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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开始埋头工作。
可是实际上,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她的小声嘀咕,都没有逃过左小晴的眼睛和耳朵——左小晴假意看着电脑屏幕专心工作,其实一直在留意着楚情。
左小晴很是诧异,因为她发现杨树铭给楚情的东西,竟然是楚情的大提包。此外,还有一小瓶包装精美的香水。
左小晴不由展开丰富联想——楚情和杨树铭,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有悖常理的事情吗?
左小晴正在疑惑,忽然有个快递员站在门口,问哪位是楚情小姐,请她接收一下包裹。
楚情连忙起身,跑过去签收。
楚情抱着包裹回到座位上。她打开包裹一看,原来是一个骨头形状的抱枕,棕色的毛绒布面,摸上去非常舒适。
在抱枕的一角,点缀着一只可爱的布艺小狗。小狗的腿上拴着一枚钥匙和一张卡片。
楚情拿起卡片一看,上面写着:“小迷糊,家门钥匙没丢吧?”
楚情一看就知道是谁送来的——肯定是钟斐,他惦记她没有大提包,回家时连钥匙也没有。
楚情心里一暖,鼻子一酸,忍不住想落泪。
她努力忍了忍,眼泪还是没忍回去。她慌忙抱起抱枕,往洗手间里跑。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钟斐的电话。
“喂,收到东西了?”钟斐问。楚情收到快递时,他收到了“本人签收”的短信,所以知道她这会儿已经看到他的礼物了。
“收到了——谢谢你,你真有心……”楚情嘴里说着,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她慌慌张张地,一手抱着抱枕,一手拿着手机,向洗手间跑去。
“我不是真有心,我有的是真心——”只听钟斐意味深长地说。
“嗯……”楚情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钟斐听她语气不对,问:“怎么了,莫非还在为早晨的事赌气?”
“没有——我脾气最好了,从来不跟人赌气!”楚情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钟斐听出她在哭。
“那我刚才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楚情说:“我刚刚拿到手机,我——”
她想说自己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但是她不想让钟斐知道她因为没钱搭车,是步行过来的。
她撒谎说:“我们老大刚才有事出去了,他刚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知道这抱枕是什么含义吗?”
“不知道。”楚情老实回答。
“你是我的小小狗,我是你的肉骨头——还是超级大的肉骨头,够你啃一辈子的吧?”钟斐在电话里,得意地哈哈大笑。
楚情被他爽朗的笑声感染,心境也变得晴朗明媚起来。她一边拼命擦着眼泪,一边笑着回答:“够了——这辈子都啃不完,下辈子还要接着啃!”
“好,下辈子我也让你接着啃!”钟斐爽快地回答。这时,他听到她在电话里,用鼻子使劲吸气的声音,于是他问,“怎么了,莫非你感动得哭了?我听你说话时鼻音好像很重啊。”
“没有,人家早晨被风吹了有些感冒,兴许是被你传染了鼻炎。”楚情撒谎。
“胡说,我都好久没犯过鼻炎了,才不是被我传染的呢!”钟斐抗议。
楚情不敢再跟他说下去了,她说:“好了,土匪——我要去上班了,我们晚上回家再聊。”
“嗯,我们回家再聊。”钟斐答应了,又霸道地补充道,“那今晚你不许加班,早点儿回家给我做晚饭。”
“没问题。”楚情答应。
楚情在洗手间仔细洗去泪痕,回办公室工作。她努力不去想钟斐,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
楚情今天迟到太久,耽误了不少工作。她答应钟斐晚上准时回家,于是她午饭都没有出去吃,挤时间提前完成工作任务。
下午的时候,杨树铭从外面回来。他看到了楚情,但是楚情正在专心工作,他没有打扰她。接着,他回办公室拿了什么东西,随后又出去了。
杨树铭进出办公室时间太短,楚情也根本没留意他。
眼看快下班了,楚情终于完成了工作。她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随后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她看看墙上的挂表,忽然觉得好笑——当年她给钟斐做秘书,钟斐总是找出各个借口让她加班,而她一到下班时间就想跑,想回家去做饭。
如今可是反过来了,钟斐最讨厌听她说要加班什么的。就算他不准时回家,他也要她准时回家。
看看挂表的指针指向下班时间,楚情抓起大提包就往外跑。
可是忽然,她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手机来电显示,是杨树铭打来了。
“不会吧——难道老大要安排临时加班?”楚情哀鸣。
楚情万分不情愿地接通了电话。
“楚情,你在办公室吗?”杨树铭问,他语气急促,带着焦急。
“我还没走呢!”楚情连忙说。她听出来了,杨树铭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因为他平时说话不这样。
“甜甜不知去哪里了!学校没有,家里也没有。她的同学看到她放学的时候跟着一个年青女人离开了……我还以为是你接走了她!”
“什么?!”楚情吓了一跳。她一直在办公室里,怎么可能去接甜甜,再说了,她连甜甜的学校在哪儿都不知道。
楚情一边举着手机,跟杨树铭询问情况;一边往楼外跑。
她跑出楼,拦了辆出租,直接去了甜甜的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杨树铭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
杨树铭听到门响,以为是甜甜回来了。抬头一看到是楚情,他有些失望。
他告诉楚情,从前都是甜甜的奶奶,接送甜甜上下学。现在甜甜奶奶住院了,刚才他去学校接孩子。可是他去晚了,甜甜已经离开学校了。
“老大,你去过医院吗,甜甜会不会去看她奶奶了?”楚情提醒。
“我怕我妈着急,没敢问她;不过我问过医生和护士,她们都说没有看到小女孩来过。”杨树铭焦急又无助地说。
“那她能去哪儿?”楚情帮杨树铭分析,说,“甜甜很聪明的,她不可能随便被陌生人骗走。如果她是和一个大人离开的,她一定跟那个人很熟。”
杨树铭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有一种想法,会不会是她妈把她带走了?”
