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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汽车里爬出来,抱住那个抓着她当人质的小混混死活不放手。
被捅了五刀,却在血泊中对她狂喊着:“倾雪妹妹,快跑……”
男孩还没有出院,倾雪就去了美国。
九年中,除了他偶尔去加拿大办事重聚吃饭,没有更多的交集。
直到……他站在倾雪眼前,淡淡的说着:“义父派我来接你回国。”
飞机遭遇强气流的颠簸中,空姐给每人分发纸笔写遗书,少年紧紧握住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把她拥入怀中保护着。
她抬起头,明眸闪烁着莫名的勇气,说出那句:
“佟悦哥,我喜欢你。”
哥,我喜欢你……九年。不,在绑架之前就喜欢上了安静的像一滴水的你……
颠簸的机舱中,有行李舱因剧烈摇晃而自动打开。
纷纷落下的行李和尖叫的乘客,让紧紧相拥的两人闻到死神的气息。
少年抬眼望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四名手下,咬了咬牙长叹一声,吻上了她的唇。
“我也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淡淡的烟草味道,来自于少年的口腔。
那一瞬间,她望向机舱外的云海,幸福飞跃云端。
飞机恢复平稳飞行,空姐在发放着食物饮品为大家压惊。
少年的话再次从身旁响起:“我想娶你,可你是我义妹,我们不可以。”
朕的女人4
心,突然从数万米高空之上,跌破云海,坠落地面,降至深渊。
晶莹的泪珠,被少年的修长的手指擦拭掉。
少年灼灼的目光,淡然的声音,笃定的话语:“倾雪别哭,哥喜欢你,是真的。”
如果公然追求你,会被义父枪杀,也是真的。
眼中噙着泪花,冲他绽放了一个绝美笑靥:
“那好,回国后,我会找机会告诉老爸,我一定要嫁给你。只嫁给你。”
她那带着诅咒般的初吻,少年那用生命交换坚持的守护,她想嫁的——佟悦哥哥。
如今,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
她慕容倾雪,和另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她想要的幸福,更遥不可及了……
“噗通”
有人落水的水声,扯回了她的思绪。
睁大了双眼,瞪视着眼前全身赤裸的男人。
“南宫煜,你太过分了!你怎能和我共用一个浴桶!”
南宫煜冷漠的俊脸上,剑眉轻挑:
“泡了半天不见出去,以为你虚脱晕死在浴桶里了。
进来后却发现,原来美人入浴的画面更撩人心神。
和本王共浴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躲在浴桶里哭。
本王在她眼前晃了半天都没有看到。
大手一伸把她搂入怀中,霸道宣布:
“和本王在一起时,心里不准想着别的男人!”
本来就因失身于他而困扰郁闷的倾雪,听到他竟然连她的思维都要约束。
气的一个后肘捣在他胸膛上。
冷眼看着他吃痛手捂胸口,淡漠的说道:
“你没有资格约束我的思维。我说过了,我不爱你。永远不可能爱上你。
像你把我当暖床工具一样,我也只当做是嫖了一次男色。
不要对我好,我受不起,也还不起。如果你要沐浴,请继续。我洗好了。”
说罢,站起身来准备唤湘儿扶她出浴。
“啪!”
响亮的巴掌,和南宫煜怒火中烧的眼眸。
“贱人,朕以后,不会再对你好。”
翻身出浴,南宫煜浑身滴答着水滴大步走出了浴室。
让他青眼相待的女人,果然都一样。心里都装着别人……
朕的女人5
银月高悬,星辉满天。长风吹皱了暗夜浮云。
凉风抚枝,御苑花憩。薄霜深露覆盖满庭芳。
“慕容小姐,皇上宣您去侍寝。”望着身披风衣独坐御花园凉亭的倾雪,湘儿怯生生的说。
侍寝?本小姐又不是他的嫔妃……
姗姗而行,瑟缩抱肩,无处可去久坐御花园,好冷。
“啊…嚏…!”吸吸鼻子,这春寒料峭,果然凶猛。
夜,终究降临。为求得一个栖身之所,也会要在那个霸道男人面前卑躬屈膝。
站在身穿睡袍的男人面前,倾雪一张冻红的俏脸表情有些发木。
“你说过不会再对我好,我希望能附带一个属于我个人的要求。
就是你不准对我胁迫用强。我们,做和平相处互不相扰的室友。啊…嚏…!”
