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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他一方面联络了意大利的一些元老级的家族进行联盟,一方面绑架了布鲁托先生的母亲,迫使布鲁托先生前往意大利,虽然名义上是要用布鲁托先生的母亲换回博迪格家族的少夫人,可是他却命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的杀死那位夫人,从而嫁祸给布鲁托家族,然后坐等疯狂的肖恩替他清除掉布鲁托家族在法国的势力,而布鲁托先生的母亲根本就不会被释放,因为我的老板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布鲁托先生活着回到法国,他在意大利安排了大量的杀手狙击布鲁托先生,即使布鲁托成功邀请到了足够的**势力来和我的老板抗衡,他也不可能换回他的母亲了。”那个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凯文说。
“为什么?”我不禁好奇的问。
“因为,他的母亲已经成了肯特家族新研制的新型毒品的第一个试用人,那是一种精神类毒品,由于没有任何的人类的试用数据,所以无论是剂量和性价比都需要活体进行测试,而在我离开意大利之前就听说,布鲁托先生的母亲已经因为注射了过量的毒品而疯癫了,我不知道我离开之后的情况,不过只可能更糟而不会更好,因为一旦因为毒品而疯癫的话,那么她的利用价值就只剩下了身体数据这一项了,她很有可能会被活体解剖,所以如果布鲁托先生想见到一个活着的完整的母亲的话,就必须忙上采取行动,晚了的话,恐怕连尸体也会被处理掉。”
男人的脸色有些晦暗,而凯文的拳头则攥得紧紧的,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他该不会是想……不可能,我认识的凯文是个好人,他不可能为了保全自己家庭的完整,而罔顾别人的性命的,我一直注视着凯文的脸,直到他转过身,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用仅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说:“凯文,人只有活着一切才能重来,可是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感情的事没有谁对谁错,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在下一代的身上延续,幸福不一定要在别人的身上寻找,只要无愧于心就是一种幸福。”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凯文的脸是背光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我感受得到他身体的颤抖,我上前抱住他。
“凯文,你的心我懂,我真的懂,如果他们不爱你,你就要爱自己,世界上得不到丈夫爱的女人是很可怜,可是执着于仇恨的人就更可怜,如果你的母亲肯放开你的父亲的话,她会得到更多的幸福,而你不应该仇恨自己的父亲和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应该为你可怜的母亲寻找另一段幸福,人要舍才会有得,越是舍不得,就越是不得,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安琪!你真是个多事的女人!”凯文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在经过好几次的深呼吸之后,他那紧绷着的身体才渐渐的松懈了下来,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无奈的对我恼恨道,虽然他的语气很不好,可是却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这个人经历的苦痛一点儿也不会比我少,不然怎么会形成这么别扭的个性。
凯文很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掏出手机给布鲁托打电话,向他通告了俘虏交代的全部口供以及从俘虏头子保罗那里得来的消息,我能很清楚的听见布鲁托暴跳如雷的发脾气的声音,以及路德焦急询问的声音,我握紧凯文的那只越来越冰冷的手,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他。
第九十四章 变态回归
第九十四章变态回归
当凯文挂上电话,然后把录音笔交给自己手下一个保镖之后,他就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了,我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我知道对他来说那样的决定是多么的艰难,一面是自己的母亲,一面是父亲的爱人,你让他如何选择?!我回过头,看着茫然的保镖们,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对拿着录音的的那个保镖说:“你辛苦一下,马上把这份录音整理好传给布鲁托,然后再去休息!”保镖双脚一并说了一声:“是的小姐,我马上去办!”然后就跑步离开了。
“你们几个,把这几个人带回审讯室去,给他们些吃的,然后也去休息吧,大家今天都很辛苦了!”我对其他几个保镖说。
“是的小姐!”保镖们押着几个俘虏走了,我对还在看热闹的佣人们说:“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去准备些宵夜,明天早上也要多准备些吃的,老吉姆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对他带来的人我们一定要照顾好!”
“是的小姐!”佣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我转回头对老吉姆说:“老吉姆!今天晚上让你的人值夜吧,凯文他们为了撑到你们来,已经筋疲力尽了,他们需要好好的休息。”
“好吧!反正我们人多,不过你的宵夜可一定要多做一点儿!”老吉姆慷慨的说。
“这个自然,你不用跟佣人们客气,想吃什么吩咐他们就行了,我会关照他们的。”我甩甩头,甩去滚滚而来的困意,我必须去看看凯文,不能让这个家伙在牛角尖里呆着不出来。
推开凯文的房门,没有人?去哪里了?我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问问佣人也说没看见,无奈的我只能转道去了拉瑞的房间,轻轻推开门,角落的沙发上是值夜的护士,而床边的椅子里依稀坐着一个人,那亚麻色的头发依稀昭示着他是凯文没有错,我轻轻走到他的身前,他已经睡着了,深锁的眉头之下是一脸的倦容,我从旁边拿起一条毯子轻轻的给他盖上,他的心里一定很痛苦吧,有哪一个孩子不渴望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他从出生就注定与那样的幸福一生无缘,凯文,人不一定非要依赖父母给的幸福,人还可以自己寻找幸福的,你也可以的,我静静的注视了他一会儿,轻轻的抚平他眉间的褶皱,然后回过头去看拉瑞,这个可怜的家伙现在正趴着睡得香甜,可怜的枕头上又是一大滩的口水,让我又好笑又心疼,看着他缠着厚厚绷带的背部,这些都是为了我,我要怎么报答你呢拉瑞?我席地坐在地毯上,然后趴在拉瑞的床边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晚了,可是谁也没有受到责怪,因为无论是佣人们还是保镖们,经历过那一场生死之后关系都变得融洽了,大家一起在集体餐厅吃了早饭,我看见凯文总是用眼睛盯着我看,把我看得不明所以,于是我端着盘子走到他身边,把自己盘子里的鸡腿放进他的餐盘里,然后说:“想吃就说,不用拿眼睛拷问我的良知,因为我这个人很没有良心的。”
“鬼才要吃你的鸡腿,拿走,我嫌你脏!”凯文皱着眉指着自己盘子里多出的鸡腿说。
“不吃拉倒,我留给拉瑞!”我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根鸡腿放在盘子边上。
“乖乖吃你的吧!拉瑞他们不缺你这口吃的!”凯文翻了个白眼。
“你懂什么?这个就叫做情意,东西不在多少,礼物不在轻重,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感情!”
