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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恬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脸涨得通红。
看着她迷蒙的泪眼和两颊滑落的泪滴,殷时骁从她尖翘的小下巴开始,轻轻用唇舌将一颗颗泪珠卷进嘴里,一路往上,直到来到她的眼下,她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即将展翅的蝶翼,其上被泪珠沾湿,如同清晨碧叶上的露珠。
他温柔地将她睫毛上的泪珠一一吻去,最后将唇移至她的眼角,轻柔地吮吸,让她的眼泪都只能流进他的嘴里。
电梯里,暧昧的气息蔓延开去。
殷时骁看她的眼泪还是没有止住,深深叹了口气,宠溺地在她眼睑上亲了两下,复又回到她的双唇间,先是力度较轻地柔柔含住,用舌尖轻刷,润湿她的唇瓣。
她的泪珠流得缓了,流得少了,可并未停止。他心疼得有些怒气,忍不住变得稍微粗暴起来,闭上眼不管不顾地在她的粉嫩唇瓣上重重咬了几口,睁开眼看了看他自己留下的牙印,胸腔间满溢一种幸福又心疼的情绪,又情不自禁地对她温柔,偏头轻轻含吻。
“再哭就还咬你。”他口出威胁。
戚恬侬正想反驳,强辩自己不是为他而哭。谁知此时电梯门正好打开,殷时骁牢牢抱着她向他的住处门口走去。
“钥匙在我裤袋里,帮我拿出来开门。”殷时骁双手拦腰抱着她站在门前,他不方便自己开门。
“哪边?”戚恬侬早已收了泪,只是嗓音里还带着一丝丝哭泣后的沙哑和娇柔之意。
“右。”殷时骁言简意赅地回答。
戚恬侬将手伸进他的右边裤袋,可能是裤袋有点深,她反复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只好一直将手往下伸。
“啧,”殷时骁挑挑眉毛,“女人,你想勾引我是不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皱眉不解地看着他,继续往下往里摸钥匙。
“哦嘶——”殷时骁倒抽一口冷气,瞪一眼戚恬侬,立即将她放下来,微红了脸自己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将她轻轻一把推进门,说:“快进去。”
她蹙了蹙眉,突然反应过来,心里一群马儿狂奔而过:Oh她的天啊地呀,话说刚才她不小心摸到的那个不会是……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此时此刻,戚恬侬表面上看起来仿佛很淡定地进门后就站在玄关不动,其实她的头顶无数鸟儿飞过。
她真的不想做一个色女啊啊啊——
“别站着不动了,现在装鸵鸟来不及了,”殷时骁感到好笑地将她拉进来,一边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开到最大,说,“你身上好冰,我帮你放热水,你先去泡个热水澡吧。”
☆、她男人其实有点小坏
殷时骁带戚恬侬走进他的卧室,怕她冷;就抱起她在床边坐下;拿了床超厚的被子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像只冬眠的熊宝宝似的。
“你先坐着;我去放热水。”他在她额头“啵”地亲了一记;就走进浴室去放热水。
直到殷时骁已经走进浴室看不见人影了,戚恬侬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解过来;她刚才不会真的摸到他的那个那个了吧,怪不得当时她觉得手上有种热烫的感觉。
一想到她不小心摸了他的那里,她脸上的温度直线飙升,右手不断地在裤子上揉搓着。虽然房间里暂时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全身僵硬,强装淡定,只有眼神在飘来飘去,不断打量着他的房间。
他的卧室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大的立式衣柜,整个房间颜色俱是冷色调,只有白色、黑色以及灰色的过渡,就跟他的人一样,一眼望过去也是冷色调的,简洁冷酷,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
可是又如同白色和黑色这两种颜色的强烈反差一样,他的外表和他的内心,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至少对她来说,初见时他给她的印象是冷面美男,可是他们相爱以后,她就真切地感受到了和他外表反差极大的炙热的内心。
“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殷时骁放好热水出来,走到她身边,看了她半天都没反应,就在她脑门上亲昵地敲了一记。
戚恬侬正专注地思考,被他吓了一跳,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解开披在身上的被子,飞快地跑进浴室里,“嘭”的一声用力关上门。
“这个女人,呵。”殷时骁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忽然想起她在楼下等了一夜,估计也没吃什么,就想亲手做点热的给她吃,可家务白痴的他自从跟她分开之后又恢复了叫外卖或是在外面餐厅解决的生活,不是他不想学,实在是他的手艺烂到了一个程度,怎么学也学不会。
她难得过来看他,他想亲手做给她吃。他想满汉全席他不会,家常小菜他不会,煮个粥他总应该能搞定的吧!
