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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的伤害她,她却不知羞耻的觉得舒服……
她听到门开启的声音,臭男人出去了。楚蜜这才动了动身子,抱臂屈坐,看着那些破碎的衣物失神。
今天糟糕透了,她还怎么回去上班?心里还有未消除的惊悸。
只一会儿,门被推开,已经穿戴整齐的烈焱晢走了进来。
衣冠楚楚的禽、兽!
他将一条崭新的白裙子扔到楚蜜的身上,楚蜜惊了一下,他任何举动都会让她联想到暴力。
裙子滑在她怀里,那是她才送来的SKR的新款。
“明天晚上七点,L、Y钻石总统套房。”他冷生生的说,语气很强势,不带一点商量。
楚蜜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发泄完之后的烈焱晢是那般的冷!
“侍寝。”他嘲谑的说。
“你休想。”楚蜜激动起来,“你别欺人太甚。”
她没要他钱,但是他前前后后已经侵犯她四次了。占便宜也别占得太上瘾!
“你还知道我在欺负你。”烈焱晢接近她,楚蜜就往后缩,“我欺负的就是你,怎么了?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我只欺负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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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只有顺从吗(1)
我只欺负我的女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有妄想症就去看医生。”楚蜜将裙子按在自己的胸前自卫。
呸,打死她也不会成为他的女人!长得好看她又不稀罕,有钱她也不羡慕。
烈焱晢一把揪起她的头发,迫她看着他,他落下自己的唇,吻着她的腮,妖妖孽孽的说:“别以为我承认你是我的女人就恃宠而骄。我是不会宠女人的,刚才的苦还没吃够?”
楚蜜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她当他是疯子,疯子说的话她怎么会去理会?
鬼才会去侍什么寝,他还真当他是古代帝王,人人为他是瞻。
烈焱晢走到门口停下,对着她微微一笑,楚蜜立刻浑身紧张。明明笑得那样好看,可她偏偏想到邪恶。
“乖一点,就少吃一点苦头。”
楚蜜暗鼓腮帮,装作没听见似的穿裙子。
她凭什么要乖,要听他的话?她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宠物。
抽了她一鞭子,她还要贴上脸上去说:主人,好爽。
恶心!
楚蜜穿着衣服突然住手。嚯,这个已经霸占了她四次的男人,她居然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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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只有顺从吗?1
楚蜜将烈焱晢的钟告抛到九宵云外去了。下了班便坐了公车回家,楚太太做的晚餐已摆上桌,香喷喷的。
她冲了一个澡,穿着随意的家居服,哼着小曲帮楚太太盛饭。
楚宸和林源源回家来,四人其乐融融的吃晚饭,一幅幸福的画面。
楚宸说:“妈妈,我和源源看中一套别墅,过几天准备去交定金,这里太窄了一些。今后源源给你添了孙子,就住不下了。”
楚太太一听,十分欣喜,看向林源源说:“源源,你有了吗?”
林源源娇、嗔的瞪了楚宸一眼说:“我自己查出来是有了,还没有去医院具体检查呢。”
“明天妈妈就陪你去医院。”楚太太高兴的说。
楚蜜笑:“哦,我懂了,怪不得哥那么急着娶嫂子,原来是奉子成婚啊。”
“吃鸡翅,堵上你的嘴。”楚宸脸上的幸福遮掩不住。
楚蜜心里感到很温暖,自从父亲自杀之后,家里就阴霾不散,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欢声笑语过了。
适时添个小家伙调节一下气份很不错。
每个人都那么开心,楚蜜的心情也大好。
家里的座机响起来。
“我去接。”楚蜜搁下筷子走到沙发边,拿起响筒,“喂,哪位。”
对方有几秒的沉默。
“喂,哪位?”楚蜜再问了一声。
“L?Y钻石总统套房,给你半个小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但不是烈焱晢的。那声线沉沉的让楚蜜手中的听筒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蜜蜜,找谁的?”楚太太朝这边望过来。
楚蜜蹲下身捡听筒掩饰脸上的慌张表情说:“打错了的。”
心脏却在狂跳不已!那个魔鬼居然知道她家座机的号码,他是不是也太神通广大了一些。
她根本就将‘侍寝’一事忘得干干净净。
她真的只有顺从吗(2)
楚蜜放好听筒,心里烦乱不已,但又不得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回到餐桌旁吃饭。
林源源怀孕的好消息让每个人都很激动,谁也没有察觉出楚蜜挟菜的速度放慢了。
去?不去?
那个男人知道他家的座机号码,那么也很有可能知道她家的住址。
万一他找上门,真是不堪设想。
天啊,她究竟招惹了他哪里?要报复要还债,四次已经够了吧,他还要无穷无尽的折磨她到何时?
好好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万丈深渊!
楚蜜慢腾腾的扒着饭,抬腕看表,已经七点半了。她坐出租车去L、Y酒店,差不多也要半个小时。
那男人算计着她的路程呢!
去死!
