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考对于戚恬侬来说就是一场普通的考试,她以平常心应考,反而自我感觉有点超常发挥,答题顺得不得了。
她估分后自我感觉上L中完全没问题,就跟小鹿说明了一下她的意愿。
“你真的不填S中吗?不然你两个都填好了,把S中填第一个,L中第二个,看哪个录取,好吗?来S中跟我一起嘛,来嘛来嘛,”小鹿有点伤心,“我难得一次估分后感觉考得那么好,你就跟我一起读高中继续一起玩嘛。”
“小鹿,抱歉,我有我的理由,而且我周末还是可以去找你玩的嘛。”对于跟小鹿分开的事,她也很为难很犹豫,但一想到殷时骁,还是决定改填L中。
“好吧,那你到时一定要来找我,不许忘记我哦。”小鹿知道她的好友是那种平时嘻嘻哈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一旦决定了就很会坚定的人,除非她自己改主意,否则他人的劝说意义并不大,所以她也只好不强求了。
在提笔填志愿的时候,戚恬侬犹豫了一会儿。
如果她现在填了L中,也许以后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殷时骁,见不到那个初遇时的冷冻殷美男,见不到那个像是会随时飞起来投篮的殷大帅,见不到那个会替她挡雨的殷大帅,见不到那个会在公交车上抱住她保护她的殷大帅,见不到那个总是自以为是还没收了她的小言的殷大人,见不到那个一脸幸福地喝着她熬的粥的殷时骁。
L中,她最终的选择。她知道她终于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开学报到的戚恬侬选择遗忘某些人、某些事,打算以乐观积极的心态迎接那些前世的老朋友们。
“思寿海!你怎么在这?”戚恬侬看到寝室里的思寿海,彻底惊了一下,她的印象中前世思寿海根本跟她是读的不是同一所高中,更不用说同一个寝室了。
“怎么,看不起我啊?觉得我考不上这所学校吗?”思寿海似笑非笑地说,“我就是看你学习这么努力,所以我也在你的带领下跟着努力了一把,咱们同班同寝室,不行吗?”
“当然行了,我只是看到老同学觉得很有缘分,所以惊喜了一下而已啦。”戚恬侬赶紧摆手表示清白。
不过真的很奇怪,重生后她的人生轨迹其实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尤其是关于她记忆中的人的方面,除了她多了一个弟弟,以及殷时骁这个在前世并不曾存在过,也或许是因为她和他前世时没有任何的交际,所以她重生前的记忆里完全没有他的存在感。
但是,除了她弟和他以外,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啊,为什么现在思寿海却跟她同校了呢?难道真的像思寿海说的那样,是因为她的榜样作用。难道说她就像那只蝴蝶,扇动了翅膀以后,是不是意味着她今后的人生将会变得同重生前截然不同了呢?
“呵,跟你开玩笑的,你紧张什么,我看你平时为人挺好,学习也认真,就想跟你交个朋友,是我向小鹿打听的你要报这所学校,我也觉得不错,就跟着报了。”思寿海含笑解释。
原来如此,话说思大小姐您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学习啊,她应不应该跟她说其实她的一部分成功是来自于重生呢?
呃……还是算了,重生这个秘密,还是她自己嚼嚼吞下去吧。
“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选择本市重点高中S中,而是选择了这里,尽管这里也并不比之差,但是,”思寿海话锋一转,“听说我们学校高一要军训2周,而S中只需要1周多点就够了。”
啊?有没有搞错,军训可是很辛苦的,2周!她现在可不可以反悔,改填S中啊?
“怎样,是不是后悔了?”思寿海微微一笑,嘴角翘起一个弧度,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也显得分外妩媚。
思大小姐您可不可以不要笑得这么腹黑。她无语了。
尽管她的确很怕军训时被太阳公公晒得再次脱皮或变成木乃伊,但是一想到这也是她对人生的又一次全新的体验,能够再一次锻炼她自己的意志,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这一次的戚恬侬分外地坚强,每一个动作都尽力做到最规范最标准,每一次正步走都显得特有范儿。在她的带动下,思寿海也显得很有精神。
毫无意外的,两人在军训结束后得到了“军训标兵”的称号,也算是一种以外的收获了吧,刚进入高一就打响了一个好的开头炮。
一下课,“你就是那个戚恬侬?”一个略有些显得轻浮但却很有自己独特味道的声音在戚恬侬耳边响起,“长得还行嘛。”
“吓!”戚恬侬抬头,只见一张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她只好用手推开,“同学,请你说话不要靠那么近,好吗?”
“怎么,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俊脸的主人嘴角狂抽。
“没有啊,我知道你是我们的班长,你军训那会竞选班长时我还举手了呢,叫那个裴,裴什么牛来着,裴家牛,对吧?”戚恬侬自认为她的记忆力还算可以,毕竟高中时男生女生总是会有各自的小团体,相互之间交流不会特别多,尤其军训这么几天,她能“牢牢”记住这个男生的名字也多亏了他是班长。
说起班干部竞选那天,还不得不提起一件事。那就是她本来不打算参加竞选,因为她重生前就是一路当班长课代表什么的,已经有丰富的经验累积,就想暂时不参加竞选,将机会留给别人,毕竟这样的职务可以帮助提升一个人的交际和管理能力。她打算在高中时将心思多放点在学业上。
谁知这位裴家牛同学明明是班里成绩第一考进来的,班主任属意他做学习委员,谁知他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拒绝了,还说什么自己更适合当班长,结果参加竞选时全班那些男女生居然全都举手同意了,除了她和思寿海。
为了不显得突兀,她也只好举了手,只有思寿海没有举手,所以他几乎可以说是全票当选班长,而学习委员这个重任班主任就交给班里成绩第二名的她身上了。她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什么,裴家牛?”某人的嘴已经气歪了,一点也不符合他翩翩风流佳公子的形象,“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人称鼎鼎有名的裴公子——裴江流!”裴公子得意洋洋地说。
“裴江牛?”戚恬侬疑惑地确认。
“啊啊啊——”曾经风流潇洒的裴公子已经彻底暴走了,快要吐血的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恶狠狠地冲着她说,“戚同学,你到底分不分得清‘牛’和‘流’啊,我叫裴江流,裴江——流!是流!不是牛!”
