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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踮着脚尖,在消毒碗柜的顶层掏了一根银晃晃的汤匙,轻轻地舀了一勺,吹了吹,喝下,浓郁的香味满满地灌进咽喉里,“唔,好好吃。”
他用大汤勺在锅子里舀了一点,尝了尝,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的功力还没有退步。”以前每次都是他下厨,虽然她也会做菜,但是他还是喜欢自己动手,把新学的菜式一样一样地做给她吃,然后看到她满意的笑容。
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吃粥看电视,很温馨的感觉。
搁下碗,陶意棠摸了摸肚子,瞥了他一眼,“诶诶,我饱了。”粥很美味,虽然还是很想吃,但是撑到极限的胃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了。
乔立行也放下碗,从茶几底下掏出一些药,又拿了一杯温开水给她,“吃药。”
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照顾,就和以前一样。
看着她把药吃完,又督促她把水喝完,他才满意地敛起自己的包公脸,收拾所有东西进厨房,开始洗碗洗锅,打理厨房里的一切。
“麻烦你了。”倚着厨房的门,她静静地凝视着他。
“如果你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的话,我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挤了一点洗洁精到碗里,搓出丰沛的泡沫,“我听说了许南枫和霍静颐的事。”
愣了愣,她只是侧了侧脸,清澈的眸子里闪过淡淡的光,“一定是汪琦那个大嘴巴说的吧?她话最多了。”
冲水,他没有看也猜得到她现在的表情,“谁说的又有什么所谓?重要的是你看开了没有。”意有所指,他知道她的拿手绝活就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演技精湛得可以直接去领奥斯卡小金人,有事装没事的本领已经登峰造极了。
总觉得没有办法隐瞒他,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关系,陶意棠觉得自己的抵抗力下降了好几个百分点,“对啊,我看不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背叛我可以背叛得那么自然,完全不用顾虑我的感受。”她不开心,真的不开心。
用毛巾擦干净自己的手,他走到她的身边,“所以,你觉得受伤了?”
瞪了他一眼,她不满他的措词,“女王是不会受伤的。”
略带薄茧的指尖掠过她的脸庞,乔立行不由分说的语气叫人信服,“你只是装得不会受伤的样子,心里还是受伤的。”
咬着唇,她没有说话,心里却因为他的话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里看见的是这个深情款款的乔立行,心里想到的,却是远在意大利的慕君凡!
他露出最体贴的笑容,令人放心,“所有事情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你觉得不开心或者不舒服,随时可以找我——邻居之间要互相关怀,不是吗?”那张曾经充满戾气的脸,不知何时也可以变得那么柔和,“当然啰,如果你想找我聊心事的话,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冲过来陪你的。”
白眼,不想承认,却又没有办法,“你话很多,又不是心理医生。”
拜托,我可是比心理医生还要了解你耶——在心里这样想,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以后有事就说出来,不要老是闷在心里,那样子很容易内伤!到时候你又晕在家里,不一定会有我这样的护花使者冲来救你的。”
情不自禁,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算了吧!就你?”
挑起眉,浓墨般的眉峰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松自在,“我可是整个重案组最优秀的刑警耶,特意请大假来追求你这个前妻,还不够有面子。”
伸手赏了他一个糖炒栗子,“那就谢谢你啰,前夫。”
觉得这个在熏黄色灯光下笑得温柔的她分外诱人,美丽不可方物,乔立行不由自主地靠近她,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蜻蜓点水,“那你,接不接受?”充满了不可言喻的情感的瞳孔,叫她一时之间没有办法直视。
后退了一步,陶意棠撇开了眸子,浅笑,“我累了,去睡了。”说完,顾不得看他的脸色,她迈开步子走回了房间。
抱歉,不是我故意要拒绝你,而是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这是她最后能说的话。
69
69、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 。。。
睡得很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九点多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陶意棠掀开盖在身上暖烘烘的棉被,精巧的指头忍不住微微一缩,蓦然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凉意——穿上毛茸茸的保暖拖鞋,随手拉过挂在衣架上Snidel的浅杏色毛巾绒外套,走出了卧室。
一身黑色休闲服的乔立行围着俏皮的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觉察到她轻飘飘的脚步声,头都不用回就随口道:“棠,睡得好吗?”他的神色那么自然,思绪仿佛回到了他们没有离婚的日子,那么温柔惬意。
点点头,她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恩,还不错。”走过去,一进厨房就觉得那个宽敞的地方显得有一些狭窄,忽然醒悟,她皱了皱眉头,一张慵懒的脸庞上缀着细碎的懊恼,“对了,我要打电话回去——”
挪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骨感那么分明,叫人惊心,“棠棣事务所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回去跟汪琦请假了。”指尖掠过她的鬓发,依旧那么温暖得像冬日的火炉,“你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别想那些工作的事情了。”
一时不适应,抽回了自己的手,陶意棠抿了抿粉晰的唇,“OK——诶,你在煮什么?”探头,闻到甜甜的香味,感觉很不错。亮晶晶的眸子睁大,泛着金属光泽的锅子里是淡紫色的糖水,深紫色的番薯浮浮沉沉,偶尔还露出几块艳黄色的生姜,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
用大汤勺在锅里搅了搅,乔立行也笑了,“紫薯糖水,放了姜下去熬的,对感冒有帮助。”轻轻舀了一勺,凑在唇边吹了吹,抵到她的唇边,“好喝吗?”