她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希望一个人出点什么事,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掉。
他逼迫她的思维变恶毒。
今晚,她一定要和他做一个了结,她不能再任由了他这样索取下去。
想着,楚蜜假意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说:“妈妈,唐愫发消息来说有几个同学在KTV等我过去玩。”
楚太太还沉浸在林源源怀孕的好消息里,点点头说:“去吧,早些回来。”
楚蜜搁下碗筷回房,快速的换好衣服出门。
夜风凉凉的,楚蜜的心里哀哀的。
钻石总统套房,华灯璀璨,楚蜜直觉得刺人眼睛。烈焱晢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吸着香烟。
他没有吸雪茄,他这样年轻的男人,吸雪茄会显老气。
那一支白白的香烟,飘袅着轻薄的烟雾,楚蜜依稀闻到薄荷的香气。
她不否认,这个男人真的很完美。随意的一个姿态就能让人尖叫,身上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眼眸睿厉而深沉,淡淡的盯着别人,就让人产生心慌意乱的迫息感。
楚蜜进屋来已经十来分钟,烈焱晢也抽完了一支烟,两人都没有看着对方,也没有说话。
仿佛是在比谁更有耐性。
烈焱晢漫漫然的拿起茶几上的书来看,视楚蜜为无物,根本就不打算理她。楚蜜沉不住气了,她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没事我就走了。”楚蜜硬生说话,转身就朝门口走。
她没时间陪这个大爷玩沉默是金的游戏。
“迫不及待的想我对你做点什么事?”烈焱晢轻轻的翻书,漫不经心。
懒得和他斗嘴。准是晚上吃得太多不消化,消遣她来了。
楚蜜打开门就要出去,却忽然神色大变,一点惊惶的往屋里退步。
她来的时候门口并没有两尊像山一样高的门神呀?现在却多出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冷厉着神色的保镖。
烈焱晢在她身后轻轻的笑了,带着淡淡的嘲谑。楚蜜转身看着他。
“想和我还是想和他们,你自己选。”他邪恶的说。
流氓,彻头彻尾的流氓。
楚蜜砰的一声关上门,却站着不动,她迈不开脚去取悦那个人渣。
“看来还是我比较有吸引力。”烈焱晢对她做出的选择很是满意。
“……”
孔雀!
“过来。”烈焱晢的声音冷硬起来,楚蜜下意识的就抖了一下身子。
她真的只有顺从吗(3)
她僵硬的走到他面前,烈焱晢将她拉到他怀里,温热的唇就要凑上来。楚蜜伸手挡开,烈焱晢黑着脸一把揪住她的手腕。
“痛。”楚蜜叫出声来。
烈炎晢脸阴得厉害,语气冷得像冰:“真是不识好歹。没有哪个女人敢在约定的时间不出现在我烈焱晢面前。
你别蹬鼻子上脸,给我装矫情。好好取悦我,说不定我会给你一次特例,饶了你。”
谁他妈跟他装矫情,她姑奶奶是真的很讨厌和他亲热。还取悦他,做梦!
等等,他说他叫烈焱晢,这名字好像很熟悉……
楚蜜来不及分析,手腕上的痛再次让她红了眼眶。
“别再学不乖,我不是很有耐心牵就一个女人。”烈焱晢冷厉厉的说完松开了楚蜜的手腕。
楚蜜别过头去不看他,急促呼吸压抑要哭的冲动。
死男人,每次都把她弄得伤痕累累。
烈焱晢把她搂紧一点,热热的吻落在她的腮边,语气瞬变温柔:“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难道你不想要那些天堂般的快、感?”
快、感?反感差不多!
楚蜜在心里已经将他大卸八块,不,N块,挫骨扬灰。
烈焱晢的吻慢慢的游移到她的唇上,轻轻的撬开她软软的唇。
她真想把他ST咬掉。还有那只揉捏着她胸脯的手,虽然那手温柔的时候,也让她很舒服,但她还是有想把它砍掉的念头。
楚蜜默默承受他的吻,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真的会把她弄很痛,她不想遍身都是伤。
她温顺下来,烈焱晢的吻和抚摸就变得出奇的温柔,在她的身上点火,彼此都有些气喘吁吁。
他的手解开她牛仔裤的皮带,温温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喃语:“今后都穿裙子。”
哼,方便他的咸猪手是吧!
他褪下她的裤子,温热的手伸进了她的底裤里……
突然,烈焱晢停下了,手指上粘粘的,有一点点的异样。他退出手——手指上沾着粉粉的血水。
“啊。”楚蜜低叫了一声,双颊顿时涌上红潮。
怎么回事,她居然来了月事,不是还有几天的吗?怎么就提前了,而且从来没有在晚上来过,一般都是上午。
看来,老天都不让贱男做坏事。
惊羞之后,楚蜜的神色变得一点得意。
那微妙的神情变化没能逃过烈焱晢精明的眼睛,他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阴冷冷的说:“你很高兴?”
“废话,没见未婚女人不来月经还高兴的。”那些得意让楚蜜的嘴巴又变厉害,仿佛忘记了他会随时让她吃疼。
骂他废话?这愚蠢的女人吃堑不长智的吗?
他的脸色变冷了,楚蜜也后悔了,赶紧抿上嘴巴,偏过头去,不敢接触他吃人的目光。
手上有血,烈焱晢暂且不和她计较,松开了她去洗手间将手洗干净。
楚蜜极快的穿上裤子,她得赶快回家,等下粘到牛仔裤上就麻烦了。
烈焱晢已洗完手,慢慢的走过来冷眯了眼睛瞧她。
她真的只有顺从吗(4)
倒真是迫不及待的想逃。
第一次有女人想逃离他的身边,男性征服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是他的女人,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烈焱晢感了兴趣的女人,怎么可能再让别的男人染指?
“你月事来几天?”烈焱晢静静的问。
干什么,还指望着她月事完了再欺负她?门都没有。楚蜜没好气的回答:“半个月。”
烈焱晢微拧眉,强势的说:“明天我带你看医生。”
“不要。”楚蜜叫起来,开个玩笑也当真,“五六天。”
烈焱晢轻邪的笑,搂过她,那手自然的揉着她的胸:“我等你六天。”
她胸前那两团肉摸着真的那么舒服吗?有本事把它从B杯摸到D杯,她就感激他了。
楚蜜推开他,正色的说:“这位先生……”
“我叫烈焱晢,你也可以叫我四少。”烈焱晢打断她的话。
四少,屎少差不多!
当然也只能心里骂骂,面上还得好言好语:“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