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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人,自小是在白眼里长大的,苦日子过惯了,倒也不觉得如何幸苦,跟了刘力侨之后,诚然没有在老家哪会儿,那个男朋友那么潇洒,可也安心,刘婷又是个要强的,工作之余还要看书,更是让刘力侨又是心疼又是难过的。
刘力侨其实也是知道刘婷的心思的,他知道刘婷有些自卑,不希望他留校……
许诺掐着点去的,那时候刘婷已经下班,刘母在厨房煲汤给两个孕妇喝。
没错,是两个,刘巧月因为是孕妇,又不肯叫她那个男朋友出来负责,以前的住处也不敢去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家来住,刘婷多聪明的人呐,猜都猜到怎么回事了,没少埋汰她。
刘婷看清楚了刘巧月现在在刘家的地位,越发肆无忌惮那,怀孕本就让她的脾气变得暴躁,刘巧月这么个丧门星在,她为什么不能说她出出气?
刘巧月也知道了自己的地位,也不敢再跟刘婷对着干了,可是心里难免不平衡,暗道她爸妈也是个重男轻女的,儿媳妇有了孩子就跟伺候祖宗似的了,反倒是她这个当闺女的,变得一文不值。
其实刘巧月哪里知道,在刘父刘母的心里,刘巧月已经强占了属于他们亲生女儿多年的宠爱和幸福,现在他们又怎么能看着刘巧月再毁了他们儿子的幸福?
许诺来的时候,刘婷正在指使刘巧月干活,嘴里说着:“收拾屋子都不会啊,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怎么的,揣着个父不详回家里来住,真是本事!”
两个男人都躲在屋里装没听见,刘巧月气的眼睛通红,跑进厨房洗抹布,委屈的抽抽噎噎的,刘母到底是心软,说她:“你哭啥啊哭,你嫂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行了行了,不想干就不要干了。”
说着头疼病又来了,捂着头哎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呦……”亲生的女儿多少年来不闻不问,反倒养了个白眼狼!
刘巧月把抹布一丢,跑进了房间里,把门摔得噼里啪啦响,刘婷气的不行,可也碍于许诺在,终归是没在吵,她给许诺抓了一把瓜子:“吃瓜子。”
又问她:“你咋来的啊?你说说你,好好的和潘肖吵什么吵,现在好了吧,干什么都不方便!”
许诺不像人家,利手利脚的,她的坐轮椅呢,听说又跟潘肖吵架了……
“我现在雇了一个保姆,一个月给她一百五十块,来的时候雇了个三轮车,又让骑三轮车的把我抬上来了,多给了五块钱。”她笑道:“你看,没有潘肖,我不也活的挺好的?所以啊,你也别再提他了。”
许诺没嗑瓜子,她就不喜欢这种东西,吃多了口干,要喝水,喝多了水就要上厕所,都很不方便,想到这又忍不住想起了潘肖。
最起码潘肖在的时候,每隔三个小时就要抱她去一趟厕所,也不管她想不想去,许诺知道,那是潘肖在用他的方式体贴她,怕她不好意思说,憋着憋坏了……
没有潘肖,许诺无疑是不习惯的,但这话,许诺谁都不会跟谁说,她总要学会适应。
“你啊!”刘婷叹了口气:“来这儿时有事吧?”许诺现在出门不方便,连学校那边都请假了,成天的窝在家里,要不是有什么事,她也不会出来。
许诺笑着说:“还是你了解我啊,还真有个事儿要麻烦你们了。”
“啥事,你说。”
许诺说:“我老家那边的亲戚来了,你也知道的,这不,最近打我那店铺的注意,我给他做了,但房子我说是我租的,没说是我买的,这几个月都是她把房租费给我,我说我转交给房东,前个儿就不干了,可能也是起疑心了,我这认识的人少,没你多,你帮我找个人顶一下吧。”
许诺的事就是她的事儿,刘婷想也没想的就说:“行啊,我来办,你放心吧!”又皱眉骂道:“你们家亲戚也真够极品的,这时候还来打秋风!”