“你前妻?”
杨树铭沉重地点点头。两人沉默,一种伤感沮丧的气氛在屋里弥漫。
过了片刻,楚情试图打破沉默,她说:“老大,你有你前妻的电话吗,知不知道她住在哪,要不要问问她?”
杨树铭摇头,他说:“我已经很多年不和她联系了。”
“噢。”楚情应了一声。她心里纳闷,如果杨树铭很多年都不和前妻联系了,那他的前妻又怎么能找到的甜甜,而且还带走了甜甜?
楚情不敢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她怕让杨树铭更着急。但是不说出来,她心里惦记着甜甜,她自己很着急。
杨树铭似乎还没想到这层,他扶着额头,不停叹息着。他说:“我和甜甜她妈,在高中时就开始爱恋,我们是上大学的时候结的婚。”
“那么早?”楚情不可思议地问。
杨树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时我们一不小心,她怀孕了,所以只能匆忙结了婚……”
“噢。”楚情明白了,原来杨树铭是奉子成婚,怪不得他年纪不算大,却有这么大一个女儿。
第164章 最意想不到的求婚
第164章 最意想不到的求婚
杨树铭告诉楚情,他和他前妻结婚的时候,还都是学生。
杨树铭说:“甜甜她妈为了生下甜甜,休了一年学。一年后她复学继续读书,甜甜一直由我妈带着……”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又说,“再后来,我大学毕业上了班,她继续求学。那时我刚上班,想干出一番事业来;而她也有她的前程,她要出国深造。于是我们的分歧越来越大,最后只能选择离婚。”
“真可惜。”楚情说。
她自从知道杨树铭也离过婚,她就对杨树铭有种同病相怜式的特殊情感。
这时,杨树铭忽然说了句:“楚情,我不能再继续这样过下去了。”
“什么意思?”楚情不解。
“我需要一个家庭,需要有人帮我照顾我妈、照顾甜甜……”杨树铭抬头看向楚情,眼镜片后面闪着殷切的光,他说,“楚情,我想结婚!”
楚情被他看得头皮直发麻。她挠挠脑袋,说:“结婚是好事,有个太太帮你管着家,你一定轻松很多。可是——”
楚情想说,你现在上哪儿找个人结婚啊?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好买,甚至连“太太”这种东西都好买。可是,如果是想找一个,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的太太,那可太难了,有钱也未必办得到。
“楚情,你愿意嫁给我吗?”杨树铭忽然问。
“啊?!”楚情吓了一跳,差点儿从沙发上掉下去!
她瞪着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杨树铭,面容僵硬了足有五秒钟。
她反应过来,讪讪地笑着,对杨树铭说:“老大,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我没有开玩笑,你的耳朵也没出问题。”杨树铭说。
他面容严肃,说:“楚情,我们虽然接触不太久,但是我对你已经比较了解。我知道你做事有条理,办事妥当,心地也很善良。我还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离婚并不是你的错,如果给你一个稳定的环境,你会踏踏实实地跟那个男人过一辈子的。”
楚情的眼睛忽然湿润了,因为杨树铭说到了她的心里。当初如果不是常胜三心二意,她会踏踏实实地跟常胜过一辈子,不在乎婆婆厉害、小姑难缠。
杨树铭又对楚情说:“最难得的是,我妈和甜甜都喜欢你。我妈说,那天她生病,是你及时给她服得药,她住院的事情也是你一手安排的,相当于你救了她一命。甜甜也常跟我说,你经常陪她玩儿,是她最喜欢的大姐姐……”
杨树铭毫不吝啬地赞扬楚情。
说到最后,他总结道:“楚情,不管哪个男人娶到你,都是他一生的福气。”
楚情红着脸,慌忙摆手,说:“老大,我没那么好,真的没那么好。”
楚情感动得眼泪直流,从来没有人这样认可她,就连钟土匪都没有。
钟土匪只会把她当小孩子宠着,而且时常在她面前扮演小孩子。她和钟土匪在一起,更像两个小孩子过家家,不像平常人过日子,所以她才整天这么心里没底,不知道该不该跟他继续下去。
想到钟土匪,楚情忽然回到现实中——钟土匪还在家里等着她呢,如果不及时回家,他肯定又要跟她耍脾气了。
楚情思索了一下,说:“老大,其实你也许不是需要一个太太……你只是暂时遇到了难处,你现在需要的,应该是一个保姆和一个看护。”
杨树铭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就算是夫妻,你也不欠我的,我没有理由让你白做奉献。我会雇保姆和看护——我现在就给我妈雇着看护,所以我才能去上班——但我还是需要一个太太,帮我打理家庭事务,有困难的时候帮我分担一下。”
“可是——”楚情很为难,她说,“可是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我还想趁着年轻,好好干几年工作呢。”
“我知道,如果你跟我结婚,肯定不能在‘绿晶坊’做下去了。但是我会帮你在其他公司找份同样的工作,甚至是更好的工作。”杨树铭承诺道。
“我……”楚情咧咧嘴,其实她想说的是,她正在跟一个男人同居,而且那个男人不好惹,他是出了名的“活土匪”。她可休不了他,如果他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