看着暴走的裴公子眼里的血丝,和脖子上凸起的青筋,戚恬侬弱了:“你怎么知道我分不清‘牛’和‘流’?我读拼音时‘L’和‘N’经常搞混,真是不好意思啊,如果以后不小心叫错你的名字请你多多见谅啊。”
什么?什么!以后?还有以后!吐血已经不能形容裴公子的心情了,他快中风了。
努力深呼吸了两口气,裴公子强作镇定,恢复自己的公子形象,念了两句诗:“杜甫的‘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听过吗?我的名字就是那个‘江流’,这样你总该记住分清楚了吧?”说到后来他已经无力了。
“呃,如果我说没听说过,你会不会打我?”戚恬侬弱弱地回答,声音越说越低。
“啪!”一张校牌被甩在她的桌子上。
戚恬侬拿起来一看,校牌照片上的这个痞子男分明就是这位来找茬的裴公子,呃,裴江流童鞋,可是为什么他的胸牌上写的是裴烨欢?
话说童鞋你到底几个名字?裴家牛?裴江牛?裴江流?裴公子?还是裴烨欢?戚恬侬的脑子里像被塞了一团毛线,已经彻底打结了。
看着戚恬侬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裴公子咧唇一笑:“怎么,还有问题?”
“不是,你好,裴烨欢同学,”戚恬侬错乱地喊。
“啊,拿错了,是这张,那张是学校发的,这张是我自己后来去申请新做的。”裴公子手忙脚乱地急忙拿回那张校牌,又换了一张递给她。
她看了看,这次没错,校牌上写着“裴江流”,但是……
看戚恬侬还是一副傻兮兮的样子,裴公子一屁股靠在旁边的桌角上,两腿重叠,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自认为好心地解释道:“我原本的名字叫裴烨欢,是我爷爷取的,我不喜欢,就想改成裴江流,可是我爷爷不同意,我又还没成年,所以我只好让周围的同学叫我裴江流,等我长大成年了就去改掉。至于裴公子,是同学们呵护我的爱称。”得意的口吻。
裴公子,“呵护”和“爱称”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话说他的第一名到底是怎么考出来的?不过她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好吧,那我也跟着他们叫你裴公子吧。”戚恬侬爽快地回答。
“不行,从我看到你军训时的英姿时,我就决定,让你当我的干妹妹,所以你叫我裴哥哥吧。”裴公子自作主张地决定了。
呃,英姿,她真的有这么强悍吗?还有,这位痞子公子爷也太主动了吧,挪开她肩膀上不知何时落下的爪子,她严肃地说:“裴同学,你不觉得我们作为学生,不应该搞什么哥哥妹妹那一套吗?而且我也不想。”
“啊,你居然不想?你知不知道多少女生想做我的干妹妹?”裴公子站起来盯着她说道。
真是无趣。
戚恬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翻开课本看起来,说:“我不想知道。”
他看戚恬侬好像真的生气了,就赶紧解释道:“不要这样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而已,想说可以叫妹妹亲切点,真的没别的意思,那你还是叫我小裴好了。”
小裴?亏他想得出来。
“我还是叫你裴公子吧,你不是说这样叫你亲切点吗?”她看他好像真没那个意思,也就原谅了他。
“好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也要好好照顾我啊。”裴公子又开始翘尾巴了。
“唉,你可不可以不要乱说话。”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痞味甚重的家伙,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变了味道。
“是的,女士。”裴公子先是耸耸肩,再立正敬礼,然后非常绅士地向她弯腰一鞠躬,“我的意思是以后班里的重活累活都交给我们男生吧。”
戚恬侬被他故作正经的样子逗笑了,突然发现班里有个这样的痞子男也是挺活跃班级气氛的。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愿意选他当班长。他虽然痞,但是痞得还算有分寸,知道轻重。
作者有话要说:裴公子出现了,放心,殷大帅我也会很快放他出来滴(为啥我有种“关门,放狗”的感觉,囧)!
男主的地位怎能随便动摇!
☆、原来你是话唠
戚恬侬经过多日观察,发现裴公子真的是个神人。
首先,她从没见过这么“一呼百应”的班长,可见他的人际关系真的很好。具体表现在某年某月某日,裴公子在班里振臂高呼:“亲爱的兄弟姐妹们,学校让我们每班出三个人参加演讲比赛,你们有谁要报名?”
话音刚落,一堆人汹涌而至,瞬间将他淹没:“公子,我去!”“我去!”“我也去啦!”。戚恬侬很忧心裴公子是不是会被挤成薄饼。
具体情形详见当日报道之《裴公子牌薄饼——L中演讲比赛报名引发的挤薄饼事件》和《裴公子牌薄饼后续——演讲比赛成功引发的再次挤薄饼事件》。
其次,她发现裴公子他其实就是个话唠,具体表现在某年的很多月很多日很多时很多次:
话唠情形一,裴公子双手托腮依在桌子上,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