一个人?他的意思不会是……
“呵呵呵——”自己的笑声干巴巴的,“你又拿我寻开心呢吧?”他整蛊我的时候不少,难保这次不是。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回头看他,却发现他平时桀骜难驯的眼神里,是难得看到的认真和严肃。
当下心里不禁有些慌张,想后退又蓦地撞上了他的胸膛,顿时整个人被他圈住。他手指往我肩上一扣,而后用力一扳,我就直接和他的脸面对面了。
我石化成雕像,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的话,那么……”他朝我俯下头,呵出的热气喷在了我的脸颊上。
“邱晨,你这样……”我刚要挣扎出来,后脑勺却被他扣住了。
我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呼出的气息和厨房里的氤氲的烟混合在一起,模糊了我的眼。
换一个人么?
要换么?
他的唇印了下来。双手捧住了我的脸。
似乎只是轻轻试探着,在唇瓣上彼此贴合,辗转吮咬着。
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就在他即将要深入时
“你们在干嘛?!菜都要糊了!”
外边周爽的声音及时出现,给了我挣脱出他势力范围的机会。
对着厨房门口冒出了周爽好奇探出的头,我不自在地笑了笑,“快好了就快好了!哪里是快糊了?鼻子跟藏獒似的!”
我匆忙装好菜就想要快点出去,但这个时候,我听见邱晨在后边说了句,“你最好考虑一下我说的事。”
“比如说,我。”
面对他沉静冷静的脸,第一次,我在喜欢傲娇的邱晨面前,有了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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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电话拿了放放了拿,手机开了关关了开,我以一个神经质患者的非典型症状在思考我该不该拨这个号码。
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的,这个电话迟早要打,不如索性早点解决。
于是,我咬牙拨出了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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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禽兽讲的关于池白浩的那部分话,我一点不在意,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半个月前我刚刚和他分手,他走之后到现在的情况是怎样我并不清楚,但那之前的我却很明白,他很忙碌。眉眼间总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尽管如此,他墨黑色的瞳仁里依旧是奕奕有神,蛮有干劲。依照这样的状况来看,也不至于会落到……不再在公司的地步……吧?怎么说他也是久瑞公司的小金孙。其中个旧,也只有深入对方内部才能探听得到吧在家宅了三天,除了上网看电视做洗娘,什么事也没干。如果说一定要有什么比较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每天都有不知道是哪家店里的红豆粥稀粥的外卖轮番送到家里来,我试了试味道,不是查食记。问过周爽是不是她叫的,她摇头否认,说我这么忙有时间早给自己先订了。
天下有免费午餐没有错,免费吃午餐更没有错,我吃得心安理得。嗯哼!
在手上的绷带终于拆掉的第三天我做了一个重要决定,我要跟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潇洒say goodbye 。于是向几家口碑不错的杂志社递交了简历,在家坐等结果。一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我收到了一家几乎是业内精英才进得去的时尚杂志社的回复,我盯着发件人的地址眼睛快要斗鸡才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这一切不该啊!凭我那点小破资历,怎么可能入得了名气这么大杂志的眼?
嘛、嘛,不管了!有总比没有好。
至于回公司上班的事情,我很有志气地打电话给苏禽兽拒绝了。我要以新的开始,直击失败的过去!
抛弃过往,清理一新。重新开始,先从找工作做起!!
晚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去血拼,第二天整装待发上战场。按着邮箱地址找到了这家杂志社,它和原来公司相去不远,就在隔街。
进去应聘的时候,面试官是一个年龄不是很大却很御姐风范的女人,灰色格子开衫和黑色七分裤的搭配,让她看上去十分干练。
面对她带着微笑的提问,我自觉感觉不错,毕竟之前有在DUM的工作经验打底,提出的一些基本问题和构设都很容易解答出来。
对边的女面试官频频点头,在我估计她就要录取我的时候,一个电话冷不丁地打了进来,让她原本严肃的脸上出现了……怎么说,一丝……春意?
