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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纱刚刚才因为沙慕去世的消息而昏倒,才醒过来也是浑浑噩噩的,在听到全佑寒的一番话后才总算是有了点反应。
“是你,是你害死了沙慕,你害死了他!”垂眸的尤纱终于抬眸,可里面已经不再是一片惨淡,而是一片凝重的狠绝。
全佑寒愕然,尤纱在说什么?什么叫他害死了沙慕?沙慕死了?!看尤纱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再看看眼角还有泪痕的秋素蕊和满面凝重的左辰,这么说,沙慕他,真的死了?
全佑寒哑然,也对,沙慕这么疼爱尤纱,现在尤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又怎么会不配在她的身边?除非,除非他死了……
“纱纱,我……”全佑寒实在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说什么,好像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不是吗?他最好的兄弟,最爱的女人,一夕之间通通因为自己而遭受了不可预知的伤害,他还能说什么?
尤纱抹去眼角的泪水,她不哭,她不要沙慕连死去了还要为自己担心,“你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别让我恨你!”
左辰对全佑寒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心急,这件事情对尤纱的冲击太大,一时不能接受是难免的。之前尤纱一直将沙慕不幸的罪过全都揽到她一人的身上,她自己快被自己施加的家里憋崩溃了,如今全佑寒成了破发点,多少能够转移一些尤纱对自己的自责,左辰想不管是寒觉得他自私也好,不顾兄弟情意也罢,这个时候,他不能替全佑寒做任何的开解和解释,只因为他不愿再看到尤纱终日因为自责而郁郁不振。
等这件事慢慢沉淀了,相信以尤纱的心智是绝对能够自己解开这个结的。
全佑寒又何尝不知道尤纱心里难过,又何尝不知道左辰的意思,可要他在以后都不能出现在尤纱的身边,这比让他死去还难受,可即使是死去他也不愿让尤纱难过不是吗?
“好好照顾她。”全佑寒张嘴,无声的对左辰说出了这声托付,掩去眼底浓重的担忧,黯淡的消失在医院的病房里。
左辰当然懂全佑寒那句没发出声音的话说的是什么,短短的几日内,他一连肩负了两个男人的托付,他从来不知道这份承诺有这么沉重,沉重到让他都觉得心疼,沙慕和全佑寒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对别的男人说出这种恳求?
左辰突然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一个了,即使自己断了肋骨,即使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但他仍然是最幸运的。
虽然自己行动不便,但至少他可以得到尤纱细微的关心,可以日日陪在尤纱的身边给她怀抱,给她依靠,他是该庆幸的不是吗?
可是沙慕呢,如今最难受的应该是他这个嫡亲的弟弟了吧?不仅身体受着折磨,最难受的是心,明明自己还活着,却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相信自己死了,这到底是要怎样的深爱,才会如此的舍得放手?
“妈咪,沙慕的葬礼在什么时候?”尤纱敛起刚刚冰冷的神情,此时声音柔的似一波水。
秋素蕊的目光闪烁,沙慕本来就活着,又何来的葬礼?
左辰脑子里面迅速回转,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尤纱看出破绽来,“纱纱,这件事情爹地没打算公开,而且……爹地现在认为是你害了沙慕,他是不可能让你去参加慕的葬礼的你明白吗?”
左辰说完这番话后注意着秋素蕊的反应,见妈咪默认了自己的这番说辞也便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妈咪认同,那么她就一定有办法让爹地也配合他们的。
尤纱紧咬嘴唇,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沙慕死了,左辰和秋素蕊不怪自己,可是左青凤呢,那么优秀的儿子,一下子没有了,他怎么可能会原谅自己呢?怎么可能还会让自己再见到沙慕呢?恐怕自己以后都休想踏进沙慕的墓前一步了吧?
终是不忍,秋素蕊再也看不下去,找了个借口急急的奔出了病房,再呆在这里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要对尤纱讲出事情的真相,怕一个脱口而出,就毁掉了两个儿子对尤纱的谎言。
“左辰,你怪我吗?”尤纱似乎是在问左辰,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左辰心疼的将尤纱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用自己温暖的胸膛温暖尤纱冰冷的身躯,“纱纱,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如果让慕知道你因为这件事情这么责怪自己,你让他怎么走的安心?”
左辰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尤纱都听不进去,但唯独借以沙慕的名义能够让尤纱乖乖的听话。
不是她的错?可若不是因为要救自己,沙慕又如何会被困在地牢里面出不来,又怎么会被炸药夺去了生命?
沙慕在的时候自己不懂得珍惜,老是跟他斗嘴,现在他走了,自己还要让他为自己担心吗?不,就像左辰说的,怎么能够让沙慕走的不安心呢?
“沙慕,我知道你在这里看着我,我这样子又让你担心了是吗?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的,我答应过要乖乖的等你的,即使你再也回不来了,但你依然会出现在我梦里的对不对?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会乖乖的等你来我的梦里……”尤纱望着窗外出神,默默的独白,她相信沙慕一定就在她身边不远的某处看着她,她说的话他一定能够听得见!
“左辰,我想,我想以后都住在沙慕的别墅里面去好吗?”呆愣了许久,尤纱终于回过了神,转身便看到左辰满眼的心疼。
左辰轻轻的点头,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理由好拒绝的,“好,我们以后都住在那里,有我,有你,还有……沙慕,我们三个。”
“我们三个?对啊,还有沙慕……”尤纱喃喃的重复着左辰的话,那里有沙慕的气息,有关于她跟沙慕的很多很多事。
“左辰,对不起。”最近因为沙慕的事情,自己对左辰似乎关心的不太多,可这个男人却始终的包容自己,从未有过怨言。
左辰摸摸尤纱的后脑勺,依然是如沐春风的微笑,“傻瓜,跟我还用得着说对不起吗?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样就够了。”
说再多都抵不过情人的一句理解,尤纱将头轻轻的靠在左辰的肩上,“左辰,幸好有你在,你答应我,再也不准为我冒险,好吗?”