转念又想到自己家,叹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这时候刘母端着两碗汤走出来,笑呵呵的对许诺说:“来来来,喝汤,熬了好几个小时,可补着呢。”
许诺哪里好意思啊,推让:“留给巧月喝吧,我也用不着……”
刘婷不乐意了:“咋用不着啦!你喝,你不喝我也不喝了!”
许诺无奈只得喝了一碗,刘婷这才高兴了,刘巧月在屋里伤心的哭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己那份汤被许诺喝了,顿时爆发了:“许诺你不要脸!”
“你是有多穷不起啊,跑我们家来喝这一口汤!”
刘母皱眉,刘巧月这么一喊,在屋里的刘父和刘力侨都出来了,他们俩一个在屋里睡觉,一个在屋里边看资料,谁也不知道许诺来了,这会儿知道了,当然就出来了,对于许诺,他们是愧疚心疼的,所以看见刘巧月这个样儿,都忍不住皱眉。
刘婷立即骂刘巧月:“喝一口汤你就吵吵嚷嚷!喝的是你的啊?你天天吃我的住我的,那你是有多穷不起?”
一句话把刘巧月噎的脸色涨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可她怀着孕呢,又不敢撒泼,只得又回了屋子,看着肚子,含着眼泪发誓。
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样她才能嫁给赵然!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个小可爱去微博催更,所以我更了,么么哒,我是爱你们的啊,你们吶,爱我不滴??
PS:没修错字哦,我滚了~么么哒
☆、第73章 是醒悟
对于刘巧月就这么消停了,许诺还是怔了怔;她以为以刘巧月的个性和在刘家的地位;能跟刘婷搏上一搏呢,没想到现在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刘婷看出来许诺的诧异;瞪了一眼刘婷的卧室才说:“她那还有脸跟我吵,就因为她两室一厅的屋子,让两个老人住客厅,我要是她早羞走了。”
这话说的不无嘲讽,许诺点点头却没说什么,比较人家刘家人一家子都在呢,眼看着要到饭点儿了,许诺就说要走,刘婷当然得留她:“回去不也自己一个人;还要自己做饭吃,不如就在这儿吃吧!”
刘父刘母也留她:“就是;一个人的饭不好做;这都是现成的,你就在这吃!”
刘父更是拿着衣服跟刘母要钱:“你给我点钱,我去老王家买个鸡。”
这年头买东西都要凭票,他们家已经没有肉票了,索性现在不像以前那么严,去认识的人家买只鸡还是可以的。
许诺一听,赶紧摇摇头,哪能在人家吃呢,怪不好意思的,刘父刘母见了,更是心疼的厉害,刘婷见怎么留许诺都要走,无奈刘婷只好让刘力侨出去找个车,还特意嘱咐:“你找个出租车,这大冬天的,哪能坐三轮车!”
出租车?那得多少钱啊!许诺有些想拦着不让,她知道这钱一定是刘家人花了,可心里边还是不愿意占人家便宜的,哪怕现在她手里的钱是只出不进,想到这儿,许诺又想起了这几个月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门口的钱。
全是用信奉装着的,每次都是五百,最少的时候也有三百块。
这笔钱,是谁给她的,她心里隐隐的有数,这么别扭,除了潘肖还能有谁?但她还是一分没花,宁可花存折里从陈数苼那里借的钱。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她和潘肖是什么关系啊,干什么花他的钱!
刘婷怎么会看不出许诺的窘境,对许诺说:“欠你的那些钱,我过些日子攒够了就还。”
刘婷这样,倒叫许诺不好意思了:“什么钱不钱的啊,我来你们家是穷你帮忙的,可不是要钱的啊!”
刘婷就笑了,钱当然还是要还的,但许诺的这份情,她就未必能还的了了,有个这样的朋友,她刘婷也没算白活不是!就是有那一天,刘力侨看不上她这个女工人了,她也不是一无所有。
许诺坚持要走,刘父刘母也不好硬留,最后刘父嘱咐刘力侨:“你去送,把人送到屋里头知道不?”
