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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给你炖的,快吃吧!”他把保温桶往茶几上一放,便一**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好整以暇的看着沈韵清。
休息了晚上,她今天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一眼瞥到餐桌上的大波斯菊,微眯了眼,问道:“昨天我走了之后你又出门了?”
“没有啊,一直在家里!”打开保温桶,燕窝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饿了一天肚子,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闻到那香味就直咽口水。
舀了一勺送进口中,那细滑香甜的口感让她笑眯了眼。
“太好吃了!”吞入腹中,暖暖的很舒服。
楚逸煊起身走到餐桌前,盯着那束大波斯菊,厉声问道:“这花是哪里来的?”
咽下嘴里的燕窝,若无其事的回答:“隔壁邻居送的。”
“他为什么要送你?”他又问,不知不觉,醋意已经在空气中弥漫。
他那语气让人听了心烦,没好气的回答:“我怎么知道,你不如直接去问他!”
“我现在是在问你!”一个箭步站在了沈韵清的面前,大手握紧她的手腕,阴冷的眼中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勇敢的与他对视,大声的说:“不管你问我多少遍,我也不知道!”
“很好,不知道是吧,我现在就去告诉他,让他以后离你远点儿!”甩开沈韵清的手,楚逸煊迈开大步,就朝门口走。
“喂,你不要这样行不行,人家雷默对我根本没意思。”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可不希望楚逸煊把事情闹大。
“走开,别挡路!”楚逸煊推开欲拦下他的沈韵清,打开门出去,狠狠的敲隔壁的门。
“求你了,不要这样!”沈韵清苦着脸,试图在雷默开门以前把楚逸煊拉走,可他高大如山,她根本拉不动,只能欲哭无泪的拽紧他。
雷默很快便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楚逸煊和沈韵清,愣了半秒,立刻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有事?”
“我告诉你,以后不许靠近她,听到没有?”手落在沈韵清的肩上,加重了力道。
雷默挑了挑眉,回答完全出乎两人的预料:“抱歉,我办不到!”
咬紧了牙,拳头已经握紧:“你敢?”
“怎么不敢,小沈现在是单身,我也是单身,我追求她有什么不可以,请问你是哪位,凭什么管她的事?”一双桃花眼把楚逸煊打量了一番,收起了嘴角玩世不恭的笑,正经了起来。
“就凭我是她的前夫!”眼底的怒火越烧越旺,几乎要把入眼的人焚灭。
雷默打了个响指,说:“对了,你自己也说,你只是她的前夫,就没有资格管她的事,不是吗?”
甜心宝贝009
一句话就把楚逸煊堵得没了底气。
确实如雷默所说,他只是沈韵清的前夫,于情于理,他都没有资格再管她,现在唯一对她有约束力的便是那张条件苛刻到令人发指的离婚协议书。
“小沈,恕我直言,你和他已经离婚了,就不该再藕断丝连,你应该开始新生活,否者长此以往,受伤害的还是你。”雷默的话一语中的,他本不想说这些,只是看到唯唯诺诺的沈韵清,就想起自己那个胆小怕事的妹妹,被妹夫打骂,也从来不敢有一句怨言。
“雷默,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该怎么办,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沈韵清怕楚逸煊会情绪失控打雷默,连忙挡在两人的中间,手就朝门把伸了过去,急着要帮雷默拉上。
“我警告你,如果再接近沈韵清,我一定让你在蓉城没有立足之地!”楚逸煊的手几乎指上了雷默的鼻子,撂下狠话,便气急败坏的转身离开。
“对不起,他就是这个样子!”沈韵清回头看一眼站在电梯口的楚逸煊,低低的向雷默道歉。
雷默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
“再见!”微点黔首,先替雷默关上房门,才进自己家的门,关门的一刻,看到楚逸煊还站在电梯口,暴躁的不停按着电梯的下行键。
“别按了!”忍不住出声制止他,打开门,走了过去。
转头瞪了一眼沈韵清,收回了手,不自在的揣进裤兜。
“谢谢你给我送燕窝来。”看到他脸上的怒火好似在慢慢的熄灭,笑着问:“孩子们听话吗?”
“很听话!”他淡淡的说,孩子果然是安抚他情绪的良药,连最后一点怒火也消失在了他的脸上。
“那就好,今天天气不错,你带他们去公园玩吧!”她好心的建议,希望楚逸煊能多抽时间陪孩子,让孩子能充分的享受到父爱的温暖。
“哪个公园?”
“都可以啊,神女湖公园,龙湖公园,他们都很喜欢去。”
他突然问:“你去不去?”
“我……”话题突然扯到了自己身上,沈韵清的心口蓦地一抽,摇摇头:“医生说要卧床休息,我就不去了,你和妈带他们去,玩开心点。”
“今天吃药了没有?”电梯门开了,可楚逸煊却不急着进去,还站在那里,继续和沈韵清说话。
“呀,我忘了。”猛地一拍脑门,若不是楚逸煊提醒,她根本想不起来要吃药,讪笑着说:“我待会儿就回去吃,电梯来了,你进去吧!”
说话间,电梯门就关上了,沈韵清急着去按,却被楚逸煊握住了手,他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的向她传来。
疑惑的抬头,与他深邃的眼眸相对,一望就好似会迷失其中,慌忙的低下头,抽回手,下意识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我妈让我把保温桶拿回去,差点儿忘了。”找了个很拙劣的借口,楚逸煊迈步朝屋内走。
“呀……”他不走了?
