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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的钟声敲响,红红火火的鞭炮炸开了喜气洋洋的新春佳节,沈韵清已经听不清楚逸煊在那头说了什么,只听到铺天盖地的鞭炮声。
挂了电话,沈韵清拿被子盖着头,鞭炮声太吵了,让她有心悸的感觉。
楚逸煊在安静的别墅,隐隐约约能听到远处的鞭炮响,但并不能影响到他,电话里的鞭炮声戛然而止,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抓起大衣就出了门。
一路飞车,朝沈韵清爸妈家赶。
车开到楼下,整栋楼都笼罩在昏黄的烟雾中,地上满是鞭炮的纸屑。
放鞭炮的人少了,周遭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沈韵清握着手机,屏幕上满是她呼出的水蒸气。
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的心突突的跳着,预感到了什么,一边起身,一边把手机放到耳边。
“喂……”
“我在楼下。”楚逸煊没有说要沈韵清下楼的话,只是向她汇报了他自己所处的位置,决定权在她。
心口一紧,她的预感果然没错。
“你……在楼下干什么?”声音干涩,尽量让自己不在乎,可心跳总是不能有正常的频率。
“不干什么。”满鼻子都是呛人的硫磺味儿,楚逸煊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楚逸煊咳嗽的声音传入沈韵清的耳朵,她的心跳更加的疯狂。
“你回去吧,我不会下去。”虽然已经走到了窗边,把窗帘拉开就可以看到楼下的人,可沈韵清没有,伸出的手慢慢的收回,然后退坐到了床边,又躺了下去。
“嗯,新年快乐,晚安!”怕自己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楚逸煊果断的挂了电话,然后放平车座,躺了下去。
偶有鞭炮落在他的车顶,炸得轰隆隆的响,他也没有离开的打算,只想再多待一会儿。
大年夜,楚逸煊却是孤身一人,他就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找到一处温暖的地方,便舍不得离开。
躺在床上睡了很久,沈韵清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到窗边看了看,楼下的车还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随他去吧,她不想再管他的事,谁知道他是不是突发奇想跑来找她,她不要被他挥之则来招之则去。
为了躺得舒服一些,楚逸煊把脚放在了中控台上,却不想脚一滑,压在了喇叭上,突然一声“嘟嘟”惊得沈韵清猛然坐了起来。
他不会一晚上不停的按喇叭吧?
吵到她没关系,可是吵到其他人,那她真是难辞其咎。
思索再三,把电话给他打了过去,不耐烦的低斥:“你快回去吧,今晚是大年三十,别在这里待着。”
“没地方去。”楚逸煊下了车,然后快步上楼。
“你那么多房子,怎么可能没地方去,嗤,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房子多,女人更多,不管你去找Elisa,还是找叶怡都好,就是别来找我。”她对他已经死心了,就连想起他听到他的声音,心也会撕裂般的痛。
“清清,把门打开。”他人高腿长,一会儿的功夫就上了楼,停在沈韵清爸妈家门外。
“不开!”沈韵清的心猛烈的抽痛着,走出自己的房间,隔着门,已经感受到了楚逸煊骇人的气场。
“打开吧,我就想看看你,想当面说声……对不起。”孤零零的站在门外,楚逸煊倍感凄凉。
“现在才想起说对不起吗,是不是太迟了?”这旧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沈韵清尽量压低声音,怕被爸妈听见。
“我知道太迟了,但我……还是想亲口对你说。”
就算不用电话,沈韵清也听到了楚逸煊的声音,薄薄的木门,外面就是她深爱的男人。
一步之隔,却远如天涯相望。
“我已经听到了,你回去吧!”她不想开门,怕自己会就此沉沦,不想沉沦,怕自己再难逃脱。
“清清,把门打开!”楚逸煊的手握掌成拳,轻轻的落在门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楚逸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我都说了不开门让你回去,你还赖着不走,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要娶Elisa吗,你就去娶她,别再来烦我,这几天我不容易过得好些,你又来烦我,是不是不想我过得好?”沈韵清又气又恼,该死的楚逸煊,难道是她的克星吗,又或者说,是她上辈子欠了他,这辈子来还。
“呼……清清,有些事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以后再慢慢向你解释,我真的很想你,把门打开,好不好?”也只有在沈韵清的面前,楚逸煊才会放下身段,软言细语的和她说话。
“不开,不开!”门外的楚逸煊就跟大灰狼似的,沈韵清知道,一开门就会被他吃掉,不想被吃,就只能顽强抵抗,全力保护自己。
“清清,有话我们打开门说行不行?”楚逸煊又轻轻的砸了门一下。
木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沈韵清心惊胆寒,怯怯的朝爸妈的房间望去,确定没动静,才开口:“我不和你说了,睡觉去!”
“清清……”楚逸煊的这声喊连挂了电话的沈韵清也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始不轻不重的砸门,逼着沈韵清给他开门。
沈韵清很矛盾,如果楚逸煊继续敲门,吵醒了爸妈,妈妈一定会拿扫帚赶他走,如果给他开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已经不敢想,腿有些发软,突然听到爸妈房间有动静,沈韵清火速打开门,冲了出去,推着楚逸煊下楼。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沈韵清的身上只穿着睡衣,寒风一吹,冻得缩成一团。
楚逸煊连忙脱下自己的大衣裹在她的身上,笑嘻嘻的看着她,眼中甚至还有胜利的喜悦,也确实,她又输给他了。
可即便是输了,在气势上还是不能继续输下去,沈韵清板着脸,冷冷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再慢慢说。”楚逸煊说着就发动了车,一直开到河边。
杨柳岸晓风残月,挺有浪漫的意味,可沈韵清却无暇欣赏。
“你没和慕霆在一起?”停稳了车,楚逸煊迫不及待的问。
“废话,我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对慕霆又没感觉,而且两个人也不合适,她也没打算找个感情的替代品,宁愿一个人过,或许还能更自在一些。
“呵,他说他要追你。”看来真是他紧张得过度了,把慕霆当成了自己的敌人,充其量就是个假想敌,根本构不成实质的威胁。
“他说他要追我,我就该跟他在一起吗?”沈韵清冷笑着反问:“很多女人都说爱你,你是不是都要娶回家?”
