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救济过日子,有个病什么的,生活就会更加的拮据,所以我对于他们的诊费从来就是不收的,用药的话也是不愿多收他们的钱。
看着他们朴实的样子,你就会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我这个医生基本就是在吃自己,如今有这么一个免费援助的指标让我很兴奋,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一定金额的药品供我发放了,与其让那些药在医院的仓库里慢慢消耗,不如让我来用它们做做好事。
肖恩昏睡了一个星期之后烧终于退了,人也清醒了,牙它们也习惯了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捕猎是每天必须的事,狼群因为有了小狼们的加入,捕到的猎物也越来越多了,每天我都忙进忙出的整理着草药和我们的食物,肖恩躺在床上看着我,他觉得很新奇,他总是会问我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我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法语练习的对象,当然要好好的利用了,所以也不嫌他絮叨,有问必答的和他闲聊。
第十三章 寂寞如歌
第十三章寂寞如歌
最让他惊奇还是我的狼群,牙刷这个爱动的家伙,总是很轻蔑的站在床上看着肖恩示威,就那么脸对着脸和肖恩玩大眼瞪小眼,肖恩想要摸它,它就呲着牙吓唬肖恩,肖恩觉得它很好笑。
肖恩腿上的伤虽然没有好,但是已经不大影响他的正常行动了,只是最麻烦的是他上厕所,之前他昏迷的时候,因为只是用些葡萄糖,所以几乎是不用上厕所的,可是他醒了之后就不同了,吃饭喝水,样样不落,这上厕所,也就成了必须,而他那个腿又是那个样子。
为了让他的伤口好得快些,他基本是不穿裤子的,只盖着我的毛毯,这要上厕所,还要我扶着他,最可怕的是他自己不能脱,那小小的三角也要我帮忙,我很郁闷的对着他成熟的身体进行思想斗争,毕竟是结过婚的人了,虽然脸红却也不会羞愤欲死,他也很尴尬,但是那尴尬之下又似乎多着一份戏谑。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很极品,以我不太丰富的阅历来看,至少他和吴尊是一个级别的。
入秋后天气就变得冷了起来,我的床依旧被肖恩霸占着,所以我很不厚道的霸占了牙的草床,然后把牙刷也叫了进来,晚上我左拥右抱着牙和牙刷来取暖,小狼们已经搬到了外面和其他的狼去住了,这也是狼群严格的等级制度的体现。这间屋子是只有我和牙才能居住的,而牙刷也必须得到我的允许才能睡在这里。
肖恩经常看着我和牙发呆,他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告诉他我结婚了,可他不相信,于是我拿出我的戒指给他看,然后我望着戒指长久的发呆,他就不再说话,只是望着我,后来他问我,你的丈夫呢?我只是笑,却不回答,如此几次之后他也不再问了。
也许是之前的那一个月肖恩没有吃好睡好,所以抵抗力变差了,所以虽然他的登革热好转了,可是大腿上的伤却总是不好,能用的药我都用了,直到一个多月之后他才真的一点点好起来,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变得有些难熬了,地上的草床睡着也不再暖和,小北想给我加张床,可是我的屋子太小,根本就放不下,于是肖恩对我说:“安琪,你到床上来睡吧!”
我脸红的摇头,“不用了,我和牙挤挤就可以了。”
“你不相信我吗?安琪,我虽然是法国人,但是我是个很保守的男人,我对女性的尊重是源自于血液中的基因,我的家族都是绅士,我的父亲很有钱,可是却只有我母亲一个妻子,他们很恩爱,从来没有因为感情上的事,而产生过矛盾,所以我也希望我的将来能和他们一样,找一个相爱的女人共度一生。”
“肖恩,你还是早点睡吧!”我转身关上了电灯,屋子里变得一片黑暗。
“安琪,你真是个固执的女人!”
“肖恩,你也是个啰嗦的男人!”
“那我比起他来,是好是坏?”
“肖恩,你很无聊吗?”
“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他吗?”
“肖恩,你是法国人,而他是中国人!你们没有可比性!”
“你这么说的意思是,法国人要比中国人好吗?”
“肖恩,你想去厕所吗?”
“安琪,至少我们法国人不会把自己的妻子扔在丛林里与野狼为伴!”
“够了!肖恩!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请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告诉我,我不认为一个女人这样在丛林里浪费青春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我很生气,这是我这一年多以来首次这么生气,于是我推开房门准备出去透透气!
“安琪,你去哪里?!”