快步跟了上去,眼睁睁的看着他坐在沙发上,指着保温桶说:“赶快吃了!”
“哦!”心情复杂的抱起保温桶,大勺大勺的往嘴里喂,吃得太急,连味道都没来得及细细的品,两盏顶级官燕就下了肚。
把保温桶洗干净,才递给楚逸煊:“谢谢!”
他并不伸手,只是说:“快把药吃了。”
真不知道楚逸煊是怎么想的,坐在那里不走,还像监工似的盯着她。
本以为吃了药他就会走,可他还是没有起身。
“你怎么还不走?”她有些急了,和他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虽然楚逸煊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开始发疯,想起他的那些变态行为,沈韵清就汗毛倒立,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么急着赶我走?”他微眯了眼睛,试图从她的脸上发现些蛛丝马迹,可除了恐惧,便没有其他。
心底蓦地一沉,她就那么怕他?
“不好意思,我想休息了……”
“你去休息吧!”他突然站了起来,沈韵清吓得连退了好几步,她的反应让他更加的憋闷,眉头紧蹙:“你怕我?”
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便没有否认的必要,老老实实的承认了:“嗯,我是怕你!”而且是很怕很怕!
“我又不吃人!”勉强的挤出淡笑,却苦涩得没有笑意。
他确实是不吃人,可比吃人还可怕,那些变态的行为,也只有他才做得出来,人竟然可以变态到那种程度,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你还是快走吧,我真的想休息了。”逐客令下了一次又一次,可有的人就是这么不自觉,不但不走,反而还逼近她。
“现在这个时间是车流高峰期,路上太堵,我等一会儿再走!”他说着就进了厨房,拿杯子倒了水,出来看到沈韵清还拘谨的站在客厅,奇怪的问:“你不是要休息吗,怎么还不去?”
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卧室,关上门反锁之后才躺到床上,让脑袋清空,什么也不去想,慢慢的,疲惫感上涌,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下午三点,太阳被阴云遮挡,天沉沉的好似要下雨。
沈韵清感觉自己头昏昏沉沉的,竖着耳朵听了听,房间里悄无声息,还以为楚逸煊已经走了,开门出去,才发现他还坐在沙发上,头枕着靠背,睡得正香。
按亮了客厅的灯,刺目的光唤醒了楚逸煊,他睁开眼,一时还有些不适应,揉了揉胀痛的眼睛,再睁开,开看清三米外站着的沈韵清。
“我睡着了!”他坐直了身子,沙哑的声音宣布一个事实。
瞥他一眼,真是服了,赖在她这里不想走吗?
是不是想等她病好了之后继续欺负她?
变态楚逸煊!
“沙发睡起来很不舒服吧?”她冷笑着问,心里已经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确实不舒服!”伸了伸有些僵硬的手臂,端起茶几上的水杯送到嘴边,喝之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又该吃药了?”
“呃!”确实又到了吃药的时间,她总是记不住吃药,还好楚逸煊提醒,不然又忘了。
桌上还有她上午喝剩的半杯水,拿起来就准备服药,却被楚逸煊抢了过去:“水凉了,去加点热水。”
话一出口,沈韵清就傻了眼,定定的看着他,严重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这真的是楚逸煊吗?
“坐着,我去倒!”瞥了傻愣愣的沈韵清一眼,端着水杯就进了厨房,很快又出来,把温热的水放在她的面前。
“你……”她想问,你真的是楚逸煊吗,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不是楚逸煊还能是谁,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化成灰她都认得,说傻话只会被他耻笑,自己在心里想想就行了。
“快吃药,不然水凉了伤胃。”他的声音很柔很轻,比大提琴发出的音乐还要动听,钻入沈韵清的耳朵里,让她的心扑扑的狂跳起来。
强装镇定,把药塞进嘴里,猛灌了一口水,却不想,喉咙发堵,水呛到了气管里,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连嘴里的药和水都喷了出来。
“咳咳……”拍着胸口,咳得喘不过气,霎时间,脸就红透了。
“笨死了,喝口水也能把自己呛到!”楚逸煊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背上,看她咳得那么辛苦,很有些心疼,连话语中也带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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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整个腹部都在痛,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抿抿嘴,艰难的说:“都怪你,是你的错,害我呛到了。”
“我的错,关我什么事?”楚逸煊似笑非笑的指着自己,眼睛眨了眨,很无辜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吃药,让我很不舒服,不然根本不会呛到。”狠狠的瞪着他,牙齿磨得咯咯响,这个该死的罪魁祸首,竟然还觉得自己无辜,混蛋!
笑着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哈哈,好吧,就算是我的错,行了吧?”
“哼!”认错的态度根本就不诚恳,噘着嘴不领情:“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他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眼睛滴溜溜的往她的胸口转:“要我肉偿?”
天啊!
这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脸皮,什么话也说得出来。
“谁要你的肉肠,恶心死了!”厌恶写满了脸,想起他那个丑陋的部分,还有那些变态行为,就想吐,原本对**仅有的那么一丁点儿兴趣都被他恶心没了。
“嗯?”他挑了挑眉,抓紧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腹探去:“不想要?”
“不想要,混蛋,你这个死流氓,大变态,快放手啊!”就算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挣不开他的钳制,急得哇哇大叫:“快放手,放手啊!”
“摸一下,你会慢慢喜欢它的!”
不管是肉偿还是肉肠,都是他的本意,邪恶的坏笑从他的嘴角一直扩散到了眉梢。
沈韵清终究没能挣脱,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