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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我很好玩吗,你的生活是不是太无聊了,才会有这样的低级趣味?”领教过他的变态行为,沈韵清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知道两人就算有边沿性行为,但他也不会真的要她,总是在擦枪走火前全身而退。
就像那一次,她求着他**,可他却不屑的拂袖而去。
也许他只对她的上半身感兴趣吧,对她的下半身是完全的不屑一顾。
“是啊,很好玩!”他邪邪的笑着,手就攀上了她的胸,摸过她的腰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想检查她的胸是不是也瘦了,入手的饱满让他满意,还好胸没有瘦,不然他会少很多的乐趣。
果然,他对她的胸部有一种很病态的欲望,手总是有意无意的往那个部位移。
隔着单薄的薄料,沈韵清感觉到楚逸煊硕大的坚毅在她的小腹部磨蹭,一股燥热从身体的最深处窜了出来,沈韵清只觉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别靠那么近,热死了!”抓着他的手,往外推。
“你也寂寞了很久,不如我们运动一下。”说着就把沈韵清揽腰抱起,大步往次卧走去。
“楚逸煊,你有病啊?”沈韵清不依不饶,对他拳打脚踢。
“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不信你摸摸,我的家伙可比你那根擀面杖大多了,一定让你舒服。”把沈韵清轻轻的放在床心,就拽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探。
想起那一夜的抵死缠绵,沈韵清浑身狂颤,还什么也没做,疲惫感就上来了。
他太凶太猛太狠了,完全是把她往死里整,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下意识的缩成一团,怯怯的说:“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楚逸煊不明就里,四下张望:“她在哪里?”
“呃……大姨妈就是月……经……”
“真的假的,我看看!”说着楚逸煊就伸手去扒沈韵清的裤子,哧溜一下,就完全扒了下来。
“啊,不要……”沈韵清抓着裤腰,惊叫一声,夹紧了双腿。
甜心宝贝011
“shit!”白白的红红的晃入楚逸煊的眼,他低咒了一声转过头:“快把裤子穿上。”
“我都给你说我大姨妈来了,你还不信,真是讨厌!”火速提上裤子,沈韵清又气又恼,楚逸煊太可恶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吃了紧急避孕药的关系,她这个月的大姨妈来晚了半个月,还好来晚了,不然,今晚她就难逃楚逸煊的魔掌。
冲着楚逸煊的背踢了一脚:“别离我那么近,我讨厌你!”
“讨厌我?”转身把她白嫩嫩的小脚抓在手中,楚逸煊微眯了眼睛,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是啊,讨厌你!”脚被他拽得紧紧的,抽了几下没抽回来,便朝他的胸口蹬过去:“快放开我。”
“就因为我摸你,所以讨厌我?”他不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是啊,你这人手真贱,臭流氓,大混蛋,死变态……”瞪着他,把心里的怨恨统统倒了出来。
被沈韵清咒骂,楚逸煊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挑了挑眉:“我们俩孩子都生了,摸一下又能怎么样,我才不像你这么虚伪,你要摸我就随便摸,我很大方!”说着就放开了沈韵清的脚,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你来摸啊,我绝对不会骂你半句!”他嬉皮笑脸的把满是脂粉味的西装扔在床边,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三下两下,结实的胸膛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性感至极。
“谁要摸你,大混蛋,快把衣服穿上!”沈韵清欲哭无泪,捂着脸不看他。
怎么世界上有楚逸煊这样厚脸皮的人啊?
在她面前**不说,还逼着她摸,太可恶了,死变态!
“嗯?”把衬衫脱下之后就开始解皮带的搭扣,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怎么,你没看过男人的**吗,别那么虚伪好不好,女人适当的矜持可以让男人更心动,但矜持过了头,那就是虚伪,不要告诉我你从来不想男人?”
“我品味才没这么差,就算我想男人,也不想你,想起你就恶心,变态狂,臭流氓!”紧紧的捂着眼睛,听到衣服悉悉索索落地的声音,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既然你不想我,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照你这么说,你看了我也不会有兴趣,和看小腾小驰没区别吧,难道你给他们洗澡的时候也闭着眼睛洗?”连身体最后的束缚也除去了,楚逸煊坐到床边,朝沈韵清伸出了手。
“你没听说过非礼勿视吗?”手腕被他握住,他掌心的温度灼烫了她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跳出去:“我不看你是怕污染了我的眼睛。”
“再仔细看看,会不会污染你的眼睛。”对自己身体的各方面条件都很有信心,楚逸煊就不信入不了沈韵清的眼,最喜欢看她面红耳赤的娇羞模样,坏坏的笑在他的唇边绽放。
“不看,不看,我不看……”
大叫着抗议,手却还是被他拉开,死死的闭着眼,坚决不看他。
“沈韵清,你别装得像个神经质的**好不好,睁开眼看着我,你不敢看只能说明你心里有鬼,说,是不是爱上我了?”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唇畔。
“你瞎说,我才没爱上你!”
听到他话语中的戏谑就生气,心一横,看就看,她还不敢看吗,小腾小驰的***她就天天看,楚逸煊那个玩意儿无非就是大一些,黑一些,多点儿毛罢了,又不是没看过,多看一次又死不了人。
这样一想,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倏然睁大眼睛,与楚逸煊四目相对。
“嘿嘿,敢看了吗,不再装了吗?”他笑嘻嘻的把她的头往下按:“看仔细点儿,怎么样,是不是很大?”
