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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常莉正在本市上大学,走读,每天晚上都回家来住。小姑有些年青人的虚荣,喜欢名牌衣包和彩妆。楚情可怜小姑早早没了父亲,经常给小姑买东西、哄小姑高兴。
楚情的老公名叫常胜,是她大学时的同学。他们在大学里开始的恋爱。说起来,常胜可是楚情的初恋。
常胜毕业后,借助他父亲当年的老关系,也进了市银行上班。因为工作出色,以及父亲当年的老同事们照顾,他在两个月前升了职,现在是银行信贷科的副科长。在同龄人中,他算是提拔得比较快的。
楚情的娘家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偏远小镇上。毕业后她为了能和常胜结婚,留在了这所繁华大城市里。
但是她找工作可没有常胜那么顺利。
毕业后她为了谋生,做过很多零工——她在商场里卖过货,还送过报纸、当过家教等。
当时,她在市郊租住着最便宜的房子,就等着常胜来娶她。
可是杨秋月却宣称,如果楚情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就不让楚情进他们老常家的门。因为杨秋月认为,她儿子绝对不能找个没工作的家庭妇女杨秋月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了她自己就是一个纯粹的家庭妇女,一辈子都没上过班。
楚情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求父亲出马。
楚情的父亲名叫楚汉枫,是家乡小镇上的一名中学教师。他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却有位了不起的同学,也就是鼎鼎大名的“钟氏集团”总裁钟恺雄。
钟恺雄接到楚汉枫的电话后,二话没说,直接把楚情安排到自家的公司里上班。
“钟氏集团”虽是私营,却是国内数得着的大企业。楚情被安排在公司的档案室里,工作既轻松,工资也不算低。
这下杨秋月没话说了,只好同意常胜和楚情结婚。结婚时,楚情和常胜都毕业都快一年了。
楚情想到这段往事,每每都会感叹,“这真是一个拼爹的年代”——没个好爹,不仅工作找不到,连婚都结不成
今天,楚情的婆婆回老家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明天中午才能回来。婆婆特地嘱咐楚情,要给小姑常莉做晚饭。
可是楚情回到家,却发现常莉根本没在家。她打电话一问,常莉说她放学后去跟同学玩儿了,不回来吃了。
楚情心说“正好”。她跟常胜结婚后,一直跟婆婆和小姑住在一起,天天要看婆婆和小姑的眼色。难得今天那两人都不在家,她可以跟老公过回二人世界的生活。
于是楚情精心炒了几个菜,等老公回来一起吃。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常胜回来。一打电话,原来常胜陪他们行长应酬去了,也不回来吃。
楚情很扫兴,怏怏不乐地一个人吃晚饭。没吃几口,她就没胃口了,真可惜了她精心准备的一顿晚饭。
收拾完厨房后,楚情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着看着,她竟然睡着了。
恍恍忽忽中,她做起来梦来。
楚情梦到自己正在上班,忽然手机铃声一响,她收到一条彩信。打开一看,竟然是她老公和一个陌生女人在床上纠缠的照片
“这不可能”楚情不可思议的叫道。
她跟常胜结婚才半年多,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楚情跑出办公室,一边下楼,一边给常胜打电话。她要把他马上出现在她面前,让他说说照片是怎么回事。
可是突然,楚情脚下一空,跌下了楼梯。
楚情经常这样毛毛躁躁的,不是崴到脚,就是碰到头。但是哪一次也不像这次,摔得这样狠。
她摔懵了,迷迷糊糊中一直向楼下滚,手机也不知被她扔到了什么地方。
楚情一直滚到了最下的一层平台上才停了下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感到小腹一阵剧痛,身下流出一股炽热的液体。
“啊,楚情,你小产了”同事们惊叫着,七手八脚地把她抬起来。救护车“呜呜”响着,把她送到医院急救。
但是医生说,已经来不及了,不仅孩子保不住,大人也因为失血过多,生命濒危。医生还说:“病人的血型太稀有了,血库里没有备用的……”
第三章 误伤
第三章 误伤
楚情的梦做到这里,心里一惊,醒了过来。
忽然,她感到下腹疼痛,而且身下有些异样……她吓了一跳,难道真流产了?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她没有流产,因为她根本还没有怀孕,现在只是“大姨妈”造访了她。
楚情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随后打着哈欠回到客厅。她抬头一看墙上的挂表,竟然是夜里两点多了
一百六七十坪的房子里,空荡荡、静悄悄的。老式冰箱发出一阵阵“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恐怖。
楚情怀着不安的情绪,推开常莉卧室的门看了看——屋里没人,床上空空的,常莉没回来。
她又推开自己和常胜的卧室一看,常胜也没有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楚情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楚情连忙找到手机,分别给那兄妹俩打电话。可奇怪的是,一个都不通,他们都关机了
按说,常莉是个大学生了,不管跟朋友玩到多晚,她这做嫂子的也管不着人家。可常胜是她老公,他怎么敢夜宿不归,而且连说都没说一声?
楚情又联想到刚才的梦境——常胜跟一个陌生的女人上了床……莫非,他真在外面有人了?是逢场作戏,还是有了情人?