南宫煜挑眉,声音冰冷:“这是朕的寝宫,你没有资格提要求。上床,就寝。”
倾雪翻翻白眼:“赛马时我赢了你一个条件,现在我把它用掉。你不准随便强迫要我。”
南宫煜眸中掠过一丝哑然,遂邪魅的勾起唇角道:
“本王也赢了你一个条件,那本王也把它用掉。
本王的条件是——你必须与本王同榻而眠。
不准瞪眼,本王不会对你好,也不会随便要你。只是缺少一个暖床工具。”
“啊…嚏!我要单独睡一个被褥。”
该死的混蛋,没有给我准备新床。寄人篱下,只好忍气吞声。
见她不停打喷嚏,南宫煜皱眉,挥手把湘儿唤道身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把湘儿赶走。
该死的女人,沐浴后不知道去哪里呆了一晚上,竟然染了风寒!
不能吩咐人熬姜汤,朕刚决定的,不会再对她好。
一张大床,两卷被褥,两个心揣不同心思的纠结人……
“啊…嚏!”
“啊…嚏……”
“女人,你再敢吵的本王无法入睡,就把你丢到床下!”
“……”吸吸鼻子,强忍喷嚏。头好昏沉。
半晌后……
“奇怪,许久没有动静了。风寒喷嚏也是能忍得住的么?”
南宫煜疑惑着欠身而坐,转头望向隔他老远的倾雪。
“死女人,竟敢给本王发烧!来人,去熬姜汤,请太医!”
朕的女人6
倾雪沐浴后因为和南宫煜吵翻,无处可去,随便披了件风衣孤独的坐在御花园吹了一晚上冷风。
加上身体本来就有点本质性的变化,所以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烧,竟是高烧不退。
“给朕解释清楚,凶险是什么意思?”南宫煜寒着脸,怒叱太医。
“皇上,这姑娘虽然表面看似染了风寒,其实心中郁结忧思不已。
如果不及时调理,恐怕身子会变得比以前羸弱。
微臣说的凶险,是这风寒来的太凶险。怕是一两日内不能立即痊愈。”
太医颤颤巍巍的解释着,惟恐皇上一个震怒把他砍了。
“那还不滚回去煎药!”怒叱升级,转为咆哮。
太医连滚带爬的远去,南宫煜伸手试了试倾雪的额头,滚烫炙热。
“死女人,明明很烫,却在颤抖。到底是冷还是热?”声音郁闷。
发烧神志不清的倾雪,感受到额上大手的抚触,朦胧中以为自己躺在21世纪的家里。
“老爸…雪儿冷…”朦胧中,呓语般的委屈控诉着。
南宫煜表情一呆,老爸?哦,是她父亲。
死女人,竟然把本王当成你爹来撒娇!
又望了一眼那瑟缩颤抖的好像要破碎掉得痛苦小人。
叹了口气,把那纤瘦的娇躯侧躺,搂入怀中,脊背弯曲,把怀中小人儿包裹在自己身体的温暖里……
“女人,朕给你温暖,不准再抖!”
精致的宫灯中跳动着昏黄的烛火,氤氲的整个寝室一片柔光。
紧紧相拥的俩人,忘却了时间空间,只是相互依存倾听着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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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起来喝药。”
床上人儿秀眉微蹙,粉嫩的俏脸因高温而晕红。呼吸非正常的轻喘两下,终是没有回复。
南宫煜皱眉,对湘儿命令道:“喂下去。”
一小勺深褐色的药汁,倒入口中,又沿着唇角缓缓流淌而下。
湘儿为难的看向南宫煜:“皇上恕罪,小姐不张嘴,奴婢喂不进去。”
某男怒吼:“滚出去!”