厨房里完全是一片冷清,崭新的厨具没有丝毫显示了动用过的痕迹,殷时骁汗颜了一下,找半天也没找着米。其实就他一个不下厨的人,哪会去买米呀。
幸亏楼下不远有个超市,他看她暂时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就赶紧跑下去买了米和几样卤味小菜上来,开始熬粥。
他这个不会做饭的男人正在厨房里七手八脚地忙碌,浴室里传来了戚恬侬的叫唤声:“殷时骁——时骁——”
他将锅下的火调到最小,跑到卧室里急忙应道:“女人,怎么了?”
只见浴室打开一条极细极细的门缝,蒸气乘机跑了出来,戚恬侬的脸微侧着,身子躲在门后,在背后朦胧的雾气中对他嗫嚅着说道:“喂,我、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殷时骁看着她在雾气中显得越发白皙细嫩的小脸,心里不由得一热,可惜她的身子都躲在门后,难窥全貌。
“先用我的好了,待会出去给你买。”他体贴地说,马上拿来了他的衣裤,递给她说,“内衣裤都是新买的,没用过,外套也穿好再出来。”
戚恬侬望着他手里崭新的白色男士背心和三角内裤,深深地窘了一下,无奈地接过,等看到他手里的风衣和男士四角短裤时,忍不住瞪大眼睛质问殷时骁:“我说你有没有正常一点的衣服,现在是冬天,你可不可以拿条长裤给我?而且你不要告诉我你冬天的外套只有风衣!”
“你的身高腰围和我差太多,长裤你穿起来很难好好走路,我也没有七分裤,这条短裤比较紧身,你可以穿,至于冬天的衣服,我外套一般都是西装,我怕你会感冒。你放心,我把空调开了最大,你只要在背心外面一裹这件风衣就不会冷了。”殷时骁平静地解释着,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戚恬侬隐隐觉得他话里有些漏洞,却一时也没有精力去细想,换上衣服就走了出来。
由于殷时骁的风衣很宽大,即便是戚恬侬扣上了全部的扣子,也绑上了腰带,可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肤还是显露了出来,刚洗过澡的皮肤白皙幼滑,润泽的细嫩表面沾湿了背心,没穿内衣的胸口还是鼓鼓的,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女和成熟女人之间的风韵。
“你在看什么!”戚恬侬察觉了他奇怪的目光,向后一跳,双臂急忙交叉抱住胸口。
殷时骁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向下移去,戚恬侬这一跳动,两条苗条纤直的长腿直露到大腿根,牛奶般的细嫩幼滑肌肤,闪着淡淡的光晕,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大腿和小腿都很纤直,大腿比小腿稍稍圆润,有点小肉,却是恰到好处,越发显得有女人味。
“唔——”殷时骁痛苦地低头捂住鼻子。
“喂,你没事吧?”本来还很戒备的戚恬侬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忍不住走上前去关心他。
“别,离我远一点。”殷时骁一反常态地推开她,背过身子对着她。
“干嘛呀,我偏不。”戚恬侬被他推开,心里特不舒服,就偏要跟他对着干,转到他面前,忿然质问道,“刚才为什么推我?”