但是楚情又很快想到另一种可能——常胜在外面出了事,发生了什么意外。
楚情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坏了——她爱常胜,她宁可他是有了别的女人,也不想让他出事
可是,如果常胜这会儿真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纠缠,也让她憋屈得慌。
楚情不停地胡思乱想,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没有着落。
她都不敢回卧室睡了,干巴巴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墙上的挂表发呆。
后来,她困极了,开始迷迷糊糊打盹,在惊惧担忧中,一直挨到了天亮。
天亮时,她猛地一睁眼,看到挂表的指针指向了七点。
她再次拿起手机,拨打常胜的电话——她知道常胜的手机有省电功能,晚上十点准时关机,早上七点准时开机。
果然,这次电话打通了。常胜很快接了电话。
楚情知道常胜没出事,先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还不等她问话,常胜就很不耐烦地对她说:“昨天饭局散得太晚,喝多了不方便开车,索性在外面住了一晚……”又说,“你别学那些无聊的女人瞎猜疑,我跟金行长在一起呢,别让我没面子”
苦等了一夜,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楚情登时就被噎住了。
她楞了一下,对电话吼道:“我管你做什么呢,你又不让我管”又说,“我找你,是因为你妹妹也是一晚没回家,你要不要找找她?”
常胜一听就紧张了,问:“常莉怎么没回家?你没找过她吗?”又说,“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楚情哂笑,说:“我想告诉你来着,你不是关机了吗?还有,常莉的电话昨晚也关机了”
楚情挂断电话,早饭都没顾上吃,就气鼓鼓地上班去了。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追问行踪就一定是因为吃醋吗,惦记他的安危不行吗?他知道等人的滋味多难熬吗?
直到刚才知道他平安无事,她悬了一夜的心才算踏实了。
楚情心里很难过,觉得做女人好可怜,在婚姻生活中的地位真是卑微。
楚情因为生常胜的气,又赶上大姨妈造访,可谓雪上加霜。她四肢冰冷,小腹像刀绞一样阵痛。
“楚情,你脸色不太好。”旁边座位上的安娜关心地问。
楚情苦笑一下,小声说:“大姨妈来了。”
“哦——”安娜同情地点点头。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安娜把一小包姜糖递楚情,说,“沏杯姜糖水喝,会好受些。”
“谢谢。”楚情接过姜糖,热热地沏了一杯水。
安娜又问:“上午工作多吗,要不我帮你做?”
“钟总说把过去一年的财务报表拿给他……我跟财务室说好了,还没有去拿。”
“我去替你拿。”安娜说。
“太感谢了。”楚情现在最不想跑道了。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过了会儿,安娜拿来了报表,并直接给钟斐送到了办公室里。
安娜是跟楚情同期进来的。但是钟斐显然更喜欢用楚情。这让安娜缺少表现的机会,也缺少近距离接触美男总裁的机会。
今天楚情身体不适,可算让安娜逮到个时机,她乐颠颠地捧着报表跑进了总裁办公室。
但是结果却令安娜失望。因为钟斐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不是楚情,便低下头继续看文件,并说:“叫楚情进来。”随后,他就再没抬过头。
安娜撅着嘴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告诉叫楚情,钟总叫她去他办公室。
“又有什么事啊”楚情抱怨道。她万分不情愿地放下温暖的姜糖水,站起身来。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按老规矩,敲了三下门,听到里面有动静,才推门进屋。
随后又是“嗖”地一声,飞镖扑面而来,扎在门边的镖靶上。
楚情习惯性地看了眼镖靶——成绩不好。
“这孩子发挥真不稳定……”
她腹诽着,转身去拔镖靶上的飞镖。
因为钟土匪吩咐过她,如果她看到镖靶上扎着九支镖,那就说明他把手里的镖打光了,要拔下来给他送回到办公桌上。
楚情刚转身来到镖靶前,忽觉脑后生风。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有一只飞镖贴着她的脖子飞过来,“噗”地一声扎在镖靶上
怎么回事?
楚情懵了,钟土匪也懵了
楚情懵的是——不是已经飞出来九支吗,怎么他手里还有一支?
钟土匪懵的是——这迷糊女人忽然跑到镖靶前做什么?
不等他们问出各自心中的疑问,楚情身子一晃,忽然晕倒在地上
“楚情”钟斐惊叫一声,从办公桌后蹿出来。
他来到近前一看——楚情双目紧闭,脖子上鲜血直流,染红了衣裳。
钟斐大骇,顾不上细想,抱起楚情就往外跑。
第四章 在医院里
第四章 在医院里
钟斐驱车,把楚情送到最近的一家医院。
医生看到楚情的模样也吓了一跳。但是仔细检查后发现,楚情只是被飞镖的尾羽划破点儿皮,没有伤到颈动脉。
“谢天谢地”钟斐由衷地说。
他知道,人的脖子上有根大动脉,如果那根血管破了,人就没救了。
他现在才想起来,楚情当时虽然流血,却没有形成**型出血,就说明没有伤到动脉。不过他当时完全慌了,早忘了这个常识。
楚情被转入监护病房。医生检查后发现,楚情有低血糖、低血压的病征。
旁边有细心的护士提醒,病人下身有出血的现象。
这下医生又严肃起来,他问钟斐——病人有没有结婚。
钟斐莫明其妙,说:“她结婚啦。”
医生告诉他,病人下身有出血现象,不知是来了月经还是先兆流产,不能不小心。于是他建议再找妇科大夫来看看。
钟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如果楚情因为他的恶作剧流了产,那麻烦可就大了
楚情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晕倒,把钟斐搞得人仰马翻。
她恍恍忽忽之中,忽然回到了昨晚的梦里。
她梦到自己被常胜和陌生女人的照片刺激,摔下楼梯流产,医生说孩子没了,大人也因为失血过多,抢救不过来了
正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常胜跑了过来。他趴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