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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出于一片好心,不希望他伤害叶怡,更不希望他失去所爱的人。
虽然她已经不再期待爱情,但她还是希望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条腿已经跨出了浴缸,却又意外的被楚逸煊拽了回去,惊慌失措的跌坐在他的怀中,愕然抬眸,与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相对。
那其中,似乎有她看不懂的波光在流动,及其快速的,流进了她的心底。
“楚逸煊……”她轻轻的唤他,试图搞清楚他眼中的波光到底是什么。
他却闭上了眼睛,灼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牙齿轻轻的在她的唇瓣上撕咬。
浅尝深舔,轻吮重吸,她口中的芬芳是他喜欢的味道。
“楚……”他的吻技实在太厉害,她感觉自己快要沉沦在他的热吻中,身子无助的颤动,一双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的肩,摸着他结实的肌肉,心跳骤然加速。
吻着她还不够,手还要钻入她的衣服,拽着那对可爱的兔宝宝,格外满足。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嘴唇,深邃的眼有几分情欲的迷离。
一瞬间,沈韵清竟然有被爱的错觉,她愣愣的看着他,激动得喘不过气来,难道他的心里有她的位置吗?
楚逸煊突然很煞风景的命令道:“给我捶背!”
说着就推开她,转过身趴在浴缸边上,等着她伺候。
盯着楚逸煊宽厚坚实的背,沈韵清半响才回过神,拽紧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砸在他的肩上。
“没吃饭吗,我是让你捶背,不是让你挠痒。”楚逸煊语气生硬的说。
沈韵清秀眉皱到了一起,看来刚才真的是她的错觉,该死的楚逸煊,还是这么的讨厌!
按照他的吩咐,她加大了力气,拳头“咚咚咚”的砸在他的背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团团的红印,虽然楚逸煊没喊痛,可沈韵清还是稍稍减轻了力度。
刚减轻力度砸了几下,楚逸煊就发了话:“怎么又没力气了?”
沈韵清心里直烦嘀咕,真是难伺候的主,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儿上,她不和他计较。
“咚!咚!咚!”卖力的捶了起来,最好捶得他痛,也算是出了口气。
楚逸煊很享受的趴在那里,闭上眼睛,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沈韵清哭泣的脸。
她也实在太爱哭了,不但爱哭,还爱脸红,憨傻得让人生气,想着想着,唇角上扬,勾起了性感的弧度。
捶了好一会儿,沈韵清就累了,手软得抬不起来,也学着楚逸煊的样子,趴在浴缸边,与他对视:“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休息够了再给我捏捏头,头痛得很!”他使唤人已经成了习惯,一开口,又下达了指令。
“你好烦哟,我才不干,真的没力气了!”沈韵清嘟着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这么快就没力气了?”楚逸煊戏谑的说:“真是白长这么一身多肉。”
沈韵清差点儿没被他给气死,抡起拳头在他的胸口砸了一击,不满的嚷:“你好讨厌啊!总是说我肥,人家文启骏就说我根本不肥,只能算是**,你怎么不学学人家怎么说话,难道打击别人对你自己有好处吗?”她这辈子遇到的说话最刻薄的人非楚逸煊莫属了,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不中听。
“文启骏文启骏……整天把他挂嘴上,难道你爱上他了?”听到文启骏的名字楚逸煊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冷冷的瞪着沈韵清的嘴,有咬人的冲动,若不是狠狠的克制着自己,他早就一口咬在她嘴上了,看她还敢不敢提文启骏。
“我……”想起楚逸煊的警告,沈韵清就心虚,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听她提起别的男人,呐呐的开口解释:“我才见过他几次啊,怎么可能爱上他,昨天他还让我给他介绍女朋友呢,我只是觉得他比较好相处,不像你,只会欺负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虐待成习惯了,如果哪天楚逸煊和颜悦色的不欺负她,她的心里还一阵阵的忐忑,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有让人憋闷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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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煊的大手落到了沈韵清的头顶,厚颜无耻的问:“你以为是人不是人都有资格让我欺负么?”
沈韵清大窘,真是越来越佩服楚逸煊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啊,好像被他欺负是莫大的荣幸似的。
“呃……我才不想被你欺负!”她的委屈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怎么能理解,而该死的楚逸煊,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面对她,让她苦不堪言。
“文启骏让你介绍女朋友?”楚逸煊微眯了眼,淡淡的问道。
“是啊!”点点头,有点儿小得意,笑嘻嘻的说:“他让我在学校给他找一个,还要像我这样的,嘿嘿!”
“你这么肥的?”和文启骏做了几十年的朋友,怎么不知道他的口味变得这么重了。
楚逸煊果然是毒舌协会的荣誉会员,鉴定完毕!
头一扭,不悦的冷哼:“我懒得理你。”
反正他横看竖看,都看她不顺眼,不是蠢就是肥,难道她就没一点儿优点吗,真是气死人了!
“肥也有肥的好处,如果哪天地震了被埋在废墟里,你还能比瘦的人多活几天,获救的可能也会更大。”楚逸煊一本正经的说:“你别不知足,我还想增肥,可是东西没少吃,就是不长肉!”