看到他那黑乎乎的毛球,沈韵清的脸红得像火烧。
心中叫苦不迭,是不是男人都像楚逸煊这么无耻,还是说,他就是个极品,而这世界唯一的极品却被她好死不死的给遇上了,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开口:“嗯,不错,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当鸭子真是浪费了。”
“沈韵清,不想活了是不是?”板起脸,狠狠的瞪着她:“你有种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啊,救命啊……救命啊……”话还未说完,就被楚逸煊扑倒在床上,恣意蹂躏她的胸。
“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当奶妈才是浪费!”隔着睡衣,他一口咬在她的胸脯上,原来不但手感好,口感也很不错嘛!
“楚逸煊,你不要这样……哎呀……好痛……”他下口完全不知轻重,咬得她又痛又痒的,难受死了。
“痛吗?”抬头望了她一眼,手快速的撩起她的睡衣,埋头**了她挺巧如豆的**,使劲的吮了一口之后闷闷的问:“这样还痛不痛?”
“唔……痛……难受死了……”疼痛中还有酥麻的痒,让她全身的细胞都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活跃起来。
“那我轻点儿。”说着就松了口,改为用舌头舔,舌尖绕着她的**打转,一圈又一圈,舔在她敏感的**上。
“呃……不要啊……”他实在太坏了,总是很轻易的就把她挑逗得**焚身,明知道不该沉沦在他的欲望中,可身体的反应她自己完全控制不了,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下体湿乎乎的,不是大姨妈的湿,而是**焚身的湿。
楚逸煊的行为不但是对沈韵清的折磨,对他自己也是折磨。
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体内四处窜动的**。
慢慢的抬起头,脸上有隐忍的苦笑:“五百万,把你的胸卖给我怎么样?”
“你神经病啊?”有钱人果然很变态,连开玩笑也让人听着很痛苦。
“很正常,我只是想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罢了,考虑一下,五百万。”女人的胸他摸过太多太多,可只有沈韵清的胸让他爱不释手,也许是因为哺育过他的孩子,当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时,就会有很满足很舒心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以往任何一个女人不曾带给他的,正是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他想到霸占她的胸,而她这个人,也顺道霸占了。
“不卖!”他有病,可她没病,才不跟着他疯。
“卖吧卖吧,六百万,怎么样?”舌尖又一次的舔过她的**,惹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栗。
“就算你给一千万,我也不卖!”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移,她才不会让他看笑话。
“那两千万你是不是就要卖了,狮子大开口啊,好吧,两千万就两千万吧,我马上开支票,以后你的胸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哦,不对,我和儿子三个人的。”他笑得好邪恶,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更邪恶的画面,他和儿子争着要吃她的奶,可她就两个奶,三个人分不均,他只能让着儿子先吃,眼巴巴的在旁边望着咽口水。
瞪他一眼,双手抱胸,不让他再胡来。
“我说了不卖就不卖,再多的钱也不卖!”
“不卖就算了,那我就吃免费的。”很轻松的就掰开她的手,心满意足的咬上她红肿的**,小孩子吃奶似的还咂得piapia响。
“楚逸煊,你好变态啊,有没有人比你更无耻,更变态?”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权利,无奈的躺在那里,哀叹自己的命太苦了。
“有啊,怎么没有,纪云墨不知道比我无耻变态多少倍。”他自认为是风流不下流,而纪云墨,完全是衣冠禽兽下流胚,他是望尘莫及。
“呃……”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无耻变态都混一起,她算是彻底的服了。
沈韵清的脸上突然出现的落寞让楚逸煊心口一紧,厉声警告:“以后不许再想他!”
“我没想他。”和纪云墨就见过两次,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到十句,她想他干什么,本来对纪云墨就很没有好感,现在就更讨厌了,明明答应她不告诉楚逸煊那天晚上的事,可一转身就去说了,害她现在被楚逸煊吃得死死的,真是害死她了。
唉……无声的叹了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楚逸煊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也好,她少了个心理负担,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提心吊胆,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
“没想他就好,以后只能想我和孩子,听到没有?”他霸道的说。
“我可不可以只想孩子,不想你啊?”她小心翼翼的问,难道就因为那天晚上的事,他要了她的人,还准备要她的心吗?
“不可以,想孩子的时候必须想我,想我的时候也必须想孩子,你的大脑里有我们三个人就够了,本来你的脑容量就小,别的人估计也装不下。”捏了她的鼻子一把,嘀咕道:“笨女人!”
“你才笨!”娇嗔的在他的胸口上砸了一拳,这个坏蛋臭流氓,真是太霸道了。
“我的聪明有目共睹,你认为笨蛋可以经营百亿资产的公司吗?”且不说父亲的“丰正”集团,单单说他在国外与朋友合伙创办的公司,资产就已经是过百亿,而他实际的身家,比外界有夸大嫌疑的传闻要多很多。
“知道你厉害。”鄙夷的瞥他一眼,又说:“希望儿子也能像他们的爷爷一样踏踏实实勤勤恳恳,不要成个挥霍无度的纨绔子弟。”
“嗯?”他怎么听着话里有话,弦外之音很明显啊,逼近她的脸,冷冷的问:“你说我是挥霍无度的纨绔子弟?”
“你不是吗?”她故作吃惊的反问:“难道我看错了?”
在沈韵清的心里,楚逸煊除了投对胎,生在一个好家庭,长了副好皮相,其他就乏善可陈了,典型的“富二代”。
“哼,我才不想和你这个笨女人说!”在她的嘴上快速的啄了一口,把她抱到主卧的床上,便进浴室去冲澡。
进浴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