殷时骁看她说话间因为气愤而不自觉地挺了挺胸,两只鼓鼓的小白兔一跳一跳的,好像要从背心里钻出来,忍不住叹了口气,立即仰头捂住鼻子,再不捂住他的鼻血就要喷出来了。
戚恬侬看到他这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拉紧风衣的领子,羞窘地喊:“色男人,再看就把你眼睛蒙上!”
殷时骁被她用话一激,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她,说:“我还没做什么,你就已经给我定了罪名,看样子我是不色也得色了。”
话音刚落,他从背后交叉抓住她有意要挣扎的两只小手,握在大手手心里,脸凑过去,一口咬住她的小嘴,含在嘴里,重重地舔吻,仿佛想将她的灵魂也吻出来。
戚恬侬的红唇被他又咬又吻,变得又红又肿,整个人也因为有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而轻轻颤抖,发出细微的娇喘。
狡猾的他趁着她略张开小嘴喘息之时,将热舌钻进去,疼爱她的嫩舌,这个吻,狂热而又充满了别后的温情。
正当两人吻得昏天暗地之时,“叮咚叮咚“的门铃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激吻,戚恬侬乘机一把推开殷时骁,偏头不断急促地喘气,刚刚憋气憋得难受,她还从没跟他吻过这么久的时间呢。
殷时骁有些被打断的不快,过去打开门,略有些不耐地问道:“谁啊?”
“呦嗬,看来我是破坏我侄子的好事了。”门外站着那个殷时骁的小姑,粟色长发不再高高盘起,已经放了下来,长发的大波浪随着说话一荡一荡的。
“能否让我见见我的未来侄媳妇?我可是好奇地很呢,谁能把你这块冰给搞定。叫你带上来给我瞅瞅,你又不带,唉,这下你们亲热被打断,怪谁呢?山不来就我,我只好自觉地下楼来就山了。”他小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亲吻后润泽红艳的薄唇。
“小姑,你进来看看她可以,但是说话得注意点,她脸皮子比较薄。”殷时骁仔细叮嘱道。没办法,谁让他爱上的是这个闷骚爱矜持爱面子的戚恬侬呢。
“哈哈,看来你很在意她嘛,不愧是我的未来侄媳妇,真厉害,居然能把你这块内里透着黑的冰融化成一股温泉,果然值得大哥和爸爸另眼相待啊。”他小姑一面感慨,一面立即走进门来,渴望马上见见这个能降伏她侄子的神秘的未来侄媳妇。
戚恬侬一见到这个被她误会的殷时骁的小姑,不禁紧张起来,挺直了脊背,拢紧风衣领子,面上强作淡然有礼地叫了她一声:“您好!”
“没事,你也直接叫她小姑好了,叫姑也行。”殷时骁拍拍戚恬侬的肩膀,接着又想将手移下来搂住她的纤腰,却被她轻柔却固执地推开。
他小姑看着两人之间甜蜜的互动,还有戚恬侬强装优雅矜持的样子,笑了笑:她未来侄媳妇原来是个闷骚的女人啊,故作正经什么的,还挺对她的脾气。她好想看看她未来侄媳妇情感爆发时会是什么样子,真是好奇啊,不过估计她是看不到了,因为她猜她未来侄媳妇只有在她侄子面前才会展现出那疯狂火热的一面。
“别这么拘谨,我叫殷蕾,是殷小子他小姑,你也叫我小姑好了,如果你愿意,叫我姐姐也行,显得我年轻啊。”殷蕾笑眯眯地看着戚恬侬。
说实话,戚恬侬胸前露出的背心的半圈白色、四角短裤下面的黑色边边和外面的风衣真是超级不搭,但是却因为她那种收腰提臀,故作矜持冷静的样子,以及纤细不失丰润的好身材,而显得分外性感和诱惑,那种要露不露的美感,殷蕾现在完全可以明白为什么她侄子刚才来开门时那么火大了,如果她是男的,看到这副样子,估计也会忍不住吃了戚恬侬的。
毕竟直接显露的美,反而会因为太过直白而失去吸引力,而像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