“感情?就一个鸡腿?!”凯文瞄了瞄我盘子里的鸡腿问!
“恩!就一个鸡腿,因为现在的我给不了他更多的东西,所以就算是一个鸡腿,也是我全部的心意!”我鼓着眼睛理直气壮的说。
“那我的也留给他好了!”凯文把自己盘子里的鸡腿放在了我的盘子里。
“也算我一个!”对面老吉姆也拎起自己的鸡腿放进我的盘子,我望着自己餐盘里的三个鸡腿笑了,这些人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不懂得要如何表达而已。
看着拉瑞幸福的啃着鸡腿,我不禁心情好了很多,之后的日子凯文和老吉姆忙了起来,在变态布鲁托的遥控之下,他们用血腥的方式祭奠了死去的保镖们,但是对于法国境内肯特家族的势力来说,他们的作为不过就是伤了彼此的一些皮毛而已,想要动摇和消灭对方,不是不可能,而是需要时间,都是几十年的基业,利益的牵扯,人情的羁绊,又怎么是说剪除就能剪除的呢?
拖拖拉拉的又过了半个月,拉瑞的伤势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除了必须趴着睡觉让他有颇多的怨言之外,我发现那个给他陪护的小护士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所以为了这个憨直的大家伙能有一个好的未来,我就尽量的避让开,这样让我和凯文在一起的时间不禁多了起来,当他问起我和肖恩还有艾伦的纠葛时,我便没有再隐瞒,当我的讲述结束后,他握住了我的手,又一次真诚的和我说了:“对不起!”我笑了,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人性的善良,即便是布鲁托那么变态龌龊的人,都还是个孝顺的儿子,又何况是凯文呢?
时间在指缝里匆匆的溜走,布鲁托回意大利快一个月了,那边没有传回一个好消息,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我心中也越来越不安,不知道布鲁托回来之后我将面对的是怎么样的命运。
雨夜,潮冷阴湿的空气里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我拉开窗帘看着远处的大门,那辆布加迪跑车以很快的速度向着别墅的方向冲过来,后边还跟着三辆宾利,我拉上窗帘,给自己打气,现在我是一个人,布鲁托就是再凶残,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筹码,所以我不用怕他!
躺在床上没有办法入睡,我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大概凌晨三点的时候,凯文偷偷摸摸的进了我的房间,我刚想起身,他就把我按回到床上,对我轻声的说:“布鲁托回来了,他的母亲因为神经系统遭受了毁灭性的破坏,已经变成植物人了,现在的他很暴戾,所以,明天他无论怎么对待你,都不要反抗,现在的我,还保护不了你!”
第九十五章 绝不低头
第九十五章绝不低头
“我知道,你不用管我,我没做错什么,就算他迁怒我,你也不要为我求情,那样会更加刺激那个变态,事情只会越来越糟,对了,无论我受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都不要告诉拉瑞,他是个死心眼儿的家伙。”我靠在床头上稳定了一下心绪对凯文说。
“你能明白就好,拉瑞那边我会关照下面的人守口如瓶的。”凯文的眼睛在黑暗之中默默注视了我一会儿,然后他一点点的离开我的床,然后转身离去,我咬着下唇,苦忍着眼里的泪水,委屈吗?应该是吧,这种不能求救的无助,让我彷徨,是的,我不能求救,因为我不能害了凯文和拉瑞。自大如我,坚强如我,怎么能去连累自己的朋友,我是一只狼,哪怕是遇见可怕的棕熊,我都不能退缩和认输,既然没有退路那么就迎战吧!
“安琪,你自己小心!”在打开房门的一刻,凯文回过身对我说。
“我会的!”我点了一下头,虽然走廊里的灯只照亮了凯文的侧脸,但是却让我看清了他的无奈和隐忍,凯文,你的心我看清了,谢谢!
我在集体食堂安静的吃着早餐,身边的保镖还有佣人都用一种接近怜悯的眼光看着我,却又不敢靠近我,这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瘟疫的携带者,我有那么可怕和可怜吗?我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把最后一点儿汤喝完,不错,吃得很饱,这样才有精神应付布鲁托那个变态。
准时回房间穿戴好自己,静静等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快到中午的时候,来了两个保镖,那有些陌生的面孔,让我确定他们不是和我熟悉的那些人,于是我面无表情的随着他们一起去见布鲁托。
还是五楼,还是那个透明的玻璃世界,保镖在我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就转身离去了。布鲁托背对着我站在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