下意识地抿了一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扬起笑容,“恩,很好喝。”
一阵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不止。
从消毒碗柜里取出一只白色的陶瓷大碗,舀了一碗给她,看着她习惯性地用手掌捧着那个碗,汲取一点点的暖意,不由得搁下手头的大汤勺,心底有了某些触动,“绝不觉得我们这样——跟以前很像?”
忽然舌头被烫到了,麻麻的,没有感觉,“乔——”
他按住了她的头,顺着长发往下滑,直到发梢的末端才结束,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然后,她放下了碗,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泛起淡淡的波光,“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对不起。”叹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常常重复这个讨厌的动作,纵使她也不想,“不是因为我拒绝你而说的,而是因为我当初没有考虑清楚,那么草率就选择了你。”
不解,他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和我一起是一个错误?”
摇头,却又点头,她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柔软而和煦,在金黄色阳光的照射下暖得烫手,“是——我承认我当初很爱你,但是,那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抬头,天鹅般的项颈是那么的修长动人,娇美的面庞毫无畏惧地仰视他,正如曾经的倔强和轻狂,“现在,我会把当初爱你的心,放在慕君凡的身上。”突然觉得窗外的阳光很刺眼,侧了侧脸,“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乔立行静默。
是啊,因为那个男人——比自己抢先一步,占有了她身边的位置。
其实从第一次看见他开始,自己就已经意识到了,不是吗?他很优秀,正如每一个成功的商人一样,聪明睿智,从来不做错误的决定。这样的男人,在广大媒体面前承认了自己对她的爱情,不正是自己比不上的地方!
他们是不一样的,对她的爱也不一样,就算他对她的爱并不如自己,但是事实证明,现在的她,爱他更甚于自己——这场爱情的战役之中,握着绝对主导权的人,是陶意棠,而不是他乔立行。
凝视着他,陶意棠看得出来,他内心究竟多么挣扎。不过,她没有办法,要让他趁早认清楚这个事实,因为,她对他的爱情,早已被慕君凡取代了。
“铃铃——”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心里想着可能是工人送水来,她只是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翩然走出了厨房。
走向客厅,深呼吸,门把很冰。
一抬眸,她便怔在当场——门外那张英俊的面庞,不是慕君凡还会是谁?
微微一笑,看到她愣住的表情,慕君凡一脸意料之内的感觉,好生愉悦,“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吗?”自己可是尽快赶工,原本需要一个礼拜的工程,他四天就搞定了,然后马不停蹄地飞回来呢。
扑闪着卷翘的眼睫毛,她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慕?”怎么这么巧,这个时侯赶回来!她有一点尴尬,让他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
正觉得奇怪,往里面一看,正好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
继而,映入眼帘的,是乔立行。
呆了一下,深邃的眼里随即恢复了正常,慕君凡耸了耸肩膀,原本兴高采烈的脸上蒙上了浓重的阴霾,就像伦敦的重雾,叫人看不清楚他内心的想法,“看来,我似乎打扰了什么?”
皱眉,陶意棠不禁往前迈了一步,“慕君——”
然而,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下一秒钟,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耳旁传来隔壁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她的心一阵剧烈的摇曳。
僵在半空中的手停住了所有动作,她慢慢闭上眼眸,感受那一种尖锐的疼痛。
“他误会了?”乔立行的声音。
“恩。”重新睁开眼,回头,神色自若地走回厨房,捧起那一碗温热而甜美的紫薯生姜煲糖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跟他解释?”和她沟通还真是累,不声不响,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
“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那一碗热热的液体透过碗壁,热辣辣地灼烫了她娇嫩的手心,她却恍如没有知觉一样,平静至极,“我不想跟一个情绪不冷静的男人沟通,他不会听得进我说的任何一句话。”
拍了拍她的肩膀,拨开一络缠绕在外套帽子上的发丝,眼神飘忽,“有些事情不说清楚,很有可能会造成遗憾。”
回眸一笑,那么从容淡定,充满了女王的自信,“那是我和你,不是我们。”
可是,她真的那么有底吗?
垂眸,心不在焉地喝着糖水,微辣的姜味把她的喉咙弄得呛呛的,火烧火燎般的刺激感——无论如何,她选择相信他,所有的误会都能够解开的,他一直都是这样相信自己的,所以她也会这样相信他。
70
70、承认吧;你嫉妒了! 。。。
慕君凡回到自己的家,把LV的金棕色行李箱放好,深邃的双瞳中闪烁着犀利的光芒,他斜斜地倚靠着墙,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深深的嫉妒,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在意大利熬了无数个夜晚,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订单的问题,连坐那么多个钟头的飞机赶回来,看到的竟然是她和乔立行站在一起的画面?他承认刚才的态度是太草率了,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平息自己心里的怒气。
这,就是他赶回来看她的结果。
“喂?”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他随手接起。
“慕!”电话里传来的是沈裔伦的声音,语调上扬,隐约带着几分焦急,似乎帝凡集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什么事?”不解,他微微扬起眉。
“桃园山庄的内部架构出了一点问题,邵初凉已经过去处理了,但是今天晚上的庆功宴就没有办法参加了。”他说得很快,神情很严肃,“这个宴会关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