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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东城警局举报热线,请问有什么事能帮您?”话筒里传来礼貌温婉的嗓音。
湛蓝开口,用很平静的语气说:“你好,我这里有一位你们正在通缉的要犯的线索。”
“请您具体说明一下,可以吗?”
说完后,听到那边又问:“请问您能留下您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吗,以便我们可以。。。。。。。。”
没等对方说完,湛蓝已经挂上了电话。
果然没过多久,驻机场的警务人员立刻找到了贺连哲。
贺连哲被抓到时,脸上的表情十分惊讶,似乎在问为什么他做的这么隐蔽,为什么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却在最后时刻还是被抓到了。
警察在确认贺连哲的身份后,不由分说的为他带上手铐。他可没有封天隽的优待,被抓时还能由副局长出面,只为顾全封天隽的情绪。
周围的乘客都纷纷看向贺连哲,有的窃窃私语,甚至躲得远远的,好像他是瘟疫。
被警察一左一右的架着向外走去,贺连哲低垂着头,没有棒球帽和眼睛的遮掩,脸上的恐惧和颓败展露无遗,再也没有当初第一次见他时那种意气风发,那种公子哥儿的傲气和尊贵。
他们离开后,围观的乘客也渐渐散去,湛蓝才从角落里缓步而出。
她只是定定的望着贺连哲消失的方向,良久,微微低垂了眼帘。
提着手里的行李,湛蓝又从机场走了出来。
她本就没打算同贺连哲离开这里,自始自终,从来都没有。
而今天,只是开始,只是第一步而已。
忽然,一声刺耳的刹车的声音,在吵杂的机场大门前也显得格外清晰。
湛蓝闻声下意识抬头望过去,一辆十分熟悉的黑色房车违章停靠在路边。
几乎是立刻的,她看到玻璃门一旁的巨大盆栽,立刻闪身藏了过去。
盛凯同迟浩下了车,脚步匆匆,只听盛凯那个大嗓门说:“你快点行不行?刚刚查到姓周的那律师的车的GPS,显示她来过机场都好一阵子了,刚才警局又打电话过来说在这里抓到了贺连哲,估计祸水准备和他私奔呢,现在应该还没来得及离开。”
“你还要多快,刚刚一路都飙到一百二十迈了,明天看你要收多少罚单!”是迟浩的声音。
“哎呀,哪顾得了这么多,三哥说了,必须把祸水带回去,否则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你说是罚单重要还是被三哥修理重要。。。。。。。。”
盛凯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闻不见。
果然,封天隽已经出来了。
等盛凯和迟浩走进机场里面,湛蓝立刻从盆栽后面走出来,快步走出机场,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
“小姐,要去哪里?”司机回头问。
湛蓝有些紧张的说:“火车站,越快越好。”
“好嘞!您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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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湛蓝多给了司机几百块钱的前提下,司机连闯了三个红灯,将四十分钟的车程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半小时后,湛蓝已经坐上了离开东城的火车。
直到火车启动,湛蓝才松口气。
封天隽一出来,立刻就让盛凯和迟浩找她,他们能这么快查到周欣雅车的GPS,也能这么快的由贺连哲被抓而联想到她的下落,那么她就一定要在封天隽再找她之前离开这里。
她乘坐的这辆车,是年头最久的那种铁皮火车,当火车轧过铁轨时会发出不小的震动,晃得人十分不舒服。车厢里弥漫着各种气味,偶尔夹在着各种方言,还有小孩子的哭闹声,而湛蓝,自始自终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一手撑着下巴,维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就像是她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完全不受任何人的干扰。
下了火车,她先去了一趟墓园,在一块无字碑前站了一会儿,放下了几朵顺手摘下来的野花。
然后,又乘坐出租车来到市郊的一幢二层小楼前。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房子,墙面上的漆脱落了很多,露出里面砖瓦的颜色。附近的其他房子也很少有人居住,大多拆掉了一半或者房梁,以防流浪汉在此占地为王。
轻轻敲了敲门,很快,响起一阵脚步声,铁门‘咔嗒’一声下了锁,轻轻开启的门缝中露出一名中年妇人的脸。
湛蓝轻轻漾出柔软的微笑。
看到来人,妇人先是惊讶,随及露出笑脸:“呀,是小念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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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爱入局(06)
妇人打开大门,让湛蓝进来,顺便帮湛蓝提着行李。爱偑芾觑
湛蓝一面向里面走,一面问道:“刘妈,我阿姨在了吗?”
“在了,这几天阴天下雨的,你也知道她腿不好,所以就一直留在房间里。”
打开房门,左手边是一条窄窄的楼梯。
一步步上了楼,又推开一间卧室的房门,湛蓝望向阳台边上的藤椅囗。
坐在藤椅上的人听到声音缓缓回过头,见到湛蓝,脸上迅速划过一抹惊讶,但这种情绪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
湛蓝向房间里走了几步,带上房门。
“阿姨。”她轻轻唤道侦。
叶敏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对叶敏这种反应,湛蓝早已经习以为常,抿了抿唇,站在原地,回答:“最近有些空闲,所以回来看看。最近的天气阴晴不定,我听刘妈说您的腿……”
“我的腿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明白吗?”叶敏正色的打断湛蓝的话。
湛蓝微微垂下羽睫,所有关心的话都堵在胸口,说不出来。
叶敏见她这样,也知道自己语气过于急了一些:“算了,都已经回来了,说这些也没用。晚上叫刘妈做你最喜欢吃的苦瓜肉团,很久没有吃到了吧。”
闻言,湛蓝的脸上这才染上几抹浅笑,点了点头:“实在是馋的慌。”
叶敏也笑,但是笑纹并不深:“你爱吃的菜刘妈都知道,待会儿让刘妈去买菜,晚上咱们早些开饭。”
“嗯。”湛蓝笑着点头。
刘妈果然对湛蓝喜欢的口味十分了解,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都是她最喜欢的。
“小念,这个你之前最爱吃,你离开之后我都好久没做过了,尝尝,看看刘妈的手艺退步了没有。”刘妈夹了一块肉丸给湛蓝。
湛蓝咬了一口,孩子气的皱了皱鼻尖。
刘妈有些紧张:“怎么了,很难吃?”