“和你没有关系,不劳费心!”我甩上门怒冲冲的走出院子,牙跟着我,牙刷也跟了上来,我抬头望向天空,月亮很大,我和牙还有牙刷走到小屋对面那片开阔的山坡上,那里有一块很大的青石,我坐了下来,牙坐在了我的身边,牙刷趴在我的腿上用它黄褐色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用手轻轻的顺着它的毛发,心里总是平静不下来,那些好不容易沉淀了的,似乎又躁动着向上爬。
为了能平复自己的心情,我开始唱歌,自从来了这个地方,我从没唱过歌,不是因为自惭形秽,而是没有心情。
“想要对你说
不要离开我
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
孤单的时候
谁来陪伴我
还记得你许下的承诺
天上多少云飘过
地上多少故事成传说
天广阔
地广阔
天地痴心谁能明白我
风中多少花飘落
雨中多少往事成蹉跎
风婆娑
雨滂沱
风雨中你却离开我”
歌唱着唱着变成了哽咽,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牙舔去我的泪水,然后冲着月亮发出一声苍凉的嚎叫,于是院子里的狼群也跟着嚎叫,那声音寂寞而忧伤,此起彼伏的透着苍凉。
肖恩站在院子里远远的望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想看清,他只是一个过客,就算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又能怎么样呢?他能帮我抢回我的小松吗?连他自己的安全都还要我来操心呢!他又凭什么跟我大言不惭的谈什么男人啊女人的。最讨厌这种不实际的人。
坐了很久,唱歌唱到嗓子都哑了,把牙刷都给唱跑了,我才拖着疲惫的步子领着牙往回走,还是牙好,无论我唱的多难听,它都在认真的听。
当我难过的想哭时,它就帮我舔去泪水,我想,牙肯定比我要坚强,连它最弱的时候它都能英勇的和豹猫搏斗,为自己的生命博得一线生机,这样的精神就是我所欠缺的,其实牙不应该是我的跟班,它应该成为我的老师,如果我和牙一样坚强,那么我就会更有勇气面对以后的生活。
黑暗中是肖恩闪烁的目光,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盯着门口,我进来的时候,他匆匆别过头,我也没有力气再和他斗嘴了,于是抱紧牙躺在了草床上。
第十四章 玩儿不起的浪漫
第十四章玩儿不起的浪漫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有些沉,摸摸额头,轻微的低烧,肯定是昨晚吹风着凉了,给肖恩换完药,又扶着他去了一趟厕所,我开始准备早饭。
因为肖恩的原因,我的伙食也变得丰富了起来,肖恩喜欢吃煎蛋和面包,我这里煎蛋没问题,就是面包解决不了,于是我把面包变成了米粥,撒一些野菜的岁末和肉末,放一点点盐,肖恩很喜欢我这个发明,吃的时候总是很幸福的样子。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松在吃我做的饭时,也是那个幸福的样子。
要知道我的厨艺可是特意为了他去大饭店里进修过的,可是现在变懒了,因为没有了吃饭人的期待,所以一切从简。
“安琪,你的厨艺真好,如果我回国以后吃不到了怎么办?”肖恩吃掉了最后一口粥时问我。
“我可以教你做!”我一边洗碗,一边说。
“不一样的,我喜欢的是这份感觉!”肖恩满目深沉的望着我。
“肖恩,你们法国人都是这么轻浮吗?”我翻了个白眼给他。
“安琪,你对我有种族歧视!”肖恩笑了起来,那张俊脸有着让人迷醉的风情,银色的短发有些长长了,鬓角的发丝垂了下来。
“肖恩,你的头发长了,要不要给你剪一下。”
“好啊,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手艺,中国的女人真是让我惊讶,我决定了,以后找老婆就在中国找好了。”肖恩实在是很无聊,难怪,我还有狼群为伴,可是他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交流的对象,我从来不把他的话当真,因为法国是浪漫之都,你能指望这样的国家里出现正经的男人吗?显然,我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肖恩,坐好了,要不然戳到你的眼睛我可不负责啊!”给肖恩剪头发的过程很是惊悚,因为我从来就没给人剪过头发,不过幸好这里没有镜子,不然肖恩一定找我拼命,他那头漂亮的银发被我弄得乱七八糟,我又不敢笑,憋得快要内伤了,就在我蹲下身去给他处理鬓角的时候,他忽然抱住了我,一时间心跳骤然加速,他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安琪,我喜欢你!”他的双臂渐渐的圈紧。
“放手,肖恩,你逾矩了!我有老公!”我用力的推他的身体。
“安琪,你这个说谎的女人,你的老公在哪里?你叫出来给我看!”肖恩禁锢着我的双臂,他用他的嘴开始撕咬我衬衫的纽扣。
“肖恩,你是个混蛋吗?这就是所谓的绅士做的事吗?强迫别人的老婆是很好玩的事吗?”我从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力气是这样大,他的双臂就像钳子一样让我无法动弹,被他咬开的衬衫敞开着,他的唇印上我的肌肤,带来我的战栗,幸好我总是穿着文胸。
“安琪,跟我回法国吧,我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肖恩停下了那些无理的轻薄,然后很认真的望着我。
“肖恩,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不是我不希望你客死异乡,努力的救治你,为你争取生存的机会,你早就是一个死人了!你却在这里对你的救命恩人做这种恩将仇报的事!你对得起我吗?”我很愤怒,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愤怒熊熊的燃烧,为什么女人总是在充当着弱者的角色,就算是内心无比的坚强,却也要被动的接受着男人的施舍,小松是这样,就连这个被我救了的肖恩也是这样,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凭什么我的生活却要他们来施舍和摆布。
“对不起,安琪,我一时情不自禁,我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喜欢你!”肖恩放开了手,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肖恩,你记住,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弱者,需要别人的同情,我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就算我有什么事也和你没关系,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病人,所以希望你不要过多的揣测和干涉我的生活。”我掩上自己的衣服,把这几天的愤懑全部倾倒在了肖恩耳边。
“安琪,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请不要生气了。”肖恩垂下头,再一次的道歉。
自从那天之后,我每天早上做足了一天的饭菜放在冰箱里,然后背着背篓和狼群一起上山打猎,或者去白族看病,再不然就去采药,反正尽量的避免留在家里,因为看着肖恩,让我浑身都不舒服。
肖恩也变得安静了下来,我抽空跟他要了他在法国的住址交给了小北,小北怎么联系就是他的事情了,可是过了几天小北来找我跟我说:“姐,肖恩的事有点麻烦,他给的那个联系方式虽然找到了人,可是那些人说只能把证件寄过来,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