刘力侨点点头,俩人在车上是一路无话,许诺是跟刘力侨没什么好说的,刘力侨则是想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几次欲言又止,等到了地方,把许诺抱回了屋子,站了有一会儿,刘力侨才说:“你,你这屋子暖和不?你你你想吃点啥要不我给你做吧。”
许诺像是看怪物似的看了一眼刘力侨,要说许诺认识刘力侨也有好些年了,对她献殷勤,这还是头一次,她顿时有些惊悚的看了一眼刘力侨,心里想道:这小鸡子不是这么重口味,喜欢病美人吧?
许诺拿看怪物的眼神看了刘力侨好几眼,直把刘力侨看的更不自在了,她才语重心长的说:“刘婷吧这人看着漂亮,像是个傻大姐似的,但其实心里边什么都跟明镜似的,她对你也算是情深意重了,你可不能辜负她啊……”
刘力侨怎么说也是一个聪明人啊,顿时知道许诺怎么想的了,哭笑不得的同时,也不由得拿许诺跟刘巧月对比,心里更是有些惆怅和低落。
想起以前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更是羞愧,闷闷的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我想着,是不是不留校了,刘婷现在有了孩子,心思还重,这样不好,我都跟我……爸妈商量了,我去刘婷的工厂找个活干。”
这可让许诺大大的意外了,诧异的看了眼刘力侨,随后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同时也感慨,刘家的人到底是还是好人多的,可怎么就出了个刘巧月呢?费解费解!
刘力侨走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他给许诺做了饭,烧了水,许诺被她的无微不至弄得毛骨悚然,猜不透他的心思,食如嚼蜡,等刘力侨走了,她还忍不住想,难道这人是爱屋及乌,想着她是刘婷的好友,多帮衬着?
思来想去,也就这个最靠谱!正想着呢,屋里的固定电话铃声刺耳的响了起来,给许诺吓了一跳,这年头的治安是好,可也不代表没有坏人,许诺一个人住,腿又动不了,时常要担心有坏人破门而入什么的,她想的多了,但凡屋里有点什么动静就要吓一跳。
拍了拍胸口,许诺推着轮椅的轱辘到电话跟前,心想这玩意的铃声能不能调小点啊,接起了电话是陈数苼,那边陈数苼说:“你那饭馆怎么回事啊,我往哪打电话,一女的接的,我问你去哪了也不说,反倒跟我瞎打听。”
许诺讥讽的咧了咧嘴:“那是我大伯母,我这不腿坏了吗,姜华那傻子不知道打哪知道了我老家的地址,就告诉他们了,结果她就来了,现在我那店给她做了,她都打听什么了啊?”
陈数苼说“就问我是是谁呗,还有你这些年在深圳怎么样什么的,我又不知道她是谁,我能跟她说吗?”又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说说那个姜华,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啊!他怎么那么爱添乱呢!”
许诺也挺犯愁,顿时觉得自己看人还是没眼光的,比如刘力侨,比如姜华。
起初以为刘力侨是个不靠谱的,现在看来,人家倒是挺好的,起初以为姜华挺靠谱的,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她叹了口气:“我现在啊,就希望他能主动点跟我提一提分手,他那点破事我都听说了,跟一文艺方面挺好的姑娘走的特近,哥哥妹妹的处着。”
“王八蛋!”陈数苼骂道:“这下子知道了吧,是谁好是谁坏?你啊,就会丢了西瓜拣芝麻!”
骂了一会儿,才言归正传:“听说你又跟潘肖吵架了?”
许诺缠着电话线,心里猜想十有□□是潘肖告状了,嘴上说道:“那时我跟他吵啊,是他跟我吵,我不就遇到一个老乡吗,聊了一会儿,他就跟我阴阳怪气的。”
“你啊,你总说人家潘肖不好,你知不知道潘肖为了你,都付出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