湛蓝看了一眼刘妈,然后缓缓笑开:“简直好吃死了,比我吃过的鲍参鱼翅都好吃!”
“你这孩子,吓死我了!”刘妈笑着轻斥,又夹了许多到湛蓝的碗里:“那就多吃点,那些鲍参鱼翅哪里好吃,其实还没这些有营养。”
湛蓝的确也不喜欢吃那些东西,主要是饭店里的菜少了家里人做的人情味,便也觉得难吃。只不过封天隽……
意识到自己竟然想到了不该去想的人,湛蓝心里微微一沉,刚刚开玩笑的轻松也瞬间消失无影无踪,神色微微一变。
刘妈粗枝大叶,只顾着给湛蓝加菜,一旁的叶敏却看了个满眼,心里有了计较。
吃过饭,刘妈在餐厅里收拾,湛蓝泡了叶敏最喜欢的玫瑰茶,端进叶敏的卧室。
推开房门,叶敏正如往常一样,擦拭着挂在墙壁上的照片。
大部分照片里都能看到叶敏年轻时候的样子,十分美丽的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垂直的流泻在肩膀上,她最爱火红色的连衣裙,搭配珍珠项链,涂着颜色鲜艳的唇膏,即便在那个年代,她也是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心动的女人。
直到如今,叶敏也是风韵犹存,只是不复见当初的妩媚和妖娆,更多了一份沧桑在脸上。
湛蓝知道,在叶敏擦拭这些照片的时候,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于是她快速的将玫瑰茶放在茶几上,想要离开。
“小念。”忽然,听到叶敏叫着她的名字。
湛蓝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叶敏。
叶敏的视线停留在某一张照片上,那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也是叶敏最珍视的照片之一。
她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照片中的男人,流连不去。
“自己在那边,还习惯吗?”叶敏问。
湛蓝的目光也停留在叶敏手下的那张照片上,看了一会儿,又将视线移到叶敏的脸上,点点头:“没有什么不习惯的,都是生活,在哪里都一样。”
叶敏手指微微一顿,转过头来:“你怨我么,将你一个人留在那里去面对那么多丑陋邪恶的事?”
湛蓝抿抿唇,没有回答。
叶敏轻叹一声。
湛蓝还是不舍得让叶敏自责,尽量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不会的,阿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为我……爸爸好。”
“你知道就好。”叶敏缓了缓,还是问:“你计划什么时候回去?”
湛蓝看着叶敏:“阿姨想我什么时候走?”
湛蓝眼睛里的希冀叶敏没有看到,亦或是她看到了,也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叶敏的目光重新落回照片上和她并肩的英俊男人的脸上,口吻却十分冷静:“越快越好,你也知道,在这里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人发现。”
湛蓝垂下羽睫:“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离开。”
从叶敏的房间里出来,带上房门,湛蓝依靠在墙壁上,望着头顶上脱落了墙皮的房顶发呆。
刘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小念,我知道你过得很苦,但是不要怨你阿姨。她也是爱你的。”
湛蓝苦笑:“是么,刘妈。”
刘妈有些难过的轻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像是迷了路的女孩。
只好轻轻揽过湛蓝的肩膀,像是妈妈一样的抱住她,湛蓝乖巧的将头埋在刘妈的怀里,过了良久,闷闷的出声:“刘妈,如果你是我的妈妈该多好。”
为这句话,刘妈也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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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湛蓝到镇上的一家旅馆,用周欣雅找人为她做的新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
“您需要住几天?”前台小姐问。
湛蓝说:“两天吧。”也许更短的时间,她就会离开。
“好。刷卡还是现金。”
湛蓝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周欣雅的卡拿给服务生:“刷卡,谢谢。”
这种小地方办理入住十分简单,很快,湛蓝住进了被分到的房间里。十平米左右的地方,采光不好,一张床,一个卫生间,一台电视。
却也足够她一个人留宿一晚。
无心看电视,湛蓝从行李里拿出了那本厚厚的司法学。这也是她唯一从知景园带出来的东西。
不知不觉一看书竟然看到了晚上,服务生过来询问是否在房间里用餐,湛蓝倒是念着这家的服务真是好,不过她什么都不想吃,摇了摇头,最后还是点了一瓶很廉价不知是什么牌子的红酒。
她对喝酒不在行,上次和封天隽在会所见苏伟信那次喝醉失态之后,她一直很谨慎的不再碰任何有酒精的饮料。
可今天,她想醉。
喝了半瓶下去,才发现这东西酒精度数不高,但是后劲很足,后半夜头疼得睡不着觉,她就这么睁着眼睛等着天亮。
坐在