大概是顾虑到我这个面试者在场,她低声嗯着,虽然嘴巴极力抿着,却粉面含羞浅荡春山。
不知道对方说到了什么,她面色一凛,疑惑地看向了我,然后点点头,最后低声说了句,“好,晚上你等我。”便挂了电话。
她开口了,并不是录取我的消息,而是
“钱小姐,您的学历和经验条件都……过得去,可是,我们不能录取你。”
“为什么?”
她双手在桌面交叠,“是这样的。我刚刚了解到,在来我们公司面试前,您似乎并没有解除和前一个公司的关系,所以,很遗憾。”
“……”没有解除?怎么可能!苏秦搞什么鬼。
看着眼前这位美女眉目温润的样子我不忍当场发作,出来后憋着一肚子气打电话给苏禽兽,“苏秦,你说,是不是你打电话给这边的人事部经理的?”
“Alexina和我的关系挺好。”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四啊,莫非你真的以为交给我封辞职信或者打个电话就算和DUM没有关系了麽?”
“你在哪?我去找你。”这头我忍气吞声地咬牙切齿。话要当面说清楚,揍人也要当面下手!
“现在已经九点四十五分了,给你个机会,十点前到不了,这个月的奖金和本年度的休假就直接取消。”他压根不理我的话茬,自顾自话“诚彼娘之非悦!”
“有时间爆粗口,不如早点动身。”他“喀”地挂了电话,嘟嘟的忙音映照得我无比凌乱。
我再度咬牙,老娘豁出去了!我拦了的士就往久瑞跑,进到写字楼的时候,瞄了手机一眼,九点五十五!
眼看着上去的电梯门就要关上,我发足狂奔,最后终于没有形象地扳住了要合上的门,挤了进去。
“几楼?”
“十……十四!”我气喘吁吁地说。
然后一只手抬了起来,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而又异常眼熟的手指,按上了14那个按钮。
我回过头,一时间难以置信
玛勒隔壁的!
苏秦死禽兽,他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池白浩他他他,不是不在公司很久了吗!为什么我一回来还是碰到他了?
Part 49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不是和你的前男友在电梯这个密闭地点和他狭路相逢,而是相逢的电梯里只有你和他两个人。
而目前的我,就是这种倒霉状况!
面上我波澜不惊,心里却海啸滔天。怎么办?是要假装不认识,还是装作不经意轻描淡写地打个招呼过去了事?
其实我两个都不想,我恨不能自己是飞天遁地无敌鼹鼠!
我在一旁纠结,池白浩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受到困扰的样子。好像炭笔勾勒出来的俊俏轮廓依旧是我初次见到他时的温润、尔雅,不动声色。眼角不禁扫过他今天的穿着,浅灰色的衬衫外边罩了件玄色菱形格的针织衫,被他穿得分外挺括,下身则是休闲感十足的浅灰棉裤。他静静地站在那边,我却感到尴尬的气流在这个空间里往返不息。
“那天你玩得高兴麽?”
“……”咔嚓——仿佛一把刀插入胸膛!
我怒!怎么这话说得和神经质表哥一个模样?这件事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尤其来气!他要不要这么面目无害心地可憎哪?要不是那个时候他急白白地把我送到医院,我手上的伤至于又多弄那么多圈麽?
“绷带取下来了,看样子应该恢复得不错。”他转过头来看着我,使得我不得不去直视。即使是在这么清爽休闲的装扮下,依旧看得出他眼底深深的疲倦。只是……我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只是额角、眼角、下巴处居然平白多出几处青紫!!
“不小心磕到门了。”见我这么打量他,他头一侧,轻描淡写地带过去。
扁扁嘴,除去淤青之外那些没有散去的血块,一看就知道是被什么人的指甲给抓的!我小声嘟囔,“那门还是带爪子的吧。”
他用食指轻轻挠了挠那个伤疤,“爪子啊!那只爪子的确很锋利。”
那种似有若无地好像在回忆什么美好事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