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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不温柔,甚至是带着几分粗暴,每一下唇齿间的吸/吮,都能让她感觉到他的愤怒。
他的手,稳稳地罩在了她的椒乳上,用力地揉搓,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柔软清香,让他不禁渐渐加重了力道,掌心一片火热,带着欲/望的气息。
“不要……唔……不……”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却怎么都敌不过他的霸道。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卸下了身上的衣服,他泛着滚烫温度的身体贴上她的椒乳,一下一下摩擦着她胸前硬硬的两颗。
他的手,滑落至她的股间,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描摹着她的美好。而后,猛地分开她的双腿。
这样的姿势太过于羞人,陌生的凉意很快就褪去,换上的,是他抵在她小腹的硬物。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僵着身子躺在那里不敢动作。他慢慢地下滑,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根,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搏跳动。
他的黑眸里蕴藏着满满的情/欲,周遭的气氛不再像是昨晚那样。仰望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总觉得他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彻底拆骨入腹吞进肚子里方肯罢休。
欲/望抵着她最柔软私密的那个地方,大有下一秒就破门而入的趋势。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唤着她的名。
“洛念棠……”
他连反抗的时间都不愿意给她,就抬起她的股/臀猛地冲了进去。
痛,犹如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痛,就连呼吸都带着说不出的锥心的痛。
她倒吸了一口气,痛得缩起了身子。
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滔天的怒火让他比平时更为坚硬巨大。
对于他粗暴的进攻,她痛得犹如死去了几次。也不知道男人是否看出了她的痛苦,竟然慢慢地缓了下来。
他的手掌贴着她腹部滑下到两人交连处,快速地捻/动起来,扣着那早就敏感肿起的蜜/珠滑/动/捻/捏。
她尖叫起来,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身体在一瞬间几乎毫无招架之力。蜜/液随着他的捻/捏开始慢慢溢出,这是一种令她羞/怯到死的感觉。
她紧紧地抓着雪白的床单,双乳因为身体的晃荡漾出诱/惑的乳/波。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下身狠狠地往前顶,硬得像铁的巨大重重地撞进了她的柔软里,一下又一下。
他大腿上满是她的液体,冲刺的时候沾在她赤/裸的臀/部,两个人相交的地方渐渐有了令人脸红心跳地拍打声和稠/粘的响亮的“啪啪”水声。
一时之间,室内全是她的呻/吟混合着肉/体相撞的暧昧声音。
男人手上的劲道也没有放松对她的箝/制,还将她的腰往下带。一下比一下地重击和深入,激烈地顶撞把床单揉皱成一团。
她被他压得紧紧的,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凶猛的冲撞挤出来,似乎就连呻/吟都变得有些支离破碎。
重重的拍击声在静谧的黑夜里显得异常响亮,听来是颓靡至极。她的耳边尽是他粗/重的喘息,还有那让人羞愧的粼粼水声。
她半眯着眼,脸色酡红,娇/喘连连。然而,思绪却是清晰无比。
当他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才终于知道,他让她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成为他的人……
而当她那一层薄/膜被刺穿,似乎就连仅能拥有的最后一点东西,她都彻底失去了……
这一晚,夜很深。
她的心,就此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碾过了一样不再属于自己。洛念棠缓慢地睁开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当然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身边的床位空荡荡的,昨晚夺她清白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这样正好,她无须在醒过来的这一刻还要费心面对他。
掀开被子,身子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淤青,其中就腰际两边尤为多。颜色甚至快要接近淤黑了,可想而知那个男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度将她折磨得够呛。
她皱了皱眉头,下床的时候险些跌倒在地,双/腿/间的那个地方痛得厉害,她忍着酸痛蹒跚着脚步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池暖水泡在水里,才稍微缓和了些身体上的难受。
身上到处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印记,她厌恶地揉/搓,想要洗净那些味道。可不管她怎么洗,她终究还是无法将自己的清白也一并洗回来。
眼泪一滴滴掉落在热水里,她用手捂着脸,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偷偷抽泣。
放在门边的行李箱已经不见踪影,想来肯定是被那个男人藏了起来。走出浴室之后,她目光呆滞地望着原本放着行李箱的那个位置,委屈不由得再次升上了心头。
她以为顾宸早就离开了唐郡,可当她走下楼梯到饭厅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坐在饭桌前悠闲地用着早餐。
她一怔,正巧他抬起头望了过来,她立即扭过脸避开他的目光,蹭步走到桌前坐下。
将坐在对面的他当作不存在,她低着头默不吭声地吃着瓷碗里的粥,不时拿起筷子夹些小菜送送粥。
自她坐下后,男人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改而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黑眸渐渐染上了几分深意。
洛念棠本就吃得不太舒坦,没想到当她舀了一口粥送到嘴里,坐在对面的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还痛不痛?”