“清清……”戳中要害,楚逸煊有苦说不出,只能唉声叹气:“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心平气和?”不以为意的挑眉:“难道你认为我可以和你心平气和吗,别忘了,前段时间你还逼我为你和Elisa代孕,我真想杀了你!”牙齿咬得“咯咯”响,还有比楚逸煊更无耻的男人吗,也许有,但她确实没见过。
说起代孕的事楚逸煊更是蔫,抿着嘴,难堪的抚额。
半响才问:“你难道不想见小腾小驰吗?”
“我想见他们,想得快要疯了。”沈韵清吸了吸鼻子,睁大眼睛,把泪水逼回去:“我一直安慰自己,你是有苦衷,所以才会和Elisa结婚,你并不想和她结婚,是不是?”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楚逸煊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和黎睿榆的事……我相信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他本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虽然她和黎睿榆没穿衣服睡在一张床上,可也不代表就一定发生了,她从来就不想骗他,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绝对不会说没发生。
“嗯!”楚逸煊转头,看到沈韵清双眼空洞的盯着前方,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心蓦地痛了起来,展开双臂抱紧了她,试图安抚她受伤的心。
“走开,别碰我。”沈韵清厌恶的推他,前几天才在那种地方看到楚逸煊,此时在她的心目中,他很脏很脏。
“清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太多的事交织到一起,让他很痛苦,而现在,痛苦慢慢的减弱,他才能再心安理得的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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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这些,我不想听。”沈韵清捂着耳朵,杜绝他灼热的呼吸往她的耳朵里钻,更把他的声音挡在外面,不能往她的心里钻。
“清清……不要离开我……”突然间,楚逸煊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热情如火的吻着沈韵清,试图把她也点燃,两个人一起畅游天地间。
“放开我,楚逸煊,你混蛋!”手使劲的推他的脸,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让沈韵清喘不过气来。
“清清,今晚不要回去了,陪陪我。”
可是不管楚逸煊如何的热情,也不能让沈韵清屈服,她的巴掌拳头,不停的落在他的脸上身上,咒骂叫喊,不绝于耳,连车也因为她的挣扎而不停的摇晃。
“好了好了,不碰你就是了!”无奈之下,楚逸煊只能坐回去,一本正经的把车开动,心思却还是绕着沈韵清转。
他首先想到的是“西班牙苍蝇”,纪云墨的那一瓶他一直藏在别墅的抽屉里,过了三年,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不管了,试试再说。
开着车往别墅走,沈韵清着急的喊:“快送我回去,我不去别墅。”
“走吧,现在过去还能和小腾小驰视频聊天,难道你不想他们?”杀手锏一出,沈韵清真的不再拒绝,为了见孩子一面,就算是火坑,她也跳了。
回到别墅,楚逸煊还是挺君子的,连她的手也没再碰一下。
打开电脑,链接视频,不多时,小腾小驰的脸就出现在了电脑屏幕里。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啊!”
看到儿子,沈韵清高兴得只掉眼泪:“宝贝儿,妈妈也想你们,美国好玩吗,玩够了就快回来!”
“妈妈,我们再玩几天就回来了,我以后要读哈佛大学,奶奶说哈佛大学是全世界最好的学校。”
沈韵清和孩子兴致勃勃的说话,楚逸煊便上了楼,翻出那瓶“西班牙苍蝇”,紧握在手中,他还清楚的记得,沈韵清有一次当香水喷过之后就动了情,缠着他想**。
只希望药效还在,别让他失望。
下了楼,站在沈韵清的身后,楚逸煊略微犹豫了一下,打开了“西班牙苍蝇”的瓶盖,怕放的时间长了药效不够,一连在沈韵清的头顶喷了三下,喷完之后自己就快步的推开,静等药效发作。
沈韵清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略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只回头看了楚逸煊一眼,也没在意,心思都在孩子的身上,和他们聊得很开心。
“宝贝儿,想爸爸没有?”楚逸煊等了一会儿才凑到电脑前,紧挨着沈韵清坐下。
“想,想爸爸,想妈妈,想外公外婆!”
“乖儿子,爸爸也想你们,今天去那里玩了?”
“去了黄石公园。”
和儿子聊着聊着,沈韵清就觉得全身发热,脸发烫,脱下楚逸煊的大衣,开始感觉能好一些,可没过多久,又热得受不了,连身上不算厚的睡衣也想脱了,甚至还有一股钻心的痒在双腿间弥漫。
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儿,沈韵清连忙起身去厨房倒水喝,一口气灌下半瓶纯净水,非但没有缓解燥热,反而双腿间的痒因为她走路的摩擦而越演越烈。
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想了起来,难怪那香味熟悉,原来是……
飞快的冲出去,质问楚逸煊:“你是不是喷了那个药?”
楚逸煊一抬头,就看到沈韵清的脸红得跟猴子**似的,暗叫不好,药量是不是太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