扳过那通红小脸,捏住下颌打开那因脱水而干裂苍白的唇瓣,南宫煜笨拙的把勺中的药汁倒入倾雪口中。
“该死的笨女人,不会吞咽?”
再次擦拭掉唇角流淌的药汁,南宫煜低头自己喝了一口。
低头,吻上那干裂滚烫的唇……
朕的女人7
口中噙着一口苦涩的药汁,南宫煜剑眉紧蹙。
吻上倾雪的唇,眼睛注视着她微微颤抖的弯翘长睫。
舌尖探寻逗引,樱唇缓缓轻启,将那口中一丝苦涩,滑入她的喉。
满意的看到药汁没有流洒,南宫煜皱眉望着碗中的药汁,再次喝了一大口。
发烧意识朦胧的倾雪,隐隐感觉干渴的唇舌被芬芳的雨露滋润。
贪恋的吮吸着,渴望的舔舐着期待更多……
呓语般的声音轻微的令人心疼不已:“水…还要……”
南宫煜看着药碗中已然空荡,吩咐湘儿又倒了些温热开水。
眼观鼻、唇对唇,继续以极其暧昧亲密的方式喂入那微微张开的小嘴。
倾雪贪恋的承接着他的一次次灌溉滋润,嫩滑的粉色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唇瓣。
被润泽过的樱唇恢复了最初的粉红,因发烧而晕红的面颊,
配上那微微轻启的红唇和无意识伸到唇瓣、唇角舔舐的香舌……
在本来就因唇舌相交喂药,而心猿意马的南宫煜眼中,俨然成了魅惑天成的春!药。
低呼一声,丢掉手中的半碗水,低头欺上了那令他濒临崩溃边缘的柔唇。
朦胧中,倾雪的意识飘回了那场遭遇气流的航班上。
她暗恋了九年的佟悦,轻轻把她搂入怀中,神情而忧郁的吻上她的唇。
对她耳语:“我也喜欢你……”
她喜欢的少年,带着烟草味道的唇舌,令她娇羞的张嘴迎合。
轻吻变成深吻,深吻变成缠绵舌吻,淡淡的烟草味道,在口中消失……
阵阵喜悦随着少年温热的触觉传遍全身,被幸福充斥的她,呻吟嘤咛着轻唤他:
“佟悦哥”
深情埋入她唇瓣温柔轻咬的南宫煜,听到她那声呓语般的“哥”,有些意外的抬起俊逸的五官。
哥?她还有个兄长?她,此刻一定很思念家人吧?
如果真的如她所说,她来自于另一个时空国度,她的父亲和大哥一定也在担心她的安危。
这笨女人,昏迷睡梦中在想家。心里,突然掠过一丝怜惜轻痛。
怜惜的吻上莹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南宫煜轻声承诺:
“女人,在你回家之前,本王保护你……”
朕的女人8
83她是朕的女人8
怜惜的吻上莹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南宫煜轻声承诺:
“女人,在你回家之前,本王保护你……”
倾雪未动,朦胧中从鼻息间发出一丝含混呓语。
南宫煜视线迷离,心神如同中蛊般,贪恋沁闻着她身上与众不同的少女馨香。
“女人,你是我的。本王不会放你离开。哪怕你父兄来接你,也不行。”
朦胧中,倾雪感到身体传来陌生而又恍然熟悉的炙热。
那种炙热中夹杂着深深的渴望和隐秘的羞耻感,有些疑惑,有些陌生。
浑噩朦胧的意识,突然从甜蜜的梦靥中苏醒。
这样对待她的,不会是哥哥。不会是那个宁静如水的少年。
这个点燃她身体渴望的温热躯体,是暴君南宫煜!
残存的意识,抗拒的扭动着娇躯,想要挣开男人热烈的索求和占有。
“走开!你不爱我,不要碰我……”
沉溺在欲望海洋中的南宫煜,闻言后剑眉耸动。
“爱?那是什么东西?本王现在就在爱你,要你就是爱你……”
身体的虚弱,倾雪挣扎无果。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滴。
南宫煜停下动作,轻轻拥她入怀,大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里多了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