毫不意外的,她因为他的话呛到了。他似乎有些讶然,拿起一旁的水杯递给她示意她喝,她不接,反而拿起另一个杯子喝了起来。
他的手僵在半空,惟有收了回来。然而,他黑眸的深意却更甚了些。
她感觉顺了些,便放下水杯打算重新吃粥,他倏然将手伸了过来,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不得不抬起头面向他,顾宸直直地望着她,面无表情地将方才的话重复。
“还痛不痛?”
这一次,没有了刚才那么吃惊,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像他那样面无表情地回答问题。洛念棠看了看四周,幸好饭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若是让其他人听见了,她真的该找个洞钻进去了。
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故意避开他的眼。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
闻言,他蹙紧了眉头,也不害臊地丢下了一句话。
“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如果你还痛的话,我等会就过去韩宇那边,让他给你开点止痛的药。”
竟然为了这种事找韩宇?!
洛念棠的脸再也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她的脸皮没有顾宸的厚,她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按道理说,顾宸对这钟事应该很有经验才对,就连她这个刚破/处的人都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痛,这已经过去一夜了,她还特地泡过了热水,酸痛早就消退了许多,现在又怎么可能还会痛?
莫非,顾宸仍是处?
可是这不科学啊!先不说他之前与霍晴八年夫妻,就昨晚他“技术”的熟稔度就可以看出他并非生手了。
她的脑子转了一遍,对面的顾宸自然不知道她在想这些有的没的。见她一直低着头不回答,他直觉她现在还很痛。所以,就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似乎是想要去医院找韩宇给她开药。
椅子拉开的声响令她回过了神来,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自觉再不说出来的话这个男人恐怕就真的为了这种羞愧的事情找上韩宇了。所以,她吞吞吐吐地开口:
“已经……已经不痛了。”
得到答案,他似是松了一口气,不再是眉头深蹙。
洛念棠不想继续跟他废话太多,站起身来就想离开这让她无措的地方。可是,在她的后头,顾宸拉住了她,将她留在了饭厅。
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将想说的话说了出口。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去见宁子默。”
这么的一句话,将所有暧昧气氛尽数抹去。身子僵了僵,心底的反感涌了上来,她抬起头,满脸不悦地瞅着他。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不去见他?”
她的话让他误以为她还会去找宁子默,男人的脸刹时沉了下来,就连声音也不复方才的温柔关切。
“你是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让你去见另一个男人?”
她怒不可遏,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罢了,你以为这样我就属于你的么?现在多的是随意上床的男女,one。night。stand更是到处可见,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吧?”
男人的眼微眯,带着几分危险地看着她。
“one。night。stand?洛念棠,你还真有出息!怎么?下了我的床,就想爬上宁子默的床?你认为我会让你有机会这么做?”
她不屑地笑,他越是愤怒,她便越是开怀。
“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随时守着我?我爱爬上谁的床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顾宸,你是绿帽子戴傻了吧?”
这样的话,无疑就是将他的怒火死命地挑。然而,他定定地望着她半晌,却笑了。
“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刚想开口,他却拿出了一本红色簿子丢在了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地闭上眼躲过,当再次睁开时,她看着跌落在地上的红色簿子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小小的红色簿子,上头刻着刺目的三个大字----“结婚证”。
她的心里浮上了一丝不安,慢慢地弯下腰来捡起红色簿子,随后,打开。
里头的名字让她几乎崩溃。
见她拿着结婚证的手不停地发抖,顾宸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对他来说,他想要的,就誓要得到手,无论是用什么方式,无论要烙下多少伤害。
洛念棠猛地抬起头,怒瞪的双眸里尽是憎恨。
“我根本就没有签字,你这结婚证是从哪里来的?”
男人冷哼。
“你以为只要你不签字就行了么?洛念棠,这个世界有很多隐暗的一面。只要有钱,什么事情做不到?”
见她依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瞅着她。
“不要怀疑这结婚证的真实性,你若不信,尽管上网去查。”
说着,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撂下了另一件让她更为震撼的事。
“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种。我们昨晚那么激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是么?”
不!她不可以有他孩子!她绝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她后退几步,将手里的结婚证丢还给他,气得全身不住地发抖。
“顾宸,你这辈子都休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他的脸倏然染上了几分阴鸷,嘴角的笑显得有些冷酷。
“你就这么笃定?就算这次没有,但下次可不好说。我就不信,每天晚上将你压在床上,你会怀不上孩子!”
闻言,她犹如置身于冰窖一样。他的话无一不在提醒着她,他还会继续像昨天晚上那样要她!
她原以为,他只会要她一次,那她便当被狗咬了就算了。可偏偏他……
洛念棠杵在原地,男人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缓步地走向了大门。
当他离开后,她面对仅剩她一人的饭厅,一个强烈的想法瞬间充斥在脑子里。
她不能给他生孩子!她绝对不能给他生孩子!
嫁给他也就算了,要她枉顾道/德伦/理给小叔生孩子,她做不到!
如此想着,她快步地走向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溜进了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后便重新下了楼。
待她出现在楼下时,王妈恰巧从副楼过来,见她一副将要出门的样子不由得愣了愣。
“太太,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洛念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