“哼!”沈韵清真想给他一个嘴巴子,摆明了故意气她,她也不想长这么肥啊,可每块肉都有自己的脾气,想要减到,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再说了,又不是她想长这么肥,怀孕初期的时候害喜严重,自己瘦成皮包骨不说,连肚子里的孩子也发育得不太好,为了孩子的茁壮成长,她可是豁出去了,那个时候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多吃点儿让孩子吸收更多的营养,再没考虑过自己的身材问题。
孩子三岁前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人累了之后就食欲特别旺盛,减肥的事,也只是想想。
现在孩子三岁了,回到学校读书,看着身边窈窕的同学,她也偷偷的想过减肥的事,可是,大吃好喝了几年,当她的肚子一饿,就什么事也不想做,就想吃东西,若不是莫名其妙得了个急性胃炎,她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少十几斤肉。
就算她现在只有一百一十多斤,可还是难逃被楚逸煊奚落的厄运,在他的眼里,她还是肥得更猪一样。
难道真要瘦成叶怡那样,才算得上是好身材吗?
越想越郁闷,更加的不愿意和楚逸煊说话。
快速的跳出浴缸,拿浴巾裹着身子,去衣橱换干爽的衣服。
把楚逸煊一个人留在浴室,换好衣服之后就下楼去陪孩子们玩。
两个小家伙坐在地上认真的玩橡皮泥,唤他们一声,也只是抬头看她一眼,又埋下头去继续玩他们的橡皮泥。
过了许久,楚逸煊才裹着厚厚的浴袍下来,他的脸很红,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你快上去躺着,别把感冒传染给孩子。”楚逸煊一走近孩子,沈韵清就急了,跳起来把他往楼上推。
只要沈韵清一松手,他就要往回走,沈韵清没办法,只能一直推着他,半推半就,两人一起上了楼。
把楚逸煊推倒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沈韵清把电子体温计递给他。
“你量一下体温!”
“咳咳……”楚逸煊咳嗽了几声,把冰凉的体温计夹在了腋下。
“喝点儿止咳糖浆吧!”听他咳嗽就心急,沈韵清连忙给他倒糖浆。
“你喂我!”手没力气,他很无赖的说。
白了他一眼,虽然百般不愿,却还是把装糖浆的杯子送到了他的唇边,缓缓的倒入他的口中。
抿抿嘴唇,楚逸煊笑了:“这糖浆还没你的嘴甜!”
沈韵清惊诧的看着他,呆呆的想,这算不算是甜言蜜语?
难道这糖浆不但能治感冒,还能治毒舌病?
“愣着干什么,快去拿吹风机给我吹头发,我想睡会儿。”他平静的脸上有一丝丝浅淡的微笑,稍不注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你等等!”
沈韵清一溜小跑到自己房间去拿了吹风机,便很认真的给楚逸煊吹头发,他的头发很黑很亮,稍微有点儿粗,手指拂过,滑滑的香香的。
楚逸煊取出温度计递给沈韵清:“给你。”
接过温度计一看:“呀,还是有三十九度二!”
“没那么容易退烧,我的头现在还昏沉沉的。”楚逸煊把头靠在沈韵清软绵绵的胸口,那虚弱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把他推开。
“睡一觉应该就会好了。”她柔声说。
“你陪我睡。”他很自然的提出无耻的要求。
不等沈韵清拒绝,他就把她拽到了床上,顺势拔掉了吹风机的插头,吹风机那嘈杂的声音太破坏情调了。
“不准碰我!”沈韵清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就怕他又兽性大发。
“现在没那个心情,我只想睡觉。”侧着身子,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楚逸煊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楚逸煊果然没食言,没做别的事,只是睡觉,沈韵清悬着的心落了地,静静的躺在那里,陪着他,很快就听到他均匀低沉的呼吸,微微侧头,看到他双眼,似乎已经进入了梦想。
没睡多久,沈韵清就觉得热,这热度来源于楚逸煊,连他呼出的气也灼得热难受。
悄悄的往凉快的地方移过去,却又被他更紧的拽入怀中,继续传递热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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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觉发发汗,楚逸煊的重感冒就好了大半,人也精神多了,他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沈韵清酣然的睡脸,低低的骂了句“蠢猪”,便松开她的身子去浴室冲澡,一身的大汗,把睡袍都泡得有点儿酸臭了,而那难闻的酸臭中,还有淡淡的馨香,那便是沈韵清身上的味道。
唇角上扬,快速的冲了澡,突然很有做热身运动的兴趣,可当他走出浴室的时候,才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刚才还在酣眠中的沈韵清不知所踪。
心底泛起小小的失落,拨了拨发丝上的水珠,另取了件睡袍穿上,信步下楼。
问了佣人才知道沈韵清在厨房,走过去一看,她正在削水果,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与他对视。
“嘿,我正准备把水果削好给你端上去。”细细端详他的脸,欣慰的说:“你看起来好多了。”
伸了伸僵硬的手臂,点头道:“我也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你去客厅坐会儿吧,吃了水果再吃饭,小腾小驰在院子里玩儿,你别和他们靠太近了。”
楚逸煊听从沈韵清的指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一大盘的水果摆在面前他也不动手,只是张大了嘴,等着沈韵清喂他。
沈韵清失笑的摇头,对他特别无语。
想了想,把精致的银叉塞到他的手里,然后抓着他的手,戳了块梨子,然后往他的嘴里送。
“我觉得你用嘴喂我更好。”他笑着说。
把他的手一扔:“色狼!”
楚逸煊挑挑眉:“不然我喂你!”
“你慢慢吃,我去看小腾小驰在干什么。”沈韵清在楚逸煊的笑声中落荒而逃,到院子里和孩子们玩儿。
正在她思索着下午是不是提前回自己家的时候,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佣人给她拿了出来。
看到是妈妈打来的电话,沈韵清愉快的接听。
“妈,有事啊?”
“我和你爸去看了个铺子,感觉还不错,就想找你商量一下。”早上萧琼突然接到房屋中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