“好,我答应你。”左辰知道尤纱心里的不安,可若真的是尤纱有了危险,他又怎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呢?如此回答,只不过是为了安尤纱的心罢了。
最近尤纱实在是太累了,累的不是人,而是心,自从左辰和沙慕出事以来,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睡着就出现大爆炸的画面,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太真的想要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多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沙慕能依然嬉皮笑脸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097:怪异的蒙面男人
左辰出院已经是在事情发生了两个月之后,大家都很默契的不去提到沙慕的事情,尤纱更是尖锐的收起所有沙慕的照片,不是她不想念沙慕,只是她怕一看到眼泪就会止不住。殢殩獍晓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足以让尤纱振作起来,左青凤如今与赫晴洋的局势十分紧张,两人对帮派地盘的争夺十分激烈,就连皇室堡娱乐城也会时常收到波动,令尤纱每天不得不去那里坐镇,以防赫晴洋的人来个突然袭击。
唯一令尤纱觉得有点安慰的事情便是得知贾玉怀孕了,怀了李四的孩子。
尤父与尤母的在天之灵总算可以得到片刻的安息了,等到贾玉的孩子生下来,迎接她们母女俩的就是地狱!
办公室内的紧急提示灯已经开始不停的闪动,尤纱握紧手里的精致小手枪,赫晴洋到底还要怎么样?害死了沙慕,重伤了左辰,如今还要吞并左家的势力才甘心么?
尤纱不甘心,不能让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为所欲为,更不能让左家的一切毁在赫晴洋的手里!
看着监控录像里面尹重已经带人潜入了地下赌城,尤纱示意伍嘉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她得来个瓮中捉鳖,让赫晴洋的这只得力助手有得来没得回。
她要让赫晴洋加注他们左家身上的痛楚一一的还回去,赫晴洋没亲人了是吗?那就让他最信任的人从这世上消失,让他成为孤家寡人!
“等他们进来你派人把那道门关上,还有,不能让他们进入赌区,绝对不能惊扰到客人知道吗?”尤纱紧盯着尹重,她没想到尹重竟然会这么堂而皇之的就待人过来,青峰堂的人当真是不把左家的人放在眼里?
尤纱带着四人缓缓的从偏门步入尹重他们所在的位置,一步一步的小心靠近,看到尹重他们一行人进入了密室,尤纱的唇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伸手将身旁的一块小石子轻轻的往里一推,“咚”的一声,机关没打开,尹重一行人立马跌进了更深的地底。
在听到地下低声的咒骂之后尤纱终于待人缓缓的走向机关所在的位置,站在上面俯视被困在地牢里面的尹重他们,想着该怎么“伺候”这些人。
“我还当赫晴洋的手下有多聪明能干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掉进陷阱里了,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信心能够吃掉左家的地盘!”尤纱很不小心的将手中的馊水泼进了地牢,这些全部都是还沙慕出事的帮凶,给他们喝点儿馊水算是轻的了。
尹重闷哼一声,吐出嘴里灌进的脏水,若不是急着要找到尤纱,他是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被擒的,赫晴洋现在是高烧不退,都是因为尤纱,若不能带回尤纱,还不知道堂主这一病要病到什么时候。
现在帮派的争夺激烈,再加上如今左青凤虽青峰堂的公然为敌,偏生这个时候堂主重病,这不是火上浇油的事情么?
跟在赫晴洋身边这么多年,尹重又怎么会看不出赫晴洋对尤纱的心思,可偏生堂主他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一个做属下的又没有权利去过问主子的私事,可如今赫晴洋都病成这样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所以这才待人潜进了皇室堡地下赌城。
尤纱权当尹重这是被擒了心里不服气,“你就在下面好好待着吧,我待会儿让一群好兄弟下去陪你们。”
尤纱懒懒散散的走到娱乐城的后厨,正巧看见货车运来一批牛蛙和蛇,就让这群东西下去陪他们好好玩玩儿!
下面的人中也不全是男人,听到女人的尖叫加男人的咒骂,尤纱一点都不可怜他们,比起左辰与沙慕的伤痛,他们现在受的这点算什么?
尤纱不认识这些蛇的品种,但看着下面有几个人的嘴唇开始发紫,想必这些蛇里面有那么几条是有毒的。
下面接连传来的枪声,尤纱看到那些蛇脑浆都被嘣开了花,只是他们这样更加引起了其他蛇的骚动,一下子更加的难以控制。
地牢的地方不算宽裕,人在里面并不能够灵活的运动,但细滑的蛇群就不同了,它们稍微扭动一下身躯就可以随意游走,攻击人也不在话下。
“三小姐,那个带头的好像晕过去了。”手下在上边观察,在确定尹重确实倒下之后才来向尤纱报告。
这么快就晕了?尤纱眯眼看着嘴唇发青的尹重,似乎的确是中了蛇毒,再看看剩下的人没晕的也已经被折腾的体力消耗太多,在下面气喘吁吁了,此时自己与这帮手下,对付下面的那帮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按机关,把他们拉上来。”尤纱一声令下,立马发出吱呀的声音,地下的机关缓缓的升起,立马与地上的地面融为一体,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的凹陷。
出现在平地上的一群人伤的伤、晕的晕,那些牛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